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是小女上月,从今日开始正式加入上官堡,希望各位多多提携。”
上月恭敬有礼见过了诸位,安然坐下,上官天情见女儿表现得落落大方,大感满意:“好了,这些事说到这。关于上官上日的遇袭情况,请大家转告各家家主,目前还不清楚对手到底是谁,希望各家家主能早做准备。疾风!”
“在!”一直站在上官天情身后的四大护法之一的疾风应道。
“你去一趟江北,通知七十二暗哨,小心戒备,秘密查探。”
“是!”
“劲雨!”
“在!”
“通知‘老家’这里的情况,申请流风令。”
“是!”
“电闪!”
“在!”
“堡内严加戒备,防止探子进入,生人一律不得进入上官堡!”
“是!”
“雷鸣!”
“在!堡主。”
“你去雁堂,鹰堂挑几名好手进江北,万事小心!切记!切记!不可轻易惹事!”
“明白!”
嘱咐完了最后一件事,上官天情默默得轻扣着桌面:“兄弟们呐!安稳日子过太久了,别人以为我们没牙了!”淡淡一句话,会议厅群情激愤。
忽听上官天情厉声喝道:“谁!????”单手一扫,桌上的杯盖急射窗外。
群雄大惊失色………………
第十一章 故人
第十一章故人
忽听上官天情厉声喝道:“谁!????”单手一扫,桌上的杯盖急射窗外。杯盖未及,劲气已击碎了玻璃,窗外人影一闪,消失不见。上官天情拔地而起,冲破天窗,轻如鹞鸽,稳稳落在了房顶,身后风雨雷电四人接连跃上了房顶,抬眼望去,隐约一个青色的人影往上官堡后山掠去。
上官天情大手一挥,追!带头急驰,莫非就是那个“身边人”,不由一股切齿之恨,当下加快脚步,身形化为一道虚烟,往后山蔓延。风雨雷电四人不敢有失,紧随其后。
十月金秋,树林已显落寞之貌,叶落满地风满天,秋风夹杂着枯叶打着卷儿扑向大地,五人掠过之处,飘叶尽碎,如此速度却无法拉近与前人之间的距离,那人总在众人目力几尽极限处忽隐忽显,上官天情大骇,上官堡内竟然藏有如此好手。追逐中,轻功见长的已渐渐超越了上官天情的身子,追到了前面,直见前方之人身影稍稍一顿:“着!”破空之声袭来。
“不好!快躲!”上官天情急呼。四人纷纷避让,惟有上官天情自信身手了得,出手硬接暗器,直觉手中一震,暗器虽然接住,掌心却被撞得生疼,这一阻,前方之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上官天情低头一看暗器,顿时呆了,树叶?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速度!如此匆忙的时间,竟然已树叶此等轻柔之物,击伤了上官天情这等以手上功夫闻名的一流高手,而且认位准确,要不是风雨雷电四人及时躲避,怕是已被树叶所伤,有这份功力的高手,天下能有几人?上官天情翻转着手中的树叶,细细查看。
“此人不除,必成我上官堡和南联的心腹大患!”“雷鸣”刘月松深受打击,太可怕了。
上官天情看罢手中的树叶,笑了:“无妨,自己人,没有恶意的,可能他暂时不想露面。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八年了,一走就是八年,我们回去吧!”说完转身回堡。
自己人?余下四人心中奇怪,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阵轻快的手机铃声传来,缓缓回堡的五人停住了脚步。“是我的,是我的!”“电闪”白人杰连忙接起,恩啊恩啊半天,关上手机对上官天情说:“堡主,门口有个叫水木风的求见!”
“他怎么来了?”上官天情不解。
………………
“伯父!叨饶了,冒昧前来,您不介意吧?”水木风对着前面抱拳相迎的上官天情微微欠身。“木风你这是哪里话,你与我上官家有恩,想请你还请不到呢!快请,快请!”上官天情爽快得笑着,举手准备把水木风引进总堂。
水木风婉言谢绝:“不用客气了,我今天见上月匆忙得回家,怕是出什么事了,甚是关心,所以赶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上官伯父,家里出什么事?”
“唉!”上官天情颓唐道,“上月的母亲身体不好,我又事务繁忙,所以让她回来方便照顾她妈,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木风,谢谢你关心!”
“哦!原来如此,那伯母现在可好?”水木风关心道。
“已经好多了,木风,还是请里面坐吧,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上官天情邀言相请。
“呵呵!既然没事,我就不打扰了,我也有事在身,那就告辞了!”水木风听言放心了。
“这就走啊?留下吃顿饭吧!还没好好谢谢你的相告之恩,我有愧于心啊!”
