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神秘气味的长发女郎、昂然孤傲的优雅落难男子,外带一只以冷眼带给人压迫感的黑猫,在平凡无奇的饭店中引起诸多侧目。
而他们依然故我,以坦然的神情离开人们的视线。
日没西山,第一颗星子由天边升起,光与影交替,夜渐渐吞袭纷扰的白日,灯红亮在酒绿处,夜的风情引诱纯坏牧榛炅髁灰选?
掩着乳黄薄纱的月娘,佯装小家碧玉的娇柔由东方落再而出,天空顿时鼓噪喧哗。
此时,沉睡的唐弥弥才刚张开圣洁的眼。
她下意识寻找身边的热源,五指触觉传来熟悉发质,她笑了。
喵喵!原来是你。
浴室传来冲水声,唐弥弥望了半掩的门一眼,意志开始自由运行,骨碌碌的眼珠子闪着邪恶的念头。
此刻不走,尚待何时。
她轻手轻足地下了床,小心地拿起搁在浴室旁的行李,将三寸高跟鞋持在食指,以眼神示意爱猫,贼一般的悄然靠近房门口。
“猫儿,你走错方向了,我在这里。”似笑非笑的低哑噪音蓦然响起。
阴申霸倚在浴室门口浅笑,一手扯住困在下腹的白色浴巾,头发上淌着未干的水滴,胸前有抹肥皂泡沫,可见刚洗到一半。
豹的听力敏锐,一丝小小的声响难逃他的势力范围,他特意将行李摆放在半敞的浴室门边,使得金色豹服得以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没有猎物能在豹爪下脱逃。
“天呀!你是鬼魅呀!无孔不入。”唐弥弥捂住狂跳的心,没有被活速的窘状,有的只有惊吓后的懊恼。
妈妈咪喔!这人是透视异能者吗?她自信已做到“无声无息”的超静境界,怎么他还能像猪大一样察觉呢?
看来,她不适合当个夜行动物。
“小猫儿,赖在门边搔痒呀!我非常乐意帮你‘流梳’毛。”阴申霸隐含笑意地迫近她。
该死。唐弥弥暗自呻吟了一声,心跳骤然加快,他没事干么靠那么近?害她想把他当大餐吃了。
人家说沐浴后的女人最漂亮。
同理可证,沐浴中的男人更加性感,额上滑落的水珠直落胸口泡沫中,广厚无掩的脚瞠教人想摸一摸,浴中下惯起的大腿肌肉和三角地带……喷!分明是来勾引女人欲望的祸物。
还有那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简直颠覆女人的苦心,连她定力一级的恶女都难免目炫。
他,绝对是罪恶。
“嘿嘿!不好意思,打扰你美妙的净身时光,请继续,不要因小女子中断你的享受。”
这女人,口蜜腹剑的本领比脱逃术高明。“一个人洗澡顶闷的,来作陪吧!”
“浴室是私人天地,你自个享用吧!猫惧水。”唐弥弥手脚伶俐地跳上床的另一边,远离他的魔掌。
作陪不难,就怕洗出问题,她还想当本世纪末最佳处女代言人。
“噢!是吗?”阴申霸系紧浴巾打了个结,大步跨开。“我想这小水水池掩不死你。”
一进入饭店,在饭店人员异样的眼光下,他大大方方地抱着猫儿进房间,要不是看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真会做他们眼中的暧昧事。
他总是爱看她的睡容,仿佛世界无优,相处那几日老是趁她熟睡潜入房间,贪看她连睡着都噙着笑意的容颜。
然后今日一如往常,看着看着,自己也跟着睡着了,只不过这次他是拥着她入睡。
女人他玩过不少,却没有一个抱起来像她这般满足,全身充满幸福感,即使只是单纯的拥抱而已。
他想珍惜她,永远地守护着,虽然她一定会嗤之以鼻。
“猫不必天天洗澡,不信你问喵喵,它一定会很诚实的告诉你。”
唐弥弥背贴着墙,行李端在胸前挡住,右脚不忘踢踢她的爱猫,要它做个忠心护主的好猫,也就是替死鬼。
黑猫很无辜的呜咽两声,非常不愿地弓起身子咆哮,但在阴申霸好笑的目光中弃主而去,准教她要踢它可爱的小肚肚。
“猫儿,喵喵比你识时分,你要自己下来还是我去抱你?”变节的喵喵,他喜欢。
没有用的笨猫。唐弥弥后悔下脚不够重。“那只没节操的猫我不屑,所以不要把我归于它的同类。”
白疼它了,竟敢用嘲笑的眼神眼她,向天借了胆的小畜生,下次把它变成五彩猫好了,让它被猫世界的同伴嘲笑,看它以后敢不敢如此嚣张。
大笨猫。
阴申霸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眼波直锁着她。“放心,我不会在浴室强暴你,为防你再次溜走,只好请你合作了。”
