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走?那不就是往岸边走?!
这个认知让她一震,本能地侧首,朝竹筏行走的方向望过去,赫然有一根绳子,一头连着自己的竹筏,另一头…轹…
心中大喜,她朝岸边望过去,果然就看到岸边有两个男人正在将绳索往回收,难怪在如此急的水流中,竹筏能横着走,原来,刚才那一声巨响,是他们甩出的铁钩钩挂在竹筏上的声音。
有人救她了。
所谓欣喜若狂也不过如此羯。
正激动地想要喊他们,却骤然听到其中一人跟另一人说:“也不知这次那些愚蠢的村民送过来的祭品是什么样的货色?”
苏月一惊,连忙噤了声。
另一人冷嗤了一声:“你管她什么货色,国色天香也好,大王玩不了几日也会腻掉,丑陋无比也罢,大王不上,也轮不到你来上的。”
“我这不是好奇,随便说说嘛。”
“好奇也得分事情,对大王的女人好奇,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
大王的女人?
苏月一怔。
难道大王就是河神?他们是小妖?
鬼才相信。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当然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所谓的大王,是打着河神的旗号,在招摇撞骗、装神弄鬼,欺骗此地老百姓,定期以祭品之名掳走女人。
刚刚还激动万分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
怎么办?
只能见机行事、找机会逃脱了,毕竟在岸上不像是在水里,希望总归是大一些。
竹筏撞得一晃,终于是到了岸边,两个男人一人将竹筏固定住,一人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不时,拿眼瞧她。
她的脸上此时还挽着轻纱,只露出一双眉眼,虽仅是如此,却已是难掩倾城之姿,见男人看她,她也不惧,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就也静静地看着男人,一声不吭。
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男人怔了怔,对着另一个男人说道:“不会是个哑巴吧?”
另一个男人没有吭声,苏月却是倏地弯起唇角朝他璀然一笑,虽然被轻纱掩去了下半张脸,但是,那眉眼弯弯的模样还是让男人浑身一震。
也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不好意思了,男人失神了片刻后,竟别过眼去,再也不敢多看她,只双手麻利地解着她身上的绳索。
苏月唇角笑容愈发明艳,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想趁他们不备,而自己手脚恢复自由的那一瞬,能出手给他们一击,然后逃走。
可是,这个计划也终是落空,因为下一瞬,另一个男人已经出手朝她肩颈处一劈,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似乎听到男人说:“你怎么老规矩都忘了,任何外人进谷都不能是醒着的?”
**
似乎是在梦中,全身被温暖包裹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被那柔柔的温暖覆盖,好舒服,那感觉,那感觉就像那日在天瑶池的温泉里。
天瑶池,她回到宫里了吗?
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白雾弥漫、水汽袅袅,一个人的影子在眼前晃动。
是商慕炎吗?
那日在天瑶池,她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今日也是他吗?
难道真的已经回宫了?
难掩心中激动,她吃力地睁着眼睛,袅袅雾气中,视线渐渐清明,那人的眉眼也逐渐清晰。
不是商慕炎。
是个女的。
她一惊,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左右,才发现是在一个陌生的厢房里,而此时,她正赤身***地坐在浴桶中,眼前的这个女的,正给她洗着身子。
意识逐渐回笼,她快速梳理着记忆,她想起了,这里应该是那个什么谷里,那个冒充河神的什么大王的谷里。
那她岂不是。。。。。。
大骇,她垂眸看向自己身下,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应该还没有被……
现在沐浴,是不是沐浴完就要被那啥?
刚刚有些安定的心再一次被高高提起,她一边快速思忖着对策,一边拿眼细细打量着面前给她擦身的女子。
女子面无表情,她记得,刚刚见她醒来时,此女也只是眼波微微动了动,就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请问这是哪里?”苏月略带试探性地轻声问向女子。
女子冷冷瞟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这里真的是河神的府邸吗?”她又不死心地继续。
女子这次连看她都不看她了,更别说回答她。
苏月怔了怔,莫非是个哑巴?
“让我自己来吧!”她欲抬手将女子手中的锦巾接过,却蓦地发现手臂绵软无力,也不是不能动,只是使不上力气,抬起来很困难。
心中一惊,她又试着抬了抬手中的腿,亦是如此。
很快,她就有了认知,她下药了。
是为了方便等会儿那个什么大王办事吗?
一颗心狂跳,怎么办?
原本还想趁着女子不备,点她穴道,然后借着武功逃走的,现在怎么办?手指根本使不上力气,还如何点穴?
