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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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烽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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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滋味比死还可怕,不是一种刑罚,而是无数种不同的刑罚在缓慢施与,这一刻比上一刻更强,下一刻却比这一刻更可怕……
下一刻过后,又一个更激烈的折磨接着毫不容情地打过来,好像永不会停止。就好像攻城的木桩撞击城门,一下比一下更狠毒,再坚硬的城门,一定会有被敲碎的一刻。
时间的车轮慢到极点的冷漠碾过,半个时辰仍然远在天的尽头。
这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半个时辰,没人可以挺得过去。
竭尽全力抗争却终于崩溃的瞬间,思蔷一直紧闭的唇里迸出凄厉的哭声,伸向半空的双手绝望地抓挠,「大王!大王!你饶了我吧!呜,大王……」
相对于他的激动,若言却一直都是那么从容冷淡。
听见思蔷哭到沙哑的求饶,若言伸出尊贵的手,轻轻抚摸他颤栗的脊背,「你真的放弃?这样一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连本王的惩罚都不怕吗?」声音无比的低沉柔和。
「呜呜……放过我吧,大王……我受不了……」
「连你最想实现的心愿都不要了?」
思蔷拚命摇头,汗湿的头发在半空中激烈飞舞。
若言捏住他的下巴,无情的眸子打量着他,「如果你在这世上有一个最最心爱的人,你曾经发誓一辈子只让他碰你。而此刻在你面前的,却是你最最讨厌的人,你也愿意求这
个你最最讨厌的人抱你吗?」
思蔷被折磨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啜泣着拚命点头。
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确定他真的没有撒谎,才道,「你是娈童,自然曾受过媚药的调教。如果连你这么**的身子都不顾一切的求饶,凤鸣也必定会在本王面前求饶。」
思蔷喘息连连,哀求地抓着若言的衣角颤抖。
如此惨状,连若言这等铁石心肠,也看得有些不忍,低声调笑一句,「就这么想尝本王的雄威?」随手脱去衣裳,露出精状雄伟的身躯,覆在思蔷身上。
不经任何前奏就挺了进去,思蔷发出急促的叫声,痛楚中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努力抱紧给予他快乐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凭空消失了。
「舒服吗?」
「嗯……唔……好……好舒服……」
「有升天的感觉吧?」
「嗯……」思蔷陶醉般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片刻之前他还在地狱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后,却赫然到了天堂。
经历过男人次数不少的洗礼,自忖也算有经验的身子,竟然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活。
但狠狠**着他的男人,却一直既冷酷又冷静。没有得到思蔷的回答,甚至残忍的完全抽出,冷冷道,「本王在问你的话。」
失去刺入体内的热烫,就好像中毒的身体没了解药。
「不要!」思蔷瞬间痛苦得大哭出来,扭动着身躯贴过去哀求,「有……有升天的感觉!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许是回答令若言觉得满意。他大发慈悲,又狠狠插到深处。
继续yim靡的拷问。
「感觉有多舒服?和从前本王弄你的时候一样吗?」
「不……呜……啊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畏惧刚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发生一次,思蔷不得不把自己从极度的欢愉中抽离,煽情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大王的问题,「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说……

离王的阳刚威猛向来持久。
把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复覆逼思蔷一边**,一边流着眼泪把试药后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后,男人一直没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现些许暖意。
透过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肤,好像又见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个,叫人恨得牙痒的,总是风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西雷鸣王。
维持着身体的**,若言缓缓伏下,热唇贴着身下人的后颈。
狂暴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体贴。
