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名扬天下的虎威天神
不说以往,单此一战,就足以令其扬名宇内此战其若能生还,天下,谁还敢再与之为敌?当真是举世无双可惜,可惜英雄落幕,虎落平阳,这里,足有八万的大军,纵是不动,等着他来杀,也足以累死他,可悲
以一人之力,硬撼一方诸侯,这样的事情,马成想都不曾想过。
这也是,为什么古语说民不与官斗的原因所在。但是,现在,马成心中只有敬服与惋惜。
莫非,是天妒英才?
不亦悲乎,不亦惨乎
浪潮起,浪潮退,一退一涨。竟将这其中节奏把握得天衣无缝,教人难有机会。似乎,那漫天的雨水,都变做了黄逍的杀人利器,可怕的招式,无处不在的招式
快太快了人头簇拥的大军,面对这汹涌而至的戟浪,生不起一丝的反抗之念,想逃,却又被伙伴挡住了逃生之路,一个个,惊骇欲绝的看着戟浪推进,无助的挣扎着向后退去,只是,却又如何赶得上黄逍“风神腿法”的速度?捕风捉影,又称如影随形,速度,何人能及?
一名西凉军的将领,眼见着戟浪的涌来,欲退无路,发了疯一般合刀撞进戟浪中,但是,拼命,有用吗?
戟浪中,一道戟影,迎面将这员将领的大刀挑飞,紧接着,不知道从什么方位伸出的一脚,将起踢翻在地,那个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不错,有点胆识,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下辈子记住了,本王,就是无敌的存在,不要再与本王为敌”
“噗”虎头盘龙戟透体而过,将这员将官生生定在地面上,一只手探出,正抓在这员将官的手腕之上,受了如此重击,这员将官脸色急转惨白,狂喷漫天血珠,眼见不活了
再看黄逍,汗毛几欲炸起,煞气凛冽,低低连吼如同虎啸,“嗷……”
随着黄逍的低吼,雨幕中陡然传出“喀吧”一声脆响,本已濒死的那员将官,悲鸣厉嘶,半身骨骼竟自被黄逍活活撕离身体,转眼间,生机皆无。
抛开尸体,黄逍似乎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虎头盘龙戟提起,一戟震退你名合力冲上来的将官,刚猛绝伦。
“当当当,轰轰轰”“一马当先”的几名将官脸色惨白,身不由己的被这一戟轰得连连退却,一口气还未喘上来。黄逍就状如疯虎一样横冲过来。一戟划破天地
地动山摇之际,宛如正面被冲锋的战车所碾中,竟自从为首的一员将领往后,半扇形状的一片六七名将领。悉数给这涛天一戟轰得宛如肉囊一样飞将出去
煞是壮观,煞是刚猛。一戟震飞六七名士兵,还不算什么,可是,这六七人,无不是西凉军中的将官,此威实是不可匹敌。
马成看得也是心声骇然,他本就是以勇猛著称,无论是锤法还是刀法,但是,面对这样的黄逍,马成也只有自叹不如,心中暗道:此人正面战斗之威,堪可称得所向无敌堂堂正正的战斗,这些人,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手,并非这些人的武艺太差,实是他的戟法刚猛到了极致,凶悍到了颠峰
每一戟轰来,正是那等犹如被战车轰中的感觉,正是那等被无情的来回碾压的感觉。每一戟施将出来,那等惨烈凶悍,就俨然招招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悍然。
错了,是霸气凛然戟者,百兵之霸也此刻,在黄逍的手中,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怕是当年的霸王项羽,用戟也不过如此吧马成心中附道。
今次,黄逍似是绝意必取韩遂项上首级,径直沿途直往韩遂所在杀去,不论有多少人阻拦,有多少刀枪刺来劈下,绝不能令他更改和动摇。
西凉大军就像一块密集又厚实的肉饼,黄逍恰似一把锋利到极点的绝世宝刀,刀刃从中间切将过去,生生从西凉大军中切出一条血路,切出一条尸山血海所堆积的通道。
义无返顾的往前,绝不回首的往前,敢于阻拦前路的,必杀,无不倒在他的虎头盘龙戟下。
韩遂早已是骇得魂不附体,更不要说上前一战。他时至此时才知晓,原来,这头虎,并非他印象中的那般,原来以往所听到的一切,不过是黄逍真正可怕的一点皮毛而已,未真正领教,焉知黄逍的真正可怕之处?
