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十七岁的他双臂就足有三千多斤的力量,铁滑车厉害就厉害在其下冲之力而已。
栾提羌渠不干了,心道:为了这十辆铁滑车,本王费了多大的心血方才打造成功,又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其运到这里,居然被他两戟挑了本王两辆滑车,好小子,本王看你有多大力气,是你力量大,还是我铁滑车分量重!
栾提羌渠上前一把夺下那将领手中的令旗,一摆,“来呀,给本王放滑车!”
第三辆又冲了下去,没有意外的,又被黄逍一戟挑飞!
栾提羌渠眼睛都直了,
“放!”
“放!”
“……”
第四辆下来了,又被挑飞!
第五辆,被挑飞!
……
栾提羌渠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还是人么?莫非是神不成?“放,给本王放!”
黄逍越挑越是轻松,你道怎的?原来他离山顶越来越近,铁滑车因距离的原因,冲力却是越来越小。
“大……大王,已……已经没有铁滑车了!”放铁滑车的匈奴兵恐慌的道,他们也被黄逍的神勇给吓到了,别人甚至不曾听过铁滑车之名,但是他们乃是负责这东西的人,对这东西却是再清楚不过,如今居然被这人挑垃圾一样轻松的一一挑飞,他是神?一定是的!
“不是十辆铁滑车吗?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栾提羌渠惊疑的道。
“放了,全放了,十辆铁滑车全放下去了,都……”匈奴兵无力的低语道。
“都被挑飞了吗?”栾提羌渠神情一片落寞。
“栾提羌渠,此番,你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黄逍已经冲上了山头,一眼看到手拿令旗的栾提羌渠,当下,也不急着上前撕杀,冷冷的凝视着栾提羌渠道。
“本王……”栾提羌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虎神卫”、“陷阵营”等陆续的冲到了山头,于黄逍身后列开了阵势,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着栾提羌渠,如不是自家主公,怕自己早就……
“怎么?还不服么?”黄逍见栾提羌渠这般模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声音更见冰冷。
自己不服吗?自己又有什么可不服的地方?好象再也没有了吧!栾提羌渠心中想道。
“哼!我看你是久居的高位,不甘居人下吧!哎!黄某早知如此,却不想做了无用之功!也罢,既然不愿臣服,那黄某就送你一程!”黄逍也失去了耐性,今天若不是自己冲在前边,那后果……想到这里,黄逍举起了手中的大戟。
是啊,自己就这般贪恋权位吗?自己不甘心居人下?好象还真的是这样。栾提羌渠见黄逍举戟奔自己刺来,忙出声道:“黄将军且慢!”
黄逍疑惑的收回大戟,不耐的道:“你又待如何?”
见黄逍大戟收回,栾提羌渠只感觉自己一身的冷汗,方才距离死亡的感觉真的好近,活着的感觉,真好!权力,好象也没有那么重要,地位,我本就在人下,毕竟我不是皇帝,本来就向大汉称臣。大汉已渐衰败,我是不是该找一明主了呢?
忽然,栾提羌渠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就该这样!
抬起头,眼中回复了不同往日的清明,人也显得与以前大不相同。
“栾提羌渠见过主公!”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八章指点羌渠固北边境
“嗯?”黄逍举着大戟愣住了,这是?疑惑的看着跪倒地上的栾提羌渠,刚才不是出现幻听了吧?“你,你说什么?”
栾提羌渠心头一阵轻快,语中说不出的真诚,“栾提羌渠拜见主公!若主公不弃,羌渠愿追随左右,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任凭驱使,绝无二言!”
栾提羌渠的言语中透着真诚,这一刻,他放下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这感觉是这般的好!
黄逍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栾提羌渠,真的臣服了么?这是真的?看着栾提羌渠那双清澈的双眼,黄逍却信了八分,如果这样的栾提羌渠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绝对称得上影帝级!识人不明,我也认了!