「凤鸣,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十二夜之后,除了本王,任何别的男人都无法满足你,都只能看着你哭,看着你哀求,看着你挣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爱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满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带满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宠溺神情,轻轻为被自己弄哭的娈童抚平额上乱发。
藏着爱意的,无法相信是出自离王若言的温柔。
「别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吗?」
「只要你听话,我随时都让你快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西雷王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比他能够给的更多。」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开启的唇中缓缓淌泄出来,粗壮结实的腰加快了向前挺进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内脏似的撞击,让思蔷大幅度摆动身体,发出一阵接一阵尖锐**的叫声。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强硬如铁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剧颤后猛然停顿,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发出一个舒服的音调,瞬间,喷射的热流冲入**最深处。
「啊啊啊!」体内极度的灼热让思蔷宛如最后的挣扎般狠弹一下,终于被快感逼到昏厥过去。
若言无声无息,把热吻印在冰凉的脊背肌肤上。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离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声由弱渐强,又由强转弱,至最后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来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若言从后面转出来,带着泄欲后的一丝yim靡气息,缓缓坐在上面舒适的王座上。
打量着跪在下方的信使,离王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惊讶。你回去转告余浪,本王很欣赏他的忠心。」
「是,属下一定如实转告余浪公子。」
「顺便,把这盒东西,带回给他。」
啪嗒一声。
装着神草的小盒,被轻轻抛在信使面前。
信使惊讶地看着眼皮底下那个小盒,完全摸不着头脑,「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余浪是一片忠心,不过这个东西,本王用不着。」若言缓缓扬起唇角,剑眉深处,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要把凤鸣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办
法。仅以药性制人,任意摧残凌辱,视无上珍宝如寻常碎瓦,有何乐趣可言?你带着这盒神草回去,告诉余浪,这份大礼,本王心领了。不过,东西留在他手上,用处还比较大。

「是,是。」
「下去吧。」
信使磕了一个头,拿着那盒珍贵的神草,膝行退出,出了帐门之外,才敢大口喘气。
背上冷飕飕的,已经汗湿了。
而坐在王帐中的离王,桀骜凉薄的脸上,却因为预期着不久后和西雷鸣王的重逢,而逸出一丝独裁霸道的暧昧笑意。
凤鸣。
你我,终有相见之日。
第二章
    同一时刻,与天隐横跨遥远空间的阿曼江面上。
西雷鸣王的脊背骤然泛起一股恶寒。
「少主,你在发抖。」借着垂在大腿侧边紧握的手的接触,和凤鸣并肩而站的洛云第一个察觉凤鸣的寒意。
但是,语气里并没有带着往日的讥讽不层。
再没有讥讽不层的余地,今夜,显赫百年,威名不灭的萧家遭遇了惨烈的失败。
阿曼江上,阴冷的风声和火焰燃烧时的猎猎声异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烧,并且在夜间焕发出红色火光的,正是萧家天下闻名的船队的旗帆。
一轮恶战之后,厮杀得浑身是血的众人都已经筋疲力竭。
敌方神秘莫测的主船传来诡异的号角,呜咽凄厉如鬼魂住夜空中盘旋,当这可怕的号角声停下后,整个江面倏然死寂一片。
新一轮足以导致全军覆灭的攻击也许就在眼前。
死亡的阴影压迫着所有人沈甸甸的心脏。
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切在死寂中越发可恶的清晰。水下的擂木已经明显减少,撞击的力度也不复开始的猛烈,但这些都无济于事。己方六艘大船,包括同国王叔庆彰的座驾
,船帆及甲板的火势都在蔓延,而被擂木撞出不少底部破洞的大船,也正被不断涌入底舱的江水逐渐侵入,缓慢地向侧边倾斜。
谁都明白,已经失去船舵控制的船队,别说要对付眼前实力犹存大半的海盗船队,即使是对付一般的战船,也难以讨得便宜。
「到底是哪里来的海盗?」凤鸣领着一干视死如归的下属站在船的最前方,困惑地盯着上游的敌方主船。
容虎弃了弓箭,重新手握宝剑,站在凤鸣身旁,沉重地凝视一触即发的危局,「如此厉害,恐怕是以凶残好杀闻名的单林海盗了。」
凤鸣倒抽一旦凉气。
这下可真死得冤枉。
还以为最多是遇上庆离王子那个疯子,嚷嚷为父报仇什么的罢了。
谁想到居然会莫名其妙在阿曼江上被海盗船队给打得动弹不得?凤鸣真是一万八千个不明白,他怎么会得罪了这么多人呢?
