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丝不挂地在张朵和乔敏的床上劳动。我吻遍翟际熟悉的小巧身体,雪白的臀部,我小声地问她喜欢哪一种姿势,她喘着气说,后面!我进入了她,两手按住她屁股的两边,跪在她的后面,一阵猛烈的撞击,她叫的时候,我开始后悔没有把窗户关上,虽然有窗帘的遮挡,但她的叫声也会肆无忌惮地从窗口跳出去,谁要是从院子里出去,或者有人从外面走进院子,经过窗下的时候,一定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我觉得那种姿势累,就换成普通的我上她下的体位,她下面的水好象更多了,像有个孩子在下面洗澡一样,我听见泡沫的喧哗,她的双手疯狂地抓着我的头发,咬着我的肩膀,她高潮了,她连续的喊叫,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无比的美好,我想多停留一会儿,可是高潮控制了我们,我们被高潮控制。我射了很多很多,那一刻,我们觉得我们不是我们,我们是别的快乐动物。
我们快乐地喘着粗气,她压在我身上不断亲吻我,她说,老公,真的,你太厉害了!我说,怎么,你不喜欢我厉害吗?她说,我怕你再厉害的话会把我真的搞死。她的手抓着我的阴茎,一会儿她惊喜地说,它又大了!她埋头去吃,吃得很响亮,口水流在我的小腹上,她瞪着眼睛看我,她抬起头问我,爽不爽?我一把重新把她的头摁下去,她就长时间地用嘴套弄它,一会儿又用小手替换着去捋,她的舌头顺着龟头的小沟一遍一遍滑动,我感觉洪水一样的热浪涌到了那里,她似乎感到了异样,问我,你射吗?我触电般抖动了几下,我抬起头,她看着我,精液像稠密的奶水在她的嘴唇上流下,流到下巴上,她伸出舌头舔,皱着眉头咽下了。我问她,好吃吗?她说,我要吐了。她跳下床,去倒了杯水,对着垃圾筐吐了半天,又漱口。我看着她雪白的身子,线条优美地在臀部那里骤然扩大,然后缩小到大腿、小腿和脚。她回转过身,就在那时,她夹住了双腿说,快给我纸,书包里!我说,怎么了?她说,你别废话了,来了。她接过纸背对着我擦,她说,别看,你这个坏蛋。我说,来的真是时候,要是在床上来的话,张朵非得被乔敏毒打不可。她找了卫生巾,迅速穿上了内裤。她说,第二次的时候你出来的那么快,我都没上去呢。我说,呵呵,是不是没过瘾,再来啊。她说,你喜欢我用嘴吗?我说,喜欢,你呢?她说,我也是。那天的情况就是这样的,除了谈些做爱的话题,我们几乎没怎么谈学习。翟际和我在一起时也不谈学习,我都把她影响坏了。
我们很快就吃光了桌子上的西瓜,吃光了乔敏买给张朵吃的各种点心。我们锁上门,隔着窗户把钥匙扔进了屋子里,反正乔敏也有钥匙开门,翟际让我陪她去吃晚饭,不让我去找张朵了。我对翟际说,以后我不想写散文了,我想写小说。翟际说,随便你写什么,只要一直写就是好事。我说,你说的很有道理。翟际说,但只能虚构,不许写我们,特别是做爱的场景。我说,为什么不可以写?她说,反正我不允许,你要是敢写,我不等你发表就把你的稿子销毁了。我说,我用假名字不行吗?她说,假名字也不行,你虚构吧,有多少女孩写不完呐!我说,我不会虚构,写真实的故事我还写不好呢,更何况凭空瞎写了。翟际说,那你写武侠吧,那可以随便写,怎么神怎么写。我说,谁他妈还写那玩意儿,以后都没人看了。翟际说,那你也不准写我,我做你女朋友还做出心病来了,那可是我们最秘密最甜美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像大多数不写文章的人一样,把这些都带进坟墓。我故意倒抽了一口气说,**,你比我发表隐私小说还恐怖。
在西门的一家小饭馆,翟际和我一起吃饺子。她从开始就喂我,一直喂到最后。我说我想吃大蒜,她就给我剥大蒜吃,她像个母亲一样看着我,她笑,她说,烫吗?来,喝口汤。卖饺子的男老板看着我们笑。那顿饭我吃的很饱。她说,吃过大蒜的孩子呀是不许要媳妇的,所以你马上回家洗洗睡觉。我说,你赶我走呀。她说,哪里话,我晚上还要去画室,交了钱不能不学知识啊,对不对帅哥,来,亲一个。她的作风和曾再苗没有什么质量上的差别,在人潮汹涌的西门口,她“吧唧”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她说,我走了,你不用送我。她靠近我小声地调皮地说,你一定很累,很想休息。我说,好了,你走吧。翟际走进去后又回头对着我高高地蹦跳了一下挥舞着右手说,我会想你的!
