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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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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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266章编纂兵书木簪书信(求月票)
  “夫君,今天怎么一整日都闷在书房中?”貂禅依偎着黄逍的身子,见其正捧着一本《孙子兵法》,甚是不解黄逍为何看书连饭都不吃了。话音刚落,她又突然说道:“别跟妾身说你事务繁忙,那只是借口,你我都知道的!”
  看着妻子的清亮的双眼,黄逍无奈,他晃了晃手中的书,微笑着说道:“可不就是事务繁忙么,有劳夫人前来送饭了,呵呵。”
  黄逍说完,貂禅一转身,随即扭头剜了黄逍一眼,嘟嘴说道:“成天想这些东西,倒是没见你头发掉光。”说完,右脚用力一跺,哼了一声就走了。
  而她的身后则留了捧着右脚做单脚跳的黄逍在无声的苦笑。自己妻子的个性本就是有些特立独行的,自从嫁给他之后,在他的“纵容”之下更是愈发明显,虽说一直没什么表现,但自黄逍娶了蔡琰之后,便突然爆发似地表现了出来。家中虽说依旧温婉,不过时不时的表现一下小性子却也是寻常。妻子越来越有后世女孩子的样子,这也让黄逍有了一种回到曾经的生活环境的感觉。
  这样的妻子,在这个夫为妻纲的年代,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说过!
  自从王越刺杀曹操回来之后,黄逍就让自己沉浸在了一种闭关的状态,只不过他还需要吃喝,也要和别人交流。这一次黄逍是想向曹操学习,追随着曹操地步伐,也同样编撰一部兵书出来。
  既然自己让这个年代少了一部应有的兵书,那就由自己来编上一部吧!
  曹操注解《孙子兵法》在现在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孟德新书》却是绝对的夭折,黄逍对历史上因张松的故意所为而不能面世的这部兵法感到相当的可惜。虽然此次是他彻底绝了这部书的面世。而黄逍自己却不打算再继续“剽窃”大业了。汉末之后够档次的兵书不是没有,但是黄逍却想从兵书这种任何统治者都不可能禁绝的角度给后人留下精细化的概念。
  这主要是因为中国从春秋到汉末的兵书全部都是大而化之,细节上的东西一概不注重,甚至到后来还有向玄学方向发展的趋势。虽说出了一个千古流传,能号称从战略到战术统统包纳的《孙子兵法》,可是这也在客观上培养了一批不懂细节,不懂实践,却只会在后方大话连篇,甚至直接干预前方战场的所谓“军事家”,以至于中国历朝历代都有因为后方地瞎指挥而导致打败仗冤枉将军。
  但凡是读过《司马法》的人全都能说“国虽大,好战必亡”,文官以此来钳制武将。读的更细一些的还会接着说“天下虽安,忘战必危”,这是读过书的武将和清醒的文官在抵制限制军备地行为。可是要让他们说出好战为何会亡,而忘战为何必危,拿出了一套老生常谈般的说辞,其余一点具有说服力的东西都没有。
  黄逍就是要自己地这部新书中告诉此时地人和后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时也要告诉他们,决定战争胜负地,除了士卒骁勇、装备精良、将帅英明、辎重充足之外,还有注重细节,重视数据,这样才能更加周密、从容地排一切,才能更好地总结经验教训,才能真正成为一代名将。
  而黄逍之所以这样着急地要将兵书写出来。其原因除了以上这些就还涉及到他地位老师郑玄。
  虽然黄逍并不清楚郑玄在曾经地历史上是那一年去世地,但黄逍却知道,历史上曹操大举反攻河北地时候郑玄已经去世。如今地郑玄虽然身体还算健康,但是,似乎最多也就能活个七八年的样子。
  虽说这位老师并没有如何教导自己,然而他却是为数不多地能够接张辽汉末近乎叛逆般的学术言论,甚至,还以自己的名声还极力的支持自己。黄逍脑中经常浮现出郑玄在看到他摘自后世文学的语句时的欣慰笑容。
