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下杀了钱晋等人,无奈,只好携家人举迁,一路到了沛县,不想又被刘县令敲诈,瞿纲父母气病身亡,瞿纲寻的机会杀了刘县令儿子后,跑到芒砀山,刘县令几次派人来剿都被打退。早上得知有人昨晚劫了县大牢,又杀了刘县令,正想前去接应,却在此碰上了。
瞿纲将吴康拉到上座,跪拜道:“各位大哥!你们杀了那狗官,解了我心头只恨,若不嫌弃我们寨小,我愿让吴大哥作我们山寨之主,在下宁愿作一小卒。”
吴康连忙拉住瞿纲,欠身说道:“这万万不可。这不喧宾夺主吗。”经过几番礼让,吴康以母亲患病为由,准备来日启程回家探母。最后,樊瑞作了寨主之位,瞿纲、项充、李衮分作头领。这夜,山寨里杀猪宰羊,喝酒划拳好不痛快。
第二天,喝高的吴康没能起来,又过了一晚,才辞众人,提了腰刀,离开芒砀山。吴康边走边想,要尽快赶到梁山,王伦和晁盖都好对付,若等宋江上山了,那就麻烦了。一路打听(当然是打听梁山附近的青州),感觉走了个把月(反正走了好远),来到一座山间,正要休息,却听见山下有人喊救命。吴康连忙提刀向山下摸去,远见一伙人围住五六个人,很快那五六人被砍倒,从轿子里拉出两个妇人,看模样,一个像是丫鬟,一个像是贵夫人。那两个妇人惊慌中大喊救命,引来那伙强人阵阵狂笑。吴康见状,挂了腰刀,拔出手枪,冲了下去。
“光天化日,也敢抢劫!还不快滚!”吴康大声喊道。众人先是一愣,但只见吴康一人,便狂笑起来,“就凭你,也敢来找死。实像的跪下给爷爷磕三个响头,便饶你不死,否则取你心脏下酒。”只见一个五短身材形貌峥嵘头领模样的劫匪举刀冲吴康喊道。众人也都跟着大笑。
“嘣嘣!”吴康抬手连开两枪(不敢浪费子弹)。只见那位矮胖头领应声倒下,鲜血直流,众人见状不敢多言,都呆站没动,“实像的快滚!”吴康大吼道,众人听后丢下兵器连滚带跑都不见了踪影。
两位妇人,惊魂未定,半响才战战兢兢的来到吴康面前,欠身谢了。交谈中,吴康知道这妇人便是青风寨寨主刘高之妻和贴身丫鬟,那个被打死的头领是青风山的二头领王英。“天呀,王英死了”,吴康心想:“那可是梁山头领矮脚虎王英呀!我才来,梁山好汉还没聚义呢,就先死一个,那这历史不是乱了吗?不过,我来了这历史本就变了,咳!由他去吧。反正王英不是什么好鸟。”吴康安慰了自己,也没再多想,护送那妇人到了青风寨。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回 吴康误入香房被抓 刘氏巧说花蕊愿嫁
吴康跟刘氏来到清风寨,本想结识花荣,但书上写道刘高后来和花荣结怨,全家被宋江等人杀害,心里不禁有些后怕。想道,既来则安之,以后再找机会结交花荣吧。
刘氏把事情整个过程讲给刘高听了,吴康受到极高的款待,席间花荣也来了,吴康特意细细打量这位水浒传奇神箭手,但见:
齿白唇红双眼俊,两眉入鬓常清,细腰宽膀似猿形。身上战袍金翠绣,腰间玉带镶山犀。渗青巾帻双环小,文武花靴抹绿低。
花荣见吴康也没多说话,敬杯酒便以山寨防务要紧为由先走了。吴康本身酒量不好,没多久就已经晕头转向了。喝到高处,想入厕,便离席往屋后摸去。也不知转了多久,穿过一花园,见不远处房间亮着灯,还有雾气向外冒出,便顺着走廊摸了过去,推开门进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声尖叫,接着被人推了出来,酒气正泷的吴康顺势倒在门外草地上,昏睡过去。
突然,一阵冰凉把吴康惊醒,才发现自己被困的严实,前面有人正在抽打自己。仔细一看,是花荣,心想:“不会是宋江等人杀过来了吧?怎么办呀?”
