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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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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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枭在医院住了几天,每天前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不知是不是被谁交代过,所有人皆一致绝口不提颜妮这个名字,有些不知情的人尽管好奇他那个宝贝疙瘩似的新婚娇妻,可也不会突兀去问什么。
醒来的第四天,盛谨枭出院,而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转业报告。
他这一举动,不止惊到盛严昌,更是将一众上级领导和利剑特战队的部下们打得个措手不及。
要知道,他从小生活在大院儿里,十七岁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一等一的军事学府,后面顺理成章地入了部队,历经现在,已经有了十三年之久的军人生涯。
一般人都以为他爬的那么快,是因为家里的关系,可是只有看着他一路走来的人才知道,他所拥有的荣耀,都是他用血汗去拼来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他为国家立过无数次功勋,更是多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也就是说,他比谁都热爱军人这个职业。
如今,他半点前奏都没有,突然要转业,着实让人大跌眼镜,同时也感到可惜,毕竟,他还年轻,上升潜力是无限的,以他的能力,再过个几年,升上将官都不在话下。
盛严昌当晚找他谈话,谈了三个小时之久,都没有说动他,相关单位也给他做思想工作,最后说给他放两个月的长假,让他好好休息,另外慎重考虑这个问题。
盛谨枭决定的事儿,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所以,也不需要什么考虑,做好了交接工作,他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
他悄悄去医院探望了段阳,去了他们曾经承载了他们所有美好的出租屋,以往他每年都要来这边一两次,同时也怕她回来这里找他,所以这间房子,他一直都租着,就连锁都没换过。
他在这里住了下来,白天去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晚上回到这里,独自一人承受着那份噬心的孤独落寞。
他去了香格里拉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个旅馆,去了承载他们姻缘的庙里,只是当他站在姻缘树下,再也找不到属于他们的那个香囊时,他的心彻底空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一般,内心荒凉而绝望。
摇着蒲扇的老和尚走了过来,他像是看不出他的苦痛,依旧笑得如弥勒佛,“你等的那个女娃子前不久来过,她解下了你们的姻缘,她说你们有缘相识相知相恋,却无份相守到白头。”
因为他每年都来,经常和老和尚下棋,久而久之,两人倒是成了忘年之交。
盛谨枭听着他的话,眼底有些温热,他仰着头,努力不让里面那种代表懦弱的东西流出来。
原来,她早就决定放弃他了。
如果那天他应了她的请求,满足了她眼底的期盼,他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然而,世上没有如果,他的性格也不可能让这个如果发生。
可是,要他就此放弃,他又做不到,未来的日子那么长,他害怕没有她的陪伴,光是几天,他发现他已经承受不住。
每每夜里,没有她那软软的身子在怀,他感觉空荡荡地,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寒冷,让他颤抖,灵魂深处想念让他夜不能寐,就算浅眯一会儿,也是噩梦连连,梦里都是她倒在血泊时的样子,她痛苦绝望的眼神。
盛谨枭在卖香囊的大娘手里重新买了个香囊,他记得她的生辰八字,他重新写下彼此的,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他从大娘那里借来针线,将那两个角缝成与先前那个一样的形状。
他缝得很用心,周围来来往往不少的年轻情侣,看着一个阳刚硬朗的冷峻男人拿着针线缝香囊,画面着实诡异的紧,众人纷纷侧目指点,窃窃私语。
他神色不动,就像听不到别人的指点,全副心神都投注在手中的香囊与针线上,好似手中的活儿是件了不起的大工程,一针一线皆是小心翼翼,尽管动作很笨拙,可是在他的用心之下,居然缝得像模像样。
老和尚见他这般,摇了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抱着一颗顺其自然地平常心来对待,你会发现,自己轻松不少,人之所以痛苦,那是因为一味地追求错的东西,心中执念太深,只会自己束缚了自己!”
