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坛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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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坛鹰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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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比赛,王飞蓬踢得低声下气,中规中矩,只在自己的防守区域活动,前锋队员攻击力薄弱,渐渐地被校队占住优势,压在自己半场攻防,全场比赛快结束时,被校队抽冷射门,守门员位置站偏,球意外进框,校队进球后也提不起任何快感,比赛愈发沉闷,最后结束时比分定格为5:3。

    比赛结束,校队个别队员过来打招呼,对王飞蓬这个独进4球的变态倍加推崇,张小杰也没有再冷嘲热讽,拉着几个熟悉的队员直奔校门口的小饭馆,郑克剑点好菜,算好总账再一个个收钱,“老规矩,aa制,多的归我,不够我贴,老板!先端两件啤酒过来解渴!。”

    众人嘻嘻哈哈,转眼一件啤酒只剩下空瓶子,郑克剑拿着刚倒的啤酒对着大伙,脸颊有点红,咽下嘴里的花生米,“高中三年,分手在即,以后见面越来越少,为了这三年的同窗友谊,为了他…妈…的未来,能干的都干了,不能干的也干了!”

    所有人都一口闷干,张小杰马上筛上酒,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站起身来,对着大伙嚷嚷:“老子最好的青春年华浪费在高中三年,练书没练出名堂,半个女同学也没泡到手,只有篮球足球还值得回忆,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才感到快乐,为了这份快乐干了!”

    王飞蓬抹了一把嘴角啤酒泡沫,脸蛋笑成一朵花似的看着张小杰,“小杰,甭遗憾!王…健…林是部队转业的,马云考了三次大学才考上,你现在的基础比他们都好,今后的风云人物就是你,十年后我们同学再聚会,你带二十个妹子,给我们一人发两,能做到的干了,不能做到,你就看我喝!”

    “这个一定要做到,不行就给你们一人找两个小姐,哈哈哈,干了!”张小杰差点笑出了眼泪,干完酒,擦了擦嘴,指着王飞蓬,“你小子就是个大变态,练什么书,还不如打篮球,踢足球比赛去,那些专业踢球的也不咋地,360行,行行出状元,哪里非走读书一条路,练完大学出来还要找工作,现在就工作岂不更好,省得再浪费青春!”

    其他同学纷纷附和,一边喝酒一边起哄,“王飞蓬,你踢中超肯定比那些职业的棒!那些水货只晓得赌球、吸毒,窝里横,一出国门就怂了,妈的,恐韩症这么多年都没摘帽,还好意思出来混!王飞蓬你以后红了,可别忘记我们这些陪你打基础的队友,想起来了,现在赶紧给我们几个签个名,说不定以后红了见不着你!”王飞蓬见大伙都冲着他,赶紧打短,“我那水平还能踢中超,别笑话我了,签名算了,我来给你们盖章,一脚板一个,谁先来?”

    大伙继续打闹,从现在侃到将来,从将来侃到妹子,从妹子侃到英语老师,从老师侃到中东内战。天渐渐黑下来,同学们家都有点远,这才依依不舍互相催促相继起身,互致今后尊重,相约再见之期!

    王飞蓬回家后第二天就收到了高考录取通知书,父母和外公都高兴得合不拢嘴,而王飞蓬继续老样子,天天修习外公所授的“五大绝技”,勤于打通剩下经脉。

    转眼又半个月过去,王飞蓬在山涧旁的山洞里,正在努力打通最后一条经脉足厥阴肝经,两天前打通章门穴,现在期门穴出现一丝丝真气流动,如决堤之水,愈流愈大,豁然成奔流江河,最关键的时刻到了,真气从肝分出,穿过横膈,向上流注于肺,与手太阴肺经相接,整个十二经脉形成一个大循环,只感气流在体内游走,小周天循环迅速,从躯干蔓延至四肢五骸,直至神经末梢,每个手指脚趾气感充足,麻!胀!似是四肢通了电,电流又不停的从末端流回到躯干,循环往复,全身气感剧烈。