“伯父,下次吧,下次一定好好与你喝两杯,今天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罢,水木风便已离去。
上官天情望着水木风远去的身影,心中迷惑,就为了这么点事大老远得赶来,未免有点牵强。
“堡主,此人有问题!”“电闪”白人杰断言。
上官天情略一思量:“不会,虽说上日喜结好友,但他也不是马虎之人,他的朋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者,其对上日的性格脾气甚是了解,他们认识也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只是在想,怕他也不是平凡之人。”
“堡主怀疑他也是南联某个家族的后人?”白人杰猜测。
“很有可能,但我也想不出南联何时出了如此人物!”
“他姓什么?”白人杰好像有了点头绪。
“依他所说姓水!”
“水?那会不会是临安水家的后人?”
上官天情摇头否认:“临安水家在二十八年前与天邪一役,南联营救不及,已全部遇难,唯留当年不在家中的一对姐妹幸存,后来也被送到了‘老家’,应该不会有其他后人。”
“我去查查他的底细。”白人杰就不信这个邪,还没听说过有南联查不出来的人,查不出来的事。(他好像忘了,上日一死还是悬案)
“算了,暂时不要惹事,反正是友非敌,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恶意,没有必要,不要去惊动他。”上官天情没有同意。
“老爸,是谁来了?”上月从总堂出来,听见了上官天情和白人杰的对话。
“是水木风!”上官天情答道。
“水老师?”上月没有想到,“他不是要上课吗?他来干什么?”
“说是看你突然回家,怕我们家出什么事,所以赶过来看看。”上官天情依照水木风的原话重复。
“恩?”上月不太明白,水木风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
“上月,水木风这个人可能不简单,你在学校的时候有机会多探探他的底细,但是注意不要太明显了。”上官天情嘱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
水木风回到了秦家,秦回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教工宿舍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就可以搬进去了,有了自己的落脚之处,水木风很是高兴,当即下厨烧了几个拿手的菜慰劳慰劳秦大校长,吃得秦兰只咬舌头。
“木风呀,和你商量个事。”秦兰说。
你找我会有什么好事,水木风警惕之心立起:“哦,好!你说吧!”
“你就住我们家吧,不收你房租,以后你管烧菜煮饭就成,怎么样?”既可以免除自己厨房之苦,又能饱口福,这样的事秦兰怎么可能会放过。
^%&*%#&^*(&……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水木风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样!你怎么不去找个厨子呀,比我好的多了去了!”
“找厨子不是还是给工资嘛,有现成的干吗不用!”秦兰大言不惭。
水木风被逼得没话说,没话说也不成,说不行就不行。
深夜,水木风慢慢得叠着衣服,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明天搬到教工宿舍,看着住了一段时候的房间,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每次上洗手间要开两扇门,麻烦了点,呵呵!终于要有自己的窝啦,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秦兰可不高兴,她一个人独自坐在关了灯的客厅里,傻傻得发呆,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自己为什么不高兴呢?根本没有注意到爸爸已经走到了身后。
秦回看着发愣的女儿,心里暗笑,拉亮了茶几上的台灯,秦兰惊起,眯着被光线刺激的双眼转头看见原来是爸爸,怯怯得喊了声:“爸,怎么是你呀?”
“你以为是谁呀?水木风?傻女儿啊!”秦回爱怜得抚摸着女儿的长发,“怎么了?有心事?”
“没……没什么,就是太热了,睡不着,我就下来坐坐!”秦兰掩饰着不安的心。
一切怎么可能逃出父亲的眼睛,中秋都过了,哪能有那么热:“兰儿,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谁?谁喜欢谁呀!!”秦兰脸红了。
“还能有谁?水木风啊!没关系,我们各交各的,不算乱了辈分!”秦回开着女儿的玩笑。“不要乱说,谁说我喜欢他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不能喜欢他的!”秦兰连连否认。
“为什么?”女儿长那么大,第一次经历感情的问题,秦回有点担心。
“爸爸,你知道的,我不能喜欢他的,我有我自己要走的路,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也不会接受我的。”秦兰很认真。
秦回默然了:“兰儿,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你不要去想那些事了,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读书毕业,结婚生子,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你选的这条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我怎么能不想?我怎么可以不想?她是我妈!我亲妈妈!”秦兰低语。
秦回看着女儿不屈的眼神,无言以对。