盛谨枭将缝好的香囊挂上原来那个位置,语气铿锵有力道:“命也是由人去创造的,而且,我心甘情愿被束缚!”
老和尚依旧是笑眯眯地,却不再多言。
盛谨枭在庙里呆了很久,他陪老和尚下了几盘棋,在连输三盘之后,老和尚一句“你心思不定,咱们下次有缘再下”,便结束了棋局。
他去了大雄宝殿,看着坐在高台之上以慈悲的眼神俯瞰着世人的佛祖,一向对神佛之说嗤之以鼻的他,此时却虔诚地跪在了佛像前,他不求别的,只求他的妮妮能幸福安乐。
他欠她幸福,如果终究无法弥补,他愿意用十年,二十年或是更多的寿命,去换取她幸福。
这是他的债,他愿意还。
M国
某家特殊机构的私立医院里,身穿白袍金发碧眼的年轻医生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单,再看看对面的几人,挑了挑眉:
“你已怀孕十周,目前若是动手术,就意味着放弃胎儿,另外,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子宫内膜过于薄弱,能怀孕已是奇迹,不过,就算怀孕也容易导致胎儿流产,检查结果上显示,胎儿并不稳定,至于你是住院保胎,还是放弃胎儿,进行开颅手术,你自己好好考虑下。”
医生的一席话,让在场的几人脸色变了几变。
孟小裸剔着指甲,艳红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呵,这下好了,居然带了个球回来!”
没等颜妮说话,她脸色一变,“操,你丫的办事儿都不带雨衣的吗?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各种病毒横行吗?你难道不知道养一个小鬼要浪费多少钞票吗?”
咳咳……
对面的医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祁逍脸色阴沉,直接拧起她的衣领将她给丢到了外面,“滚到一边儿抽去!”
简雪旸见到这场景,见怪不怪,她抬眸看着神色不定的颜妮,眸色闪了闪,“颜,你……怎么想?”
颜妮揉了揉太阳穴,惊疑不定地看向对面的医生,“我前不久有过月经,你确定我是怀孕了?”
对于这事,她心里充斥着一股极其复杂的感觉。
做母亲,几乎是每个女人的必经路程,她也不例外,当六年前那个孩子没保住,且医生给她判了死刑后,她恨过,遗憾过,甚至绝望过,后面她也慢慢接受了她不能做母亲的事实。
所以她格外地疼爱姒洁。
上次白浩的话,和迟迟未到访的老朋友,让她心里隐隐有些期盼,只是第二天便见红了,虽然量挺少,可是她的月经量经常时多时少,也就没在意。
再加上这个月来,她因为准备要动手术,饮食方面比较清淡,并没有恶心反胃的现象,理所当然地推翻了怀孕的说法。
当时她还隐隐有些失落,倒不是希望怀那男人的孩子,只是单纯地想做一个母亲的心理。
听到她的话,医生皱眉,“那应该不是经血,而是因为胚胎不稳而见红,是先兆流产的现象,你可真是大意,这样都没流掉,也是这个孩子命大!”
颜妮抚上平坦的小腹,心里滑过一股异样的感觉,自从回来之后,她什么都没做,放松神经,在家里休息,没想到误打误撞,保下了这个得之不易的小生命。
她抬眼看医生,眼神晶亮,“等孩子生下来再动手术,会怎么样?”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根据你的描述说经常感到眩晕和短暂的失明,这说明你脑部的血块已经逐渐压迫到你的脑部神经,影响到你的视觉,这种状况最好是尽快手术,要不然,你失明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导致彻底失明,当然,这种失明症状在血块取出之后,经过治疗也许有恢复的可能!”
“我想留下孩子!”
在沉默了将近一分钟之后,颜妮毅然决然地开口。
“颜!”
祁逍脸色有些难看,“你没必要为了那个男人受这种罪!”