缓缓的放下虎头盘龙戟,稳了稳心中的波动,上前轻搀起栾提羌渠,“羌渠,你知道吗?逍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了!快,快快起来!”
栾提羌渠借着黄逍搀扶之力站了起来,惭愧的道:“羌渠之罪何其大也!为了匈奴,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居然连番挑起边境之乱,不只大汉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方才生死之间,却才明悟,然大错已铸成,万难挽回。羌渠欲在将匈奴交于主公手上,即领子孙回草原上牧马以度余生,还望主公成全!”
“什么?你要归隐?不是说要追随我左右吗?”黄逍大惊道。这是什么情况?避嫌,还是什么?
“羌渠很是惭愧,虽有心追随主公,但自知已犯下太多的错误,无颜再面对主公与百姓们,是故想离去,以安我心。”
“哈哈,羌渠你怎如此的糊涂?”黄逍闻其所说,不禁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栾提羌渠疑惑的道。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天羌渠能幡然悔悟,实乃民族之幸!百姓之幸!然尔却已知自己之错,却又一心遁去,却是难逃逃离之嫌,悠悠众口。唯有以己之力,全力弥补,方能全安其心。又匈奴新降,逍自认为对其不甚了解,逍之下亦皆为汉人,实不宜管理匈奴之事,逍意欲着羌渠继续为匈奴单于,一为造福匈奴百姓,二来,安我边邦。如此,你亦有弥补错误之机会,不知羌渠意下如何?”
想走?没门,你走了我让谁来帮我管理匈奴,费了这么大的劲,劳师动众跑大草原上风吹日晒,我容易么我!你不管了,想走,草原又有谁有你威望重,到时争权夺势,还不大乱才怪!
“主公却不怕我有二心?”是啊,自己就这么走了,还真和逃离责任没什么二样,到时候怕是被戳脊梁骨的肯定就是我了!然自己多与其对抗,一心致他于死地,他还放心将整个匈奴交于我?
“逍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很是看好你,还请羌渠能助我管理匈奴,逍感激不尽!”黄逍对栾提羌渠一礼道。
栾提羌渠忙向旁一闪,“这如何使得,莫要折杀于我,主公天恩,羌渠纵万死也是难报。羌渠以狼神誓之,今之后,我栾提羌渠全心全意侍奉黄逍为主,任其驱谴,纵肝脑涂地亦无怨言,若违此誓,狼神责之!”
都言黄逍乃是仁慈之君,爱民如子,宽仁待物,我多次与他为难,欲害其性命,然其能既往不咎,重任于我,如此胸襟,实乃罕见,真明主也!想到这,栾提羌渠没有丝毫的犹豫,“扑通”,双膝点地,自此,却是全心十意心归黄逍。
“栾提于扶罗,拜见主公!”
“栾提呼厨泉,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山顶所有匈奴人全部跪下,拜道。
“哈哈,好!好!好!自今以后,你匈奴百姓,亦为我治下百姓,人人平等,无分贵贱!待某班师回得雁门,及着手两族通商之典令,恢复两族的交易往来!若有种族歧视者,扰两族和平者,法令责之,责无旁贷!”
“主公英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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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尽得匈奴之心,想高祖之威,尚需嫁女和解,却不及主公也!”
回到帐中,众将纷纷贺喜,戏志才等俱知黄逍丝毫不把大汉放在心上,是以直言不讳。
“全赖军师之策与众将士拼死,方才有今日之胜,众位皆是功不可没,待得班师回雁门,定当论功行赏!传我将令,犒赏三军,庆祝三日!待局面稳定,即班师回雁门!”
