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尖在她甜蜜的唇间和颈项徘徊,他的大掌则粗鲁的揉捏她丰满的双峰,玩弄她挺立的乳蕾。
一种美妙的快感和燥热感瞬间从四肢蔓延开来,她无力再抗拒他,本能的娇喘着。
听见如天籁般的娇吟,激起他原始的强烈渴望,早在他见她在湖边沐浴时,他就兴起这种难耐的渴求和欲念。
他沿着粉颈来到她胸前的两朵蓓蕾,志意的品尝粉红乳蕾的滋味,他舔吻她,吸吮她,她的甜美一如他所想。
她是如此的娇嫩绝美!
他粗鲁的含住她、咬啮她,令她全身发抖的微微一颤。
前所未有的悸动,令她不安的扭动着。
她忘情的呢喃和衣衫不整的模样,令他身下的骚动更加饱胀难耐。
他用力扯开她累赘的衣物,让她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一手不忘流连在她浑圆的臀间,另一手仍不住的停留在雪丘上恣意的玩弄。
“别……再碰我!”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让她发出脆弱的挣扎。
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当她感受到他身下的坚挺时,她新奇着这样的感觉,却又惶惶然的想问躲。
看她在他恣意妄为的撩拨下,慢慢褪去娇蛮和倔强的武装,他发出残酷的冷笑,享受着她一波波的惶然和恐惧。
她的排拒引来他更多的报复快感。他的双臂如钢铁般强劲,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际,不让她逃脱。
她热情的吟哦与他浓浊的呼吸,相互呼应。她的回应鼓舞他更加狂妄的往裙内探去。
很快的,他找到她私密的处女禁地,他技巧的揉捏、游移又回绕,最后人侵她柔嫩的花瓣。
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和拨弄,她的身体剧烈的摆荡着。
“不……”雪涟脑中紊乱,方寸大失的呻吟着。
虽然她知道他是故意来羞辱她、亵玩她,可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噢!天啊!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挣脱,这令她既甜蜜又难堪的感受!
她的身体和反应令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瞬间,他的身体宛如火炬般燃烧。
他从未这么强烈的想要过一个女人,他只是要处罚她、欺凌她,可现在,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已达到他此行的目的。
“今晚,到我寝宫来伺候我!”他粗喘的声息,如狂啸炽焰般的欲火朝她席卷而来。
雪涟在此时清楚的意识到她新的身份,如果住进他的寝宫,必定受尽他更多的屈辱和责罚,她狠狠的瞪住他,抗议这样的安排。
“不——”雪涟急于挣脱他。
“你要记住,这是荣宠!”他见她羞窘又气愤的模样,克制住强烈的欲念抽手,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天龙宫是一座结构严谨、气势磅磺的庞大建筑,正殿宏伟非凡。晚宴中灯火通明,色度明亮灿烂,却不流于奢华艳丽。
皇甫焱龙登基大典后,殿宇内没有铺张豪华的宫馊,朝中备有简单的酒席供大臣们在晚宴娱饮,庆祝收复山河和追封功臣的隆重仪式。
雪涟身穿简陋的布衣,被带到正殿。
皇甫焱龙一见雪涟,神色一凛,停止了与臣子们的交谈对话。
众臣一见天子噤声敛色,顺着他的视线瞟向身穿布衣的那名清丽女子进殿,原本和乐融融的气氛,要时被凝重的焦点所打断。
雪涟面朝皇甫焱龙,她蚝首低垂,蛾眉蹙紧。
“跪下!”宫女按住她,要她遵循礼节。
雪涟不为所动,毫不屈服的站立着。
皇甫焱龙见状,冷冷的道:“抬起头来!”
雪涟缓缓的抬头,殿台上除了威势迫人的皇甫焱龙外,左旁座另有”位外貌清丽柔美的年轻女子,她柔美的娇态与皇甫焱龙的威严霸势,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雪涟见状,依然”副傲骨娇颜的与他对峙着。
“见了本王为何不下跪行礼?”
