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当到这份上还要装逼,她也是够努力的了。
何晴走后,我看着小安,问:“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小安眼睛一眯,还哼了一声,说:“这货肯定嫁不出去。”
我有些无奈,说:“我问的是照片,谁跟你说那女人了。”
“照片……那……z隆过胸,以前好小啊……”小安说。
还好我没在和谁,要不八成喷出来,我站起身来,说:“你能正经点儿不!谁问你……嗯?那照片里有z吗?”
“有,我就知道你注意不到。”小安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来。
“这么说,这个j真的和z有染了……:我皱了皱眉,说。
小安肩膀耸了耸,说:“这些人也挺傻的,这个人肯定一直用j的身份招摇撞骗,骗的看起来都是些二三线的演员和歌手,好像还有一位外围女之类的,这些人就算发现了自己被骗,大概也不敢声张吧……”
“不过,”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如果照片公诸于世,那必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吧,虽然这些大多数是二三线的演员和歌手,但也有不少这两年甚至就是今年才红起来的明星。”
“嗯。”小安一拍手,说,“我想到了!一定是有人怕这些东西流传出去才追杀他的,这些照片要真出去了,那还不成大陆版的x照门啊!”
“嗯,说不定,还会爆出明星整容的内幕来。”我说道,“这样想起来,会有很多很多人想要这家伙死吧。”
“关键是他找二叔干什么啊。”小安挠了挠头,坐回到我旁边。
“我更关心二叔去哪儿了。”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二叔虽然做事是不大靠谱,但也不至于一句话就不说跑了吧,除非真有什么大事让他不得不赶紧离开。”
“得了吧,没准就是懒得跟我们说。”小安两手抱在脑后,这动作本来应该是男人做的多一些,不过伟大的女汉子小安一直喜欢做各类汉子的动作。也完全不管这个动作会凸显她“广阔的胸襟”。
这会儿我没心思损她,说:“不会,我觉得不会。”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对周边的情况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想到这里,我回到柜台后,拿出手机给二叔拨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打不通,二叔又开始不接电话了。
上次二叔不接电话,我们就遇上了一个跟j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回我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玩意儿。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各种不安。
可是这个时候,我完全想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好像只能等着一件件恐怖的事情不断发生,不断来找我似的。
不过这一回,我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当天下午,一条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与此同时,一条新的微博新闻也让这一系列的恐怖事件进一步升级。…#~妙♥笔♣阁?++
短信是二叔发来的,就一句话:不要找我、不要出门、守好地下室。
而微博新闻则是:z的前经纪人浮尸京城城郊某河流中,那条河离她所在的精神病医院不过三百米左右。
这条微博新闻,如果不仔细关注是找不到的,因为那个经纪人,在失去了“z的经纪人”这个身份之后,就已经没有人关注了,也渐渐被人遗忘了。
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条新闻无疑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在小安给我看过那条新闻之后,我对小安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除了z以外,好像所有跟整容这档子事有关的人,都已经在受到威胁了,包括二叔、我、你,还有经纪人,j他们,而有的人甚至已经死了。”
“你什么意思啊?”小安瞪大了眼睛。
我没说话,其实我心里是希望自己想多了的,因为这个时候我脑子里不知为啥蹦出来四个字……“杀人灭口”。
。。。
 ;。。。 ; ; 整个大厅里当时死一样的寂静,没人开口说一句话,我不知道小安和二叔后来的表情是怎么样的,我只知道自己是被完全吓呆了。
最近见到诡异事件的密度的确有点大,而且一件比一件诡奇残忍。
过了半晌,二叔才一步步走上去,伸手抓起地上的人皮,说了一句我不太能听懂的话:“还是要来,这畜生还真是说到做到,而且还必定是做全套。”
“不是……什么意思啊二叔。”我看着二叔抓着那带血的人皮,打心底觉得诡异。
二叔说:“这是警告,还好前两样东西我已经烧了,否则这三样东西齐聚,你的小命就让人拿去炼鬼吧!”