韩遂闻风丧胆,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他这一退,其他西凉大军的将士为护住他,也不得不往后退去。
一人一戟,面对无数刀兵,竟然是黄逍压得西凉大军不断退却的局面,实是万人敌之神威。
双目直视,似看穿了雨幕。看穿了一切,直洞穿虚空。
虎头盘龙戟大开大阖,脚踏捕风捉影的步法,沿着鲜血染就的道路,直直杀将下去,而目标,正是那不断退却的韩遂。杀到兴奋处,黄逍纵声高歌,笑声,响彻整个酒泉西门外的战场,敌人,在笑声中,颤抖
真个是,谈笑间,樯橹灰飞湮灭
最令黄逍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战斗到现在,西凉大军竟然无一人放冷箭非是他黄逍惧怕这寸铁之物,他自己倒没什么,单凭一“游龙九转”的招式,足以令他在箭雨中来去自如。更何况,他耳力、目力远超常人,即便是有人想要暗算他,也是万难办到。
不过,如今,他并非一人,他不惧怕暗箭,但是,他**却是寻常女子,不会什么武艺,这万一……
虽然,不见箭支,但是,黄逍却丝毫不敢有所懈怠,他怕他一失神,酿成无法补救的后果
如果,他知道韩遂所下的命令,那他,就不会为此空耗心神了
韩遂惧怕黄逍遥失去了束缚,更难对付,遂早早的命令手下军兵,毋要向黄逍放暗箭,尤其,不要对姜莺儿放暗箭。
有了累赘,还不累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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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76章幽州方向马贼猖獗
第276章幽州方向马贼猖獗
虽然,黄逍在接到军报之后,就下达了撤出泉州的命令,但是,这命令一来一回,经天都,到潼关,沿黄河而下,过黄海、东海……。还不等到达泉州之时,变故再生。
这个时代,通讯手段,实在是太差了!
“将军,我军斥候在临乡东南五十里处发现马贼游骑。”
“哦”吕威璜猛地站起来。
自从那群马贼开始活动以来,他驻守的广阳郡就首当其冲,安次城,蓟县,都被搅了个鸡飞狗跳。虽然马贼没有真的攻城,可却在城外陆陆续续的灭了他数千士卒。就连颜良带领的援军也两次遭遇伏击,损失了全部粮草和数千士兵。幸好颜良的军队是在涿郡遇到的伏击,否则他的罪过更大,也不见得能得到这次将功赎罪的机会。此次他得到这批士兵,就准备带到安次,然后依托安次城进行搜索,却没想到斥候此时就发现了敌踪。
“有多少人?情况如何?”吕威璜急切的问道。他如今就想着能剿灭这群可恶的马贼,以泄心头之忿。
“有五骑,正好是一个伍的编制。我们的斥候没有惊动他们,而且已经暗中跟下去了。”
“好啊”吕威璜早就怀疑这群马贼是军人假扮的,如今斥候的报告更是证明了他的推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袁绍那里早就将马贼的归属安在了别人的头上。
“他们的方向是哪里?”吕威璜急急的问道。
“回禀将军,他们在向西走。”
“向西?那不是渔阳郡的泉州城嘛?”吕威璜对马贼的行动,很是不解。
“将军……”士兵想到了什么,可又不敢直说,犹犹豫豫的看着吕威璜。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显然,吕威璜现在很高兴,没有去责怪眼前的士兵。