女子将她从水里面扶起,换了一块干锦巾替她的身子揩干,又一件一件替她穿上衣服。
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崭新的,料子和做工也都是上乘。
苏月环顾了一下屋内,见她原本身上穿的衣服被丢在一旁的地上,外袍是树林里遇见的那个女子的,中衣和里衣则是她自己的,眸光微微一闪,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划过,她又将视线收回。
穿戴完毕,女子就扶着她坐到桌案边梳妆,先是给她满头的青丝擦上发油,然后又给她的脸上轻扑上香粉……
苏月忽然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处慢慢升腾而起。
皱眉忍耐了一会儿,她骤然脸色一变。
媚。药?!
她还被下了媚。药?
“请问有水吗?我口渴。”她看着铜镜里女子冰冷淡漠的脸,微微喘息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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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香四溢、酒气熏天。
人声鼎沸、嘈杂喧嚣,男人猜拳的吼声、瓷碗碰撞的脆响,充斥着整个大厅。
今日是他们大王宠幸村民新送来的女子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就是大日子,值得庆祝的日子。
这种日子每三个月一次,也就是每三个月村民就会送一个女人给河神,然后,他们的大王在这个大厅里当着众人的面宠幸那个女人。
有美酒佳肴,还有让人血脉喷张的活色生香可看,怎会不让人愉悦?
一个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的粗犷男人坐在厅中最上方的虎头椅上,一只手痞痞地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端着酒碗,跟众人喝得起劲。
不知谁喊了句:“大王,良辰到了。”
男人将手中大碗猛地往地下一砸,随着瓷碗碎裂的脆响,男人声音如洪:“好,带美人!”
两名男子得令而去。
只片刻功夫,一名女子就在两人半搀半扶半拖半拉地状态下带了进来。
女子一身粉红,粉袍、粉裙、粉纱轻挽臂间,就连小脸都微微染着粉色的酡红。
秀眉如黛、眼眸如星、朱唇如樱,美得就像降落凡尘的仙子。
顿时,喧嚣的大厅四寂。
在场的每个人见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如此倾城之姿,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就连坐在高座上的大王亦是一时看痴了。
好半响才回过神,唇角一勾,他快步跨下高座,上前直接将女子的身子打横抱起,复又迫不及待地回到高座上。
众人开始起哄。
“美人,今日就让本大王好好疼你!”男人将女子搂在怀里,大手轻佻地探进女子的衣襟里,狂肆地揉。捏。
众人口哨声、尖叫声又响做一团。
男人突然朝场下扬手。
全场寂下。
男人又垂眸看向怀中女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在女子的脸上轻蹭:“告诉本大王,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盯着他,没有吭声,却又似乎想要跟他说什么。
这时,场下有人开了口:“大王,她是个哑巴。”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之人是今日去岸边将此女带回来的其中一人。
只是,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哑巴,可惜了。
高座上的男人亦是怔了怔,不过旋即,却又淫。淫笑开:“哑巴好啊,哑巴更有情。趣不是?难道你们不想看一个哑巴是如何在本大王身下哼哼唧唧叫。唤的吗?”
“想,想!”
“当然想!”
“哦哦哦……。”
众人又开始起哄。
男人兴头更烈,在众人的哄闹声中,两手一扯,拉开了女子的外袍,粉色的肚兜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肚兜被一对高耸撑得满满的,随着女子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惹人遐思。
场下男人许多已经呼吸粗重,高座上的男人更是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挥,随着“嘶”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粉丝的肚兜瞬间变成两半,女子莹白高耸的酥。胸如脱兔一般跳弹在众人的眸底。
浑圆、高耸、白皙如玉、顶端粉嫩樱桃挺立。
众人血脉喷张。
高座上的男人抬手,覆上她的高耸,一手一个揉。捏。
场下众人被刺激得不行,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对酥。胸,一个一个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恨不得也能上前蹂。躏一把。
很快,女子亦是微微粗。噶了呼吸,只是眸子依旧死死盯着男人,唇瓣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男人此时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低头,他一口咬住女子一侧的乳。尖,空下来的那只手,开始褪着女子裙裾下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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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结尽百年月【011】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10…25 19:01:54 本章字数:3458
男人此时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低头,他一口咬住女子一侧的乳。尖,空下来的那只手,开始褪着女子裙裾下的亵裤。爱睍莼璩
不知是不是太过急切,还是一只手不方便,腰间的罗带竟是半天解不开,男人恼怒,索性大手野蛮一撕,粉色亵裤顿时撕裂开来,场下众人只听得那布帛的声音,就觉得似是从心头划过一般,销。魂得不行,一个一个睁着充血的眼睛朝女子身下望过去。
无奈,亵裤虽破,裙裾却还在,只能看到一截白皙的大腿,却看不到真正想看的幽园,众人口干舌燥,而高座上的男人也像是想自己独享,故意不让场下的男人如愿一般,也不像曾经那样掀开女子的裙裾,只大手伸进女子的裙裾下,动作了起来。
高耸的酥。胸,白皙的大腿,中间裙裾粉红,一侧的高耸在男人大手的揉捏下变化着各种形状,裙裾下的手亦是来回流连。
香。艳如斯轹。
随着女子喉中逸出的一声闷哼,众人看到男人裙裾下的大手蓦地一僵。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此番模样,是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手指。插。进去了,是么羲。
就在所有人等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男人却是骤然将手抽了出来。
中指直直竖着,脸色铁青,满眼怒气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众人不明所以。
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竟然给本王送个破鞋!”
