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精品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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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精品俏男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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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也在西京站下车,风吹柳悄悄用身体挡在前面,企图用自己单瘦的身体给猴子开道。人慢慢的往门口移动,个个都巴不得早点来到站台,去呼吸那并不起眼看似平常的新鲜空气。这时有人叫“小偷”。风吹柳转过身来,见猴子已经卷缩在座椅下,两个膘形大汉对他拳打脚踢。猴子脸色苍白,不住求饶。他竟是小偷?风吹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残疾人,怎么会干出需要手脚麻利的活!也许膘形大汉看走了眼!可猴子并没有伸张,只是用残疾的躯体承受大汉的拳脚!直觉告诉风吹柳,猴子是……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风吹柳不禁产生几分同情,理性的天平向情感方向倾斜。也许猴子没有找到工作,身无分文,不得已而为之;也许父母病重,或者小孩念书急需一笔钱,……“算了吧,他经不了几下打,给重了骨架儿会散的。给点颜色看看就行了。”风吹柳笑道,希望自己的同情心能软化大汉的“铁拳”。

    “你们是同伙?!”小姐的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引向风吹柳,目光是烈火,是利箭,让风吹柳无地自容。一个大汉一脸怒气,手握拳头,随时准备痛击风吹柳。同情惹来的“祸”。岂有此理,竟将风吹柳当成小偷!风吹柳想不通,这个世界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好心人成了犯了!可众怒难敌,唯一逃避的方法是赶紧下车。

    风吹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下车站的,只感觉自己被许多鄙视的目光所包围。恨不得多长一只腿,快快的走出站去。不料冷面小姐走过来,将一个钱包塞进风吹柳手里,抛下一句话“下次小心点”,如风一样离去。天啦,她竟然是一个不扣不折的小偷。清点包里的钱,分文未少,风吹柳抬起头来,见她站在远处向自己微笑,接下来是一个美丽的背影:乌黑的秀发、模特儿般的身材曲线,在人群中特别抢眼。不一会儿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第九章
    来到西京的时已是傍晚时分,风吹柳在小吃一条街上胡乱吃点东西,因为这里所有吃食,都有一个让馋涎欲滴的名字,如“未婚童子鸡”、“贵妃醉酒”、“公务员口味”、“本…拉登肉”……欲是一一尝试,恐怕他再长个肚子也装不下这许多美味佳肴,改天再来吧,有的是机会。

    点了一份“本…拉登肉”,一份小菜,许是因为安全的考虑,对有拉登欲饮血啖肉之仇,又要有一瓶啤酒。“拉登肉”,其实就是湖南的红烧肉,湖南人称“毛泽东肉”,有的地方称“东坡肉”,只不过口味较红烧肉要差许多,可能是因为本…拉登躲躲藏藏的为因,这道菜自然也登不了大雅之堂。欲品尝西京口味,想细咀慢咽的念头,拗不过辘辘饥肠侵略,不一会儿将吃食一扫而光。

    吃毕,决定落脚西京宾馆。说是宾馆,其实是一个招待所,承包给了个人,又靠近火车站,黄金地段,山雀雀就成了“金凤凰”。房子还是哪些房子,人还是哪些人,但招牌却大了许多,恨不得要比联合国的名字还响亮就好。几年前在西京宾馆住过,对这里比较熟习。看宾馆大门的是一个老头儿,习惯写几笔字,字如其人,只要风轻轻吹就会东倒西歪的,大有古都西京的文化底蕴。老头儿爱抽口烟,一根纸烟就可以贿赂他,在他吞云吐雾的时候,客人就可以自由活动。