飞身一扑,他利用身高上的优势,将她强压在墙上,低头较吻她迸射不甘的眼睛,她长长的睫毛撩拨他体内骚动,不得不吻住她吸起的唇止饥。
生理的变化迫使他抬起头,不舍地停止品嗜她的芬芳汁液。
“嘘,不要说话。”他以食指点住她欲启的樱唇。
“除非是你心甘情愿,我绝不强占你的清白身子。”
这点他很肯定,因为她的吻生涩而被动,想必蓬门不曾为谁开过。
霸王转性了。唐弥弥不太相信耳中所闻之言,但他却是依约勒住澎湃的欲望,只是轻拥着。
抵在她腹部的灼热,实在很难堪。“我想你该用冷水降温一下。”
“陪我。”他用恳求的语气轻诱。
“呃!这个……好……好吧!”她勉为其难的点头。“不过先声明,你洗我看,不沾水哦。”看看男人洗澡,开点眼界。
你洗我看?她还真说得出口。“随你高兴。”
浴室中烟雾弥漫,唐弥你坐在马桶上拄着下巴两眼发直,活像色女一号。
阴申霸卸下浴巾,开启莲蓬头冲净身上的泡沫,腹下那傲人的男性象征在她炽热的注视下昂然而立,害他没好气的扭开冷水设备。
“喂!小猫儿,你在流口水耶!”他干脆转个身以背部面对着她。
“少胡说,这是被水花溅到。”她心虚的用手背抹抹嘴角?
造物者真神奇,不管用任何角度去“欣赏”,他那活儿都大得吓人,是不是男人都像他那般……雄伟?
可是大卫雕像的生殖器官只有小孩手掌大而且呀!
“奇怪,水花几时有粘性,可以延成一道细流?”
阴申霸用调侃的语气戏委唐弥弥。
哼!看那么仔细要死。“你眼睛进水当不了真。”
臀线真完美,又挺又窄又悄。
这么阳刚的线条,连赘肉都练得很结实,肤色呈现完全的麦金,看不出有匀称不均的部分,这人一定常裸泳或不着寸缕地倘佯日光下。
好想换一下——“猫儿——”
警告声由头顶浇下,阴申霸从充满水雾的镜中瞧见她蠢蠢欲动的小手,他不认为冷水挡得住他想要她的猛火。
“我什么都没有做。”她赶紧举高手臂表示清白。
“你的体格真不错呵!”
“很高兴令你满意。”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概在形容她现在的处境吧!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深感兴趣的模样,摆明着跃跃一试的神采,嘴巴却吐出与脸上表情不符的字眼。
“大豹兄,你在跟女人做那档子事时,有没有弄死过人?”她求知欲旺盛。
闻言一怔,他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你……你在说什么?”
她以为他听不懂意思,直接挑明了问:“你知道尺寸问题嘛!你那玩意儿大……太伟大,女人怎么受得了?”
阴申霸冷冷地瞪了镜中人一眼,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能叫超大尺码的体格去穿儿童衣服是吧!当然我不会认为你还是处男,只是很好奇人体结构上的差异。”
人体结构上的差异,很好,说得很委婉。“你可以自己试试看,我乐于当你的实验品。”
“不要。”
“不要?”他的眼神倏而转沉。
“你那么……高大,我这么娇……娇小,光是被你一压就喘不过气来,何况我不认为自己的‘容量’够大。”
“容量?”明申霸惊讶地转过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说话是不是该修饰一下?”
他被吓得不轻,怎么有人无知到这种地步,把原本很美好的欢愉说得丑陋不堪?她需要再教育,由他。
“我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女人。”见他想靠近,唐弥弥赶紧站在马桶盖上。“我是女人,百分之百真货。”
“没有女人因为性爱不欢而死在床上,停止你那奇怪的思考能力,女人的包容量超乎你的想像。”
要命,怎么跟她上起课来,她需要实弹教学,不然以她的死脑筋,十年后还是一样不长进,他心想着。
她似懂非懂地由上而下“溜鸟”。“真的吗?我可不可摸一下?”上次“研究”得不够彻底。
“你……”老天保佑他心脏够强。
“可不可以嘛?”
死在女人“手”里算不算丢脸?“你的研究精神不值得鼓励。”
“噢!”唐弥弥失望地垂下头,小脸失去光彩。
“你的意思是不出借呀?”