想起子岩,凤鸣心中又是一跳。
子岩的信里说,为了给凤鸣将来的的双亮沙航线开拓道路,他将先行对付单林海盗。现在单林海盗的船只无缘无故意忽然在阿曼江偷袭萧家船队,难道说……
「子岩!」凤鸣低呼一声,不安的看向容虎。
容虎表情黯然。
自从罗登大喊对方是海盗后,他就已经猜到来犯可能是单林海盗。更从单林海盗的出现,推测到子岩也许已经身遭不测。
但千钧一发的厮杀时刻,对鸣王说这些只能徒增烦恼,目前最重要的是寻找机会把鸣王从这等险恶处境救出去。
「容虎,难道子岩他……」
「都什么时候了?少主还在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洛云冷冷截断凤鸣的话。他年纪虽然比凤鸣略小,见过的死亡却远胜凤鸣,对于生死反而更放得开。
「少主!」一直屏息观察敌情的罗登眼睛骤然掠过警惕的犀利光芒,凝声道,「少主快看!敌人的主船动了!」
众人凛然。
迎着前方看去,果然,那艘诡异可怕的主船正缓缓开动,甲板上隐约有人挥动船旗向其它船只发出命令。虽然看不懂那些海盗的旗令,但大概可以看出来,其它船只正缓慢的
做出回拢聚合的姿态。
罗登是船队总管,对于船只动向最清楚,诧异地吐出一声,「咦?敌方放弃进攻?」
「呃?」
凤鸣等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己方败亡在即,敌我悬殊的情况下,要收拾自己实在太容易了,怎么敌人忽然放弃进攻?
可是敌船确实在撤回,刚才从上游直冲下来的敌船有多艘并未撞上萧家大船,而是到了萧家船队后面,形成前后包抄的局面,现在却在接到敌方主船旗令后,缓缓调整风帆,
重新向主船方位靠拢。
五艘被打得残损不堪,正缓缓倾向一边的萧家大船都深疑这是诱敌之计,在这些敌船离自己不远处擦身而过时,个个戒备森严,随时堤防对方骤然攻击。
可是敌方似乎真的在撤退,整个过程中双方都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警戒和不动声色。
海盗们固然在遵行大头领的撤退命令,至于萧家这个本来必输的一方,更不会蠢得再去挑动战火。
死一样寂静的诡异中,刚才还杀得血流成河的双方船只居然就这样在江面交错而过。
凤鸣握剑屏息,静静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正在发生。
原本混战的两只船队,渐渐分离成泾渭分明的两边,分处上游和下游。
容虎忽道,「鸣王,他们的主船靠过来了。」
其实人人都可以看见敌方最大的,也许还是战斗力最强的主船,正朝萧家主船移动。
萧家主船体形庞大,但是已经被两艘敞船撞得护栏彻底被毁,主帆副帆被火弓箭射中正熊熊燃烧中,船底正在进水,随时可能沉没。
两下对比,那艘并未参战,丝毫末损的敌方主船的靠近,给萧家人带来慑人的压迫感难以言喻。
凤鸣瞪着对方主船靠近,前长中窄的船形充分说明此船是专为战斗打造的攻击型战船,不由头皮一阵发麻,心里能想到的只有完整的十个字——鸣王我又要任人宰割了。
可恨!
每一次到头好像都逃不了这个九流肥皂剧结局,被妙光抓,被博陵和三公主抓,被若言抓,被东凡抓,这次又来个什么狗屁海盗!
