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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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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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这样,虽然刚才她万般抵触,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成了铁板钉钉,她就淡然了,想着明日起来,眼睛就可以看见了,身上的毒也会清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雀跃的。
    ******
    苏月不知道自己是热醒的,还是渴醒的?
    反正很难受,很难受。
    口干舌燥,喉咙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全身上下都热,就像置身火山口,那种感觉就像整个人在膨胀,膨胀,要爆炸了一般。
    她一直是个警觉性很高的人,所以当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明,但是,她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血玲珑的药性发作了,而随之,媚。毒的成分也被形成,是吗?
    这世上果然没有侥幸!
    现在该怎么办?
    资料上只记载,体寒的女人食了血玲珑会如同食了春。药,需男女交合来解除,可是,却没有记载,如果不通过男女交合会怎样?
    会死吗?
    如果熬熬,熬过了,会不会没事呢?
    这般想着,她就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她告诉自己,睡着,睡着!
    可是,哪里睡得着?
    燥热越来越严重,意识也越来越淡。
    她兀自提起内力,压制着激涌喧嚣的热浪,可是,越压制,越难受,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嗜咬,直教人生不如死。
    踢开了被褥、撕开了衣衫、她依旧大汗淋漓,她在黑暗中喘息着,难受得在床上翻滚。
    滚到后来,她就觉得身子轻飘飘了起来,似乎飘在云端,酥。酥。麻。麻、徜徜徉徉……
    热,真的很热……
    而且还很想……眼前又浮现出男人大力扣着她的脑袋,与她唇舌相厮的情景,一遍一遍,纠缠不去。
    商慕寒,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可以让我这样难受?
    你明知道食了血玲珑我要承受这些,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你凭什么可以这样替我做主?我想要解药的时候不给,我不想要的时候,强行塞给我?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凭什么要我这样,要我那样?
    苏月呜咽着、啜泣着、翻滚着、呻。吟着……。
    全身湿透!
    迷迷糊糊中,似乎门“吱呀”一声开了,轻悄的脚步声响起,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带着夜的湿凉和潮气慢慢走向床榻。
    “商慕寒……。”床上的人儿醉眼迷离,粉面含春,呢喃着,“商慕寒……是你吗?”
    来人站在帐外,似是在犹疑,似是在下定决心。
    “好难受……我要死了……。”
    低低的啜泣和呻。吟透帐而出。终于,来人颤抖地伸手,一点一点撩开帷帐,女子衣衫凌乱,美好的身子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眼帘。
    来人浑身一颤,喉头滚动了一下,他侧身将捋起的帷帐挂于帐勾上。
    “对不起……侧王妃……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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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4】让另一个男人来上她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4…18 16:07:11 本章字数:5698

    来人浑身一颤,喉头滚动了一下,他侧身将捋起的帷帐挂于帐勾上。爱残颚疈
    “对不起……对不起,侧王妃……得罪了!”
    来人缓缓伸出手,手抖得厉害,在触碰到女子腰间的罗带时,微微一顿,犹疑了片刻,还是抬手一拉。
    罗带松开,原本就形同虚设的寝衣敞开,褪至两边,露出女子粉色的兜肚,肚兜被那一抹高耸圆润撑满,少女美好的胸形毕现,随着女人的喘息,起伏连绵。
    肌肤凝脂一般,桌案上的烛火摇曳,微光打在女子的身上,闪着魅。惑的颜色,可是有几处还在结着痂,显然是此次崖狐留下的伤妩。
    来人呼吸加重,手依旧在抖,似乎全身都在抖,他回头望了望门口的方向,又转过来,开始缓慢脱着自己的衣衫。
    浑浑噩噩中,苏月只觉得身上一凉,似乎燥热减轻了不少,她呜咽着,抬手扯着自己的肚兜,想要得到更多的清凉。
    有男人的气息逼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螫。
    是商慕寒吗?
    在隐约感觉到男人的脸近在眼前的时候,苏月抬起手臂,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来人一僵,不敢动,甚至似乎屏住了呼吸。
    苏月有些不悦,用力拉他,想要在他身上萃取更多的凉意。
    来人依旧不动。
    苏月心里难过,“商慕寒……是你吗?”
    是他,肯定是他,只有他会这么狠心,只有他这样漠视她所有的伤痛!