破鞋?!
众人一震,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是说这个女人不是处。子是吗?
怎么会?
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不是处。子呢?
可是,看他们大王依旧还未放下的手指,上面水光薄薄,却的确没有一丝殷红。
当做祭品送过来的女人不是都是未嫁的黄花大闺女吗?怎么会这样?她的第一次又是给了哪个男人?那个男人定是很销。魂吧?
就在众人纷纷羡慕那个不知是谁的男人时,他们的大王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猛地一巴掌甩在女子的脸上,嘶吼出声:“你这个贱。人,竟然已经被男人上过!”
女子眸色痛苦,像是很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忽的“哐当”一声巨响,是大厅的门骤然洞开的声音,一阵冷风从外吹入,夹杂着蚀骨的杀气,众人酒碗碰撞的声音停了,低低议论的声音停了,就连脑子里的浮想联翩也停了,所有的声息都在大门被踢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包括高座上那个被众人称为大王的男人,亦包括他怀里的女人。
门口,一身白衣的男子,随着大门洞开翩然而入,墨发轻扬、衣袂掀飞,就像是一个杀神一般从天而降。
男人容貌倾城,眉眼之间却尽是杀戮之气,此时正是傍晚时分,火红的晚霞斜斜铺入,将其周身笼上一层血色红光,更是让人看得心惊。
众人大骇,还没有做出反应,就只见男人双臂猛地一甩、数枚银针漫天飞出。
动作快如闪电,等众人意识过来,想闪躲,却已然来不及。
随着痛苦闷哼的声音、瓷碗碎裂的声音、身体委地的声音,那闪着幽蓝寒光的银针已深深刺入很多人的喉间。
啊!
众人惊呼,随着一些人倒下,另一些人连忙亮出武器戒备,白衣男子却看也不看他们,目光紧紧锁在高座之上。
高座上,女子的美好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横陈,一大片腻白的肌肤晃痛了他的眸眼。
难以置信、沉痛、怜惜、后悔、不甘、恨意,狂怒,各种激烈的情绪一一掠过男人沉戾的眸底。
滔天恨意翻涌、猩红爬上眸眼,衣发翻飞间,他突然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嚎叫了起来:“啊——”
紧接着,白衣飘飘、双臂骤展,强大的内力排山倒海,毁天灭地一般向四周倾散,顿时,桌椅横飞、碗碟乱撞、那些举着大刀试图逼近的男人也都被震得四仰八翻。
厅中乱作一团。
白衣男子步履如风、直直往高座的方向而去。
“别过来,不然,本大王就杀了她!”高座上的男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疯男人目标是他怀里的女人。
大手掐在女子的颈脖处,他起身站起。
白衣男子的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脚步不停,蓦地抬手,布帛撕裂的声音走过,头顶挂在横梁上的帷幔被扯了下来,扬手一抛,彩色帷幔在空中跌宕,直直飞向高座。
高座上的男人以为是兵器,本能地伸手去挡,却发现,那鼓风而来的帷幔只轻轻垂落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身上,将女子赤。裸的身子尽数盖住。
他一怔,可下一瞬,又蓦地眸色一痛,他难以置信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自己落在女人颈脖处的手。
手背上赫然一枚银针深刺。
动作竟是如此之快,他甚至连对方出手都没有发现,看来是跟帷幔先后发出的。
终究是他大意了。
吃痛,一股酥。麻瞬间从手背蔓延开来。
银针上有毒。
大手无力松开,他正欲伸出另一手钳制住女子,却只见眼前白影一晃,他又不得不出那一手去防卫,电光火石之间,怀里一空,等他反应过来,白衣男子已经将女子深裹入怀。
“对不起,苏月,我来晚了。”
无视周围一切的危险,商慕炎将女子紧紧地裹在怀里,手在颤、唇在颤、连嘶哑如锯木一般的声音都在颤,轻轻吻上女子的额头,他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是被千万只手狠狠地揪着,痛得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他们侵犯了她。
他们竟然敢侵犯了她。
在门口,他听得真切,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说“你这个贱。人,竟然已经被男人上过!”
那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一定侵犯过她。
他死死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心中巨痛、脑中纷乱,甚至忘了要解开她的穴道。
他尚且如此痛,那么,她的痛呢?
此时怕是比他痛上百倍千倍。
他怎么可以让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