颜妮转眸看他,唇角含着浅淡地笑,“可是,我想做母亲,我不想有遗憾,你也听到了,我能怀孕已是奇迹,我不认为,还有下一次奇迹在等着我,而且,会留下孩子,并不是为谁,而是为我自己,就算今天我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我也会选择留下!”
祁逍一向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她如此坚持,他当然没有理由再说什么,至于简雪旸,她亦然。
孟小裸很不满,非常的不满,她不喜欢小孩,特别是盛家的种,就连从她肚子里蹦跶出来的孟姒洁她都不怎么管,说好听点是放养,不好听地,那叫自生自灭,更不允许她喊她一声妈。
所以,在颜妮决定要生下这个讨债的球后,她差点掀了屋顶,最后还是祁逍用一辆新出的限量版法拉利堵住她的那张叼嘴。
孟小裸这女人,平生三大爱,爱钞票,爱豪车,爱美男。
只要满足了她的胃口,什么都好商量。
就这样,颜妮向一名准妈妈的行列进军,许是失去过一个孩子,许是怀孕的不易,她特别小心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如今的她,什么都不想,每天好吃、好喝,好睡,自我调节着心理。
也许是困扰多年的仇怨得报,也许是因为得之不易的小生命,她心情轻松了不少,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笑容一天比一天多,在他们的无微不至地照顾下,纤瘦的身子骨也圆润的不少。

☆、第一百零一章 你小妈咪还好吗?

盛谨枭在云南逗留了两个月之久才回到京城,在他坚决地态度,领导终是无奈叹息地批了他的转业报告。
他拒绝了领导安排的政府机关里面不低的官职,而是毅然决然进了自己的家族企业盛世,接下了梅玲身上的担子,成为盛世的最高决策人。
他进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刀阔斧地扩展业务,进军M国。
梅玲性子好强,且不是一个安心居于一隅的人,丈夫的冷落,让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事业上,盛世集团在她的扩展下,涉及的行业比较多元化,房地产,酒店,服装,游乐场,真丝和高端的电子产品,每个领域都独立运行,且在同行中独占鳌头。
许是年纪大了,偌大一个集团,那工作量自是不必说,近年来,她越来越力不从心,虽然由她在管着,不过,只要是重大决策,她都会找自家儿子商量,所以,盛世的运行对盛谨枭来说并不陌生。
盛谨枭的能力与魄力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天生就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能力,虽然众多人对于他突然转业好奇,可是由他领导盛世,相较于盛谨伟,董事会更中意他,因此,对于他的决策,居然无一人有异议。
盛谨枭人脉广阔,手段雷厉风行,眼光精准独到,虽然军人出身,可是生意场上的那套,也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再加上他没日没夜不要命似的工作,半年的时间,他便将真丝这块领域扩展到M国,甚至在M国成立了分公司。
这样的速度着实令人可叹。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以往都寒冷不少,梅玲披着厚厚的外套起来倒水喝,路过书房,听着里面剧烈的咳嗽声,抬眸看了眼挂钟,凌晨两点。
心下微紧,眼底划过心疼之色,她扣了扣门,不待里面回应,推门而入。
“妈,还没睡?”
梅玲将一杯参茶放到他面前,“妈都睡一个觉醒了,倒是你,都两点了还不休息,本来咳嗽都没好,明天不是要去M国视察分公司的情况吗?”
“嗯,这个看完就睡!”
盛谨枭低着头,再次将眼神投注在手中的文件上。
梅玲抽走文件,语气无奈又心疼,“枭子,你别将自个儿身子不当一回事儿,你这种不要命的劲头,你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你妈我?”
盛谨枭搁下手里的签字笔,身子抛向椅背,揉了揉眉心,语气有几分不耐,“行了妈,你去睡吧,我整理一下就休息!”
梅玲抚了抚额,“枭子,你老实告诉妈,这半年来,你如此急急地将业务扩展到M国,是不是因为……颜妮?”