颜良都在这伙马贼手上吃了大亏,若是我能尽灭这伙马贼,那主公那里……吕威璜浮想联翩,似乎,灭马贼只是在翻手之间。
“禀将军,属下曾听闻渔阳那里传言,泉州城和雍奴城已经失去联系数月之久了,不知道……”士兵一横心,将自己所听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胡说若真是如此,蒋义渠将军早就会有消息传来的”吕威璜明显不信这样的话。
他和蒋义渠关系不错,他们二人也正是因为有交情才能在幽州和吕旷、吕翔兄弟抗衡。如今听手下军兵所说,蒋义渠可能隐瞒军情不报,吕威璜自然不希望是真的。
“可是将军……”士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好了”吕威璜打断这名士兵的话,稍有不快的说道:“此事涉及我军将领,你休要多言。盯紧那些马贼才是正理,去吧”
吕威璜挥挥手将人赶出屋内。
“蒋兄啊蒋兄,若传言是实,你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吕威璜在军帐中郁闷地想到。
面对袁军的动态,赵云、周泰几人,难得的碰了一次头,定下了一计……
赵云派出地骑兵都是经验丰富的家伙,他们装着不知情的样子。将吕威璜的斥候的注意力引向了泉州。而此时,泉州城中已是空无一人,原本就被周泰吓得差不多跑光了地城中百姓如今已经全部遁入附近地山中。周泰一面在城中加紧准备,一面向外界表现出自己盗匪的一面。幸好出兵的时候已是夏季,否则这些百姓在山里还真的会很难受的。
“将军,斥候发现马贼似乎和泉州城联系紧密,故而绕行前往查探。如今已经探得消息,泉州城确实于四五月时就已经落入马贼之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吕威璜将报事的军兵打发出去,在军帐内踱起了碎步。
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吕威璜很是为蒋义渠担心,这事万一捅到袁绍那里,他蒋义渠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知情不暴,可是大罪,依军律,当斩啊
蒋兄啊蒋兄,幸好,这事是落在兄弟我耳中,这万一被吕旷、吕翔知道,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张南,你速速派人,秘密赶往潞县,向蒋义渠将军禀报此事,然后问他要如何应对。快去”吕威璜向身边的亲兵将领吩咐道。
“诺”张南应声领命,转身出了军帐。
这段时间已经让吕威璜想清楚了,当马贼出现时,不但是他的广阳郡,就连蒋义渠地渔阳郡也有潞县遇敌的警报,而泉州和雍奴数月没有音讯,失守是必然的。而作为盟友,他也必须帮着蒋义渠过这个坎。否则日后他就要一个人面对吕家兄弟了。
吕威璜想归想。通知归通知,他还是让军营中的士兵做好了出发的准备。若是能证实斥候地消息,他将率大军直扑泉州,剿灭这群马贼。虽然这些士兵不是他的嫡系,可只要他和蒋义渠将中高级将领都打点好,就不愁消息会泄露。
几天之后。
“将军,斥候绕开马贼的警戒线,到了泉州附近探查,发现泉州已然失守。”
“知道了。”突然吕威璜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对了,城中可曾查探?”