  所以黄逍要趁着老师还健在的时候,再给老师一个惊喜。他相信重视术数的郑玄是理解并支持他将兵法改为军事学并强调数据说话的理论,郑玄的支持又是黄逍推行自己的理念的保护伞,可以消除一部分人的不满而带来的不利影响。
  为了写好这部书,黄逍将自己这些年详细收集的大大小小的战例一一拿出来挑选,并有针对性的选择了其他诸侯的战例,甚至还有他这些年拉着戏志才、郭嘉、徐庶等人详细考究的历史上的战例。黄逍要从正面、侧面各个战场来对这些战例进行分析,并将战场上的战斗用数据和图形进行细化分析。
  其中秦赵上党之战、巨鹿之战、十面埋伏、汴水之战、中牟之战等战争就是黄逍选择的战例。尤其是才结束不久的潼关之战,不但因为黄逍数据收集的及时而论据充分,更因为时间不远,在书籍出版后才能够让人们的影响更深刻。
  “超儿,这是我军几位参与了汴水之战的将领对当时战事的叙述,还有一份当年参与此战的几名西凉军将士的叙述,你拿回去,将其中的细节一一整理出来,然后用平面图标示出来。在局部战事的放大图上,要清楚地画出战斗时两军阵型的变化,最好是要根据当时双方兵力的变法画出不同时候的图形。”
  黄逍可不是一个人闷头写书,他虽然雄心勃勃,可是天生的懒筋让他不耐烦亲自去做那些琐碎的事,而且他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反正他身边就是一群年轻有为的军官,黄逍若不有效的将这种优质资源利用起来,他就真的有损自己精明的名声了。
  这不,黄逍直接马超等年轻的将官找了过来,美其名曰“增加阅历”,将那些需要整理的战例资料统统交给他们,以他们的人力资源来弥补自己精力的不足,也顺便让他们能够尽快的进入为将为谋的状态。
  黄逍就这样极其无耻的“压榨”着马超等小将的劳动价值,还心安理得的接受着马超等人的感谢。
  袁刘幽州之战、袁曹青州之战,历时数年,大的战役间隔着小规模战斗,收集的资料足足有一屋子,这还是此时的记录载体已经变成了纸张,要不,黄逍将面对着数十间屋子,数十吨重的竹简。但就算是这样,黄逍还拉上了一百多枢密司军官参与整理,这些资料也让黄逍耗费了大量的精力。
  在安静的资料室中,黄逍满脸疲惫,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的蒲团上,手中拿着记录着战事资料的纸大口的喘气。嘴中嘟囔着说道:“他娘的,写书,还真不是人干的活啊,还不如打天下来的痛快!”
  或许,是老天不愿意让黄逍如此专心的写书吧!正当黄逍的兵书编著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将他的西凉之行,提上了日程。
  “这是何人送来的?”
  黄逍看了看手中的一个布袋,轻轻的掸拭着上面的风尘,漫不经心的问道。此刻,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兵书的编纂之上,寻常事等,几乎全推到了手下的文武身上,而原定的三年征韩遂的计划,也一推再推。
  今天,黄逍刚刚吃罢早饭,正准备钻进书房内继续未完成的著书大业,黄府的管家却先一步找上了他,将这个布袋递到了黄逍的手上。
  “王爷,这个老奴不知。老奴问其姓名,那人只是不答,不过,观其相貌,应该是一羌人。”老管家一一的回道。
  “羌人?莫非是凉州来的?”黄逍疑惑的打开了手上的布袋,再看袋内的物事,仅仅是一封信,一只破旧的木簪而已。
  “这是?”黄逍拿起那只木簪,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眼熟,但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究竟是在哪里看过呢?”黄逍皱起了眉头,深深的陷入了沉思。簪子,应该是女子所戴,而自己所接触过的女子,似乎也就貂禅、蔡琰等有数的几个人,可是,一一想过,却未发现有人戴过如此的簪子。黄逍接触过的女子,非富即贵,更不会有人戴这类的木制簪子!