“本公主并非天龙族之臣民,为何要下跪?”雪涟神色笃定,从容回话。
语毕,正殿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氛,众臣及宫仆无不屏气凝神的替她顶撞王的胆识,担心惶恐。
皇甫焱龙闻言,早料到她的反应,他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朗声大笑。
“好一个刁钻蛮横的公主!到现在,你始终不愿屈服在本王的脚下。”
雪涟打定主意,在被他掳回时,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她只求能讨回她高傲的尊严。
“来人啊!”皇甫焱龙喊出。
“在!”随侍在旁回话。
“带赫达穆烈一干人进殿!”皇甫焱龙声如洪钟的命道。
“是!”侍从们立即下殿去带人。
雪涟听闻父王的名字,怔愣半晌,心中交杂着喜悦和忧伤。喜的是,她可以再见到她久违的君父。忧的是,他老人家是否还健朗如故,抑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此时,在天龙族的大殿上,君臣众仆皆虎视耽耽的观看这场好戏。
被软禁的这段时间里,她的倔强和娇蛮已渐被削弱,仅存的傲气和活力,是对父王生存的希望,而一再坚强的支撑着。
须臾,只见一位如风中残烛的孱弱老人,脸上身上满伤痕和干涸的血迹,他的四肢被拷上铁链,拖着沉重的脚镣,举步维艰到正殿中。
“父王——”雪涟公主认出这个干枯的老人,竟是昔日威风英勇的父亲,她随即奔上前去,凄楚而悲切的哽咽出声。
昔日离别的风华盛况,今日重逢竟是这般不堪的情景!
“涟儿,涟儿,你怎么也在这里?!”赫连穆烈一脸惊讶,他睁大双眼看着她,声音沙哑而无力。“我还以为你已经到劲鹰王那儿去了,怎么……”赫连穆烈神情憔悴而沮丧。
“我们都被掳回来了。”雪涟湿了眼眶。
记忆中的父王,永远是那么意气风发,而今被折腾成槁木死灰的模样……她不忍的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和伤痕。
正殿上的人,看着父女重逢这一幕,无不感慨万千的议论纷纷。
后面跟着一个黑发的中年男子和满身污垢的利后,他们的四肢一样被拷上铁链,黯然的神情中,多了一份对她出现的讶异。
“公主!”两人异口同声的呼出。
“母后!厉国师!”雪涟往后瞥见厉璅和利后,心中反倒泛起一丝希望。
皇甫焱龙冷静的看着这一幕,满脸阴沉的斥喝:“赫连穆烈!:你国亡家毁,是咎由自取,而今我已收复山河及社稷民心!为了向我的先父和众民臣交代,你该当处死!”
赫连穆烈一见皇甫焱龙的威仪气势,显示着君王至高无上的尊崇和威严,他面向皇甫焱龙低首跪拜。
“天下群雄逐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赫连穆烈死不足惜,只求王以同体大悲,泽及枯骨的慈悲之心,对吾之妻女,从轻发落¨”
“父王!”雪涟看着父王如此低姿态的要求皇甫焱龙,一股撕心裂肺的伤悲揪痛了她。
皇甫焱龙嗤之以鼻,冷眼仇视,不屑他的哀求。
“当年你逐鹿天下时,为何从不顾及天龙皇族后裔的幼小生命而追杀不舍?为何你当时没有以同体大悲的德泽来施恩于我?兵民、无辜,战火绵延的死伤惨烈,都是因你逐鹿的野心所造成,现在,你有资格跟本三议论求情吗?”
当年若不是元官武戬和左丘元他们忠心护丰,掩人耳目的拉拔他和妹妹王嫣公主长大,今天他也不会有机会收复失士,复仇雪耻。
他永远不会忘记,母后那双哀幽的眼眸中,悲痛欲绝的泪水。
雪涟只见皇甫焱龙仇焰高涨,他残酷的要将他们父女逼人凄离冷修的绝路,恨不得将他们置于万丈深渊之处。
雪涟默默的释出哀痛凄楚的泪水,再对上那双毫无半点怜惜的寒酷冷眸,她的心不禁悲鸣不已,酸得痛彻心扉。
如果他要的是她卑躬屈膝的为他做奴为仆,来换取他父亲孱弱的生命,那么她一千个愿意,一万个首肯。
雪涟泪涟涟的跪倒在地,低下头无助的求他。
“王!奴婢愿代父服牢,求王宽大胸怀,饶了他吧!”
