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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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那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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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到屋子里面,周围的光线变的更加暗淡;越往里走,则越昏暗,并逐渐形成一种暧昧的场景;音响里播放着不同程度煽情的歌曲,似曾听过,却又无从想起。大屏幕上显的是白花花的女人的身子,歌曲的字幕出现在女人的大腿、臀部,显得分外扎眼。我扫了一眼周围,似乎只有二种东西,一女人,二酒杯,脑子蹦出四个字——“酒池肉林”。暖色调的布置与女人光鲜的肉体,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并穿透过杯盏交错的酒杯玻璃,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于我眼中形成一个个光晕。那种气氛意淫的程度,我用肉眼都看得出欲望。

    我感到有些口干舌噪,身上也一股子臊热,脱下风衣,立刻有个侍者接过去。

    一个身体丰腴并穿着放纵的女人迎了上来“呦,先生几位呀?”

    我边上的自由风说,“瞎拉!?”

    “呦,这位大少,还上火呀!”

    “废话,老子不来烧火,还是来消防的呀?”

    看得出,这自由风厮有些喝醉了,我心里偷笑。

    年轻的老鸨子,错愕了一下道“呦,不管您是来上火,还是来消防的,咱这都让您舒坦!”

    我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对,找小姐!”自由风补充道。

    “可不是找小姐嘛,火急了,就得拿水浇,我这小姐多着呢,那个不是柔情似水的?这个叫阴阳调和!呵呵”老鸨媚笑道。

    自由风一展眉问“这有叫鹃子的吗?”

    “鹃子?有,我们这什么子都有,缨子,丸子,桃子,兰子……。”

    “呸,“自由风把牙签吐地下,“起什么腻?我问你有没有叫鹃子的?”

    老鸨子神色一紧张,立刻又恢复了,“大少,咱这什么子都有,还就独缺这一子,其实名字就一代号,叫啥不都一样?您要高兴叫松岛菜菜子也行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没有鹃子,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自由风醉眼迷离来劲了,“靠,鬼子娘们,我还不尿她那一壶呢,开鸡店就不爱国拉!?”

    “爱,爱,怎么不爱!”老鸨子一把掳过自由风的手臂,半边奶子压了上去。“大爷消火啊!进这店了,您就是我主子!”转脸又问边上的侍者,“小孙,那话怎么说来着?”

    “嫖客就是上帝!”边上的小侍者接茬道。

    “呵呵,我笑了。”

    自由风又接着说“就是,要安全哦,光带套还不行!还得爱国,没小国,那来大家?”

    年轻的老鸨子咯咯笑,贴着自由风,拽着我的手,领我们去包房。

    突然,她走到一半若有所思道,“这新来的,有个叫刘鹃的!”

    “对对!就找她!让她过来!”自由风比我还着急。

    我心里一咯噔。

    老鸨打发龟奴小孙去喊人,我们三个则到包房里坐定。老鸨倚靠在我们两个中间兴风作浪,把一条大腿撩在我腿上,一只手捉着自由风的手按在自己的胸房;她肆无忌惮的骚媚,就好象我们这两瓣绿叶正好衬她这朵红花。

    不一会袅袅下来一女人,我一看,没见过,象是鹃子,又象不是,我看不清,一点看不清。揉揉了眼睛,还是看不清,我想一定是被刚才外屋的光线给射坏了,眼眶里有些盈水。

    自由风对我说“怎么样?是吗?”

    “就她吧,”我说。

    “就要一个?”老鸨说。

    “呵呵,哥哥就爱玩3P,你管得着吗?”自由风说。

    “那价钱!?”

    “呵呵,算了,我没兴趣,给我兄弟的。”自由风突然象是酒醒了,划上一火柴根烟嘬着嘴点烟,一副眉头紧皱,很专业的样子。

    我纳闷,“你不是不抽烟吗?”

    “烧着玩儿!”自由风甩灭了火柴,对老鸨说,“你待这干什么?观摩啊?走啊!出去啊!”