    填饱了肚子,解决了世界上第一件大事,风吹柳放慢了脚步,企图能看许多新鲜的景致,或作为女人面前可以闲聊的材料,或打发这多余的时光。在他的记忆里,西京城里女人们爱打赤脚,脚指甲涂上五颜六色的油,挺好看。这次竟发现这里有许多洗头的地方,行三五步就碰上一个洗头的店铺,似乎整个西京人都在铆着劲儿,看谁的头发长得秀,谁的头发洗得最干净!“先生,洗头!”“老板,到这里来!”“喂!先生!”“大哥,这里来。”嗲声嗲气的喊叫,自然相跟着抛来许多眉眼与秋波。有个小姐干脆来到在路边,在风吹柳的身上重重捏一把,吊着嗓子扭着水蛇腰道:“哥,来洗个头吗”,这哪里是请人赶时髦洗头,简直就是请君入瓮!害得风吹柳如惊弓之鸟,拔腿就跑。背后还传来甜甜的声音,“哥,哥,别走,别走……”若不是父亲老实巴交的住在乡下,风吹柳真怀疑他风流潇洒在外面到处留情,不然怎么会冒出这许多认哥哥的“妹妹”来。

    匆匆赶到西京宾馆,没见到那熟悉的老头儿,风吹柳惊魂未定,说想找间便宜的房子,想把自己关起来。接待风吹柳的女服务员挺热情,说:“便宜的房子,有啊,三人间,20元一张床位。还有空调、热水器。这在全西京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不瞒你说,现在是淡季,价格像晚上的白菜不值钱,若是赶在早上,20元只能买个枕头。”风吹柳说:“看来我运气不错,赶上了好季节。哪就来个枕头,不过要干净一点的。”女服务员看了一眼风吹柳的身份证,为难地说:“先生,你是外地人吧,对本地治安状况你也许了解不多,现在住店的,什么鸟儿都有。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你开个单间。”“怎么?西京城里出现了恐怖分子!没有?那我就放心了。我个子这么小,一个枕头就够了,要三个枕头干啥?平时,没有枕头我也能呼呼入睡的。”他笑道。服务小姐想他没听清她的意思,耐心解释道:“出门在外,多少带了些贵重物品,如照相机、手机、现金什么的。你知道,将房子包下来,一个人睡一间房,放心得多!”“你们这里有小偷?”风吹柳惊愕道。“先生,真会开玩笑!我们这里安全得很哩,去年年底还被市里评为安全先进单位!”女服务员笑道,“我这里欲成了孙二娘的黑店,那么你就是打虎英雄武松了!不过,话又得说回来,难保客人中就没有小偷,难保小偷就不住宾馆?他脸上没有写字。就是街上讨饭的叫化子,晚上也睡在宾馆哩。”风吹柳觉得有理,就同意将房子包了下来。其实他知道这地方生意清淡得很,就是不包下来,晚上也不再有客气来的。

    到了房子,觉得自己今天特奢侈,不,是有生以来最奢侈的,一个人睡三张床,一个人枕了三个枕头,一个人花了三个人的钱。虽说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不够以前给梅子送一次花,可毕竟出门在外,用钱的地方多,总不能吃了上顿就不管下顿。让人扫兴的是,将空调开关打开,怎么调也没有弄出冷空气来,连一点可以安慰自己的“冷气”也没有!把门打开,大声喊服务员,服务员过来和风细雨道,“先生有什么吩咐?”风吹柳说:“你看快成腊肉干了,身上的油水快蒸烤干净了!能不能把空调给我弄响!”“免费搡拿浴!只有西京才有这样的服务呀,”服务员笑了,“可能是空调出问题了。先生真不巧!宾馆里电工老婆生孩子,回家当爸爸去了!计划生育抓得紧,人生就只有一次机会当爸爸的,——我看是这样,先生不妨到外面转悠转悠,洗个头、泡个脚、按个摩,或者到歌厅听宿歌,要不,我给你找个小姐,陪你聊聊天,打发这多余的时间!到了后半夜天也就凉了下来。”风吹柳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鸟地方,电工生孩子我就活该受罪!她见他不悦,就笑道:“先生别生气,我给你叫个小姐来,嗬嗬…”她嗬嗬地退出房间。“你看我是个高消费的人吗?拉皮条生意,小心公安局封你们的门!”也不理会服务小姐的反应,叭的一声将房门关。