殿台上的玉嫣公主见他们父女泪洒殿堂的场面,眼眶泛红不忍的望望皇兄,向他暗暗示意,请他从轻发落。
这样父女相互哀求的场面,也无法令皇甫焱龙释出多年来的积怨和仇恨,他狠下心来,冷冷的道:
“行了,就遵循登基的特赦之法,赫连穆烈之妻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留下郑缨俐和赫连雪涟,其余罪犯,押下去听候审判!”
“谢王施恩!”赫连穆烈欣喜的俯地叩首,接着便被侍从带下去。
“父王,父王!”雪涟泪如雨下,看着父王被带下去,她有万般难舍的感伤。这一别,有如与父诀别般的难过。
“涟儿,为父来日不多了,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别为父王挂心了!”赫连穆烈脸色惨澹的认栽了,他犯的错误该由他自己来承担。
雪涟一急,再也顾不得她高傲的自尊了,转向皇甫焱龙卑屈恭敬的说:
“王,请王饶奴婢之父一命,奴婢将对王忠诚不二,惟命是从!”
皇甫焱龙的目的是达成了,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冷笑。笑意的背后,蕴涵着复仇的意味。
愿代父服牢——哼,这太便宜她了;愿惟命是从,他的笑痕勾勒更深,他要求的更多,更甚……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是怎么熬过这二十一年的岁月,他积存的仇恨和怨气;将全部转移至她身上。
他对她的折磨才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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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自上殿后,雪涟就被带人皇甫焱龙的寝宫,她除了要协助宫女清理偌大的寝宫外,甚至要负责打理皇甫焱龙的生活起居。
宫女彩云在精雕龙纹的书案上,点上了檀香,不会儿,香气弥漫整个寝室,彩云向雪涟细心陈述如何打理皇室寝宫的内务。
“雪涟,今晚将由你在寝宫门为王伺候起居,你得注意自己的礼节。”彩云慎重的吩咐道。
雪涟担心着,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她,她根本不懂得该如何伺候人,尤其要面对一个狂霸冷残的君王,她的心没来由的感到不安。
“别扭心,王虽然外表威严冷酷,其实他从不刻意刁难下属,因为王也曾经流亡各地,他深刻的感受到下属的劳苦,因此对我们这些侍婢臣民,都是亲和仁善的,这是他为人君王不可多得的一面。”
“是这样吗?”雪涟不敢置信的回应。
初见面时,他的谈吐和耀武扬威的狂势令她为之震撼,她那颗娇贵高傲的心从未有过这样的激荡,而他身上一股独特的尊贵魅力,一直吸引着她,这是令她迷惑,也最令她矛盾的地方。
她不认为亲和仁善是他的形象,至少他对她的作为一直是狂傲仇视的,这样的风评与她所想所得的,大相径庭。
“快别这么说,王若听到,你的受罚恐怕会波及你父王。照着我的方式做;你那么聪明,没问题的。”彩云小心翼翼的提醒她。
正殿上的一幕,她怎敢忘记?他至尊无上的威权和严厉残酷的言辞的语气肯,令她深深地相信,她表现都维系着父王是否存亡的希望。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进寝宫内,一副健硕的体格,要时出现在她们眼前。
“叩见吾王!”彩云叩首跪拜。
“叩见吾王!”雪涟跟着叩首跪拜。