    看老鸨犹豫,自由风抚上她的腰枝,并附到她耳边说了几句。伴着女人“咯咯”浪笑,他们互相依偎着出去了。

    门将要关上之前,自由风冒又出脑袋,“呵呵,你自由发挥哦!”
第十八章 发生事故
    第十八章发生事故

    面对这个叫刘鹃的女人,我感到很陌生。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很模糊,只知道她露着大半截雪白的胸肌,露出一整条雪白的大腿。我不知道用“雪白”这个词是否合适,但我看过去的确是白花花的一片。我想因为我有点胆却,就象任何一个第一次来这种场所的男人那样,我不能做到很洒脱,无法表现得很从容。心情紧张使得我周身冒汗、视力也因此下降了。我自认为这该是个很合理的解释。电视剧我见过,瞄准射击的时候,保持冷静的,准一枪命的;而头顶冒汗的,则铁定一枪脱靶;更况且还有液体盛在我的眼睛里。

    我想冷静下来,于是我对这个叫鹃子的女人说,我想要杯白水!

    她说,“先生,这没白水,只有白酒!”

    说完便贴上来,挨着我。

    浓烈的香水味,一下子充斥了我的嗅觉;应该还有肉味,我闻得出来,好久没碰女人了,我被这种夹杂着香水的女人味熏得神魂颠倒,于是嗅觉又开始模糊了。

    她说“到这来可不是光喝水的哦?”说罢,便坐到我的大腿上,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还捉着我的另一只手,使它成环型状紧箍着她的腰。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腰枝,触手弹性十足,应该是个能量很足的女人。而她的大腿与我的手接触的感觉则很奇怪,我轻轻地摸上去,有点暖暖的,却又丝毫感觉不到阻碍,整只手象是要融入到她腿里去一样,有些不可思意。

    这时她又变戏法般,手里忽然多出一杯液体,抬手把杯子搁到我嘴边,我抬头想看她眼睛,可还是看不清楚,有些懊丧。她把杯子贴在我嘴边,我猛得喝下一口。

    这酒很涩,在我口腔里流淌,淌到那里,那里麻,不一会我的唇、齿、舌全都木了,这很不好受。我闭上眼运气,猛地咽下它;喉咙又象火烧一样,有些不堪忍受。正在这时候我的牙关被顶开,一条软腻细滑的异物伸进来,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时候,我们已经脸贴脸了,于是,我又想睁开眼,看一看她,但还是模糊……

    这很可怕,因为我刚才看杯子的时候,还很清晰……但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压上来了。这个叫鹃子的女人春情勃发,我想我应该迎合她,无论她是人是鬼……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老二闯祸了。它把我的裤衩喷得一塌糊涂,粘稠状的我的生命精华被涂在裤衩上粘糊成一片。这使我很气愤,但我纳闷的是,枕边的液体又是什么呢?我不相信它有如此能力,就算它是我的老二。于是我尝了一口,是咸的……

    跟很多老大一样,老二犯了事,老大必须顶着,我当然也不能例外。我是老大,所以我不能怕犯包庇罪、窝藏罪,决不能让老二犯下罪证被某些心怀叵测的人看到,那样老大的名誉也会受到影响,谁让它是我老二呢?于是我偷偷起床,蹑手蹑脚地脱下裤衩,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得将它洗了。

    我看了下周围,发觉我这么紧张都是多余的,天还蒙蒙亮,四周静悄悄地。对面床上的被子被叠成豆腐块状,有棱有角,很是惹眼。我爸当过兵,对此他很引以为豪,但我却不以为然,他还是党员,可现在给人看门人家还嫌弃他不够块壮。我想现在他或许已经出门了,也或许根本没回来,反正我不管他,也乐得如此,最好我爸也别管我。

    其实我个人认为,我们家想要安定团结,只有实行一国两制,必须互不干涉内政。没有了民主,一切都是空口白话,还有这具有必然性、可持续发展性,并且爱好和平的人都爱这么做。