“谢主公!”众将齐礼道。
“主公,忠有一言,却不知当讲不当讲!”戏志才见黄逍欲走,忙道。
“哦?志才有话讲便是,无需客气,但说无妨!”黄逍点头示意。
“主公,今主公帅大军平得边庭大乱,此实乃莫大之功勋,忠乞请主公上表朝廷,以求封赏。另着令栾提羌渠亦上表,言边庭之乱,以及臣服大汉之心,以求旁证。”
“哦?这是为何,如此劳什子的官衔,某要来何用,莫做折腾,某做事不屑他人的目光,不需要,不需要!”黄逍闻言连连摇头,不屑的言道。
“主公此言差矣,虽主公无视朝廷封赏,然并不代表世人的眼光,袁绍之所以天下有名,乃其四世三公名号之效用,似此者,比比皆是。此番请功,正是扬主公您威名之时,主公现根基浅薄,手下人才甚是缺缺,若主公之名为天下知,何愁无贤达之士往来相投?大汉虽渐腐朽,然其余威尚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时候,一个虚名却会带来无穷效益!望主公三思!”
黄逍仔细的想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人都言袁绍好谋少断,非明主,但其却是门可罗雀,往来奔投者不计其数;再者有曹操,只身刺董后,天下扬名,从者云集……“世人为虚名所累,不想我黄逍也要如此,罢了,就依志才之意,此事,汝可全权代某之!”
“遵主公之令!”
“羌渠,逍今日多忙于军事,却还不曾相问,不知匈奴现拥兵几何?”
匈奴骑兵天下闻名,伐匈奴之意,一在其战马,二为其骑兵,要走了,怎么也得多带上点匈奴骑兵!
“回主公,想我匈奴人,可称得上全民皆兵,上得战马皆能引弓劈刀,然若言精壮之士,战前有一十五万之多,战时被主公破去五完余,现还存精兵共计十万。”栾提羌渠如数家珍,详细的报道。
十万么?好象和印象中的少了点啊?对了,我怎么忘了这事!“羌渠,先前被逍俘虏的近三万匈奴兵,已尽被某放掉,如此,却是应该还有十三万的精兵。”
“什么?被主公放了?!”栾提羌渠惊呼了一声。
“是啊,放掉了,逍既非嗜杀之人,又养不起如此之多的俘虏,自然是放掉了,要不还能怎么的?莫非你以为皆被某杀了不成?”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栾提羌渠,微笑着道。
“呃……”还别说,栾提羌渠真是那么想的,以前他们抓了汉军,几乎全部斩杀了个干净,哪有放掉之说!栾提羌渠脸变得通红,懦懦的道:“主公,我……我安敢如……如此想。”
“哈哈,羌渠哪来的如此拘束?汝要记住,我黄逍最讨厌那些虚伪的客套,这样的私下场合,若你再如此这般,莫怪我看轻与你!来来来,你我随意,切莫拘束!”
“这……”栾提羌渠一脸的难色。
“嗯?”黄逍见状,脸色有些不快。
栾提羌渠见状,忙道:“羌渠遵命便是。羌渠带被释匈奴兵丁谢过主公不杀之恩!”言罢,深深一礼。
黄逍坦然受之,这是咱应该得的,再推辞就虚伪啦!“哈哈,如此便是了!那般拘谨,却使得逍浑身的不自在!羌渠,麻烦你明日在十万骑兵中挑选出三万精壮力大者,后日某便要返回雁门,欲一并带走。走之前,逍将欲连环马之训练方法教与你,北方安危就全系你一身,切莫令我失望。”
连环马?那不就是那队破阵营的骑兵么?“将连环马训练方法教于我?!”栾提羌渠激动的浑身都哆嗦,自己是在做梦吧?先是委以重任,如今又将那魔鬼之师的训练方法教于我,难道就不怕我反么?信任,主公这是信任于我啊!
“栾提羌渠定倾尽全力,保得北方之安宁,若有失,愿提头相见!”栾提羌渠保证道。
“羌渠言重了,尽了本职就可以。另某有一言,羌渠你一定要记得分明,一定要提防一个人,此人有不臣之心,日后恐害你性命!”
“谁?!”有人欲害我?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觉出来?栾提羌渠惊异的呼道。不怪他吃惊,换旁人亦是如此这般!