颜妮这个名字,似乎成了个禁忌,这半年来他们谁也不曾去提起,就好似所有的一切皆是一场梦,如今提起来,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盛谨枭整理的动作一顿,却是沉默以对。
“罢了,随你去了!”
梅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转身出了书房。
盛谨枭抽出支烟,啪的一声点燃,他头搁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缭绕的烟雾从鼻息间吐出,朦胧了他的神色,却也添了一股孤独与寂寞。
问他在惩罚谁?
其实他只是单纯地害怕睡觉而已。
每个夜晚,是他最难熬的时候,那种失去全世界的孤独感和蚀骨的想念,折磨得他不得安寝。
只要一睡着,便是她浑身是血的样子,痛苦绝望的眼神和她决然离去的背影,要么就是她扑向别个男人怀里,笑颜如花地和别个男人走向礼堂的画面。
拿过一旁的手机,屏幕上,女人如花,嘴角勾着浅浅的笑,两个小梨涡娇俏迷人,指腹抚着她的脸颊,盛谨枭微合着眼,脑子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
看起来淡漠斯文的一个女人,也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她的刁钻嘴毒,她的狂肆大胆,她的闷骚媚惑。
然而,越是想,心里便越是念,那种想念如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全身。
才半年而已,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让他觉得比他前三十年的人生还长?
他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那个记在脑子里的号码,那头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哪位?”
清冷淡然的声音透过电磁波从那头传来,盛谨枭手一抖,手里的手机差点掉落在地,他唇瓣颤抖着,摒弃呼吸,贪婪地听着那头传来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喂?说话!”
许是没人说话,没过几秒,那头便传来嘟嘟地忙音。
盛谨枭将手机贴在耳朵上,久久舍不得拿开。
这半年来,他经常拨这个号,那次下意识中在她手机里记下的号码,用不同地号码拨,说不清为什么,直觉里,她应该是跟这个号码地主人在一起的,他就期盼着哪一次能听听她的声音。
他不敢说话,他怕这仅存的一点联系就此断掉。
M国
京城凌晨两点,这边却是阳光午后,祁逍在室内游泳池里游泳,颜妮窝在不远处的懒人沙发上,晒着暖融融的太阳。
孕前期的时候,妊娠反应特别严重,肚子里的胎儿曾几度危急,后面在医院里整整保了三个月的胎,胎儿总算是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如今肚子已经八个月了,此时小腹高高地隆起,身材也圆润了不少。
只不过,如同医生所料,血块已经严重压迫到她的视觉神经,这几个月来,她的眼睛看东西一天比一天模糊,到如今所能看到了,不管什么东西,在她眼底,都只是一团模糊糊的影子。
她将手机搁在身边的桌子上,眼睛转向游泳池的方向,这时候祁逍已经从池里上来,只身着一条泳裤,身上披着件纯白的浴巾,擦拭着晶莹的水珠,“谁的电话?”
颜妮耸了耸肩,“不知道,没人说话,你瞧瞧号码!”
祁逍擦干手上的水,拿过手机翻看了下通话记录,待看到个陌生的号码时,黑浓的眉皱了皱,不过也没去在意。
“可能是打错了!”
他这个是私人号码,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不过,不排除孟小裸和孟姒洁这对贪财好色的奇葩母女将他的手机号拿去出售。
“不会是哪个美人儿找你吧!”
颜妮小心地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语气调侃着。
祁逍这人骚,也是个爱玩的主儿,这一片地域夜店里的各种各样的美人哈他哈得紧,奈何他将那些个大胆豪放的洋妞儿吊得心痒难耐,却始终没一个女人能将他搞掂。
祁逍没好气地将浴巾扔到她身上,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浴袍穿上,“有女人找我,你很开心?”
颜妮笑,眉眼弯弯地,“当然,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某些东西不弄出来,憋坏了,可不好!”
祁逍俯身,高挺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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