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三天后,因为这三天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放心,」公孙朝阳回头望向紧紧跟随他的蒙侑京,自嘲似地一笑,「我公孙朝阳虽不是东西,但还做不出违背承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
第六章
微落细雨的夜晚,除了雨声,还是雨声。
一个黑影倚在一栋小屋的墙上,肩上有着细雨遗留下的痕迹。
突然,一把纸伞为此人遮住了飘落的雨丝。
望着自己脚旁那双熟悉的小小绣花鞋,公孙朝阳愣了愣,「你……」
「你好吗?」站在公孙朝阳身旁,蒙侑京低着小脸轻轻地问。
「还可以。」抬起头,望向她柔美的小脸,公孙朝阳还是忍不住地问:「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蒙侑京淡淡地反问。
是啊,她不能来吗?他都能在位于艳芳阁后的单人小屋前徘徊了两夜,为什么她就不能过来?
「你自然可以。」望着那张美丽得几乎让人屏息的容颜,公孙朝阳轻叹一口气,「但我却不希望你来。」
「你不希望我来?」蒙侑京挑眉问道。
「是啊,」公孙朝阳转过脸去,望向前方的雨丝哑声说道,「因为如果你幸福,是不该、也不会想起我的。」
这男子的心思究竟细密到什么程度啊?竟连这种事都思考过了……
「那你就当我是路过吧。」心中蓦地升起一阵悸动,蒙侑京最后只能如此回答。
「可我又打从心底希望你不是。」终于再度注视着蒙侑京,公孙朝阳温柔地笑了。
「你这个人还真矛盾。」蒙侑京依然淡淡地说着,但心底却有一丝甜蜜。
因为这男人真的好怪,怪得她实在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她原本不知道他为何要与「蒙侑京巡捕」有三日之约,可接连两日,都发现他暗自在她位于艳芳阁后的小屋外徘徊。
他是想在离去前与她道别吗?
无论是或不是,这样的男子,她实在无法怱视……
只要一想及竟有这样一个男子默默地将她放在心底,就算是她,也无法无动于哀。
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她不知为何总会不时想起他,再加上一想及他们出发去追捕黑蛟后,生死难测……
也许正是如此,今夜,她的脚步才会不自觉地随他而动。
「也许吧。」迳自取定她手中的纸伞,公孙朝阳望着她,「你该回去了,天晚了。」
「如果我说我今晚不回去呢?」蒙侑京直视着他的眸子,故作淘气地说。
她想看看当公孙朝阳听到她的话时,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但公孙朝阳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因为他竟脸色一变,一手握住她的皓腕。「发生什么事了?那个要为你赎身的男人,他是不是——」
「什么也没有发生。」微愣之后,蒙侑京下意识地摇头。
是啊,当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啊!她既不是真的青楼女子,自然也没有所谓的赎身恩客,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可能。」但公孙朝阳就是不相信。
「你不信就算了!」蒙侑京赌气地扭过头,迳自向雨中跑去。
「我是不信,」一把拉住蒙侑京的柔荑,公孙朝阳将她扯回来紧紧地拥在怀中,轻叹一口气,「但我确实舍不得你定。」
「既然如此,那么我进去坐坐应该不会被主人赶走吧!」听见公孙朝阳的叹息声,蒙侑京低头甜甜地笑着,然后故意板着脸孔抬起头,将一个竹篮塞到他手中,「来,拿着。」
「这是……」望着手中的竹篮,公孙朝阳愣愣地问着。
「我熬剩的汤,记住,是熬剩的!」微红着脸,蒙侑京绕至公孙朝阳身后推着他的背,「拿去热热。」
「嗯。」
望着手中那明显不是「熬剩」的汤,公孙朝阳呵呵一笑,推开了门,先领着蒙侑京走至房中休息,自己则走入一旁的灶房,将竹篮中的小陶锅取出,在火上加热后,取了两副碗筷,再缓缓推开那道通往蒙侑京所在之处的门。
但当他推开门,望见房内的蒙侑京时,公孙朝阳真的震撼了。
因为她竟在小小的烛光映照下为他缝补衣物!
她竟在为他缝补衣物……
「咦,这么快?」听到开门的声响,蒙侑京抬起头眨了眨眼,「既然热好了就吃吧。」
「一起吃吧。」忍住涌上心头的那股浓浓感动,公孙朝阳将碗筷摆在小桌上说道。
「我早就吃过了。」蒙侑京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缝缝补补,「你要不想吃就别吃,不用找藉口。」
「我自然会吃。」
毫不犹豫地举起汤勺,公孙朝阳一口一口地喝着汤,任那浓郁美味的汤汁流入腹中,将他的身与心一并暖透。
与此同时,蒙侑京正在为他缝补衣物,缝补那回落水意外后在他房中看到的那些破旧、但却洗叠得整齐干净的衣物。
屋外,雨声依然滴滴答答,屋内,只有公孙朝阳的饮汤声。
「还凑合吧?」半晌后,蒙侑京将缝补好的衣物叠好,抬起头问着。
「很好喝。」公孙朝阳点点头,一脸的满足与欣慰。
「自然。」蒙侑京抿嘴轻笑,「从没有人喝了我的汤敢不称赞的。」
「是吗?从没有人……」听着她的话,公孙朝阳的眼眸突然一黯,站起身走至为他整理床榻的蒙侑京身后,「别弄了,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就这么想赶我走?」猛地回身,蒙侑京瞪着公孙朝阳。
这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啊,这么急着赶她走干嘛?
