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神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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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神算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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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玩,光线渐渐淡去,两人身上洒满白色花瓣,风开始飘动。
            阴申霸在一切手复后,第一眼先看唐弥你有没有事,然后才将视线移到两人相握的手。
            “天呀!猫儿,你真行,试一次就成功。”他高兴地一把将她拉人怀中深拥。
            好温暖的体温,他渴求这具温热身躯多时,还是像记忆中一样柔软细滑,暖和得让他舍不得放开。
            一只小小的抬头不断轻点他的颈背,阴申霸这才好奇地低头一看,因为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太了解小猫儿的个性,她不是温柔的女人。
            “怎么了,我拖得太紧害你喘不过气来?”他是太用力了一点。
            唐弥弥狠努力想挤出一丝安抚人的笑意。“你有没有听过乐极会生悲的故事?”
            笑容维持不到一分钟,他的身子一僵,不太敢看向笑得很牵强的她,那表清代表有什么地方出了错。
            “我可不可拒绝听会令我后悔的事?”他的心跳正在跑百米。
            “当然可以,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松了一口气,主动地环过他的肩,安慰地拍拍他的背。
            照理说她的投怀送抱他应该很欢迎,可是他却像压了千斤重似地推开她一臂之遥,用认命的眼神注视着她。
            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这是猫地带给他的“启示”,这个老是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的女人不可能反性,惟一的理由是她搞砸了。
            “我想我还是接受事实好了,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他已有了深刻体会。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指指地面阴影而不直接告诉。“你自己看吧!”
            由于位处郊区,少了光客的影响,星光明亮了许多,身子也轻易地出现阴影。
            阴申霸顺着她食指方向瞧去,仔细地看着地面上成双的人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才买回头问一声时,怪异感驱使他再睛一眼。
            蓦然心口一惊——他先环视周围可有凸技凸干之类的树干,然后稍微摆动颈部以上的那颗脑袋。
            头摇影摇,头停影停。他不敢置信地揉探鼻梁两侧的眼窝,再一次观看残忍的事实,忍着不愿接受的心态问着一脸忍笑的女人。
            “访问两边多出的那两根是什么东西?”他很能适应“环境”。
            “角。”
            “为什么我会多出一对角?”不大不小,就像女人的发髻。他无奈地斜睨地上的短角。
            唐弥弥很认真的思忖,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我用错咒术了。”
            “用错——”呼!呼!阴申霸缓缓气,平和的摆出没事的模样。“请问……再来呢?”
            “别生气啦,我早说过成功是无数失败的累积,神仙都会犯罪,何况是我这个小小凡女呢?”
            也不过才失败一次,值得他吹胡子瞪眼,一脸想杀她为快的凶相吗?心眼真校“我没有生气,我很‘诚恳’的请教唐大师,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的、角?”是呀!没生气,脸部肌肉在跳黏巴达而已。“戴上帽子就没事。”
            “猫儿。”他特别加重语气。
            什么叫戴上帽子就没事?万一不小心被卫道人士瞧见,他不被当成恶魔信徒追杀才有鬼。
            “好啦!好啦!再试一次,我想这次不会重复上次的错误。”她可没瞎掰,一次咒锒ザ啻硪淮伟樟恕?
            “我能相信你的保证吗?”阴申霸问得很无力,明知道她的话不可尽信。
            “安啦!你不信我还能信谁。”唐弥弥十分肯定的点头,不给他退却的机会。
            安?除了她、谁都很安全。“是呀!不信你我还能信谁。”他根本无从选择。
            台湾说大不大,要找个不怕他,并且懂得破解巫术的人不多,而且就在咫尺之间,就算刻意丢寻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比她还行的能人。
            从他被她“救”到之后,选择已不是他的权利。
            正确说法!他连选择的权利都丧失在她手中。
            “别沮丧了,人生处处有惊喜,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让你吓一跳。”人间因希望而美丽。
            惊喜?我看是惊吓。“好吧!”
            两人再一次掌心相并,唐弥弥按照记忆中的咒语念道:“喳,修多利日、哺摩贺河度,全能的撒旦王,请赐予神秘的黑暗力量。咳,修多利日,萨婆河。”
            这次光芒笼罩整个国阵,发出耀如白画的金光,将两人紧紧包住,空气中有股浓厚的硫磺昧袭来,叫人头昏眼花,恍若踩在深泥中。
            在他们几乎被泥气淹没前,一切慢慢回复平静,金光被夜色取代。
            后你弥一看到这次的成果,忍不住笑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但笑声仍从拾缝泻出。
            听到这笑声,阴申霸苦笑地摸摸头,角是消失了,却换来一对大如风扇的耳朵,他不知是该笑还是发疯。
            “这是一句好话,再试一下,一试再试做不成……这会让你的胆子大,勇敢去做不要怕,再试一下。”
            他真的很想掐死唱歌的女子,难怪她敢打包要不会“重复”,分明拿他耍着玩,她是在试试看她的咒术灵不灵验。
            他欲哭无泪,怎么会碰上这个爱整人的小女巫。
            “闭嘴,唐弥弥。”
            于是——他们不断在失败中求成功,一次又一次在成功边缘失败。
            天快亮时,就在阴申霸项个象鼻子想放弃之际,接受她最后一试。
            这次紫色光芒消褪之后,他不抱任何希望的随意一碰,心想还有什么地方没出合过。
            “我说嘛!成功一定是在无数次失败之后,你解脱了。”唐弥弥重重往他胸口一捶,打醒他怔讼的神智。
            “我……没事了?”