为何自古以来,君主因红颜祸国而丢弃江山,此外阴申霸深深体会到,只为她愁苦的皱着脸。
“猫儿,你要有自觉,不是我有意冒犯,是你被好奇心所害。”尊重似乎是多余。
“我没有好奇心。咦!你同意我……研究?”她的小脸有着期待微光。早晚都得教她,不用挑良辰吉时。
“是。”
“太好……太感谢你的热心……唔……”好奇心真的会杀死一只猫。
明申霸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会气死自己的怪词,他二话不说的吻住她,将她的柔美放在自己挺立的阳刚,不断地上下滑动。
冷水冲洗过的身体瞬间沸腾,理智早被激情冲淡。
“我的猫儿不要停,就是那样揉搓。噢,用力,它不会碎的。”他任由她的手自行发挥。
激情是滚烫的融岩。
唐弥弥太着迷于手心的新发现,没注意他的手已解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迷人娇艳的小山峰,等到她察觉他用滑湿的舌尖卷吮她的乳晕时,呻吟声比拒绝先一步逸出。
“啊!好……好奇怪的感……感觉,嗯!”身体自然弓迎向他的唇。
有点热,有点骚痒,她说不出个道理,只知道很舒服,很想要他舔吮,甚至轻咬一口。
他轻笑着啮含乳是细啮,声音在口腔传送。“喜欢我这样吧?”
“嗯!”嘴巴应和着,她手部的动作没有迟缓。
禁欲向来非阴申霸所为,可是为了配合她的初次体验,他愿意慢下脚步等她跟上来,即使会苦了自己。
“把脚张开些,再大些。”他急切的呢喃着。
她听从身体的声音,慢慢张开双腿,手臂无力的挂在他的后颈,让他充满魔性的手指在底裤突出点按捏。
莫名的快感促使她随着他的手指律动,而她提着他的坚挺,更加疯狂的援动。
“现在感受我的存在吧!”他把手指伸入她的底裤内,在幽谷四周运弄。
呼吸声急促,呻吟声一波盖一波,唐弥弥想要更多,因此她将一脚搁在他腰际,方便他手指探入。
“噢——我……我要……”
阴申霸没什么耐性的扯裂她的底裤,在她的催促声中将修长的食指推进她有点窄绷的通道,缓慢地抽动,让她先适应指头的存在。
润液沾湿地的手指,他几乎碰触到那片薄薄的膜,努力克制极欲进入的冲动,不断用手撑开她紧缩窄门。
由指头的绷触感得知,她真的很小,难怪她会预先害怕这件事。
“宝贝,猫儿,放松自己跟我的手敢黄鸲慊岷芸炖值摹!?
他努力让她欢愉,因为温液的滑润,让他加快手部的动作,同时,在她“好学”下,他觉得快到达高潮。
就在她身体痉挛地往后一仰,他随即低吼一声,将热源射向她的大腿。同时抽回自己的手。
两人皆气喘不已。
过了一会儿,阴申霸温柔地抱起摊在他手臂的佳人,用温水洗净他留在她身上的秽物,然后轻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猫儿,现在可不是结束喔!而是真正的开始。“
他又开始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先前只能说预习,再来才是第一次的演练。
豹不是容易满足的猎食者,活色生香的猎物叼在口里,总得细细咬食才吃得出味道。
唐弥弥尚未愈会到他的含意,双腿被猛然的扳开,她感觉硬硬挺挺的东西在幽口磨蹭,等她悟通要阻止时,刺痛已在下体蔓延。
“不,会……会痛。”她下意识要扭开他的侵入。
“不要……动”
这个动字才一说完,她因扭动得太激烈反而将他带人身体更深处,使原本想慢慢进入的他一举冲破簿膜,尖叫声从她口中吼出。
“你……你骗人,好痛,我一定会死掉。”她不想哭,但眼泪自有意识的滑出眼眶。
阴申霸心疼不已的吻吻她的泪,尽量不去抽动。
“乖,小猫儿,我保证只痛这一次。”
唐弥弥呜咽得像只楚楚可怜的猫儿。“死豹,臭豹,我很死你了。”未了,她为了报复,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血腥味混着性欲,豹的野性被激发,他开始故肆地讨好身下的女子,让她从初次的痛楚攀上极乐的天堂,一次又一次带领她走火星星的故乡。
床底下窝了一团黑色小影,它用着猫爪搭上自己的耳朵,忍受主人和他的“惨叫”
声,一直到天快明。
第六章
她在生气。
非常非常生气。
气到想把某人生吞活剥,丢到涵洞灌水泥。
如果被人“关”在房间整整三天,而且能行动的地方只限床这玩意,风度再好也会发火,何况她根本没风度。
当然在床上三天不是得干那码事,主因是两人都受了点“伤”。
阴申霸被头小野猫咬得全身大伤小伤一大堆,不过这不影响他的男性气概,比较羞于见人的是脸上那几这“网”状抓痕“。
而另一位伤患不用说也知道她伤在哪里。
可别想歪了,那件事和这件事比起来做不足道,那就是——自尊。
“好了——小猫儿,气还没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