“谁让你欺负我小妹!我要杀了你!”花荣咬牙切齿对吴康喊道。吴康强忍着伤痛,说道:“花将军误会,在下昨晚喝高了,去了那里、做了什么、看了什么,都不记得,绝不是有意的。还望将军原谅!”看着眼前的情形及回忆昨晚,吴康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还敢狡辩!”花荣又是一鞭抽过去。没受过多少皮肉之苦的吴康很快就晕死过去。
等吴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伤口也包扎好了。“你醒了。”丫鬟说道。吴康见是被救的那个丫鬟,心想应该没性命之忧了,便询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晚吴康酒后误入花蕊房间,正巧花蕊在洗澡。古代未婚女子的身体要是被男人看了,那可是天大的丑是,是极度的羞辱。难怪花荣如此气氛,非要杀吴康解恨。多亏刘高和刘氏从中周旋。这刘高是花荣顶头上司,本来关系不怎么好,这吴康又是刘氏的救命恩人,花荣深知:杀了吴康恐怕自己也难保命,但妹妹的清白还是要计较的。便说如何处置吴康,要看妹妹的意见。这刘氏是个能说会道之主,找到花蕊,劝其嫁给吴康,这样双方都不碍事,再说,吴康能只身救人,说明是条好汉;又能瞬间杀死那个贼头领,说明是个有大能耐之人;虽然不清楚来历出身,但也是仪表堂堂的真汉子,嫁给他也不为过。这边,花蕊也是个懂事理的人,知道哥哥跟刘知寨关系紧张,若贸然处置吴康,两边都碍不过去,只好答应了。
花荣得知妹妹愿意嫁吴康,虽然很气氛,但也没说什么,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方可两全齐美。五天后一早,刘高、刘氏、花荣、花蕊、吴康齐坐一堂,吴康先起身向花蕊拱手赔礼道歉,花蕊微红着脸,斜瞟了一眼未来的夫君,低着头并没答话。到是刘氏嘴快,连忙笑说道:“瞧你们害羞的样子,这叫不打不相识。看你们也是郎才女貌,天定的缘分。我看花将军作为兄长,就择个良辰,顺应这天地之作吧!”刘高见花荣没作答,说道:“花将军意见如何呀?”花荣顿了顿神,起身躬手道:“这事既然我妹已经答应,又是刘夫人做的媒,那就由刘大人和刘夫人做主吧。”见花荣答应,刘氏高兴的笑了,冲着吴康说道:“吴兄弟,你可要重谢我哟!到时候可要多敬几杯酒叻!”吴康又细细看了看花蕊,只见:脸如三月桃花,眉似初春柳叶,纤腰细口,好一副玉貌楚楚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吴康会心的笑道:“那是当然!”
面对这貌比天女的未婚妻,吴康既兴奋又担忧:原著中花蕊是嫁给秦明的,可很快就要成自己的老婆了,又一次改变历史了,嗨!前面刚死了王英,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故事被改写?
