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开的”黄逍看着面前出气多,进气少的张任,问道。
“躲,又有何益?谢……谢黄天……天王……相……相送……”A!~!
正文第448章黄忠神技百步穿杨(求票)
第448章黄忠神技百步穿杨
“守城的益州兵听着,如今我天军一十五万已到,尔等还不早早投降,却更待何时,莫不是在等我大军攻破城池,生灵涂炭不成……”
郭嘉率领着大军自大路赶到雒城东门外,见上面兵影重重,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叫过一名军兵,令其上前讨敌骂阵。
“刘将军,这似乎不是黄逍亲来啊?翼听说,黄逍银盔银甲,胯下白色猛虎,这为首之人,怎么一痨病鬼的模样?”张翼随刘贵上了城墙,向下大量了一番,说道。
“估计这黄逍当不在军中,看来,真如张将军所料的一般,黄逍当是帅军走了城西的小路。幸亏张将军谨慎,要不我军真危险了”刘贵看了看城下接天连地的大军,忍不住心中犯起了枯涩,这仗,当如何打?
“这不正好吗?只要张将军能射杀黄逍,其大军将不战自乱,到时,我军倾城而出,纵是他有十五万大军,那又如何?”张嶷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说道。
“张将军所说极是刘将军,不若让末将领军下去冲杀一番,先胜他一阵,以扬我军士气,二位将军意下如何?”张翼拱手请战。
“张将军勇武,我等都知,然张任将军临出时,曾令刘某紧守城池,我又岂能违张任将军之令?如今当不得出才是”刘贵沉吟了半晌,说道。
“难道,就让他们如此嚣张下去不成?再这样下去,士兵们还有何士气可言?”张翼不满的一指城下,说道:“刘将军,你听他们都骂的些什么”
“任他们骂去吧,又不少几斤肉。我只知道张任将军临走时,是如此交代于我,我却是不能抗令不遵”刘贵面色沉着,凝声说道。
“哎”
“军师,这般漫骂,却收获甚微,看来敌军是铁了心死守城池不会出战了。如此,我军当怎么办?”马超等候了许久,也不见一兵出,按捺不住性子,向郭嘉问道。
“理当攻城,可是,如果这么攻城的话,势必会造成一定的伤亡,即便是佯攻也是如此。然而,过大的伤亡,却是无法向主公交代啊”虽然郭嘉称赞黄逍的仁慈,但是,到了这个时刻,他感到的却是一阵阵的为难。
“军师,或许,忠有办法”黄忠观望了城头良久,突然说道。
郭嘉闻言,眼前一亮,忙问道:“黄将军,却不知是何办法?”
“攻城时,所惧者,无外乎箭石之利,军师,不知忠说得可对?”黄忠笑了笑,问道。
“不错,这也是攻城不利,出现大量伤亡的原因。”郭嘉点了点头,突然明白黄忠的意思了,问道:“莫非黄将军有办法能压制住城头的箭石之威?”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军师的眼睛。”黄忠被看穿想法,不由得一愣,暗道这郭嘉果然厉害,自己不过是才起了一个头,其遍是能想到这许多,真不愧“鬼才”之名不过,这却不是全部也黄忠笑了笑,低声说道:“军师,我军当如此这般……。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起到佯攻的目的,更能大幅度消弱敌军的士气,不知军师意下如何?”