    王飞蓬开始恐惧,害怕这样无法控制,索性停顿下来,跑回去睡觉,可是平躺在床上时,真气却仍然在身体里流动,特别是手指脚趾强烈的气感似乎要把它们逐一撑破,好似有球体在体内游动,心脏的跳动也随之加快,全身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加之不断有真气从督脉下到任脉,刺激着小肠,根本无法入眠。于是再次坐起练功!这样反复数次,练会去睡会,睡不着再练,最后不知几时,真的疲惫不堪了才终于睡了两个钟头,直到凌晨时分,剧烈的气感仍在体内游走,还是起来练功!这个感觉在大周天通后的几天都很强烈,甚至走路,站立时都在!

    全身真气自动运行,让王飞蓬明显感觉迥异,身轻体健,神清气爽,提气如飞燕掠空,落如蜻蜒点水,着枝不响,落地无声。演练太极拳、戚家拳时意到气到,随心所欲,内力随意而发,丹气随意而至,境界比先前高出岂止十倍百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适应体内气机流转后,王飞蓬心情越来越平静,大脑越来越清晰,身体越来越舒服,内气越来越流畅,练功的时候觉得时间过的很快,正所谓:丹气循经上下行,越过高楼十二重,奇经八脉都走遍,此时身入半仙中。

    外公孙亚龙得知王飞蓬习成周天功法,忍不住感叹自己无此机缘,年轻时走南闯北一事无成,最后得孙儿继承宏愿,女儿女媳次次白眼总有了交代。把王飞蓬叫到身边,越看越欢喜,拉着他的手,“飞蓬啊,从小我逼你习武,你爸妈不知道责怪多少,吵过多少次,说我半油篓子,教的不正经,折腾孩子,有时我都想放弃,最后还是顶住压力,就希望有这一天啊!孩子,以后好好努力扬名天下,到时候让你爸妈向我这老头子陪不是!”

    “都是一家人,出发点不同,没有对与错,和谐第一,家和万事兴嘛。”王飞蓬打着呵呵劝导外公。

第十五章 殃及池鱼

    暑假很快结束,上海大学和其他学校不同,新生提前半个月开学。8月14日,王飞蓬和外公、妈妈告别,在爸爸王华明的陪送下踏上大学之路,搭车到安庆市,再从安庆市坐火车到上海,王飞蓬打小没出过远门,对一切都好奇,一路指指点点,追问不休。

    上了火车,王飞蓬才消停下来,看着窗外景色发呆,对未来充满憧憬。车厢里没有其他新生,一方面上大提前开学,其他学校9月份才报到,另一方面即使有新生估计都订了卧铺,而王华明订的是硬座票。硬座短途比较多,打工的也很多,过了几站已经上下好几拨。

    时间稍长,王飞蓬注意到横向隔壁那边坐着2个女孩,年纪都不大,靠窗户的女孩怯生生的,头发很长,扎个长长马尾,尾端还扎了一道,模样很精致,瓜子脸,鼻子小巧,眼睛很大,侧面看睫毛很长;紧挨着的短发女孩,有几撮毛染成了红色,脸蛋稍圆,嘴唇涂有淡淡的唇彩,指甲也做了美甲。隔壁和对面坐着4个壮汉,估计都二十来岁,交谈的话语不停飘进耳中。“方心,咱们都是一道出来打工,每次喊你出来玩,你都有各种理由推辞,去你们店里找你吧,你又说上班不能影响店里生意,原来在村子里还能经常见面,出来后咱们怎么就生分了?这次回来舅舅和舅妈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你,你说你一个女孩在外面,孤苦伶仃没人照顾,被人欺负了怎么办?”长头发大眼睛女孩对面的男人不停地找她说话。

    短头发女孩一直看手机,听到这些话语,抬头盯着对面的男人,“方涛,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方心妹子好好的,工作努力负责,老板一直很关照她,谁会欺负她?再说我和她一起,互相照顾,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照顾她?”