从前还都是用计,这次更绝,在西雷精英朴萧家杀手团的双重保护下,居然硬被打得抬不起头。
还是在萧家一向洋洋得意号称无人敢惹的阿曼江面上。
典型的自家门口被暴扁,丢脸丢到姥姥家!
对方主船一派悠然无畏的样子,大模大样开到萧家土船前面不足三米的敌方停下,顺流而下,却能倏然停止前行的动作,不啻给予凤鸣等又一个震撼。
稍微对船只懂得一点的人都明白,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绝对是一群老练的操帆手倚靠精准的船只构造才能成功做出来的。
对方在示威!
看见敌人在萧家快沉没的主船面前耀武扬威,对萧家名声视若生命的洛云俊脸阴沈,吐出两个狠狠的字,「可恶。」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凤鸣皱眉。
双方近距离接触在即,纵然偶有江风拂过,也吹不走窒息般的凝重。
恶战留下的血腥味,还弥漫在江面。
倏!
骤然,众人眼前一亮,对方原本只点着两三处灯的甲板上,猛地火光大亮。
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刺眼光亮后,才发现原来那边的甲板上四周都放置了庞大的火炉,也不知道这些海盗有什么厉害的手段,竟能同一时刻使其点燃。
容虎在凤鸣身边,压低声音道,「久闻单林海盗极懂玩弄人心,震慑对手,凡是被他们抢劫过一次的商船,下一次再碰见他们,不管船上是否有防备力量,大多数都会不战自
降,贡献出船上所有珍宝。我们现在看到的,大概就是他们吓唬人的手段之一
凤鸣缓缓点头,「心理战术是很重要的。」
「他们是想要船上的珍宝吗?」身后的众高手中有人忍不住开口。
洛云刚想说话,凤鸣随口道,「若是为了珍宝,怎会使用擂木?船如果沈了,珍宝都落入江下,要捞也未必有那个时间,这里毕竟不是单林海峡,同国大军随时杀到。」
洛云暗自惊讶。
刚才凤鸣发抖,他是知道的。洛云只道他这个少主在一轮血战之后,逞完三分钟血性会恢复原来瞻小怯弱的本性,没想到现在还能运转大脑。
而且,这番话,也确实有些见地。
「他们出来了。」有人压低声音提醒。
顿时,人人提起十二分小心,注视前方。
对方甲板上灯火通明,看得十分清楚,众目睽睽下,舱房中门缓缓打开,两名身材高长的男子缓步走出来,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明显是主仆身份。
那种闲庭信步般的姿态,从容得可恨。
两船迎头相对,距离很近,对方的举动被凤鸣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人穿着极有异国风情的衣饰,尤其是前面那个,腰带上缀满各色罕见的华贵宝石,也未佩剑,神态佣懒得仿佛刚刚才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双手负背,走到甲板尽头,面
对着凤鸣等一干手握剑柄,浑身浴血的恶战幸存者。
对比之下,简直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修罗场,一个温柔乡。
两边的人各自站在船头,互相打量。
凤鸣看着对面奇怪的男人,那个男人也认真打量着凤鸣,端详过后,始终带着恶意笑容的唇角戏谑地扬得更高,「西雷鸣王?萧家少主?凤鸣?」
后两个字,宛如从舌尖淡淡摩挲出来,带着一股别有用意的玩味。
容虎和洛云大怒,眉心深敛。
凤鸣却是个在紧要关头反而能出奇制胜的活宝,反正已经肉在砧板上,破罐子不妨破摔,噗嗤一下笑出来,绽放个春风一般灿烂的笑脸,轻赞一声,想不到这年头,连海盗头
目也这么有气势。」
现在硬拚是打不过人家的,这样紧张地握着剑只能被人笑话。
索性松了握剑的手,轻松地拱起拳,来个先礼后兵,优雅地道,「我就是凤鸣,不知道天下闻名的单林海盗大头领,可否赐教尊姓大名?」
他这样从容镇定,让身边洛云等人大为惊讶,立即刮目相看。
要知道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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