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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谜情第七,八章节
更新时间2009…5…4 4:36:59 字数:4141
短信谜情
(七)
我刚开QQ就有她的留言:你把我引到一个美丽而又向往,鸟语花香的异地他乡。看了你的大作,是我想起我写的一个电视剧本,我想了想,不防也发一小部分请你指教。下面就是她发过来的剧本。
爱的档案
(一)
人物表
黄鹤——业余作家
谢萍——机械厂工人
何建——公安局局长
何庆——何建儿子
谢萍爸——工厂老工人
1,朝阳,艳红艳红。
阳光透过窗灵照射在一张娇嫩,润红的脸蛋上。这是一张善于动情的脸。
她坐在窗前的办公桌前,桌面上摆着一本影集,随着手指的翻开,一封封用相角贴着
信镶在里面。
一页一页翻动,每页都编了号码,翻到号码第四页上,只有四只蝴蝶相角,中间空荡荡。她合上影集封面上写下了秀丽的四个字〈随着笔划,跳出片名〉
〈〈爱的档案〉〉
〈在如下镜头中映演职员表〉
2,审讯室,何建“砰”地一声将大盖帽甩在桌上。双目象利剑一样射在黄鹤身上。
黄鹤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说着什么。
3,医院。何庆抱着病床上的铺盖,铺内睡着谢萍。
4,旅馆。谢萍房里从隔壁房射进无数灯光。象探照灯。
谢萍从缝窥视隔壁的青年。
隔壁青年奋笔疾书。
5,车站。谢萍送黄鹤上火车站。黄鹤恋恋不舍。火车奔驰。谢萍挥手告别。
6,公安局。何建在审黄鹤。谢萍冲进审讯室,抱着黄鹤。何庆在何建耳旁耳语什么。
7,谢萍家。谢萍捧着信在读着,眼眶滚下了泪花。
谢萍急冲冲连滚带爬地下搂,跑到街道。
人们惊讶地望着她。
1,黄昏。桦树林。
天朦朦胧胧,树影朦胧。
谢萍象超负荷的起重机一样欲支起那颗麻木的脑袋,却因为眼睛的沉重,在半空又垂下来。许久,她才艰难而又昂然地抬起头来。
“啊?!”谢萍惊讶地叫了一声。
一条朦胧而清晰的的影子,披一件米黄灰白色的风衣,俯着身子也在打量辨认她,一顶黑色的礼帽压得很低,一双深邃聪慧的大眼,高而直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双唇。
谢萍伸出了等待他扑进来的双臂:“黄鹤!”
然而,黑影旋即不见了。
“黄鹤,黄鹤——!”
2,桦树林,黑暗幽深,万籁俱寂。
远处的路灯洒进点点绿光,如无数的幽灵在活动。
一只栖鸟在树技间“哗啦啦”冲撞了一阵,然后仓惶逃窜。
3,景同“1”
“鬼,鬼……!”谢萍全身的血液暴涨,拔腿就往回跑。一直跟踪她身后的黑影一闪不见。
然而,她与“鬼”撞了个满怀,两眼金星直冒。
“谢萍,你不要跑。”鬼追上来了,“我是黄鹤。”
谢萍没命地跑:“不,世界上没有黄鹤,只有他的阴魂。”
但她觉被埋伏着的“鬼”扯住了脚,“扑通”栽到在地……
“谢萍……。”
“谢萍……。”
谢萍从冥冥中听到两个“鬼”从两个方向喊着追捕她……
4,公安局审讯室。
审讯室里,局长何建正在审“鬼”他“砰”地一声将大盖帽甩在桌上。双目象利剑一样射在罪犯身上。
何建:“叫什么名?家住那里?”
“请问,”罪犯避而不答,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凡是进公安局的人都得戴这个吗?”
何建:“是的!对每一个犯罪的人都是这样。”
罪犯:“可我不是罪犯,无权享受这个。否则,我拒绝回答。”
“放肆!”何建拍案而起,“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罪犯:“知道。只不过人民给予你的权力是审讯罪犯,对一个无辜公民你无权这样。”
何建气急败坏地:“他妈的,不给你点顏色不知道历害。来人啊!给我教训教训这小子。”
一个干警递上一本刚从罪犯身上搜到的咖啡色证件。
何建一看是省作家协会的会员证,目光从证件上的照片到罪犯的脸上来回穿梭了几次,才示意干警打开手铐,重新问:
何建:“姓名?”