    大眼睛女孩对面的男人被抵得哑口无言,旁边几个人纷纷帮腔,“涛哥也是一番好意,大上海鱼龙混杂,那些富三代官三代个个都不讲理,经常欺负人,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在一个地方打工,没有亲戚朋友,就应该互相照应。”

    短头发女孩撇撇嘴,扫了他们一眼,“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上海都是讲理的地方,我们一直很好,倒是听说你们几个经常结伙欺负人,在外面打工还那么嚣张,别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对面叫方涛的男人瞟一眼大眼睛女孩,见她无动于衷,转而对斜对面的短头发女孩,“方雯妹子,在外面混不容易,工地上都是欺软怕硬,我们不强横些,就被人欺负,开始让我们干重活,还欠工钱不给,现在工头让我们监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工钱月结。”

    大眼睛女孩方心终于抬头注视对面的男人,缓缓说道,“在外面打工都不容易,不能只为了挣钱,还要用心学怎么做生意或者怎么做工程,如果把心思都用在好勇斗狠上,肯定是不行,迟早要吃亏的。”

    周围几个男人纷纷表示不屑,“在上海自己做生意做工程,要多少本钱哦,出来还没一年,你们自己能做生意了?说得比唱的好听?”“是啊,做生意普通门面租金要几十万一个月,更不要说做工程了,你们啊这是眼高手低。”“是不是傍上大款了,难怪不理我们这些老乡?”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两个姑娘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短头发女孩方雯瞪圆眼睛指着对面几个人,“你们胡说什么呢!虽然站店卖服装,但方心和我一直学习进货、销售、款式这些,下班后一起去学习电脑,我们还准备开网店,网店是不要什么成本的,你们这些家伙只晓得鬼混!什么都不懂!”

    周围几个男人被反驳得无言以对,对面中间的男人举起手中矿泉水连喝了几口,用手擦了一下嘴,冲着短头发女孩方雯嘿嘿冷笑,“乖乖,还开网店?那些小白脸把你们卖了,你还给他们数钱呢,涛哥也是为你们好,你看看你们,出来这么长时间,就开始喊你们出来一次,后来就不理我们,去你们店里找却一个劲的撵我们走,这不明摆着看不起我们同乡吗?”

    短头发女孩方雯气鼓鼓地啐了一口,“谁看不起你们了,喊我们去只知道喝酒吹牛,把我们当成马子到处显摆,到我们店里时,闻闻你们身上味道,几里外都被熏倒,你们不走店里客人都跑光了,老板都不好意思说!”

    对面叫方涛的男人讪讪的说,“工地上洗澡不方便,回头请你们过来到ktv唱歌怎么样?”

    短头发女孩方雯不依不饶,“你们身上都是酒味,洗澡不方便?周围没有澡堂?洗头发挺多的是吧,听说你们经常去?”

    “瞎说什么呢,我们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上次方浩喝多了自己说的,你们都去过,还跟人吹嘘哪个漂亮哪个温柔来着,不信你问问他!”短头发女孩方雯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指着对面的男人嚷道。说完拉起方心,“走,我们不跟他们坐一块!羞得慌!”

    旁边的男人站起来拦了拦,“两个妹子,他们喝多了胡说的,你们别信,坐坐,我们聊点开心!”

    短头发女孩愤怒地冲一旁嚷道,“让开,我们要上洗手间!”

    旁边男人只得让出位置,待两个女孩离开,几个男人窝火地数落,“妈的,两个丫头片子,原来在村子里对我们百依百顺,从来不敢大声龇牙,出来还没一年,瞧瞧都从什么样子了!翅膀硬了!”“是啊,涛哥你要加紧,说出个道道来,要不然这两个小美人肯定要飞到别人碗里。”

    几个男人叽叽歪歪,话语不停飘入王飞蓬耳中,王飞蓬不停皱着眉头,厌恶地扫视着他们,心里对那两个女孩很同情,摊上这帮人,遇上谁都头疼,不用说两个弱女孩。王华明也饶有兴趣地听着,见怪不怪。火车人上人下,这边相对的两排位置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一会,两个女孩回来,几个男人用火热的眼光看着她们,最外边的男人立即站起来,准备让她们进里面座位,短头发女孩恼怒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一推大眼睛女孩,坐到王飞蓬对面的空位置,让那几个男人及对面坐着的王飞蓬父子俩都一愣,王飞蓬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女孩,正迎上对面的目光,大眼睛女孩眼睛一眨一眨,长睫毛一闪一闪,王飞蓬的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由自主的都低下了头,两边都因为座位更换突然静默起来。