“夜间曾有斥候暗中潜入,发现城中百姓依然全部逃难,这一点,斥候也在附近的山中发现避难的百姓而得到了证实。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城中大约近两千人,除了三四百骑兵一看就是精锐外,剩余的一千多步兵明显就是乌合之众。却不知他们是如何攻下泉州的”
“哼这有什么难猜地?”吕威璜不屑的哼道:“这些人压根就是公孙兄弟所部,白马骑兵虽然已在界桥被击溃,公孙瓒也被黄逍一把火烧死,但是,公孙范、公孙越还在,投靠了刘大耳后,再训练出一批稍差些的也不奇怪。至于步兵,他们真正地精锐的步兵都在北海。这群伪装成马贼的骑兵不过是用来抢劫我们的粮草和牵制我们的兵力的,好让他们的北海减轻压力。没看见颜良将军宁愿从他地调兵也不动幽州的驻军嘛,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来啊传我军令,全军拔营,目标泉州,前进”
“将军,要不要……”吕威璜的另一名亲兵将领张凯犹豫着说道。
吕威璜手一抬,打断了张凯的话,说道:“你所顾虑者,本将军我知道,让骑兵去把那些敌军的斥候拦下来,千万不能让他们传出消息。还有,若是他们逃跑,就派骑兵全军追出十里,然后,不管有没有结果,都给我回来”
“啊?”张凯显然对这位上司的命令有所不解,结舌问道。
“啊个屁啊这帮贼子最擅长的就是伏击,连颜良将军都吃了大亏,本将军我可不想自讨没趣。骑兵决不能离开大队人马十里地,粮草随中军行动,全军聚集一处,本将军我倒要看看这帮贼子如何对我下手”吕威璜恶狠狠的说道。
“蒋兄,虽然你还没回消息给兄弟,不过我只要将泉州夺回来,那后面的话那就由得咱们自己说了算,可你……”想到这里,吕威璜突然觉得这消息似乎不是那么好封锁的。
“过来,”吕威璜对着身边的张凯勾勾手指头,说道:“本将军这里有一份军令,你去送到安次守将那里,要他加强安次南北的巡查,绝对不能放走一个可疑之人”
“喏”
幽州的涿郡和广阳郡的东南部就是一片荒野,只有一直向西到渔阳郡的泉州附近才会有人烟。虽然不是一片平原,可这里确实是打伏击的好地方。不过周泰、赵云压根就没想在在野外“招待”吕威璜,他们派出的也仅仅是数百骑兵,只是为了将吕威璜这位“客人”引入他们早已经准备好的宴席中而已。
在一片树林里,关平正带着他属下的三百多骑兵隐蔽在这里,他的其他士兵正伪装成斥候在和袁军的斥候“玩游戏”。而他的目的不为歼敌,不过是在那些“玩游戏”的士兵有麻烦的时候出去帮帮忙罢了。反正赵云交待给他的任务就是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的迟滞袁军的行动,延缓他们的行军速度,零敲碎打的干掉些袁军士兵就可以了。
“关将军,这个姓吕的家伙好像学乖了,看到我们的骑兵也不大肆追赶,全军一起行动,就连粮草都安排到了他的中军。这让我们很不好下手啊”一名士兵郁闷的对关平说道。
“你们这帮馋嘴的家伙,这一万多人是这么好吃的嘛?就连三位将军都要暂时后退以避其锋芒,你们不过百人就想下嘴?也不怕嘣了你们的牙?”数月下来,关平已不在是刚踏上战场时的那般青涩,很快,就和这些老兵油子打成一片,对战争,完全的适应起来。
“哈哈哈……”关平年纪不大,但是,说起话来,却是老气横秋,一句话逗得众士兵哄笑不断。
这些士兵在经历了真正的战场之后,已经对生死有了新的认识,在一定程度上,他们能够冷静的对待即将来临的战斗。而数次的稀少胜多的战斗,也让他们对袁军和自己的实力差距有了一个具体的认知,吕威璜的一万多士卒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就是多拉几次弓,多挥几次刀的事情。
关平并没有制止士兵们的哄笑,这里是野外,离袁军还远得很,根本就不怕被袁军发现。何况他们都是骑兵,即使被发现了,要离开也十分的容易,说不定还能捞上几个袁军士兵的性命。
等士兵们笑的差不多了,关平接着说道:“赵将军吩咐过了,要将敌军吸引都泉州,可是却又不能让他们感到其中有诈,所以我们该做的还得做,什么发现敌人、假意阻拦、回去报信、沿途设伏,还有什么陷阱之类的也得给吕威璜送上些,别让人家说咱们不通礼数。总之一句话,必须让袁军认为我军正在泉州,而且猝不及防。”
“明白”
士兵们笑着回答到。黄逍军中的士兵训练,并不同与其他诸侯。在军中,士兵要学习如何在草原、林地以及河流附近设下陷阱,等真的身临其境了,他们又将在军营中学到的东西发扬光大,不但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何事的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