话说三天后,刘高为吴康和花蕊举办了盛大的婚宴。吴康身上钱量已经不多(樊瑞给的),就把随身的手表送给刘氏作为感谢,对这奇特礼物,刘氏十分高兴,当作宝物深藏起来;又将那把军用匕首送给花荣,对这做工精致、外型别致、材质特别的武器,花荣很是喜欢。
与花蕊过了几天甜蜜的日子,吴康对这位比自己大近一千岁的老婆,还是格外的伶爱,虽然心里觉得很别扭。吴康把随身带来的手机送给了花蕊,还拍了几张照片,让花蕊看了又惊喜又害怕。可惜电不多,玩了半天就关机了。这天,吴康心想,不能在此逗留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于是分别找到花荣和刘高夫妇,说要先回趟老家,把结婚之事告知父母,择日再亲派人来接花蕊回家。得到应允后,吴康告辞花蕊,难免是一顿哭啼。
走了十数日,吴康来到一个集市,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好不热闹。在不远处,望见四五个赖皮正在欺负一位卖柴的汉子,边笑骂边踢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回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得罪无赖吴康入狱
走近些,只见一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汉子,背靠着墙两手抱头卷地而坐,虽然几个无赖使出吃奶的劲向那汉围打好一阵了,却不见那汉呻吟喊叫,更没求饶之意。吴康心想:看来此人绝非凡人,书中写到卖柴的好汉是拼命三郎石秀,但此汉任由无赖们打骂却不还手,可见绝不是石秀,那会是谁呢?还是先赶走那群无赖再说。吴康边想着边抽出电棍走了过去,喊道:“快住手!青天白日,怎能如此欺负人?”那些无赖听后,看了几眼,见只吴康一人,并没理会,喘着粗气,继续打骂着。吴康见状举起电棍挥了过去,那些无赖们被突然的强电击中,抽搐着摊倒在地上。那汉见了,呆愣半响才反应过来,拉着吴康急忙向城外跑去。
跑了一两里路,那汉见没人追来便停下了,不停打量已经气喘虚虚的吴康,问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壮士不知,那帮无赖是本州大财主刘星的庄客,你今天惹了他们,看来此地是呆不住了,壮士好像不是本地人,何不早些离开?”吴康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不能说话,心想:这汉太强了,跑了这半天,居然象没事的,估计内功深厚。看了看那汉,但见:凤眼浓眉如画,微须白面红颜,顶平额宽满天仓,七尺身材健壮。
休息有半个时辰,吴康才缓过气来,问道:“兄台怎么称呼?为何受人欺负?”那汉摇着头,苦笑道:“谢过壮士!请勿多问,还是快快离去吧!”说完抱拳道声谢,便向前面小村子走去。吴康想了想,还是跟着来到小村子。稀稀拉拉几间破房子被十几棵大杨树环抱着,树下冷不丁有几只羊羔、野鸡闪过,村里格外冷清,少见有人出入。吴康见那汉进了最边那间破屋子,也跟了去,但见珊墙残缺,门窗半掩,屋顶堆满树枝树叶。“咳!咳!”从屋内传来咳嗽声,吴康正要进去,那汉出来站在门口看了看,强笑着说道:“壮士!屋内乱,还是外面坐吧。”说完,搬来三个木墩,中间摆着两个碗一小壶酒,两人分别坐下,那汉却起身拱手道:“多谢壮士出手!只是惭愧,没什么可招待的。”
“客气了。我看兄台被那些无赖踢打却不见受伤,且一口气跑两里路也不见虚累,非平常之人能为,不知兄台是何处高人?屋内又是谁?”吴康起身回礼问道。
“我看壮士也绝非凡人,实不想满,在下王进。屋内是病重的母亲。因得罪高……”
“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你不是去延安府了吗?怎么会在此?”还没等王进说完,吴康抢着问道。
王进呆了片刻,回答道:“正是王某。壮士是……?怎么知道我去过延安府?”
吴康笑着回答道:“我姓吴名康,鄂州人氏。王教头之事江湖上也有传闻。不想在此偶遇,兴会兴会!”
“原来如此。却才没见吴兄使劲,就轻易把那些无赖放倒,吴兄手段高呀!王某佩服!”王进惊奇的问道。吴康狂笑着,并没作答。
交谈中吴康得知,王进离开史家庄先去了延安府,在师傅老钟经略家住了半年多,见风声淡去,便来蓟州寻叔父,不想家人早已离去,只留下几间破屋,又碰老母受寒卧病不起,手中盘缠已用尽,为给老母治病抓药,只好靠卖柴禾换些钱量。今早挑柴禾去卖,无意碰了那人一下,不想五六个人围上就打,得知那群无赖是刘财主的庄客,也就忍了,免的累了老母,谁知却撞上吴康了。
吴康取些银两,让王进先给老母取抓些药,再添些衣被,顺便买些酒肉,晚上也好吃酒谈心。王进虽再三推辞,但在吴康的坚持下还是照办了。王进换了衣服,给老母熬汤喂药后,与吴康边吃边喝到大半夜,情至深处他们滴血结为异姓兄弟,王进年长为兄。次日,吴康进城为王进老母抓药,又卖了些酒肉,正往回走,却撞见昨日那几个无赖,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些人却跑的无影踪了。吴康笑着骂道:“真是群撮鸟!”