    但这片宁静不一会儿就被打断,隔壁座位几个男人按捺不住,都站起来靠向王飞蓬父子俩,看着他们衣着普通,像是打工的模样,先前坐在中间叫方浩的男人冲他们摆摆手,“你们去别的地方找位置坐!”

    王华明看他们个个膀圆腰粗,不由自主起身让位,马上被推到一旁,王飞蓬本来不想惹事,看到爸爸被推了个趔趄,不由得怒气上冲,身体安坐不动,横眉怒视,“我们买的票就是这座位,凭什么要我们让座?”

    “哟呵!小子还是个刺头,不知好歹!”叫方浩的男人快步过来,一把抓住王飞蓬肩膀的衣服就准备上拎。

第十六章 乘警解围

    见对面两人因为自己被无辜殃及,两个女孩忍不住尖叫起来,方心瞪着大眼睛,冲着方浩嚷道,“你们干什么,不要欺负人!”

    “我是说她们喜欢小白脸吧,瞅见没有,见到小白脸就往上贴,你给我滚一边去!”叫方浩的男人一边嚷嚷,一边发力准备把王飞蓬拎起来。

    王飞蓬左肩一抖,肩膀上的手立即被弹开,方浩一怔,接着再伸手又被弹开,在两个女孩的目光注视下恼羞成怒,左手握拳击向王飞蓬肩膀,王飞蓬侧身迎上,右手抓住他的拳头,方浩顿时感觉被一只铁钳夹住手,隐隐作痛,突然手一松,一股大力从手臂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连退几步,一跤坐在原来的座位上。

    周围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4个男人平时蛮横惯了,虽然隐隐感觉不对,但旁边有两个漂亮姑娘,面子怎么也放不下,方涛走上前来看着王飞蓬,“小子,识相点,早点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飞蓬平时一直低调,但今天这几个也太欺负人了,如果态度好点,让个位置也没什么事,上来就动手不讲理,再说对面两姑娘看着怎么也不能灰溜溜的滚吧!“抱歉,这位置是我花钱买的,要滚的是你们!”

    方涛脸顿时变得铁青,眼睛都有点发红,平时谁敢在他们面发横,看着明显很青涩的小子,年纪不大,衣着普通,估计是路边摊几十块钱的货色,唯一特别点的就是个头比较高,这种小子他们揍得多了,“小子嘴挺硬的,老子让你滚!”说着上前两手掐向王飞蓬脖子,王飞蓬来了个野马分鬃,顺势手掌一推,方涛身体前倾状态马上变成后仰,连退几步猛然撞在后面两个同伴身上。这下彻底把他们惹恼了,不顾两个姑娘的阻止,一起冲上来准备围殴,王飞蓬左拔右推连拉带打,几个人被拔转身又冲向原来的座位,气得嗷嗷直叫。

    车厢里吵闹争斗终于引起注意,几名列车员领着2名火车乘警赶过来拉住方涛几个人,看见乘警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瘪下去,两名乘警训斥住双方,问起争斗原因,方涛几个人顿时语结,王飞蓬插话道,“我们坐得好好的,他们几个人过来要我们滚,火车上还能强横抢位置?”这时王华明挤过来横了王飞蓬一眼,“没什么事,都是误会误会。”

    “是误会,我们是和他们商量换个位置,没发生什么,不行就算了,我们回原来座位。”方涛低眉顺眼,谄笑着回复,其他几个人也恬着笑脸点头。

    “噢,这么好说话,刚才还动手来着,别说我没看见啊,把身份证都拿出来!”一名乘警不理会他们,用手指了下争斗的双方。另一名乘警让他们回原来座位,拿出个本子,“姓名、身份证、都是干什么的?干么事发生冲突?”

    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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