“这能成吗?这城墙的高度足有五丈,黄将军可有把握?”郭嘉迟疑的问道。
“若无把握,忠安敢出此之策?军师你只管说此策可成否?”黄忠信心满满的说道。
“此策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真假难辨,深谙兵法之精髓。却不失一上策既然黄将军有把握,嘉令全军配合黄将军行动”郭嘉点头称道。
“请军师观战,看我黄忠神箭”说完,黄忠一拱手,猛催座下宝马赛鹿铁豹骅,越阵而出,直来到城下一箭之地,反手将金悲朝阳刀戳在了地面上,仰头打量起城头上的形势来。
“刘将军,快看,敌军阵中出来一将……咦,他这是在做什么?”张翼看到黄忠出阵,忙叫道。可是,接下来黄忠的动作,却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来观光的?可是,这是战场啊
“静观其变”刘贵也不知道黄忠要干什么,只得趴着垛口向下凝神观望。
他们看到了,益州兵自然也看到了,一个个都不解的探出头来,以手指着黄忠,点点指指,争辩个不停。
不过黄忠却是没有在意上面的情形,戳住大刀后,手上一翻,却是多出了一把铁胎弓,另一只手往背上的箭匣探去,直接就是抽出了一支箭矢。弯弓搭箭,仅仅只是一息之间,那箭矢便是从黄忠的铁胎弓上飞射而出,转眼间便是到了城头上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兵的眼前,还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那箭矢便是直接贯穿了他的咽喉
不过黄忠却是没有停留,催动战马,始终保持在一箭之地外,沿着城墙奔跑了起来,一手持着铁胎弓,而另一只手则是反复的从箭壶中取出箭矢,又放到铁胎弓上射出,转眼间,满满的一箭壶的箭矢,就被黄忠这么射光了这加起来至少有五十余支箭矢,却是箭箭命中,例不虚发虽然这五十余条性命在益州军那上万人的眼中算不得什么,可带给益州军将士的震撼却是巨大的
要知道,此刻黄忠距离益州军还有足足四五百步远,普通的箭矢根本射不了这么远的距离,而黄忠的箭矢不但能够达到这个射程,而且每一箭都能命中,足见黄忠的箭术之高,实为世间所罕见而反观黄忠身后的天王军将士,虽然早就听说自家将军有如此神技,可再次亲眼见到,还是兴奋得不得了,都是纷纷高举着自己的兵刃,齐声呐喊
这时,射空了箭的黄忠却是策马跑回了本阵,而郭嘉早已准备好了,见黄忠果然有此神技,当下也不多说,另士兵将准备好的两壶箭又递到了黄忠的手上。黄忠冲着大家点了点头,拨马又回到了城前,策马如飞,如同表演一般,一手三箭,例无虚发,这次更快,比之先前射五十余支箭还要快上几分,城头上再添百余条尸体
贵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神技好恐怖的箭术
“下面射箭的,可敢报上姓名?”张翼也是脸色狂变,忍不住失声高喊问道。
“哈哈……有何不敢益州鼠辈记下了,我乃南阳黄忠黄汉升也看某家神箭”此刻,黄忠复有回得本阵,再取两壶箭,奔赴到城下,张弓便射。
“快躲啊”不管是怎么闪避,黄忠的箭,就好似张了眼睛一般,不是取益州兵的双眼,就是取咽喉,而且,箭箭不虚发,直射杀得益州兵亡魂皆冒,也不知是哪一个先发了一声喊,所有城头上的益州兵整齐的就像缩头的乌龟一般,忙将露在外面的脑袋,隐藏在城墙之上,再也不敢探头出来,即便是刘贵等大将也不例外
“哈哈哈,痛快”失去了目标,黄忠立马扬声长笑,所有的人,包括天王军,都被黄忠的神射所折服
“传令,擂鼓,呐喊”和黄忠早就商量妥当的郭嘉,见城头上失去了敌人的影子,诡异的一笑,沉声喝令道。
擂鼓呐喊,却不是擂鼓进攻随着郭嘉的一声令下,顿时,震天的战鼓声激昂而起,伴随着的,是接连不断的喊杀声,十余万大军齐声呐喊,振聋发聩,就连天边的云朵也被卷散