郭文学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宿舍住了,蔡亚说,他肯定被那个中年妇女包夜了。我说,这非常有可能。蔡亚说,像他那种人也许就中年妇女才会喜欢。我说,谁知道,说不定他的鸡巴很威风呢。蔡亚就嘿嘿地笑起来。
有天下午我从外面回宿舍,对门的哥们儿又把我叫进他宿舍了,他说,你们的老大领着一个老年妇女在里面放炮,你就等一会儿吧,他刚才给我招呼过了。我说,这怎么又成了老年妇女了。那哥们儿说,反正不年轻了。我正想说什么,那哥们儿把手指头竖到嘴上“嘘”了一下,果然,我也听到了声音。我听见郭文学淫笑和女人“啊啊”喊叫的声音,再接着就听见床被晃动金属撞击墙壁的声音。我说,靠,真狂热!那哥们儿没听过一样,竟然趴到门口去听了,比没钱买票进场听意大利音乐的爱好者还猴急,那哥们儿明显有些难以自持。那哥们儿实在听不见什么后走回来对我说,大概结束了。
一会儿郭文学美着大脸拉开门,我看见的还是那个中年妇女,她换衣服了。她对郭文学淫荡地说,这里感觉是挺刺激。郭文学坐在她跟前,我正要进去的时候,中年妇女的大屁股又压在了郭文学腿上。他们半掩着门,无比响亮地亲嘴。那哥们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好象电影剧终的最后一个镜头长时间没有动静,他看上去像张立体照片。
郭文学和中年妇女又调了一会儿情后才走出来,他看见我,对我神秘地挤了一下右眼,跟着妇女走了。晚上郭文学回来,我问他,老大,那女的到底是你什么朋友啊?他说,普通朋友。我说,性伙伴吧?郭文学嘿嘿一笑说,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又过了几天,郭文学要搬了。搬之前的那个晚上,他宴请了我们宿舍的哥们儿,酒和菜是从饭馆预定的,被服务员送到了宿舍,他还买了好烟,大家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胡吹了一通。郭文学和蔡亚表面上好了,两个人也碰了杯,相互说了抱歉的话。亓刚以后就是宿舍的老大了,郭文学拍着亓刚的肩膀说,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兄弟们!戎国富一喝酒更像女人了,脸红脖子粗,感情也开始丰富,说着话居然掉下了眼泪,他对郭文学说,整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一走,我这心里真难过。郭文学说,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我们不是还能在课堂上见吗?亓刚呵呵一乐说,你不会真爱上那个女人了吧?郭文学说,我真爱上她了,不仅仅是因为她有钱。我说,她肯定有丈夫和孩子了。郭文学说,她丈夫常年在外,等于没有丈夫,儿子在爷爷奶奶那里,等于没有孩子,所以她花钱租了一套大房子,也不回家了,她有自己的公司,公司的事她几乎不管不问,只等着赚钱就是,她说她也爱上了我,我要是不嫌弃她年龄大,她会和我结婚。我笑着问,你会娶她吗?郭文学认真地说,我一定会的。那天晚上戎国富很没面子地吐了几次,亓刚喝醉了,倒头便睡,蔡亚根本就没怎么喝,他也睡了。我和郭文学聊了一会儿,我说,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搬家。
第二天上午,那个中年妇女亲自开车过去帮郭文学搬东西,虽然郭文学已经二十六七岁了,但那个女人估计有四十了吧。她开心地和我们几个人打招呼,我们帮着搬了一些书到她的小车上,她不停地说谢谢,谢谢。屋子里的床铺又空了一个。蔡亚说,我的眼中钉终于不见了!哈哈哈!