    西京的水晚上是凉的,风吹柳进卫生间,将电热水器的开关打开。半晌,进去洗澡,水还是凉的,这热水器也出问题了。无奈只好洗冷水。洗完澡,准备躺在床上上看电视,电视图像不清。只好耐下性子来调频。刚坐到床上,梆梆有人敲门,问是谁。门外人说“我”!他认为是服务员,忙下床将门打开,欲问有何事。不料对方却将脚挤进房来,坐在床上对风吹柳笑。他仔细打量对方,几乎同时说,“是你!”原来进来的小姐竟是一起坐火车的冷面小姐!好像这间房子是为她开的!他站在门口不知说什么好。

    “小姐,你也是住店?中国实在太小,我们又相见了,”他真的猜不出眼前的她是个什么的女人,偷了包不要,“真的该好好谢谢你,否则今天晚上就没钱住店了。西京这地方冷,宿在街道上的滋味不好受的。你给我让了生动的一课。”小姐说:“你认为我是坏人!若是那样的人,我会把钱包给你!行有行规,道有道道,我是凭劳动吃饭。”此话让他放松了许多。“是的,我正不知道怎么谢你呢!小姐心地这么善良、长得又漂亮,不知……”本来想说不知谁有这个福,可另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不知是哪个倒霉透顶的人娶她。“不知怎么——你别说,让我猜一猜,”像是老朋友,小姐俏皮道:“你一定想说不知是谁有福享受!对不?你们男人,吃着碗里,却看着锅里。嘿嘿。”风吹柳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是想不知小姐有没有时间,不如请你去吃夜宵呢。”“那好啊,”小姐边说边移动身子坐到风吹柳身边。“空调坏了,这天气太热了,”风吹柳有点不自然,忙将门打开,想透点凉风气。可过道那有一丝风,汗水从脸上直流下来。

    小姐又跟了过来,握住他的手,“孤男寡女的一起聊天,聊啥?不就是——嘿嘿!”他虽没有修成童子功夫,却不谙风月情,惊慌得将手抽出来,冲到门口,请冷面小姐走人!“你不是找人聊天!”小姐说,脸上仍然是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找人聊天?”他惊愕道。“怎么,怕我这个弱女子把你吃了!”说得风吹柳不好意思,又磨蹭着坐到床边。“现在人喜欢上网,在网上无话不说,亲啊、爱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崩了,关机。可网上聊天,哪有面对面这样直接!我这里还可以特殊服务”。“我这个人很普通的,当然只需普通的服务就行了,你也知道,包里就那么点钱,连普通的服务都不享受哩,”风吹柳笑道,忙坐到对面床上,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小姐说着将门关上。他惊愕地看着她,她笑着看看他,说:“我没地方洗澡呢,见先生正直,也就放心了。借你的地方冲个凉,没意见吧?”不管他同不意,她进了卫生间,将水笼头打开,水哗哗地流。他说:“小姐,请把卫生的门关上,当心有人非礼!”她似乎没有听清,“香皂放在哪里?”20元一个晚上的房间,那有什么香皂!见他没有吱声,又道:“找了给我,水好凉的!”“我——你正洗澡,我怎么进去。”没想到她竟走了出来,赤身裸体的,身段比梅子要迷人得多,惊得他忙将眼光转向,欲望很快就要把他推向她设的陷阱,他站起身来,说还不进卫生间,就要将门打开了。她笑着进卫生间。他忙将门打开。——我得把她赶走,他心里嘀咕道。

    小姐笑道:“介绍费50元,来回打的需花40元,陪聊钟点费60元,来了这么久一杯茶水也没喝,茶水费就算了,共200元。哥总不能失去绅士风度!”“你真是铁算盘,珠子拨打得叭叭响,”他冷笑道:“可我是个铁公鸡,一毛也不会拔的。”“哥,有句话叫做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冷面小姐道:“本小姐欲是没有一把刷子,不会在道上讨生活。我只要说你强奸了……看你,楼下服务员马上就会报案的,现在警匪一家,你不是没有听说过吧,嗬嗬。”这句不知是深是浅的句,却将他唬住了,不情愿地从包里掏了两张老人头给她,赶她出门!冷面小姐走过来,将钱塞进自己包里。刚迈出门,却转过身来,将钱摔给他。