            阴申霸不相信的再三确定,连裤裆都拉开瞧一瞧,以免多了一个器官,最后他终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真有你的,猫儿。”
            殊不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施法,已然引起各方的注目,甚至远到海洋彼端——白月之岛。
            第五章
            唐弥弥再一次打包行李落跑,不是因为那对没人性的情侣大老远打台北杀来,而是一群“三教九流”。
            为何说是三教九流呢?
            有警察、山林管理员、神父、牧师、庙公以及……飞碟会信徒,中间还交杂着嗓音大的民代、议员,和某某委员,场面可谓是浩大。
            既然有人群聚集,台湾的摊贩文化难免也来凑一脚,一时吆喝声此起彼落,香味四溢。
            他们的目的一致,全为昨夜那场七色“神光”。
            “真扫兴,好不容易找个地方避灾,偏偏跑来扰人清幽。”流年不利呀!
            也许该去恳丁躲几天,但继而一想,天亚那妮子可不是慈善家,会这么好心安排她去思丁度假,肯定暗地摆道,挖个洞等她去自投罗网。
            甚至她可以肯定,天亚是存心要断绝她的金钱后援,让她在异地孤立无援,欲哭无泪地在屏东流浪当乞丐,活活为台北那台恶人添项消遣。
            “喂!先生,路这么大条,足以容纳三十个你、我来走。”她没好气的抬头“朝山”。
            “叫申霸或豹哥,我的小猫儿。”他手一搭,将她轻搅人怀。
            没有诚意地露出两排贝齿假笑,唐弥弥用手肘拐了他腹下一拳,企图摆脱他的强横、专制,可惜男女体格先天上的失利,看在外人眼中倒变成小俩口在打情骂俏。
            “畜生或禽兽,你喜欢哪个?”可恶,她被这个死男人缠祝好心好意收留他,供吃供住外带费心解咒,临头来还得带地“落跑”,这是不是天在罚她太温情,不该枉做善人?
            恶人命格呀!见死不救才是本命联,干么多事拉他一把——贪财所喜。
            “猫儿,你真可爱。”阴申霸借机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以示恩爱。
            “呕!”她用手背抹抹唇。“你不要动不动就随便乱亲人,请尊重主权拥有者。”
            她指指自己。
            “我可没有随便乱亲人的习惯。”说完,他抓紧她的肩膀,低头一吻。“我是主权拥有者,只为你。”
            他爱极了她口中的甜蜜,不时偷个吻满足前些时日不得碰触的苦恼,而他刚好知道咒语必须由唇舌发音,只要她一有企图想借咒术隔开他,马上一话不说地用唇堵祝现在看她是他的新嗜好,吻她也吻上瘾,欲罢不能。
            唐弥弥气恼主控机失陷。“你有点廉耻好不好?大马路上演三级片呀!”
            “这哪叫三级片。”阴申霸眼带暧昧地在她耳畔低语。“要不要我亲身示范?”
            “你!下流。”好想赏他一巴掌,但一顾及形势不如人……唉!报应吗?
            “这种事,没有男人不下流,你不会想跟死板板的绅士上床吧!”嘴角一句,他眼中含着宠溺的笑。
            “跟死人上床总比下了床变死人好吧!”她小声地咕哝着。
            两人那方面的差异……暧!会死人的。
            他没听清楚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头一低问道:“你在说裁矗俊?
            “我在说你靠太近了。”她故意对他耳朵大吼。
            她没注意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只是闷头生着气。
            一大清早被一大堆人吵醒,她因一整夜忙着替他解咒,所以尚未熟睡才得以借机脱困。
            原想将他抛在别墅中自生自灭,谁知他贼得很,她前脚从后门溜向产业道路,下一秒就见他站在跑车旁建她,害她气得连车都不要,平白走了不少冤枉路。
            还好他算是有点良心,看她走到腿软,大方地将她抬在肩上侧坐,一直到她受不了路人指指点点才踢了他的胸口一脚,然后跳下地面。
            接着,她就发现头疼的事,他似乎赖定了她。
            “喂!阴大豹,你到底想怎样?”现在她很羡慕黑猫的自在,没人在身边绑手绑脚。
            阴申霸无奈的苦笑,恋上这个女人有点自讨苦吃。
            没有半点女人的温柔也就罢了,还老是想骑到男人头顶上发号司令,说她强悍则手软脚软,走不到两步路就喘得像条狗。
            可是脾气却古怪得要命,对人冷淡,对事无感,与己无关之事视若无睹,还坏心地踢坏路边的公物,叫他好笑又想抱着她狂吻。
            独特、傲然,充满一股神秘的个性美,深深地迷惑他,他忍不住被吸引而将心失落。
            希望台湾女子不全是她这种个性才好。
            “阴大豹——魂兮归来。”干么,半路中邪?