罪犯:“证件上不是写着吗!杨恩宇。”
何建:“哪里人?”
杨恩宇:“莲花县莲花镇莲花村村民。”
何建:“哈哈,还这么多莲花莲花的,不会是采花大盗吧?”
杨恩宇:“一点点。”
何建:“年龄?”
杨恩宇:“二十六。”
何建:“到这干什么?”
杨恩宇:“随便走走,体验生活,搞些采访。”
何建:“采访?采访谁?”
杨恩宇:“没有目标,靠随时发现素材。”
何建:“今晚为什么要犯罪?”
杨恩宇:“我没有犯罪。”
何建:“在树林里装神弄鬼,吓唬姑娘的是谁?”
杨恩宇:“我没有装神弄鬼,是她……”
何建:“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何建:“不是,是她自己跑的时候的树上碰伤的。”
何建:“你一没吓她二没威胁她,她为什么要跑?”
杨恩宇:“………”
何建:“说!是怎么回事?”
杨恩宇:“……与你说不清楚。”
何建:“有什么说不清楚?”
杨恩宇:“……我想单独见她,与她谈谈。”
何建:“你们认识?”
杨恩宇:“不,不认识。”
何建:“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要单独谈?”
杨恩宇:“我想……,”他强硬起来,“只要她不向你们报案,说我有意伤害她,今晚的事就与你们无关。”
何建:“别想抵赖!你好好考虑考虑。”说走出审讯室。
5,审讯室隔壁——办公室。
何建抄起电话,拔通电话。
何建:“莲花县公安局吗?我是萍乡市啊!你县莲花村叫杨恩宇的青年在我市树林里装神弄鬼吓唬女青年,对,就是嘛,请你们查找一下是否确有其人,以前有没有作案前科。”
6,医院病房。
谢萍经过医生的抢救醒了过来,却还惊魂未定地蒙头蜷缩在被窝里哭泣。
“鬼啊,冤鬼啊……”是惊吓后的诅咒,是欲见又别的叹息,还是想把归途上的阴魂唤回来。
何庆压在铺盖上,双臂抱着盖也抱着她:“萍,那不是鬼。是人,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坏人。”
谢萍仍对飘然逝去的魂魄召唤:“鬼,冤鬼啊……”
何庆:“萍,真的不是鬼,是人。已经抓到公安局去了,我爸爸正在审他,他说他叫什么……恩宇。”
“你说什么?”谢萍掀开铺盖,“他不是黄鹤?”
何庆莫明其妙地:“黄鹤?什么黄鹤?”
谢萍声嘶立竭地叫着:“他是黄鹤!他是鬼,是冤鬼。”
何庆摇着她:“你醒醒,你醒醒。真的不是鬼,是人,叫杨恩宇,还是作家。”
谢萍回忆着:“杨恩宇?作家……?”猛然坐起,“我要去见他!”
何庆:“不,明天再去吧,你的身体……。”
谢萍一声喝令:“放天我!”
何庆吓呆了。
谢萍踉跄跑出了医院。
最后还留言:你有初恋吗?这几个字特别大,还特别着了绯红色。生怕我不注意。
短信谜情
(八
看了她《爱的档案》一小节剧本,我觉得很平谈,就在QQ上回复她:大作已拜读,从这一小节看,我无可评论,只有等读完你下节再议。你问我的初恋,我只好用我的《初恋情人》回答你,希望你能从中理解我的初恋。
初恋情人
教师节前三天,你突然来到我家,是我平静了几年的心“嘭”地跳动起来,扬起一浪浪涟漪。你比以前黑了,但胖了,而这种胖觉是一种辛酸的肥胖。你见了我不敢正眼看我,只偷偷地瞟我一眼,脸上还飘藏着红晕。看得出你此时的心情。我虽然几年不在家,在外飞黄腾达,但我一旦与朋友们谈起爱情时会很自然地谈起你――初恋情人!