中午的时候我去西门买饭吃,碰见了何庆双。他看见我如同看见了自己爸爸,他惊喜而羞惭,他说,你和张朵都成嫖客了,我如今还是处男呢!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和你女朋友解决,你那个女朋友叫什么来着?何庆双说,邝利霞。我说,对,邝利霞,你可以找邝利霞解决嘛!何庆双说,刚开始她不愿意,如今动摇了,有一次她和我商量说,小双啊,你要是真想干的话,你要轻点,人家说女孩第一次比生孩子还疼。我就对她说,我都没力气。我这样一说,邝利霞就不乐意了,她说,什么?你没力气?你没力气我要你干什么?我说,你不是让我轻点吗?她说,疼过之后,我还听说会很痒,那个时候你没有力气让我怎么办?我就说,我说我没力气是不想让你害怕,我力气大着呢!她就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但你的力气要用得是时候!我听何庆双眉飞色舞地描述自己女朋友,描述他们的谈话,觉得很开心,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我那一刻确实开心。何庆双也很开心,我们站在路边哈哈哈,嘿嘿嘿,一直说了二十分钟。
最后何庆双带我走进一家干净的酒馆,他请我喝酒了。在酒馆里,我们继续讨论男女性事。何庆双问我,房小爬,张朵说和女人干那事跟手淫的滋味差不多,是真的吗?我说,在我这里是谬论。何庆双瞪着眼响亮地笑了几声问我,那你说是什么感觉?我说,手淫和做爱,如同吃馒头和吃肉,你说馒头好啊还是肉好啊?何庆双笑得肩膀都掉下去了,他说,肉好!我说,如果馒头和肉一起吃是不是更好啊?何庆双说,更好!我说,这下你明白了吗?何庆双说,这下我好象明白了。何庆双如今发愁的不是邝利霞不让干的问题了,而是没有地方的问题。何庆双说,要是在宿舍里吧,那显然是不成的,租房子吧,一时又不能实现。我说,你可以找张朵借房子。何庆双说,找过了,他不肯,你要是去借他或许会借给你,你和他关系好嘛!我说,如果这点小事你都解决不了,你还是何庆双吗?何庆双说,你说的没错,我要自己解决,对了,第一次男人会不会疼?我说,我们怎么可能疼呢?不过要是女人太紧的话估计会有一点,你可小心了,万一拔不出来断里面的话,不但你这辈子完了,女方还要去动手术才能把你的断鸡巴拿出来!何庆双说,你说得是不是有些夸张?我说,你不信任我我就不说了。何庆双说,我信我信,你多说一些注意事项给我听,我好一路畅通啊!那天就是这样的,何庆双对性知识很迷茫,他也承认自己看了不少这类的杂志和小说,但总是和实际联系不上。在酒馆门口分别的时候我对他说,代我向张朵问个好,另外,我希望你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已经光荣地从处男公司退休了。何庆双说,放心,这次经过你我细致的分析和准备,我一定会成功退休的,一旦退休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了!我们哈哈哈,嘿嘿嘿,傻逼一样笑了半天,这才握手告别。
一天早晨亓刚和戎国富去教室上课了,蔡亚也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宿舍睡觉。我不睡到中午是绝对不会醒来的,但我却被谁的手指头捅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曾再苗。她说,没想到我来找你吧。我说,还女王私访一样,搞那么神秘干什么?她说,我就知道宿舍只剩下你自己了。我没有问她,我知道她会说下去的。她说,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说吧。她说,我一大早就趴在阳台上看着你们的楼道口,他们都出去了,你肯定在这睡觉,所以我就来了。我说,你来干什么?她说,别怕,不是强奸,我来给你送早餐了。我说,早上我从来没有吃饭的习惯,你自己吃好了。她说,不行,你要下来和我一起吃,我跑大老远才买回的热牛奶,还有油条和包子,你吃点吧。我说,我说过我不吃。