“须卜骨都侯!”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九章荒淫灵帝封爵锦侯
黄巾之乱结束,灵帝以天下太平,是以终日饮酒作乐。Qisuu。coM
汉灵帝号称万岁,但其对自己能活几年还是心知肚明的。不过一万年的事情太过渺茫,在当下想作神仙却不困难,能“但愿长醉不愿醒”就可以了。亦知宦官弄权,自己不过是一傀儡罢了,再也无心朝政,每日流恋**,荒。淫无度。
汉灵帝还很有情调。西域进献了茵犀香,他遂命人煮成汤让宫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着脂粉的水倒在河渠里,称作“流香渠”。对着这香艳旖旎的景象,汉灵帝每每感叹道:“假如一万年都这样的话,那真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中平三年(公元186年),汉灵帝又在西园修建了一千间房屋。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覆盖在台阶上面,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到处环流。渠水中种植着南国进献的荷花,花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荷叶夜舒昼卷,一茎有四莲丛生,名叫“夜舒荷”。又因为这种莲荷在月亮出来后叶子才舒展开,月神名望舒,就又叫它“望舒荷”。在这个恍如仙境的花园里,汉灵帝命令宫女们都脱光了衣服,嬉戏追逐。有时他自己高兴起来,也脱了衣服和她们打成一片。所以,他就给这处花园赐名为“裸游馆”。
当夏天到来的时候,灵帝就选择肌肤如玉,身体轻盈的宫女执篙划船,摇漾在渠水中。有时盛夏酷暑,他还命人将船沉没在水里,观看落在水中的**宫娥们玉一般华艳的肌肤。这些宫女的年纪都在14岁以上18岁以下,正值青春年少,妖娆如花。汉灵帝看着她们载沉载浮,莺歌燕语喧闹一片,自然心怀大畅,不免也下水与她们“裸游”一番。他又让宫女们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来招来凉气,于是莺莺燕燕们便品丝调竹,曼曲轻歌起来:
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惟日不足乐有余,清丝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喜难逾
灵帝与宫女经常在裸游馆里饮酒作乐,往往是通宵达旦。其为了让自己能够知道时辰,就在裸游馆北侧修建了一座鸡鸣堂,里面放养许多只公鸡,打算通过鸡叫来确定时间。但灵帝周围的内侍哪里愿意皇帝这么快放弃游乐,就争相学习鸡叫混乱真声,以致后来灵帝再听到鸡叫,都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了。汉灵帝整夜饮酒,迷迷糊糊,醉得不省人事,宫廷的内侍把一个大蜡烛扔在殿下,才把他从梦中惊醒。如此醉生梦死,恐怕就连那个暴君商纣王,都要甘拜下风!
而汉灵帝的“淫。乱”本性却也是让人瞠目结舌,他命令宫中所有的嫔妃和宫女都必须穿着开裆裤,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穿,为的就是临幸起来方便,直接按倒就成,否则还要宽衣解带,岂不是扫了龙兴?灵帝同时的大儒郑玄,就曾就在《周礼》注中说,皇帝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和这一百二十一个女子颠鸾倒凤。看来这份任务实在艰巨,做皇帝的得鞠躬尽瘁才行!
一日,帝在后园正与十常侍饮宴,不想谏议大夫刘陶,径直来到到灵帝宴前大哭。
汉灵帝不名所以,遂问其故。刘陶奏道:“天下已经是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共饮耶!”
灵帝闻言,自是惊疑,黄巾起义不是平定了么?急问道:“国家一片太平之像,哪有什么危急?”
“举国四方已是盗贼并起,多有侵掠州郡者。然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而至。朝廷忠臣贤士皆去,祸已在目前矣!”
十常侍闻言,心中皆恼,遂皆摘下头冠,跪伏于灵帝前道:“部下,既然如今大臣们不容我等,臣等却是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一边说一边痛哭。
灵帝见其等苦的悲彻,心中不忍,遂怒对刘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