陆崖一愣,笑道:“不是你要我抱你的吗?”
向南忽然又破涕为笑,道:“现在不许你抱了,来,我们再打。”
陆崖真搞不明白这些女孩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和她打呢?又为什么喜怒无常,都是因为我吗?
向南见陆崖站着不动,说道:“你瞧不起我的武功吗?这回用真本事来打,再说你答应陪我玩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陆崖点点头,“好,不过……”他本想说不过你小心些,话还未说完向南已经一掌打过来,“山走蛟龙!”依然是之前用过的那一招,陆崖这次有了防备,闪身避过,“层峦叠嶂!”又是一掌打来,陆崖之前对阵塞北双雄之时,经过贾步平指点,已经能把各种武功揉合在一起了,修为比在竹林之时已然大进,见向南这一掌连连绵绵,他只是平平地使了一招“奔雷一击”轻松化解,这一拳直直地打在向南两掌之间,看似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威力,可就算向南后招连绵如山峰,也休想进身分毫。
“不错嘛,”向南夸赞道,“第三招,冰峰向佛!”却见向南左手单掌自上而下击来,陆崖抬臂膀相架,向南另一只手,成拜佛姿势,朝胸口打来,陆崖胸口向内一缩,这一掌虽然打中,却软绵绵地无从着力,接着陆崖胸向上一挺,将向南弹开,另一只手反手捉住向南手腕,“雷霆万钧!”陆崖呼喝着朝向南肩头就是一拳。
向南向后纵身躲过,说道:“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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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下)神机转未卜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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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向后纵身躲过,说道:“不对,不对。”
陆崖笑道:“哪里不对?我打你不对吗?”
向南道:“我出掌你当然可以这么破解,但是要是换做他人,你的小命不保。”
陆崖觉奇怪,疑惑地看着向南,道:“换做是谁?”
向南犹豫半晌,才说道:“总之你记住,这一招万万不可以硬接,就算你可以打到对方,自己也必然受伤。”
陆崖不解道:“对方到底是谁?”
向南怕他问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而且以陆崖的聪明恐怕会猜到自己的用意,因此也不回答他,“雪域千里!”说罢又是一掌打到。
接着一掌紧似一掌,不叫陆崖有思索的余地,陆崖无奈,只得出拳招架,两个人拆到五十余招仍然未分胜负。向南跳出圈外道:“今天玩到这,明天再来玩,表现不错。不过你只记得一点,我出掌的时候,你能躲就躲,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硬接就是了。你轻功那么好,一定躲得开的,好好琢磨琢磨。”
陆崖心中疑惑,问道:“这是套什么掌法?招数狠辣,你最开始打我的那一掌我竟然没躲开。”
向南笑道:“你不必管这是什么掌,你从未见过,这是我自创的,山长地久掌,好好考虑破解之法就对了,第二次你不是躲开了吗?你一定行的。”
“山长地久?不是天长地久吗?”陆崖道。
向南道:“没看每个招数的名字都和山有关系吗?我给它取这个名字,只不过图个彩头而已,你好好记着,别辜负了为师的一番苦心。”说完咯咯娇笑。
待向南走后,陆崖回想起今天向南的掌法,的确独具匠心,奔雷拳注重速度,而这套掌法更为灵动,而且气势逼人,力量也很大,相比之下奔雷拳的招数逊sè不少,可是向南用这套掌法的时候如此娴熟,而且招数jing妙,难道真的是她创的?
其实,向南之前所使的便是亦摄斯连真的绝技——碎心掌,因为他来自西域大雪山,因此掌法的名字中都是和山有关,向南之所以叫陆崖尽量不要硬接,是因为飞鹰和亦摄斯连真功力深厚,而且飞鹰力大无穷,如果陆崖真与他们对敌,硬接的话定然不利。但陆崖轻功就好得多,若是有办法躲开最好不过,想要躲开敌人的进攻,必须先料敌之先,因此向南把碎心掌的招数尽数施展出来给陆崖观看。
自此之后,向南每ri都来找陆崖切磋武艺,所用的也全都是这套掌法,过了半月,又叫陆崖从头到尾演示一遍给她看,两个人再拆招之时,有时陆崖用奔雷拳,有时用碎心掌,慢慢竟将两套武功融汇在一起。
向南心中满意,猜想现在陆崖除了少了些力量之外,已经可以和飞鹰打个平手了,不过他现在完全可以躲开自己的攻击,想必飞鹰在速度上也不是陆崖的对手。只要将心法再传授给他,那他在比武大会之时定然可以打败飞鹰,至于功力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加强的,只能靠他一点一点的积累了。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他能为了自己去参加比武大会,他之前虽然百般推搪,可如果这些ri的相处可以改变他的主意呢?至少在大会开始之前,向南还抱有一线希望,她虽然觉得很渺茫,可还是不愿意这样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人。如果他出现在比武大会,那就说明他对我是真心的。“我已经做了对不起师父和师兄的事,陆崖,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的苦心啊!”向南时常这样想着。
在个半个月里,向南的父亲伯颜焦头烂额,原因是京城之内关于平南王内闹鬼的传言铺天盖地,愈演愈烈,而且依旧有尸体丢失的事情发生。可亦摄斯连真和飞鹰每天都在王府内练功,丢失尸体的事,定然不是他们所为,可为什么仍然不断有这样的事发生?伯颜受亦摄斯连真的威胁也不敢询问,只好暗气暗憋,后悔当初将后院借给他师徒二人。
这一ri忽必烈突然到访,伯颜心知不妙,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大汗定是得到什么消息前来问罪的。
伯颜率全府上下列队迎接,包括亦摄斯连真和飞鹰在内,众人之中唯独不见向南,也不知道这丫头又跑去哪里疯了。
忽必烈胡须已经全白,身材胖大。自崖山海战这十年来,忽必烈并不顺利,之前出海东征(对象主要是japan)失利,后又遭丧偶、丧子之痛,他虽贵为国君,杀伐一生,却也敌不过时光的消磨,终ri酗酒,ri渐苍老,jing神也是大不如前。
坐在厅堂之上,面沉似水,虽然身着便服,依然不怒自威,他用犀利的眼光扫过在场众人,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坐!”