“那三样东西,真那么厉害?”我看着二叔。
“嗯,我们给人整容,用的是术,而不是一般的医学手法。”二叔说,“那是老祖宗的东西,不是咱们随随便便可以窥测的,更不是割个脸皮子那么简单。现在别人脸皮子和封魂的邪物都送上门来了,说明是真要跟咱们玩命。”
“他图什么啊?”我大声说。
“图财,现在这个时代,不是为了钱犯不着到这一步。”二叔说,“我们挡了他们的财路,所以他们要咱们的命。”
“可是,z不是自己找上门来要求你给她整容的嘛?”一旁的小安已经把脸别过一边去了,她不敢看二叔手上那玩意儿,可二叔还死拽着那个脸皮子不放,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脸皮子在二叔的手上,大概是突然遇到了空气的缘故,居然开始慢慢的卷曲萎缩。
二叔这会儿接过了小安的话茬,回答说:“我也一直在查,到底是谁介绍了z到我这里来做手术。”他又看了看手上那个开始萎缩的脸皮子,说,“不过还是先把这玩意儿处理了吧,被圈子里的人看到不好,被警察看到更麻烦……”
二叔转身就要去处理那脸皮子,可走了几步,居然一个趔趄,差点跌在沙发旁边。
我根本没想到二叔会忽然来这么一下,连扶都没来得及去扶。
二叔最后是自己站稳的,我和小安冲上去的时候,二叔一手依然拽着那块脸皮,一只手抚着额头,看样子很不舒服。
我赶紧问二叔怎么了,二叔只是轻轻把我推开,说了句“没什么事”就摇摇晃晃的进了带灯笼的房间,就留着我和小安在外头心神不宁。
二叔这一进去,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出来,我和小安就在客厅里睡,谁都不敢回房间,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二叔房门依然紧闭,房门口的灯笼都灭了。我顿时觉得有点蹊跷,据二叔说这灯笼是用来给z集福的,是绝对不能灭的,难道这会儿二叔疏忽了?又或者二叔也不想管这灯笼了,不想管z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由得站起来向那道门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
门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死一般的寂静。
我当时想着,难道二叔在里头是睡着了不成?
我不敢打扰他,他那脾气都知道,于是我准备转身离开,可我转身的片刻,脚不小心在门上带了一下,那扇门居然自己打开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只感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好像还带着点儿血腥味,我本能的退了两步,又喊了一声“二叔”,还是没人答应。
我一时间觉得有些蹊跷了,也不管二叔是不是躺在里头,伸手就开了房间里的灯。
当我看见房间里的情况时,我愕然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当然,那块脸皮子也不见了。
我搜了一遍房间,房间里连那些血画的符都被清理干净了,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但是看得出来,二叔走得相当仓促,估计一开始还在睡觉,也不知道他怎么敢直接睡在z做手术的那张床上。
我感到一丝恐惧,赶紧回了大厅里,小安刚刚从梦里醒来似的,还在一边沙发上做瘫痪状态玩手机。
我火急火燎的冲到她面前的时候,这迷糊的家伙没等我开口,就把手机往我面前一举,说:“你看,z又出事了。”
我当时根本没心情跟小安说那么多,一把推开她的手,说:“你先直说,z出什么事了,我没心情看。”
小安瞥了我一眼,估计是稍稍有些恼怒,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乖乖的用她刚睡醒的,有气无力的声音告诉我z的境况。
说白了,基本上就是z自己承认整容后又跑出来装无辜的后续。估摸这娱乐圈就是这样,谁上位了,总有人憋着疯狂的黑这个人,至于z,大概是早已经被许多人牢牢盯住了,z的事情刚一出来,这帮人就开始煽动网络暴民点火,打出要让z滚出娱乐圈的招牌来,12年那会儿,微博算是比较火热的时候,很多小事在微博上都能炒成大事,大事则可以无限扩大化。
这个时候,z的情况岌岌可危,可以说是被高高捧起来,现在却走到了悬崖,随时可能直接掉下去。
我看了看小安,说:“那不是跟二叔说的一样,z的气运在慢慢耗尽,谁让她不听二叔的话?”