当年我们同在一所学校任教,你教的班学生很调皮,我把调皮学生找来谈话,经我的教育,学生们后来都很认真对待你,上课也认真听讲,还配合你搞好班务工作。这时的你眼中有我,时时会用等待的眼神看我。放学后,你我会一同到学生家中搞家访,夜深了,我们一前一后或并肩走着,谈着,但二人从没有牵过手,接过吻,我们都心照不宣。那时的你我早已被教友们公认的天生一对,而我们觉一直保持着恋人的关系。虽然没有过亲密接触,但各自的心是相通的,我们心心相印,你不懂的写作技巧问我,不敢到学生家去家访叫我陪着,我到外地学习几天回来,就能远远看见你用企盼的眼神望着我回家的路口,等等一些,仍然记忆犹新。如果没有别的原因,一直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将走入婚姻的教堂。
也就在我们关系有进一步发展时,你在父亲的压力下,为报恩县人事局长把你许配给了他的儿子,你就这样和一个自已从不了解的男孩结了婚。那时的你是婚后兴奋还是认为自已嫁了一个红楼家庭而荣幸,你一直处于兴高采烈中。也许是命运捉弄人,你结婚不到二年,家庭发生了突变,首先是当人事局长的家公免职,家婆上吊而亡,小叔触电而死,接二连三的悲剧发生在你身上,你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我不知,因为我从你结婚后已辞职走出了校门。
后来在外,我一直听到你不幸的消息,你老公因包养二奶〈一名年轻护士〉而把自家存款花了个一干二净,等你发现时,老公已被辞退,从此你成了老公的支柱。你想拯救老公,借款几万块给他开了一个杂货店,谁也没有想到不争气的老公又赌又抽还经常喝醉酒,不到二个月店血本无归而关了门。这时的老公借着酒疯时常揍你,是你遍体鳞伤,你强忍住泪花,坚持上课。你就这样毫无办法地给老公买好酒,好烟,还要每餐做好饭菜给老公送去。这时的你心里有多酸多苦只有你自已清楚,但你在公众场合面前强颜欢笑,这种笑还是掩盖不了内心的创伤。
你在我家坐着,默默无语,只偷偷地看了我几眼,喝了杯茶,埋着头走了,一直走得那样坚难,那样蹒跚。。。。。。
望着你的背影,我就想:如果当初是和我结婚的话,会是这样吗?。。。。。。
这就是我的初恋,你看了会是什么滋味?
第九章节
更新时间2009…5…5 16:25:59 字数:3378
短信谜情
(九)
“有情人难成眷属。你的《初恋情人》与我的《爱的档案》很有相似和对立之处。”星期日,她通过QQ留言给我,“我的后几小节只能一节一节发给你看,因大长,加上时间也紧,你可要有耐心啰!”
耐心,我才不怕呢?你给我看,看完后我不同样给你看才怪呢!谁耐不住谁啊!
下面就是她发过来的剧本《爱的档案》:
爱的档案
(二)
1,镜头闪回,三年前。街道上。
街上车水马龙。
谢萍精疲力竭地走着。
谢萍瞧路旁的指示牌,走进了一条小巷。
她来到一栋全木结构的旅店,住进了楼上二号房,一个单间。
房屋黑不溜秋,屋柱倾斜,壁板也无可奈何跟着倾斜,现出大大小小的裂缝。
昏黄的光线只能看清紧靠西壁的简易办公桌和一把木椅凳面,南面是一张床。
谢萍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向床前,楼板随她的脚步摇动,她的身子也随着摇摆起来。
她倒在床上。
楼房一阵阵脚步声如一阵阵春雷轰鸣。谢萍躺在床上,床象小船一样沉浮起伏。
门板的吱吱声。电灯开关灯的卡嗒声。
不同口音的说话声。
脸盆器具的碰撞声。
小楼非常热闹……
谢萍脱了衣,熄灯睡下了。
2,谢萍睡熟的倩影。
“砰”房门撞开声。
“啊!”谢萍倏地坐起来叫道。
“卡嗒”隔壁房里的电灯亮了。
原来是隔壁进来了旅客,那门打开了撞在她床紧靠着的壁板上。
谢萍双手按着胸口,生怕心脏跳出来。从壁缝里射进来的灯光,象一排条形探照灯,变成金黄色铜条筑成的栅栏将她护卫着。她又躺下,仰卧望着壁缝射过来的灯光。
隔壁的旅客忽然问:“隔壁住着的是位小妹妹,还是位大姐姐呢?”