伯颜心中有愧,亦摄斯连真心中则有鬼,均知道忽必烈突然到访所谓何事,两个人互望一眼,才道:“谢大汗!”双双落座。伯颜之前因苏州一战失利,已经失宠,故此战战兢兢头也不敢抬,招手叫丫鬟道:“给大汗看茶!”
只听忽必烈道:“不必了,我不是饮茶来的。”丫鬟已经端着茶壶向这边走着,伯颜的手停在半空好不尴尬,不知道是继续叫人上茶,还是叫她们退下。
忽必烈也不理他,说道:“伯颜将军,有人说你王府内闹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国师你在这里炼什么魔人,对不对?”
伯颜虽然心中早已猜到忽必烈会问及此事,但此刻听他问起仍然是打了个寒颤,正不知道如何回答;亦摄斯连真先抢着说道:“启禀大汗,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那都是那些凡人乱传的,我在王府内教飞鹰和小南武功,我也不知道什么魔人。”
忽必烈道:“不过这件事整个大都都知道了,难道全都是他们胡说吗?汉人有句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亦摄斯连真不慌不忙道:“这件事其实不光发生在王府,最开始发现尸体的地方在城隍庙,而且最近几天仍然有尸体丢失的事发生,我看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想要破坏比武大会也说不定。”
忽必烈想了想,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所以这段时间要加强防备才好,对了,小南人在哪里?我要见见这位未来的元帅夫人。”
伯颜道:“小南……她……出去了……”
忽必烈闻听顿时不悦,“很快就要到ri子了,你这个当父亲的要好好管教管教,别整天往外跑,现在大都是什么状况,你不知道吗?天下的豪杰来了那么多,鱼龙混杂,我不希望今年的比武大会有什么差池。”
伯颜道:“这个请大汗放心。”
忽必烈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放心啊,这次比武大会不单单为小南招婿,还有两个目的,一就是和以往一样破坏中原武林的团结,二就是朝廷想选拔一个武功高强的先锋,你之前在苏州时剿灭白莲教不利,连守备都投敌了,所以我想另派旁人去做这件事。”
伯颜闻听已经知道自己在忽必烈心中的地位已经下降到了极点,问道:“可是派张将军去?”
飞鹰站在一旁也仔细听着,因为他认为张是他唯一的对手,故此特别留意,忽必烈道:“张我不想派出去,对手对他太熟悉,而且白莲教不过是一群匪类,还用不到他,所以想在比武大会上选拔一名新的官员。”
飞鹰闻听心中暗喜,伯颜却大吃一惊,“那张是否不去参加比武大会了?”心想若真是如此,自己的之前的一切计划不是全部落空?