“不好,敌军攻城了”听到漫天的战鼓声,喊杀声,刘贵脸色狂变,张任不是说敌军不会拼死攻城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刘贵当然听得出,这喊杀声接天蔽地,足有十万之多,难道,敌军句全军之力进攻不成?刘贵忙不迭的自城墙下探出脑袋,扬声喝道:“诸将士,随本将军守城”
可是,当他这话喊出去了,也看清了下面的阵势,这一看下,险些将其鼻子气歪了,却见敌军只是摇旗呐喊,却根本不曾向前迈近一步
还不待他多想,陡然心生警兆,忙不迭的向旁边一闪,一支雕翎长箭擦着脖子而过,刘贵只感觉脖子上一凉,身不由己的伸手摸去,拿到眼前一看,一手的鲜血
好险刘贵心中叫了一声,身子一矮,顿时又隐回了城墙之下。
他闪开了,可他麾下的将士却没这么好的运气,一个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夺命的箭支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咽喉之前,紧接着,意识一点点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百余箭又出,立毙百余人,除了刘贵运气好一点,躲开了,其他人无不是做了箭下亡魂好不容易挨到了黄忠箭尽,这时,城头上的人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怒骂声自城头上响起,嘈杂不绝。
黄忠略活动下发酸的双臂,如此连续射箭,却是前所未有过的,饶是身体强悍,也感觉到了一点不适。回阵中又取了两壶箭,折回阵前。见黄忠又回来了,城头上骂得正欢的益州兵宛如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般,顿时声息皆无,脑袋“唰”的一下,缩回了城墙之下。A!~!
正文第449章疲兵之策雒城城破
第449章疲兵之策雒城城破
鼓声、喊杀声再起,敌军迎战,黄忠再射,只不过,此刻却不只黄忠一人,其余众将也是看出了黄忠、郭嘉之意,善射的将领,如严颜、张飞、马超等人,纷纷出阵,虽然箭术比之黄忠有所不及,但是,益州兵的伤亡,成倍增加起来
最让刘贵等人感到无奈的是,敌军甚诡,时不时的就会夹杂着小部队进攻的插曲这也就罢了,但是,这些进攻的部队,每每看到城墙上露出人头,还不待刘贵他们箭石落下,就如潮水般退到了一箭之外,虎视眈眈
而字家大军这一露头可好,敌军的将领,玩命一般的射着箭。看着城头上布满的尸体,刘贵等人只感到欲哭无泪,他们真想不到,为什么敌军的弓箭,射程会这么远
他们哪知道,黄逍麾下大将,善射者所持之弓,都是经过了特殊的锻造,威力,又岂是他们所能预料的?
最让刘贵等人气愤的是,他们这边神经紧绷,下面的敌军却是该休息就休息,一旦他们有所懈怠,那如同催命的战鼓声、呐喊声便会再度响起,有心不理,却有恐怕敌军真会发起进攻,一时间,进退两难。
这样的情势,直至深夜……
“刘将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虽然吃饭的问题能解决,但是,你看看,士兵们现在已是疲惫不堪,再这样下去,恐怕不用敌军攻城,我军自溃矣”张翼一脸疲惫的说道。
不止是他,雒城内,哪一个又不是满眼的血丝,一脸的疲惫,萎靡不振?
“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黄逍也太过无耻了一点,竟然出此之策,真真气杀人也”刘贵狠狠的一捶城墙,怒声骂了一句来的痛感,令他略微的冷静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两将,问道:“二位,可有办法否?”