如果真的这么不想见到她,那又何必在她的小屋前鬼鬼祟祟?
「你就这么不明白男人?」望着蒙侑京明显有些愠怒的脸庞半晌后,公孙朝阳长叹一口气说道。
「我要明白什么——」公孙朝阳的话本令蒙侑京一头雾水,但当她的唇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住,并且吻得那样霸道、那样激狂后,她霎时有些明白了。
「明白了吧?」狠狠地将蒙侑京的樱唇吻得红肿后,公孙朝阳才抬起头来,紧绷着声音低喊道,「明白男人只要看到你,就会情不自禁对你做这种事!」
「你……」望着公孙朝阳闪动着火花的眼眸,蒙侑京也被震慑住了,她颤抖地举起手轻抚着自己的红唇,眼神迷蒙地轻问,「你也会吗……」
「自然。」再不敢望向那张诱人的俏颜,公孙朝阳猛然背过身去僵硬地说。
是吗?原来他也不是无动于哀,原来除了面对黑蛟之外,他也会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那这样呢?」看着公孙朝阳僵硬的背,蒙侑京的小脸突然一阵嫣红,嘴角更是扬起淘气的笑意,「你会想对我做什么……」
「什么?」有些纳闷地回过身去,但公孙朝阳却在看到眼前的美景时,几乎连呼吸都忘却了。
因为此刻的蒙侑京竟缓缓地褪去了外裳,只留一件鹅黄色抹胸,并且还故意在他眼前以极其诱人的姿态,将她裙下的亵裤脱了下来。
老天……她在做什么?!
他是个男人,她明不明白啊?!
「别淘气了!」连忙拉起一件自己的衣衫披至她身上,公孙朝阳别开眼低吼着。
「我才没淘气呢,」脸庞虽早已嫣红,但蒙侑京还是肩膀一抖,将公孙朝阳的衣衫抖落至地面,然后轻轻拉起自己的裙摆,「这样呢……」
「你!」望着蒙侑京虽淘气但却诱人至极的动作,再望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缓缓出现在眼前,公孙朝阳呻吟了一声。
而蒙侑京,在听得公孙朝阳发出一声低吼后,便发现自己竟被一把推挤到桌边,身后有个火热坚硬之物紧紧抵着她的雪臀!
「你……」蒙侑京的脸终于彻底羞红了,而这全是因为公孙朝阳。
天,那是他!他竟一点也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感觉到了吧!」望着蒙侑京脸上蓦地飞起的红霞,公孙朝阳一手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又是一阵长吻。
他不仅霸道地吻着她,还将大手往上一挪,伸入她的抹胸之中,用力地拧住她右半边乳尖,往外拉扯!
公孙朝阳的放肆与霸道,令蒙侑京浑身颤抖不已。
但她喜欢他这样待她,今日之所以来,也正是希望他如此待她……
是的,她想成为他的女人,也许这样的念头,对他人而言很是出格,但只有她明白,一旦他们离开西京,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完全无人可以预料,那么她在不伤人又不伤己的情况下为自己留下美好的一夜,有何不可?
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这个男人也确实让她牵挂,让她无法忘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既想作弄我,你就该想到后果!」将自己的坚挺隔着衣裳轻撞她的雪臀,公孙朝阳一把扯开蒙侑京的抹胸,大掌用力地搓揉着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
「呃……」他强硬又占有欲十足的举动,令蒙侑京浑身战栗不已,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不住地娇喘,「你……你……」
「我怎么样?」为手中的滑腻与丰腴深深着迷,听着蒙侑京又羞又娇的呢喃声,公孙朝阳的眼眸更加深邃,「还不够强硬是吗?」
「啊呀……」他话音刚落下,蒙侑京便感到身下一凉,她娇啼一声,小脸羞红得更为彻底。
因为公孙朝阳竟将她的长裙整个拉起,露出她的雪臀,还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匀称的双腿,让她诱人的花丛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更甚者,他的坚挺还隔着他的衣衫用力撞击她的花口处!