    浑身酥。软无力,又见自己这样拉他,他依旧无动于衷,苏月便也不再拉,心中悲怆,松开他以后,她便开始打他。
    一下一下,粉拳无力地砸在对方的身上。
    也不知难受,还是难过,她一边骂,一边低低地哭了出来。
    对方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住了,就倾着身子站在那里,任由她打,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打到最后,苏月只觉得浑身无力,抬臂的力气都没有,而身子里的热浪却是越聚越多,一波高过一波地袭来,就像一个急剧膨胀的热气球,越膨越大,却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她喘息着,却兀自强忍着去无视床榻边上的男人,泪流满面。
    “哎~”一声叹息响自头顶,男人倾身将她抱住。
    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屋里炭火烧得太旺,男人竟也是一身大汗,他紧紧地、颤抖地将苏月滚烫绵软的身子抱住。
    苏月舒服地轻吟,禁不住扬起身子,往男人胸口贴,轻噌,想要更多。
    男人呼吸粗重,似是不再犹豫,低头吻上她光洁的美颈,轻轻地、颤抖地,小心翼翼。
    “冒犯了……侧王妃……”
    男人一边轻吻,一边沙哑地呢喃。
    声音飘飘渺渺入耳,苏月浑身一僵,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淋了下来。
    侧王妃?
    不是他!
    不是那个人!
    伸手一把将面前的男人推开,她嘶声低吼:“你是谁?”
    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她闭了闭眼,强忍住浑身的燥热,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气息,睁眸,想要看清来人。
    许是血玲珑发挥了药性,较之前的一片黑暗,似是能看到了一些,虽然很模糊很模糊,光影绰绰。
    “你是谁?”
    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她只看到一个人影,一个男人的人影,很高大,似乎赤。裸着上身。
    “对不起,侧王妃……我……”
    苏月愕然一震。
    “是你?”她只觉得难以置信,“你来做什么?”
    是张安!
    竟是张安!
    “我……”
    “你为何会在这里?”苏月厉声质问。
    方才,要不是他开口,她们就差点,差点……
    苏月皱眉,痛苦地喘息着,骤然,有什么东西划过大脑。
    “是他!是他让你来的,是不是?”
    也顾不上浑身那种难受到极致的疼痛,她摇摇欲坠地坐起。
    “侧王妃…。。”看着她的样子,张安伸手去扶她,却被她抬臂猛力挥开,嘶吼,“别碰我!”
    张安一骇,也不敢妄动,只得松了手。
    “说!是不是他让你来的?”
    虚弱地靠在床头上,她艰难地开口。
    张安沉默。
    苏月笑了,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得双肩颤抖。
    张安被她的样子吓住,慌乱得不知所措。
    “侧王妃……爷……爷也是为了侧王妃好!”
    “为了我好?”苏月唇边的笑容愈发放大了开来,就像听到了一个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着,点头,“是,果然是极好的!”
    好到那么珍贵的血玲珑都拿出来救她!
    好到什么事情都帮她安排得妥妥帖帖!
    好到将自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上,是吗?
    “果然是为了我好!果然是!”
    苏月笑着,笑得泪流满面,声音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那样子,就像是跟张安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而已。
    张安以为她不知道事情的缘由,连忙解释。
    “血玲珑性热、极阳,女子食了会出现中媚。毒的症状,必须……”抿唇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才道:“否则……必死无疑!”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是一个饥渴的登徒子,更不是一个会趁人之危的人。
    商慕寒让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
    商慕寒说,本王将血玲珑给苏月了,说得轻描淡写,他当时很吃惊。
    这么困难才拿到的血玲珑,而且他还有重要的用处,怎会轻易就给了出来?
    他问商慕寒为什么?
    商慕寒没有回答,反而问他,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他惶恐。
    的确,他是这样希望的,或许是因为那夜对这个女人的愧疚,又或许是那夜被这个女人折服,反正,至少,是不想她死的。
    商慕寒又说,女人食了血玲珑会发生什么,你也清楚,如若不想她死,今夜你就去望月小筑。
    他当时惊得差点没站稳。
    这怎么可以?
    他跪在地上,说,求爷!
    商慕寒只清冷地丢出一句,那就随她去,反正,没有狐胆,横竖也是死!
    所以,他来了。
    他知道,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她想要的是商慕寒!
    他也知道,等她知道以后,一定会恨他,曾经他不承认拿到了狐胆,如今又冒犯她,她必定再也不会原谅。
    可他也知道,商慕寒是怎样的人,他说到做到,他有心头之人,他怎会去替她解毒?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侧王妃…。。”
    看着女人抱着被子痛苦地靠在床头,大汗淋漓的样子,他心一横,上前。
    可他的手刚碰到她,她就像是遇到一个食人的猛兽一般,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过来!”
    “侧王妃,你听说我,不然,你会死,你会死的!”
    张安不管不顾,依旧上前,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我死不死不要你们管,滚——”苏月脸色苍白,死命挣扎,声音沙哑破碎、锯木一般。
    可她一个女人,又在病中,哪里敌得过张安,慌乱中,她摸索着扯掉了蚊帐的挂钩。
    粉色的帐幔倾泻垂落,张安感觉后脖一凉,等他反应过来,苏月已经将银钩抵在他的颈上。
    “放开我!”