忽必烈道:“参加是要参加,只是不夺魁而已,不过你上次和我提的建议不错,既然是要选拔官员为我所用,那就不能单单只是拳脚好了,骑马、shè箭也要jing通才行。最好还能带兵打仗。”
此言一出,飞鹰和亦摄斯连真也神sè变更,心顿时凉了一大块。
忽必烈站起身来,“好了,回宫。”
伯颜众人起身相送,走到门口之时,有人来报:火器已经造好,那个外国人请大汗查看。
忽必烈点点头,转身对伯颜说道:“比武大会事关重大,不能有半点差池,如果这次比武失败,我看你的王爷也不要当了。”
伯颜冷汗直流,不敢多说一句话,心中却禁不住懊恼,这比武大会也不是那么公平,既然张定然要输,那小南不是只能嫁给飞鹰了?他忍不住看了飞鹰一眼,此时飞鹰脸sè也极其难看,他所想的是骑马、shè箭自己根本不在行,那这些ri子的努力不是白费?而且我已经炼了魔人,如今半人不鬼,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他看没理会伯颜的目光,却茫然地看向亦摄斯连真。
亦摄斯连真倒显得胸有成竹,对忽必烈所说的话似乎并不在意,见飞鹰看着自己,亦摄斯连真笑道:“你在担心吗?完全没必要。”
飞鹰道:“弟子不解。”
亦摄斯连真看了伯颜一眼,在飞鹰耳朵附近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在比试角力的时候把对手杀了就行了。”说完神秘地一笑,飞鹰连连点头,为了小南,我连最恶毒、最肮脏的魔人都已经炼了,那么邪恶的诅咒我也接受,如今只要得到小南,还有什么不能做?当即横下心来,发誓要再另两项内容没比试之前除掉对手。
伯颜侧着耳朵也听不见亦摄斯连真在说些什么,但他也知道这师徒二人一定有什么卑鄙龌龊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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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上)转朱阁了却前缘
眼看比武大会的ri子越来越近,醉太白这些ri子忙的不亦乐乎,前来拜会的绿林好汉、江湖豪杰、各门各派的头面人物每ri里络绎不绝,这些人当中看热闹的不少,真正想到大会上夺魁的却是为数不多,自己几斤几两,他们清楚得很,能在大会上亮个相,露露脸,给自己的门派壮一壮声威也就知足了,至于夺魁,大部分人心知肚明,不是张的对手。
近ri又里听闻出了一个少年英雄名叫陆崖,胆气和身手都是极其了得,有些人在祁州见过的,早就直接回去了。有一些则是慕名而来,倒要看看这个陆崖和张是否就有三头六臂。
忠义岛上派来的人,早在三天前就陆陆续续到了。闫宝龙第一个到大都,但是为了不给醉太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匆匆见了陆秀夫和陆崖一面,就自己到别处找地方安身。陆秀夫算着ri子,猜想其他的义士,应该也快要到了,只等到大会开始之时放手一搏,闹个地覆天翻。他这些ri与陆崖商议灭狼之策,直到很晚。其间却发现陆崖不但武艺不俗,而且足智多谋,更感欣慰,一是为了大宋,二也是为了自己的虚荣。
这一天深夜,陆秀夫正在楼上思索今后忠义岛义士该如何安排,铁头七来报,说有一位女子求见。
陆秀夫一愣,自己十年来从未接触过什么女子,除了若水,但是她一般都是和丈夫火云在一起,没可能深夜独自来会我啊?“请她进来。”
过不多时,门帘一挑,一位妙龄少女,身穿蓝sè百褶裙,脸上戴着白sè面纱,一双明眸秋波流转,她轻启莲步走了进来,陆秀夫一时想不起是谁,“你是?……”
那女子轻轻摘取面纱,露出好俊的一张俏脸,看起来七分冷艳,三分妩媚,只听那女子说道:“陆叔叔,我是兰儿啊。”
陆秀夫大吃一惊,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少女,依稀就是自己前几年见过的尹兰,“兰儿,你都长这么大了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呢,来,坐坐坐。”
尹兰坐在陆秀夫对面,道:“谢谢陆叔叔。陆叔叔你也坐啊。”
陆秀夫却依然站着,因为尹兰的身份特殊,那是未来的皇后娘娘,笑道:“你比以前更懂事了,唉,你怎么到大都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岛上与皇上大婚吗?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要是成婚了,那我可就不敢乱称陆叔叔了,还要给你下跪迎接凤架才是,你都是皇后了,在你的面前怎么还有老臣坐的位置?”
尹兰听陆秀夫锣滤盗艘淮蠖眩济挥腥魏伪砬椋浔厮档溃骸奥绞迨灞鹂嫘a耍桑依创蠖际窍胍窖拢嫠呶宜谀睦铩!p>; 陆秀夫闻听叹了口气,道:“世杰已经把你们的事在信中说了,你们不可能的。”
尹兰却固执地说道:“那是你们以为不可能,我们两情相悦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陆秀夫道:“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对不对?否则按照ri期,你早应该与皇上成婚了。”
“是又怎么样?你要把我捉回去吗?”尹兰yin沉着脸说道。
陆秀夫连忙道:“这……不敢。不过你可知道陆崖这次来大都的目的,就是要参加比武大会,打败所有对手,夺得蒙古第一勇士……”
尹兰冷冷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崖哥哥有本事,自然能夺得第一勇士。”她心中不满陆秀夫所说,因此语气便不像之前那般恭敬。
陆秀夫心想虽然她将来可能是皇后,可她毕竟是个怀chun少女,只知道儿女私情,怎么懂得国家大事?也不在意尹兰的话,便解释道:“夺得蒙古第一勇士,便可以有一部分兵权,起事之时若要与蒙古人周旋从内部攻破最好不过,我们差就差在缺少一个得力的内应人选,而且一旦夺魁,还要迎娶平南郡主……那时……”
尹兰闻听站了起来,直视着陆秀夫,前面什么夺魁、什么兵权这些权谋之事她并不在意,倒是最后一句“迎娶平南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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