我困得不行,又想睡着。我听见她把门插上的声音,然后她说,我就是不让你睡。然后我的床摇晃着,她已经爬了上去。她的身上有一股寒气和化妆品的香味儿,她把我拉起来说,你要吃饭的,看你这么瘦怎么能行。我闭着眼睛往下倒,她索性骑在我的双腿上,又把我拉了起来,她的嘴唇凉丝丝地上了我的脸,我的嘴唇。我睁开眼睛躲避着说,我还没刷牙呢,你干什么!她说,我不让你去刷牙了。她压在我身上,和我开始了一个漫长的吻,我被她再一次点着了身体,我甚至想起来我连内裤都没有穿。曾再苗已经掀开了我的被子钻了进去,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下移动,摸到我的家伙后她惊叫了一声,随即搂紧了我,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催促我,你帮我脱衣服。我解开她的纽扣,她衬衣上的扣子太多了,最后一个解不开,她伸手就撕掉了。我解她的乳罩,解开后她的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乳房蹦跳了出来,两个红润的乳头草莓一样新鲜,好象沾着露水。我把她压在身体下,凝视着它。她微笑着说,喜欢它们吗?我说,喜欢。她说,喜欢就送给你吃好了。我埋下头,舌头惹这只,也想惹那只,她的手抓紧我的头发,放纵地呻吟、喊叫,她说,我终于可以要你了。我慢慢扒下她的牛仔裤,她红色的内裤,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我们都激动得不知所措,她主动叉开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她的双手机械而快速地抚弄着我的脊背,我活动着腰,阴茎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我的右手下滑,在她的臀部抚摸了一会儿直接就插进了她双腿之间,她扭动着身子,低低地喊着说,我要你。我的手触到了她的毛丛,再往下,触到了那些柔软而湿润的肉,我的手指头在阴蒂那里揉搓了几下,她舒服得抖动了起来,我的中指找到了她的入口,轻轻地插了进去,越来越快,我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她里面的水顺着中指浸润了我另外的手指,她要求我说,我要你的鸡巴,快,我要它!她的手找到它,放在自己的入口说,进去吧!我觉得自己像坐在一条小船上,顺水而下,一去不返!
小船开进了平静的港湾,我们搂抱在一起,还在回味刚刚经历的大风大浪。曾再苗哭了,她的脸扭曲着,泪水汹涌而出。我舔去她咸咸的泪水,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我不能体会她的感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我也没有问她。她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终于得到你了。我说,为什么要这样说?她说,我原来以为你不会要我。我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她笑着说,你这家伙,你不想要我吗?我说,想。过了一会儿她说,你睡着了吗?我说,没有。她说,那你在想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想。她问,在想翟际吗?我说,没有。她问,告诉我,我和翟际,谁好。我说,都好。她说,那你更喜欢谁?我说,你别问了。她说,我想知道啊。我说,翟际。她说,哦。她在我的怀里理了一下头发说,你会和她结婚吗?我说,我这辈子,是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的。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渴望自由,还有很多城市我没有去过,我一定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走,我会流浪一辈子,看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曾再苗说,那你带着我好吗?我想跟着你。我说,我会一个人去。曾再苗说,我要是等你,你会回来找我吗?我说,也许当我走到一个陌生城市的时候,生了病,就死在那里了,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她又哭起来,紧紧地抱着我说,你别说,我不想听了。
我和曾再苗起床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我去水房洗漱完毕回宿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