  等等……黄逍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自座位上站起,急声向老管家问道:“刘老,送来此物的人何在?”
  “回王爷,那人将布袋交到老奴手中,就急匆匆的离开,看其所去的方向,应该是城外。”老管家忙回道。有道是人老成精,他自然看出,似乎,这簪子与黄逍关系不浅!
  “追!”黄逍急冲冲的望外跑去,边走边说道:“刘老,辛苦你老一趟,随本王去追此人!”
  “来不及了,王爷,前后耽搁的时间太长,若是这人有心让王爷你见不到他,此刻,怕是早已没了踪影。”老管家紧随着黄逍跑出,无奈年老不讲筋骨为能,顷刻间就被黄逍落下甚远,老头忙唤道。
  是啊,我怎么糊涂了?此人欲见我的话,又怎么会走呢!黄逍停下了脚步,失神的望着手中的木簪,心内,卷起了滔天骇浪。
  娘,你还活着!V!~!
  正文第267章未雨绸缪依依话别(求订阅)
  “什么?!主公你要只身前往西凉?”
  黄逍在迫不及待的看完了那封书信后,躁动的情绪反倒慢慢的缓和了下来。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平静下,酝酿着恐怖风暴!
  黄逍冷静下来,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后,便将所有身在天都的心腹,尽数召集到了府上。大厅外,岗哨森严,“虎神卫”胯虎游走,但凡靠近天王府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悉数被驱逐开去,整个天王府的上空,空气为之凝固,气氛空前凝重。
  凝重的气息,压抑得每个人呼吸为之不顺,自有天王府的那一天起,天都的人们都没有见过有这样的一天!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黄逍抱着儿子黄裳,一脸平静的坐在上首,下面,文官以杨彪为首、武将以赵云为首,丫丫叉叉,屋内坐了足有百十来人,而黄逍的身边,坐着的,正是郑玄!以往常不同的是,即便郭嘉、戏志才这两个平日里满脸嬉笑的人,此刻,也是神情肃穆。每个人都知道,今日之事,非比寻常!
  看到所有的人到齐,黄逍便平静的将自己的意图,缓缓的向众人道出。听到黄逍所说,就好象平静的湖面投进一颗石子一般,所有的人,先是一愕,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根本连一点的准备都没有,主公的母亲?在韩遂的手里?
  顿时,武将一边,纷纷出列请命,欲带兵踏平韩遂。漫骂韩遂的声音,此起彼伏,肃杀之气,弥漫正个厅堂,就连天空,也为之失色。
  当杨彪看过了那封书信之后,心中除了不屑韩遂的小人行径,更为黄逍欲只身前望西凉而感到震惊,忙劝阻道:“主公,不可!如今,强敌环窥,天都若无主公坐镇,四州百姓如何能心安?而且,观信中韩遂所讲,显然其没安什么好心,欲将主公永远留在西凉啊!”
  “那又如何?百善孝当先,若是明知母亲的下落,而本王不去,怕是会被天下人所耻笑,本王还有何面目统御四州?”黄逍的面色,无喜无悲,不咸不淡的说道。
  “可是……”郭嘉一阵的为难,要黄逍不去救自己的母亲,这样的话,他还真就说不出口,犹豫了半天,方说道:“主公,还请以天下苍生为念啊!”
  “有尔等在,本王甚是放心!而且,本王前往西凉,也不一定就是必死之局,他韩遂想要取我黄逍的头颅,那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黄逍说到这里,浑身上下,凛然的霸气激昂而起,大有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气概。
  “主公,不若让末将率领大军,直接平了韩遂的老巢,当那时,万事皆休!”典韦大咧咧的喊道。韩遂拿主公的母亲说事,险些把这粗莽之人胸腹气炸了,如果现在在其面前放上一个韩遂的假人,典韦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之砸个稀巴烂!