谢萍警觉起来,声音很严肃:“你要干什么?”
小伙子:“实在对不起,打搅你睡觉。”
壁缝里的条形探照灯晃动起来,接着灯光暗了下来。
谢萍从壁缝里看过去,见对方是个小伙子,正用纸在遮灯泡。与自己的床只有一壁之隔的桌上放着稿纸和笔,已经写了很多页。
谢萍的话外音(白):“写情书值得这么用功,写这么多?”暗自发笑。
小伙子遮好灯,正提笔欲写,又不放心起来,看看四周扯过洗脸毛巾,折叠好遮在灯泡上,用铁夹子夹着。
谢萍见对方彬彬有礼的带几分书生气,正想拿他开开心:“小伙子,论年龄你应该叫我大婶。是写情书吧?打算写到什么时候?”
小伙子嗫嚅了一下,答应得很爽快:“唉——是情书,是写情书。我们写东西都是有所感才有所发。感情的结晶嘛,当然可以叫情书。”
谢萍惊呆了:“你是……作家?”
小伙子:“不敢当,汪敢当。”
谢萍:“发过不少大作吧?”
小伙子:“一个字一个字去数,恐怕要数半天。”
谢萍由裹地说:“了不起,真羡慕你。”
小伙子又天始写了,笔尖在垫得厚厚的纸面上发出“吵吵”响声。如奔驰的马啼,似跳跃的琴弦,更象潺潺激流在涌动。
谢萍轻轻地伏到壁缝上,偷偷地看着他——
看他那对时而平静时而蠕动的蚕眉;
看他那时而凝滞时而激情奔放的大眼;
看他那个时而温情翕动时而刚直挺拔的鼻梁;
看他那张时而含苞欲放时而洪流倾泻的嘴巴;
看他整个俊美聪颖,成熟而又带些幼稚的脸;
谢萍的心象快活的兔子一样在跳跃,忙用手捂住满是羞赧的脸。
3,残月渐渐的落下,娇阳吐露芳香。
4,一股强光照射在谢萍快乐的脸上,她耸了耸鼻子,闻到一股焦嗅味,睁开眼睛,条形探照灯放出光芒,她忙从壁缝看去,灯泡已从毛巾中间露了出来。
“啊……啊?!”伏案疾书的小伙子从他的“情书”中脱出来,手脚乱了取下毛巾在地上踩着:“该死的,差点要被公安局请去了。谢谢你,谢谢你这位大婶。”
谢萍笑了,看着他那副痴呆的样子,很开心。但是,她突然止住笑。
谢萍:“你怎么还不睡?”又轻轻地加了一句,“身体要紧。”
小伙子看看手表:“啊,天亮了,又迎来一个美丽的早晨。”
小伙子活动着筋骨,随口吟诵
“早晨
令人诅咒的早晨
你为什么来得这样快
昨天的事情还未完成
啊,早晨
令人亢奋的早晨
我要追赶着你的脚步
的黄昏到来之前拼命
拼命!”
谢萍:“好浪漫的诗!谁写的?”
小伙子停止运动反问:“这也是诗?随便拼凑几句罢。”
5,小巷。早晨。
早晨的小巷沸腾了。
旅客们吃过早饭陆续离去。
小伙子还的伏案写作。
谢萍来到他门前站了许久,才曲起手指敲门。
小伙子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发昏,不断眨动着:“你是……?”
谢萍:“隔壁的大婶。”
小伙子开了门:“大……哎呀,你真会捉弄人。”他拉过唯一的扳凳,“淘气的小妹妹,请坐吧。”
谢萍:“我坐得稳吗?”
小伙子:“怎么能这样说。”
谢萍坐到床上,右肘垫的被垛上,借以打量房间,目光的小伙子身上扫来扫去。
两人的目光相撞了,如磁,如电,如麻。
谢萍拈掉床单上的一星杂物:“床铺不是白费的?”
小伙子风趣地:“常有的事,勤俭节约,为四个现代化做贡献嘛。”
谢萍笑笑,乘机:“难怪早餐也不吃,也是为四个现代化做贡献吧?”
小伙子:“你吃过吗?”
谢萍摇摇头:“不想吃。”
小伙子:“省城嘛,早点多着哩,总有一样会使你大开胃口。你可以到又一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