“不傻啊,”小安看着我说,“二叔可一直在帮z集福,你没看见二叔走路身子都摇摇晃晃么?肯定浪费了不少道行。”
“我看他是肾虚吧……”我心理暗忖,但这句话当然没说出口,毕竟这个时候我多少还是比较担心二叔的。
“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一点都帮不到z,这是为什么啊?二叔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小安说。
我忽然感到这事儿的确有些问题,不由得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你意思是,有人一直在跟二叔作对,一直在跟二叔斗法。”
“嗯,他们就是在拿z来当媒介,互相斗法吧,你说是不是?”小安笑嘻嘻的说,“想想忽然觉得好酷啊有木有,两个人暗中斗法,引起一场娱乐圈的血雨腥风呢!网民们只能看热闹跟风,却无法知晓这背后是有人在布局、操纵,哈哈……”
我当时可以说是满头黑线,实在受不了小安那一脸花痴的yy样,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语,说:“你正常点儿,二叔不见了。”
这句话一出来,小安倒是好像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当即问了一句“神马”。
我无奈的摇头,问她有没有二叔离开的消息,可小安一个劲儿的说不知道,说自己睡的特别死。
我猜她也是这德行,实在没啥好说了,只好让她继续刷z的信息,而我自己则回到柜台后头发呆。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的东西太杂乱了,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什么要害我的那几样东西,人皮面具啦、没脸男人啦、长着胎记戴着面具的怪人啦等等,当然还包括z和j,或者说那个跟j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反正凡事都架不住分析,越分析我越觉得害怕。
而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卧槽!又来了!”这个时候我真的怕极了敲门的声音,索性从柜台下头操起一把长柄的扫帚走向旅馆大门,狠狠把窗帘一拉。我想着,如果这会儿遇到那个没脸的男人或者戴面具的男人,我就用扫把戳到他喉咙里去,管他三七二十一。
不过,门外站着的确并不是那两个怪物,而是之前把我给观音坐莲了的那个女警……
我知道麻烦要来了,不过警察站在门口,不开门我那是找死,看她一脸“你不开门老娘一枪崩了你”的架势,我就不敢乱来了。
乖乖开门之后,那人走进来,劈头就说:“上次没有正式认识,我叫何晴,这次来没别的事,就是想就上次那个案件再了解一点情况,希望你们能配合。”
我点了点头,警察让配合,我还能怎么样,难道我还敢反抗不成,而这小女警当然也丝毫没有客气,跨了几步,来到沙发前头的茶几上,把一张报纸扔在桌上,说让我们好好看看。
那是一张娱乐时报的副版,看到那上头的新闻之后,我深深的感觉到,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狗仔是无孔不入的。
这虽然并不是什么有名报社的报纸,但上面的新闻绝对够劲爆,新闻上说,记者在几天前拍到歌手j出现在了南方的某旅游区小镇上,但是同一天,却又在北京某大厦内部参加一场慈善捐赠活动。新闻的内容旨在质疑j是否真心实意的参加了该慈善活动,是否寻找了替身,而自己却在旅游花天酒地等等,同时质疑他什么“好男人”的名头。
而何晴何警官给我们看这个,是因为,那张照片分明拍到的就是我们店门口的街道,当时,j似乎就在我们店门口徘徊。
“你们之前见过这个人吗?”何晴问我。
我想了想,回答说:“照片上那人戴了口罩又戴了墨镜的,根本不清晰,见没见过,这个我也说不准啊。”
“别装了,至少他的这身衣服你不应该不记得,否则就太奇怪了。”何晴厉声说。
我心里当时暗叫不好,没想到这个何晴并不太好打发,她显然是有备而来,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直接要审咱们了。
我估摸着,有些事根本就兜不住了。
我胆子小,二叔不在,我也不想给自己惹事,于是对何晴说:“我要说出来,你能信我么?”
“那要看你怎么说了。”何晴说。
我说道:“那天你也看见了,脑袋碎了的死人都能站起来走路,那我再说几件怪事,你应该也觉得见怪不怪了吧?”|。
“别废话!”何晴又喝了一声。
“你凶什么凶,我们又不是罪犯!”她这一声吼,没想到把一边的小安给激怒了,眼看着她就要发挥女汉子的本能和何晴杠起来,我赶紧拉住了她的衣袖,说:“小安,配合调查。”
小安怒气未消,被我阻止后干脆不说话了,缩到沙发一边,看都懒得看我们。
我看着何晴,说:“既然你让我说,我就说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你们做警察的信不信我就不能左右了……”之后,我把那天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何晴,包括j的出现和消失,从他进门,到他坠楼身亡,几乎每一个细节都说了一遍。
我注意到,何晴在听我叙述的时候,表情一直在变,而且很明显有一丝恐惧,这倒是让我输了口气,小女孩就是小女孩,要是遇到个老刑警,估计会根本不信我说的话,面前的女警会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来,那就说明,她至少还是相信一些的。
听完我的叙述后,何晴忽然拿出一个手机来,放在桌上。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她,她却对我说:“这是死者的手机,你看看。”
。。。
 ;。。。 ; ; 那天晚上,二叔没在病房里。
一般都是二叔和小安一起守夜的,二叔是真担心我,而小安是真的不敢回旅店里去住。
但那天二叔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知道那段时间他还一直在调查店里的事情,甚至比警察还上心,但是我却又不敢多问他什么。
那晚上,我原本睡的好好的,而小安自己弄了个躺椅睡在我床边不远,这货是真没把自己当姑娘,医院里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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