            他微微一笑,狠狠在她额头一吮。“我在想该怎么爱你,你爱我吗?”
            “噫?你……”唐弥弥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被她那伙恶友瞧见,非笑上一年半载不成。
            “你太感动了,所以说不出口是吧?”一恢复力量,他的霸气及自负随之展现。
            感动,她是感动得想哭,为什么她那么倒媚?“你可不可以当作不认识我?”
            “你认为来得及吗?”阴申霸豪爽的大笑,志得意满的将她的行李托高些。
            当然他是没有行李,有的只是一身坑坑洞洞的高级衣物,而且还发出淡淡霉味,因为没人肯帮他洗。
            而没人当然指唐弥弥,他的小猫儿。
            所以他被赶到浴室用水冲身——不准用浴缸,以免刮伤磁砖。然后在浴室待到衣服半干才准穿出来,因此发霉是正常的。
            “对了,猫儿,陪我去买几件衣服。”他可不愿再穿梅菜干到处晃动。
            她瞄睨了他上下。“你是该换件衣服。”原则上,非己之事勿插手——恶人规章十之七条。
            “就那间精美店如何?”他下巴一努,指向一家名牌男服饰店。
            “嗯,随便。”人在他手中,走得掉吗?
            可一走到店门口,黑猫突然眠了一声,唐弥弥骛然顿悟了一件大事,她反身拉着阴申霸走到一侧,很不客气的问了她早该问的事,“你有钱吗?”
            他赖皮的笑笑。“猫儿,我全身的家当全被你搜括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钱。”
            闪过他落下的吻,只让他。亲到发档,她口气恶劣地捏捏他的两颊——踮脚尖。
            “没钱还尽挑最贵的店。”
            “我没钱,你有钱。老公嫌钱,老婆理财。二十万花光了还有其他宝石、钻石可卖。”
            “你休想算计我。”钱财几袋就是她的。“走吧!
            去量贩店买。“就分他一点渣渣吃。
            既然暂时离不开他的掌握,为了让自己视觉及嗅觉好过些,只好失点血买“几件”
            衣服给他替换。
            谁晓得她还要逃难几天,剩余的钱要省点用,至于其他宝石等回到台北再请专人收购,以免被坑了。
            “什么是量贩店?”生在白月之岛的王室,日常需要皆有人打点,用不着他去烦心,所以这些他根本不懂。
            量贩店都不懂,笨。“数大便是美,东西论斤算。”她做得浪费口水解释,听得懂不懂是他的事。
            阴申霸眉头微微一收。“台湾人的体型小了一点,有我能穿的衣服?”一入境得随俗,管她说什么星不量店。
            “放心,我找加大尺码的衣物给你。”她有气无力的冷睨着他。
            好累,好想睡,她一定会因为缺少睡眠而变老。唐弥弥为自己的处境心疼。
            也许是口气中的无力感引起阴申霸的注意,他不忍地抬起她略显苍白的脸,掌心轻握她小小的脸蛋。
            “怎么,累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睡一觉,晚一点再去购衣?”他看她眼眶都泛紫了。
            “你不急?”她是无所谓。
            他温柔地朝她一笑。“你比较重要,反正我臭了好几天,不急于一时。”
            你比较重要。
            唐弥弥的心窝突然被撞了一下,一丝莫名的感动涌了上来,人在脆弱虚软时免疫能力低到冒冷烟,需要温暖的热体来保暖。
            为了这一句话,她的冷心出现了温度。
            “不要在这个时候对我温柔,我不想爱上你。”爱情是里着糖在的毒药,她不碰。
            “不行,就要你爱我,因为我不想单向付出。”爱是绝对占有,他霸道的掠夺她的心。
            她!迷路了——心。“我好困哦!咱们先去找旅社睡觉。”她故意岔开话题。
            装出好累的唐弥弥颠簸了一下,阴申霸连忙不舍的抱起她,往最近的饭店走去,停止爱不爱的宣言。
            充满神秘气味的长发女郎、昂然孤傲的优雅落难男子,外带一只以冷眼带给人压迫感的黑猫,在平凡无奇的饭店中引起诸多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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