「你这娇啼声确实很诱人。」望着蒙侑京曲线优美的雪臀,公孙朝阳的右掌缓缓地顺着她纤细的腰间往下移动,「诱人得令我想立即刺穿你!」
「你……你……」腰间的酥麻感一路延伸到下半身,蒙侑京红着脸、迷蒙着眼眸,一方面感受着雪臀被他大掌暧昧地紧握着,一方面望着乳尖被他放肆地蹂躏扯弄着,一股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由花径中奔涌而出,沿着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
而当公孙朝阳的大掌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臀办及花口附近来回抚弄时,她的腿整个地虚软了,花径中也兴起一股奇怪的疼痛……
「我……」将全身重量倚靠在桌上,蒙侑京气喘吁吁地低喃。
「受不住了?」望着那道晶莹的蜜汁在她白皙的腿间缓缓滑动,公孙朝阳突然停止了所有的举动,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多么困难,「终于明白你有多淘气了吗?」
「我只是……想明白……为什么……」听了公孙朝阳的话后,蒙侑京又羞又天真地说着,「我身下好湿……又好痛……」
「老天……」她纯真却诱惑力十足的话语,令公孙朝阳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彻底溃散了。「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背对着公孙朝阳,蒙侑京紧咬着下唇,不想让他看见她此刻的羞赧红颜,「想知道……啊呀……」
蒙侑京之所以惊呼,是因为她的身子突然被人抱起在桌上形成跪姿,她的裙摆也被人整个扯破!
如此的姿势,不仅让她身下的秘密花园完全敞开,也让她一直没有停歇的蜜汁更是汹涌地泌出。
「你会知道的。」伸出右手,公孙朝阳由蒙侑京的胁下紧握着一边豪孔用力地搓揉,另一只手则抚上粉红花办中的点点晶莹露珠之处,轻轻滑动。
「我不许……你……这样……」被他用这种羞人的姿势,以及那样邪肆的动作逗弄着,蒙侑京不停地娇喘,「我……不要……」
「不要什么?」公孙朝阳哑着嗓音问道。
「不要……啊……你的手……」蒙侑京痛苦地摇着头,在感觉到花径中突地被人一刺之时,放声娇啼起来,「啊啊……」
「放心,我只是看看你是否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湿……」很快地将手指撤出,公孙朝阳同时释放了他紧绷已久、疼痛至极的坚挺。
他想要她,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就算她像个谜团似的捉摸不定,就算她永远不知道在他心中,她具有什么样的重大意义……
「我没有……呃……说谎……」噙着泪花,蒙侑京喃喃地说着,然后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坚挺之物在她的花丛间来回滑动。
「是的,你没有说谎,」将自己的紧绷沾满了她身下的蜜汁后,公孙朝阳用力地挺腰往前一刺,「你真的湿透了,可人儿,湿得我再也无法放了你!」
「呃啊……」当处子的花径被他硕大的坚挺刺入、撑开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蒙侑京尖叫出声,「痛……」
老天,怎么会如此痛?她无法置信地想着。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剧烈地颤抖着。
他是在欺负她吗?否则,为何会让她如此的痛楚……
「你……」望着由蒙侑京腿根处缓缓流出的血丝,公孙朝阳也震惊了。
不敢相信,他完全不敢相信!
先前虽然知道她是个处子,但当她说出有人要为她赎身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如此想过。
因为怕自己一想及时,心会痛得再也无法呼吸,所以他不愿去想。
如今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实,让他一时间再也无法动作,只能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动也不动。
「你……走啊……」然而他的静默与僵直,却让蒙侑京想偏了,她心痛如绞,咬着牙、忍住泪痛苦地说,「我……早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我看不起你?」公孙朝阳愣了愣,完全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是啊……」不断地挣扎着,蒙侑京的泪水在脸上奔流,「看不起……我这种到了十八……还没有……男子喜爱……的人……」
没错,公孙朝阳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不再动作的,否则他原先还是那样的柔情万千,为何竟在知道她是处子之后,如此的淡漠……
「老天,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轻轻地笑了起来,公孙朝阳的手缓缓扶上她的柳腰,「怎么可能没有男子喜爱你?」
是啊,像她这般的女子,怎可能没有男子喜爱?
「就是没有嘛……」蒙侑京又羞又气地说,「笑吧,笑死你好了……」
「我笑是因为……」将坚挺猛地撤出,公孙朝阳边笑边用手轻抚她柔嫩紧窒的花口处,「我很高兴自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啊啊……你……」公孙朝阳的温柔抚触,令蒙侑京不由自主地嘤咛,「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真的很高兴,像你这般美好的女子竟是我一个人的!」一手精准地掐住蒙侑京身下的花珠,公孙朝阳在她的嘤咛声中再度挺腰往前一刺。
「呃啊……你……」当公孙朝阳那样猛烈地将隐忍已久的欲望刺入她小小的花径中时,蒙侑京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起来。
「叫吧,叫得再大声些。」很快地撤出坚挺,公孙朝阳将分身不断地在花口处来回摩挲,就是不再进入她,「毕竟你被我欺负了,还欺负得这样惨,被我如此玩弄,除了疯狂啼叫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你……」如此温柔的折磨,令青涩的蒙侑京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在一阵奇怪的空虚之中痛苦地娇啼,「不要……」
「我的可人儿,明白被男人欺负是什么感觉了吧!」将坚挺缓缓地刺入她的花口处,公孙朝阳故意摆动着她的腰肢,让她深切感受到他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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