正当吴康准备出城门时,被人拦住,“站住!好面生呀!你是那里来的?跟我走一趟。”一副官差模样的人对喊道。还没等吴康回答就被几个军汉反剪着手拖走了。
原来那几个无赖撞见吴康后,不敢与之正面交手,便跑到官府告状,州府提辖赵川跟他们混的熟,收了些银两便带人来抓。提辖赵川在场上混打多年,见吴康是个外乡人,身着打扮宽裕,没弄清楚来历前,也没敢用私刑。
吴康被关进一间较宽净牢屋,三面厚墙,一面碗粗木桩上下扣牢,地面干净,两边靠里墙角各放一张木板床,其中一张床上正躺个汉子,见吴康进来也没理睬,估计是睡熟了。
吴康也倒躺在木板上,大叹声气,心想:天呀!古代的执法着也太霸道了,就这样被关进牢房,不审不问,不过幸亏没受刑,电视里见过古代狱刑是非常残忍的。想到这,吴康打个冷颤,手抱着头,心里有紧张又害怕。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回 好汉杨雄义救吴康 孝子王进为母报仇
王进得知吴康被抓进大牢心急如焚,安顿好老母后,准备去大牢探监,谁知没带银两被军汉挡在门口进不得。那边王进心急火燎,这边吴康忐忑不安。
正当吴康辗转反侧之时,对面那汉子起身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为何到此?”吴康回头看了看,只见那汉:宽面方口,犬眼鼠耳,肤糙颜深,七尺身材。吴康忍住笑,起身抱拳回答:“我姓吴名康,鄂州人氏,寻亲路过此地,昨日因救一卖柴禾的,得罪几个无赖,谁想今日欲出城,却被无端捉到此。”一时交谈后,才知这人却是梁山好汉鬼脸儿杜兴,因一口气打死同伙生意人,被抓进大牢,使了好些钱两才保住性命。又因说起拳棒套路很是精到,管营阶级甚是喜欢,常来与之交谈,这才有如此待遇。
熟悉《水浒传》的吴康知道,杜兴说的那位管营阶级就是病关索杨雄,原著中杜兴是被杨雄私放的,心想:这回估计也有机会逃出去,关键要从杨雄那边使劲。
不说吴康,只说王进。因没有钱两进不得大牢,很是郁闷,在大街上正走着,却又撞见那几个无赖,更是怒火冲冠,提拳便挥打过去,三下五除二,那些无赖被打的鼻歪脸肿,鲜血并流,个个跪地求饶。王进见有人围观,便索要些银两后甩头就走,竟直往大牢方向走去。用些银两打点狱卒后,王进很快见到吴康。难免一番抱头痛哭(这古代男人很是婆妈),吴康安慰道:“大哥不必伤痛,我这里都安好。不知大娘怎样?病情可有好转?”见吴康还惦记自己老母,王进更加感动,眼泪鼻涕一大把。这时,见一位阶级手提木桶大步走过来,杜兴连忙迎笑叫道:“杨阶级今日又有闲情呀!”吴康、王进也回头望去,见那人生的好表人物,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皮面。“兄弟休息的可好?挑些酒肉,咱兄弟痛饮几杯。”那阶级边笑边打量这吴康、王进,问道:“不知这两位是什么人?”
“在下吴康,因打番几个无赖,被无故抓到此。这位是我结义大哥,王进!”吴康答道。一旁的王进见如此做答很是不解,紧皱眉头。吴康笑了笑,说道:“这位阶级可是病关索杨雄?”那阶级先是一惊,笑着拱手说道:“正是。吴兄弟怎认识?这位可是东京禁军教头王进?”四人相互认识一番后,杨雄取出酒肉,一同进到牢房里席地而坐。杨雄、杜兴知是王进兴奋不已,向其请教很多拳脚问题;得知吴康如此仗义,很是钦佩,连敬好几杯酒。喝至兴头,杨雄说定会想办法救二人出去,让这三人很是感激。酒毕,杨雄又拉王进到自家后院比划一番,夜尽才放王进离去。
次日,王进抓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