“彩云,你先退下。”皇甫焱龙大手一挥,支开彩云。
“奴婢道命!!”彩云一走,内室中仅剩雪涟和皇甫焱龙,所幸,室内还弥漫着檀香味,化解了些微紧张尴尬的气氛。
雪涟离他约有五步之遥,忆起下午在静心阁内;他对待她的方式,相信和他保持距离,才能保以安全;
“过来!”皇甫焱龙对于她刻意划清界线酌保持距离,不满的朝她唤着。
“王,请用点心。”雪涟依照彩云的教导,将雪花糕和甜饼呈上。
“不!”皇甫焱龙脸色一凛。
晚宴已令他酒食饱足了,也许,现在他想要一些醒酒汤或茶水。雪涟欲起身去端茶。
“王,也许你需要”些醒酒汤或茶水,奴婢立刻为你准备。”
“别忙了,我要你现在过来!”皇甫焱龙大喝一声。
雪涟只得乖乖的跪拜在他面前。
“你不是在正殿上,当众宣告要对本王忠诚不二,惟命是从吗?怎么才一下殿,便忘得一干二净,难不成,你已不管你父亲的死活了?”皇甫焱龙一手勾起她的下巳,另一手快速的捉住她的皓腕,冷寒的口吻中包含着警告和威胁。
“不、不、不,我……奴婢第”天伺候王,便惹王龙气怒升,是奴婢天资愚钝所致,请王息怒!”雪涟的手腕被抓疼了,但她不敢哀叫出声。她知道伴君如伴虎,尤其面对精明强悍的皇甫焱龙,她得更小心应付才是。
“别把我当傻瓜耍,我要你怎么做,就跟着照做!现在为我沐浴更衣!”皇甫焱龙甩开她,要他为她脱下龙袍衮服。
雪涟怔愣在原地,还不懂他的意喻。
“快点!”皇甫焱龙一身精绣日月星辰及龙虎纹饰的衮服,正大剌剌的等着她来解开。
“遵命。”雪涟一向是由奴婢何候着的,连解开自己的扣子,都觉得有些困难,在他冷酷权威的注视下,更是不知该如何动手。
皇甫焱龙耐心的让她完成解下冠带、脱下龙袍的任务,而后颁她至涤龙斋的澡堂。
澡堂是一座澈自如玉的石洞所形成,氤氲的温水直流而下,阵阵烟气蔓延,飞雾散飘。
仰望而上,内砌着气势巍峨的龙首,仿如腾云驾雾的威龙狂啸般,天然的温泉自龙口滚滚而出,注入嵌着石莲的澡池内,浑然天成的景致,颇为壮观。
“为我解衣!”皇甫焱龙唤她进来。
“奴婢遵命。”雪涟声若蚊蛄,连自己都听不见。
雪涟为他解开衣带,脱去最后一件单衣,双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心跳也明显的加速,她的两颊微微泛红。
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解衣脱衫,望着他昂然挺拔的身材和男性结实壮硕的焦点傲立在她面前,她不禁羞红了脸,赶紧把目光移开。
“王,奴婢已为王卸完衣,奴婢可以出去了吗?”雪涟蜈首低垂,目光只停在湿浓浓的地上。
皇甫焱龙看着她羞窘的神态和满红晕的脸颊,满意而阴沉的笑了。
“脱下衣裳!”
“奴婢另有杂役要做……”雪涟一心只想拉远与他的距离。
“别杵逆我!有什么杂役比服侍我更重要?”他怒不可遏的打断她。
从来没有人敢轻忽他的威势,可即使她和他隔着血海深仇的藩篱,她仍不畏惧他,甚至屡屡挑起他的怒火。
皇甫焱龙跨进澡池,阴鸷诡魅的瞅着她轻解罗衫的动作。
雪涟只得背对着他,困难的将自己的腰带解下,随即衣衫滑落,露出光滑细致的雪肌、浑圆匀称的臀部和光洁玲珑的玉腿。
在袅袅腾起的雾气中,她仿如幻化成仙子,皇甫焱龙忆起了在湖畔春色的一幕,所有的记忆瞬间鲜明起来。
“到澡池里来。”他的声音沙哑富磁性。
“是!”雪涟将发髻拔下,长发姐瀑的流泄而下。
雪涟刻意将两座高耸的雪峰用长发掩盖遮蔽,转身面对他。
皇甫焱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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