  “子满,你这样莽撞行事,是不行的,”黄逍看了看这个憨厚忠心的黑大个,感受着二人多年的情谊,黄逍的心微暖,轻笑道:“冒失出兵,只会令家母身陷危险之中,万一把韩遂逼急了,那说不定会办出什么事来,狗急了还跳墙呢!”
  “还别说,依俺老典来看,韩遂这个兔崽子就是一条疯狗!”典韦急的直哼哼,骂骂咧咧的嘟囔道。
  若是换了平时,典韦的话绝对能博得满堂的大笑,但是,此刻,却是无一人能笑得出来。
  “诸位也莫要再来劝本王,本王之意已决,倒要看看,他韩遂有何本事能留得下我黄逍!”黄逍抬头看了看众人,笑道:“若是本王真有什么不测,还请各位全力辅佐裳儿,以完成本王未完成的大业,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主公,三思啊!”老将皇甫嵩颇不甘心的劝道。
  “老将军,休要多说了,为人子者,安能坐视母亲的安危于不顾?本王享受荣华富贵多年,而家母她老人家却身陷囫囵,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本王已心如刀绞,此刻,又安能坐视?”黄逍永远不会忘记,在他来到这个时代,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那喜极而泣的双眼,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的他,那一刻,完全的融化在母爱的包围之中,在黄逍的心里,也完全认可了这位母亲,如若不然,他当年也不会前往陇右去寻找母亲的下落。
  可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他苦寻无果的母亲,竟然落在了韩遂的手中!事关母亲的安危,纵是前方刀山火海,那又如何?为了那天性的母爱,黄逍也要闯上一闯!
  至于,那个父亲黄源如果有今日,黄逍能不能如此奋不顾身的去救,那就未可知了。虽然,信中只提到了黄逍的母亲,对黄源却是只字不提,黄逍奇异之余,却也没有多想。
  或许,是死在饥荒、匪乱之中了吧!对于这个拿自己换生机的父亲,黄逍实在有欠好感。
  “待本王走后,尔等各司其职,赵云,你持本王的手谕,从各地调兵二十万,屯兵散关,若事情出现变故,许你帅大军剿灭韩遂的所有势力!”黄逍冷声吩咐道。
  “喏!”赵云此刻的脸上,杀气遍布,杀意盎然。
  “郭嘉、戏志才、徐庶,你三人为军师,协助子龙破韩遂,具体的战略,由你们自己视情况而定!”黄逍转头对郭嘉三人说道。
  “主公放心!平不得韩遂,吾三人誓不见四州父老!”很难想象,三个文人的身上,竟然有如此浓郁的杀气。
  “王越,本王命你时刻保护在王府的左右,我担心此事传出,诸方势力会有所异动,目标,怕是会定在本王的子女身上。如今,本王就将王府的安危交到你手中了,莫要让本王失望!”黄逍知道,自己这次前往凉州,多是十死无生之局,他倒不是怜惜自己的性命,两世为人,他已经活了五十多个年头,也不少了。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母亲,纵是没了这条命,那又如何?他真正放不下的,只有自己的儿女,他们,还未成人啊!
  “王越在,定保王府无恙!若王越不在了……”王越话不多,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然很是明朗,除非他死了,否则,王府无恙!
  黄逍点点头,转头对田丰、沮授说道:“田丰、沮授,今天回去,你们就打点行囊,明日就赶赴冀州、司州,密切注视袁绍与南部各势力的动态,同时,传本王的手谕与我大哥关羽,调兵谴将,调拨粮草,估计,用不得多少时日,战事将起,当早做准备才是!”
  “喏!”二人简单的一个字,却透露着一股强大的决心。
  “老师,”黄逍向身旁的郑玄一礼,道:“学生这一去,凶险未知,若万一学生有何不测,还请老师看在学生的薄面上,待为照料裳儿,学生感激不尽!”
  “中兴,你放心吧,裳儿他为师也很喜欢。”郑玄点点头,应道。
  “老师,杨彪、皇甫嵩、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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