    我清理完现场后,又换了条干净的穿上,觉得很舒服。其实试过的人都知道,这是从潮湿到干爽,从泥泞到柔顺的全新感觉。于是我倒下继续睡。直到阳光照射在身上有了一定的温度,我才又重新苏醒过来。阳光穿过稀薄的窗帘,在墙壁上形成一个个小圆点,而穿过其中大窟窿里则是一个大球体。我这才醒悟过,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轻快洗漱、整装待发。因为今天我要做一件我所钟爱并津于乐道的事——去踢一场球。
第十九章 自由运动
    第十九章自由运动

    我爱踢球,因为在球场我才可以无所顾及,自由自在,那是让我感受得到希望的地方。球场里,我可以奔跑,可以跳跃,可以做任何动作。球场于我来说便是有个展示自己的舞台。我很舒放自如地做各种各样肢体的表达,我觉得那样才是一种真真正正的自我表露,人应该施展自我,因为生命在于运动。每到这种时候的我就会变得充满的阳光,充满希望,我会尽力去拼搏,就象一个奋进的人那样。或许那才是我的本性,桀骜不羁、随性随情。我认为运动是动态的参与,而不是静态的旁观;挥洒自如,忘我投入。在空阔的场地上做我想做的,凭借自身的感觉,按周杰伦的唱法就是“哼哼哈西,风生水起……”你听不懂他所唱的,但是要得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使人蜂拥而上、趋之若骛,并产生狂热共鸣。

    我热爱足球,比之那些以此谋生的人更加地热爱,所以我不爱看他们踢球的感觉,只是爱上自己踢球的感觉。如果足球成一种宗教的话,我想我一定要把自己定位一个虔诚的教徒,那怕被死死得钉在十字架上,那怕象哥白尼一样被人烤了,也要坚持真理,我必须在自己所信奉的真理面前表现的勇敢而无所畏惧,我想那才是真的我!

    其实我一直在寻找组织,寻找信仰,也找到了组织并找到了信仰。组织只有两个人,可后来另一个人把组织解散了,她是一个叫鹃子的女人……

    这的球场离我家不远,所以我是走着去的,一路上我朝气蓬勃,微笑迎人。充满了希望使我有种充实感。我精神抖擞,英姿勃发,精神面貌极佳。那情形很就象许多年以前我第一次背着小书包去上学,身上206块骨头,似乎成了206根弹簧;蹦蹦跳跳地。以至于连菜场里的争吵也不能留得我片刻脚步。

    这是一块座落在居民区内的足球场。说是足球场似乎又寒蝉了点,只能是说是两边各自竖起两扇铁架子框的空地,空地周围围了一圈墙,围墙经历了几多风雨,使得外层的水泥大面积脱落,这其中红砖象是被扒去了外衣的肉体裸露在外,任凭风吹雨打。门架子早已经锈迹斑斑,但凭借它的钢铁本质屹立不倒。球场边上杂草丛生,而球场上却寸草不生。场地内坑洼不平,灰沙尘土不一而足。客观地说更象是个古代排兵演练、比武角斗的校场。或许就是,总比把它想做是一个法场要好的多。当然我是不会计较这些的,因为在这个寸金寸土的城市能有这样一块空地能供人娱乐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到达的时候,自由风,梁子他们已经等着我了。一个个穿着兀自闪闪发光的大兴(大兴,假的意思)球服,精神抖擞,人模狗样。踢球是我们共同的爱好。当然为了爱好放弃些什么是应该的,但是网吧里的生意还是要做的,这个叫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两手都要抓,且两手都要硬。因此每次我们出来踢球,他们都会让阿楞看店,因为阿楞的踢球水平实在是烂,螺丝脚很容易往自家门里旋。所以决计不能让他出来丢人现眼,当然关键是因为我们跟人来点小刺激的。