忙活了两天,总算是把新家给安置好了,水木风安逸得坐在小阳台上喝茶,看书,晒着太阳,秦兰这几天陪着自己大采购,也算是尽力了,可自己怎么看着怎么觉得不对,看着这房间布置得,总是不舒服,差哪儿了呢?水木风琢磨了半天,恍然大悟,这……这是女孩子嘛!到处是粉色和浅色,倒,自己怎么没注意,她当在给自己布置闺房啊!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太在意这个;反正也只有自己看;反正自己看着也还行,不讨厌;反正也没其他人来看我的房间;反正……
“咚”,“咚”,“咚”,敲门声。
倒!……
第十二章 探底
第十二章探底
不可否认自己有些时候是比较背,但水木风无奈得想,轻轻得放下茶杯走到了房门前,伸手开门。
“是你?”水木风以为是秦兰。
“怎么?看到我有点失望?你等着见谁?”上月露出了个足以让所有男性抓狂的笑容。
“呵呵!怎么会呢?我没在等谁,只不过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有人来而已,进来吧!”水木风让开了身子,让上月进来,“不好意思,还是有点乱,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别站着呀,阳台上坐吧,屋子里乱。”说完搬了张椅子到阳台,随便也给上月倒了杯茶。
“你的消息很灵通呀,你怎么知道我住这?”水木风才搬来一天而已,知道得太快了吧。
“我打电话问秦兰,她告诉我的。”
想想也是,还能有谁。
水木风依旧拿起了书,不过已经没心思看了,歪着脑袋问道:“怎么?找我有急事?”有事不会下课问吗?也不用跑这来,绝对有问题。
“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我爸念叨了好几次了,请你去我家吃顿饭,怎么说你也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我爸他过意不去!”上月道明了来意。
就吃饭那么简单?才怪!估计上官天情起了什么疑心,让你来探底的吧!去不去呢?原本也没必要瞒着上官天情,只是现在自己不太方便走上台面,有些问题暗中行事比较稳妥,还是不去了,省得上官天情问个没完。水木风拿茶杯掩着脸,飞快得思索着:“本来既然是伯父的邀请,我自然是应该去的,不过你看我这刚搬家,事情的确比较多,过几天再说吧,你看怎么样?”
“哦!这也行,也就是我回家比较难交代,这样吧,你看就这个周末怎么样?”事多?事多那天还莫名其妙得跑去我家,说谎也不打个草稿,谁信啊!上月不让水木风脱身。
水木风想了一会,再拒绝怕是更麻烦,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到时候再想办法吧,也就答应了下来。
上月见水木风答应了,很是开心,安心打量起水木风的新家,止不住笑了起来:“水老师,我看你家怎么布置得和女孩子的房间一样?是你自己布置的吗?”
有话就问,绕什么圈子嘛!水木风低头红着脸说:“是呀!我自己布置的,怎么?不好看?我觉得很温馨嘛!“
上月奇道:“这……你自己布置的?也太女性化了吧!“
水木风脸更红了,羞答答得看着上月:“是呀!其实……其实这是我的嗜好!你不介意吧!”
上月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水木风有这种嗜好?
画面定格……
笑意渐渐得在水木风眼睛里蔓延,上月终于明白自己被刷了一把,重重得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杯子里的水溅到了水木风身上,烫得水木风连连呼痛。
“姐姐,你杀人啊?这是开水哎!!”
“活该!哈哈!哈哈!”
收拾残局,二人又说到了上日的事,其实这才是上月今天来找水木风的目的,水木风便和上月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本来就是个四处游玩的人,快骑骏马上高楼,南北东西得自由。最好腰缠十万贯,更来骑鹤下扬州。和上日兄就是两年前我在扬州游览的时候偶然认识的,彼此甚是投缘,…………因为当时上日兄说有要事在身,所以没有长谈便匆匆分手,约好两年后的夏天同游黄山莲花峰,再煮酒畅谈。两年后等我依约赶到黄山莲花峰时,上日兄在峰顶等我,但已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只来得及和我说一句‘杭州,上官天情,小心身边人!’然后把磁盘叫给了我,上日兄就咽气了,唉!天不假年,实在是可怜,上日兄如此人杰,却少年早逝。”水木风一阵长吁短叹,伤心不已。
上月见水木风现在所说和父亲告诉自己的没有任何差别,也找不出什么不妥之处,也就没有疑问,两人避开了这些伤心之事,又闲谈了一些古今之事,直到夕阳垂山之时,上月方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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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苏秦,是生在孟子同一时代的东周,是洛阳人。东周的洛阳,是当时中央周天子的另一首都所在地,尽管那个时代天下诸侯早已大乱,眼里已经没有中央的周室,正所谓“天下已不宗周者久矣”。但是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从第二堂课的教训以后,水木风上课就再也没有带过教材和课本,带张嘴来就成了,真是要多省事有多省事,不过好像不怎么像老师的样子,看着和茶馆的说书先生有一比,就是不知道期末的时候自己的考卷应该怎么出,有点头疼。
终于又下课了,水木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刚想举步离开教室,秦兰蹦了上来:“水老师(秦兰在学校一直喊水老师,还是满知道影响的)!”
“秦兰,有什么事吗?快说吧,我饿了!”水木风摸摸干瘪的肚子。
“晚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