    这两张钞票,既不是国军从飞机上飘下来的传单,也非美军空投下来的救命物资,而是日本鬼子从天上丢下的未响炸弹!让他不知如何应付。待她走远了,他忙清点自己的东西,见钱还在,心里反而不踏实,总感觉丢失什么似的。是什么?不知道。
第十章
    风吹柳刚睡着就让手机闹醒,一个小姐的在电话的另一端劈头盖脸地说:“401房间有生意!”是谁,怎么知道风吹柳的电话,这么晚了还做生意,也不说明白就将电话挂了。莫名其妙的,想不出个所以然,风吹柳迷迷糊糊的睡去。

    刚睡下,手机铃声又响了,又是一个小姐打来的,“阿兰,401房间客人等得不耐烦了……”风吹柳怒道,“我是阿兰的爷,不要再打扰了!”说完就将电话挂了。没想到对方又拨来了,铃声像摧魂似的,是另一位小姐,“喂,喂,……”风吹柳恼了,一句话也不说就将手机关了,放在枕头下。

    风吹柳清晨起床,收拾行李,竟发现床上多了一台手机。这机子的竟和他的一样。昨天晚上拿错了手机,难怪有人老是打电话,风吹柳没有开灯,拿起来就接,还误认为是自己的机子呢。一定是她的,她在房间洗完澡,忘了手机。她应该叫阿兰,晚上有人这样唤她。风吹柳把手机打开,希望她打电话来,把手机还给她,现在的手机希便宜。可她没有打。

    曾约好了一个朋友,早上八点在钟楼见面。风吹柳洗涮后,走下楼来,没想到迎接风吹柳的是宾馆大门的一把将军大锁!将军大锁两边是玻璃门上哪几个大字“欢迎光临”,字是“反”的,用在此时最合适!客人已交了钱开了房,自然不需要“欢迎”吗。

    敲击服务员的门,没人回答。也许她起床穿衣要些时间,风吹柳这样想着,在门口静下心来等了一会儿。不见服务员出来,又去敲门,没有问答。推门一看,值班室没人,正唱着空城计。服务员到哪里去了?也许人家上卫生间方便去了,风吹柳如此想着,在门口的沙发上坐下,看门外车来车往,听小贩高声吆喝!沙发坐热了,服务小姐还没影子,去卫生间怎能去这么久!风吹柳在楼梯口大声喊道,“服务员——服务员——开门!”如此者再,哪有服务员的影子!风吹柳火了,大声道:“服务员,起火啦——起火啦!”

    这一假的救火令,没把服务小姐喊来,却从楼上下来了一位客人。客人身材魁梧,提了一个密码箱。后面跟了一位小姐,竟是阿兰!生意不错,风吹柳心理笑道!阿兰对风吹柳笑了笑,坐在风吹柳身旁。风吹柳很快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扑鼻而来的香水味,几乎要昏过去。

    大个子大声嚷嚷,未能将服务小姐唤来,于是就生气,骂街!阿兰对大个子表现似乎不满意,说,“骂街的水平挺正宗!有湖南风味,火辣辣的!西京人听不懂湖南方言,还认为你在唱花鼓戏呢。”大个子似乎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有失男人的风度,忙缄口不言,来回走了数步,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阿兰站起身来,来到服务台。服务台靠左边有一个小门,一块案板挡住了外人进入。显然是上了锁。阿兰猫腰钻了进去,在服务台里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一串钥匙,又猫腰钻了出来,用钥匙试着去开将军锁,动作麻利,而结果令人失望。

    她将钥匙放回原去。来到电话机旁,见服务台上有一块玻璃板,压着十多个电话号码,她选了一个电话号码,接着又放下,显然是对方已关机或无法接通。如此又试了数个号码,或是没人接,或是要她等一等,服务员一会就会来。

    见她在忙这忙那,大个子安静了许多,但嘴上不时冒出一句脏话,即使在小姐面前,也不记得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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