    我们响应全民健身运动的号召,约好跟这附近的人自组的一个球队,每星期都进行一场业余的比赛,规模虽然不是那么宏大,也没有实况转播,更没有架在球门后面的长枪短炮似的摄象机。但我们照样玩得快乐忘忧、乐此不疲。在这没有假球,更不说黑哨,至于小刺激嘛,其实就是来点小钱。赢一个球50块,按净胜球付钱。

    因为来得数目小,所以输赢不会太大,当然因为牵扯到经济利益,裁判还是必须的。裁判老刘是个这附近一个足球爱好者,平时老爱看我们踢球,脚痒了也上来凑合两把。怎奈年岁不饶人,不过精神还是可嘉的,所以我们要他做裁判,他满口答应。这会老刘运动套装一穿,精神抖擞,哨子嘴里一含,也过把说一不二的瘾。

    梁子从上到下一身深色的守门员装,嘴里嚼着口香糖,则更显得脸上点缀的班驳,边带手套边说,“你怎么才来呀?”

    我冲他笑,“呵呵,这不是时间刚好?再说球星不耍点大牌?嘿嘿。”

    “是了,是了,你多牛啊!”自由风说,“准备上场!””

    “恩!没问题。”我做了个阔胸的动作,以示振奋。
第二十章 都是玩儿
    第二十章都是玩儿

    因为是7人制的比赛,所以我们用的是312阵型。自由风是唯一的中场,我是右边前锋,另一个是前锋是自由风的弟弟——小正,虎背熊腰挺结实的一小子,加上我的速度,也算是一猛一快的组合。再加上自由风的窜插跑位,我们的攻击力应该不成问题。

    老刘哨子一吹,我把球轻推给小正,他二话不说就是一脚打门,球猛地就飞出,直冲对方球门的姥姥家去了。我方队员纷纷虚声四起,小正抓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即兴节目完了,接下来比赛才便开始了。

    对方开球门球,大脚过半场,9号中锋头球摆渡给10号中场球员,但他停球过大,被自由风截断。自由风带球过中场,吸引了对方一名后卫,把球塞到边路的我这里。我急速带球,到底线附近扣回来,再回传给自由风。他得到球后往中路横带,晃过了一名战位不好的防守队员,然后勉强起左脚打门,球绵软无力。

    “靠,你回传门将啊!?”

    自由风转过头来,“试试脚风,呵呵”。

    我嘲笑他,“嘿嘿,早上喝牛奶了吗?!”

    小正幸灾乐祸道,“是呀,现在试脚风,一会就该抽风了!”

    我们见自由风尴尬无语,便一起笑起来。

    自由风球是踢得不错,就是老爱抽筋。他身体素质不行,先天不足,后天又没补。经常是跑着跑着,就不行了。自由风说他是缺钙,还说中国90%的人都缺钙,而他就是90%里的其中10%严重缺钙的人。

    正当我们说话的时候,对方门将就迅速扔出手抛球,展开快速反击了。我慌忙回我这路补防,对方将球转移到中路,中间的10号得球,趁中路防守空虚,一脚远射。被梁子托了一下,而后接住。梁子一记大脚开到前半场左路,小正停住球后,强行突破,跟对方6号撞在一起。老刘哨子放在嘴上,硬是没吹。边上对方的3号中后卫,乘机拿到球,自由风上去封抢,他回传门将。门将直接大脚解围,怎奈脚法粗糙,被我在中圈附近截下。我眼前一片开阔地,猛趟一步,见后卫上来逼抢,便把球分给自由风,自由风巧妙一漏,球落在小正脚下,他往中路一拨,在补防队员未到之前,起脚打门。被门将奋力扑出,角球。一见角球我就往外围退,我身高不够,用不着做跟对方贴身抢点的苦活计。

    自由风开出角球,我们队里的高大后卫雷子,抢点头球,但却由于对方后卫的干扰把球顶“呲”了,球落在外围我的脚下,我不停球直接起脚抽射,球稍高出界。

    比赛进行得很激烈,由于双方都比较注重进攻,攻防转换很快,所以快速反击相当多。不过首先打破僵局的是我。在一次反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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