    苏月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凛然,也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张安一震。
    觉察到他的怔楞,苏月趁机快速出击,大力朝他一推,“滚——”
    张安骤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苏月便踉跄着跳下床,慌乱地打开门往外逃去。
    她跑着,泪在风中笑,说不出心中的感觉,那种身体难受到极致,心底绝望到极致的感觉。
    外面天还没亮,光影婆娑。
    她赤着脚、穿着一件肚兜、披着一件寝衣,披头散发,也不看路,就往前跑。
    蹒跚踉跄中,不知脚下碰到了何物,一绊,她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
    脚趾撕心裂肺地疼,她一摸,一手粘腻,显然是踢到了。
    她痛得龇牙咧嘴,哭出了声。
    这样也好,痛,能让人意识清醒!
    片刻,便忍着剧痛,缓缓从地上爬起。
    她怕张安追出来!
    虽然,她知道张安是为了她好,但是,她不要!
    她宁愿死!
    可刚刚险险站稳,胃中一阵翻涌,她只觉得喉中痒痛,张嘴,一股腥甜喷涌而出,溅在她身前的地上,她踉跄两步,再次跌倒在地。
    看来,是她压抑媚。毒的缘故。
    果然,要命不久矣了是吗?
    骤然,身后衣袂簌簌,她腰间一热,有温热的大掌将她揽住。
    “张安!”苏月绝望地闭上眼,再无一丝挣扎的力气,她就因着男人的动作,虚弱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张安,你若不想我死,就放开我,不然,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会死!”
    “你这种不知所谓的人的确该死!”
    来人其声淡淡,却清冷渗人。
    苏月一惊。
    是商慕寒!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一空,男人已经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苏月仓皇抬眸,就看到男人冰冷的面具,和一双清冷的眸子,黑得浓郁。
    是清冷的吧?
    她虽然可以看到了,但是视线依旧很模糊,他的冷,她感觉得出。
    这算什么?
    那一刻,苏月的泪又滚落了下来。
    就是这个男人,她的男人,她的夫,狠心地让另一个男人来上她!
    这是怎样绝情的男人?!
    苏月流着泪,却是嫣然地笑着,“商慕寒,让你失望了吧?”
    男人没有说话,鼻子里似是冷哼了一声,又似没有,就抱着她,往厢房的方向走!
    干什么?
    这是要将她抓回去,送给张安上,是吗?
    苏月意识到这一点,心中大急,“放我下来!”
    男人依旧沉默不响,步履如风。
    她在他的怀里死命挣扎,虽然虚弱,虽然难受,虽然意识浅薄,但苏月还是清醒的。
    “商慕寒,放开我!我的死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死了,不是正好吗?不是正好趁了你的意吗?”
    “你将我当过什么?连个物件都不如,物件都有舍不得的时候,你却这样毫不犹豫地让另一个男人来上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怎么就可以这样狠心?”
    “商慕寒,你就是一个混蛋!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苏月哭着、骂着、挣扎着。
    “放我下来!”
    在厢房门口碰到了张安,“爷……”
    张安有些窘迫,垂着脸。
    商慕寒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径直抱着怀中女人入了厢房。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踢上。
    张安一惊,同时,却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方才就在外面的吧?
    微微失神了一会儿,张安拢了身上的衣衫,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脚尖一点,飞身朝偏苑而去。
    透过窗户,看到屋里碧玉和琳琅睡得酣沉,看来,迷。药还没失去作用。
    他这才放心。
    不然,这么大的动静,还不知要惊起什么纠复。
    而且,凭直觉,虽然商慕寒来了,那个倔强的女人一定也不会让他好过。
    眸光一敛,他再次飞身而起,逆风而行中,眼前又掠过女人美好的身子。
    天,自己在想什么!
    ******************
    屋内。
    苏月还在死命挣扎、失控谩骂,商慕寒凝眉,就蓦地将她放了下来。
    苏月骤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跤,连忙伸手扶住边上的门板,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他看着她,她瞪着他。
    他长身玉立,气度高洁;她大口喘息、狼狈至极。
    因为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看不到他眼里的神情,但是,她觉得,他似乎隐隐在生气。
    他气什么?
    她没有如他所愿是吗?
    心中气苦,苏月冷笑道:“你来做什么?来看好戏吗?来看你的女人怎样被别的男人上?怎样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吗?”
    男人也冷冷地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找死?”
    “找死也跟你没有关系!”
    苏月忍着口中不断翻涌的腥甜,嘶吼出声。
    男人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半响说,“好!”
    话落,就蓦地转过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月本身扶在门板上,由于他大力开门的动作,一下子没来得及收手,就直直被带得一阵踉跄,摔倒在地上。
    男人也不管不顾,头也没回。
    苏月弯唇,低低笑,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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