听刘贵想问,张翼、张嶷无力的摇了摇头,这显然是敌军的疲兵之策,是阳谋然而,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束手无策现在士气低靡到了一定程度,即便是想出城迎战,也不再具备那条件至少,现在的张翼,也不再叫嚷着帅军出城一战了,这样的士兵,出去了如同送菜
“刘将军,张将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张嶷突然说道。
“你是说敌军今夜会发起总攻?”刘贵一惊,忙问道。
张嶷摇了摇头,说道:“我担心的不是东门,而是西门”
“这不可能吧?张任将军帅军埋伏在小路上,即便是不能尽灭敌军,也能使敌军偷袭的意图暴露,这样再想偷袭,已经失去了意义,西门又能有什么事?”张翼不解的问道。
“是啊,张将军,你多心了吧?”刘贵也是说道。
“不然”张嶷摇了摇头,说道:“二位将军,你们来看,这东门大军,虽然计谋百出,使我军疲于应战,然这完全是佯攻当然,不排除变佯攻为总攻的可能,但是,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如此而相持一日,你我也不曾看到敌军主将黄逍的身影,想必,其是走了城西小路的方向,而眼前东门外的大军,无疑是在迷惑我军的视线。所以说,城西不得不防”
“有张任将军在,应该无事吧?”张翼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已经做好了埋伏,难道还会出什么事不成?
“城西小路,如此隐蔽,都能被黄逍算到,可见其厉害”张嶷脸色一凝,沉声说道:“张任将军曾说过,这黄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万一其看出我军有埋伏,给我军来一个将计就计,那……”
“张将军过于杞人忧天了吧?”刘贵听张嶷一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太可怕了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
“我也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张嶷面色不大好看,沉声说道:“但是,张将军说过,万事当小心为上,二位将军,派些人手往西门留意一下,也并非坏事,你们看呢?”
“不错,张将军次言不假,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也好。这样吧,张将军,我与你三千人,赶去西门,没有情况就好,若有情况,速谴人持书求援”刘贵想了想,感觉张嶷说的在理,虽然他不相信张任会失败,然而,其也是稳重之人,还是给予了分兵派将。
“是二位将军,当谨慎敌军的动态,保重”张嶷抱拳转身点兵,奔西门而去。
“保重”
夜黑风高,不知觉间,四更将过,五更即至,城内,鸡鸣声连连,然而,此刻的雒程中,众益州军的将士,一个个顶着瞌睡的眼睛,不敢入睡,就在方才,天王军突然发起了一次为数在五千人上下的总攻,若不是刘贵反应的及时一点,怕是现在东门已然易手。因为仓促,在自方损失了上前人后,天王军只丢下了十余具尸体,从容退去。
而就当双方偃旗息鼓之时,西门外来了一支人马,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更何况本就是夜黑风高,直到这支人马来到了近前,城头上负责观望的士兵才发现,忙高声喝道:“什么人,站住再望前一步,休怪箭支无眼”
这一支人马,漆黑中只能看个隐约,大概五千余人上下的模样,打着旗号,不过黑夜中,也看不分明。
“混帐,难道本将军也不认识了吗?”城下军中为首一人高声喝骂道:“城上何人当职,刘贵?张翼?还是张嶷?速叫当职者来见我,就说我张任回来了”
“张将军?”城头上那士兵闻言一愣,紧接着狂喜,失声喊道:“张嶷将军,张任将军回来了”
什么?张任回来了?莫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嶷正自休憩,闻听兵丁的喊声,自座上跳起,几步来到城墙下,望城下看去,却见下面,影影绰绰间,有着五千左右的人马,为首一员战将,看其轮廓,似是张任。张嶷为人谨慎,想了想,向下问道:“来人可是张任将军?”
“不才,正是张任城上,可是张嶷将军?”方才城上士兵的喊声,下面自然听的清晰,为首人应声问道。
“正是张某”张嶷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的疑虑顿时消了几分,向下说道:“张任将军勿怪,前面攻打的正紧,嶷想掌灯一看,还请张将军勿要挂怀才是”
“哈哈,张嶷将军多虑了,汝为人谨慎,张任素知,理当如此”下面那张任朗声一笑,说道。
见这般,张嶷已然确定,下面的人正是张任不过,话已出口,他还是令军兵去取火把,而他却是问道:“张任将军,不知你可是遇到黄逍的人马?”
“哈哈,果不出我所料,那黄逍带了三千余人意图过小道偷袭我军,被我在落凤坡埋伏了个正着,如今,三千敌军尽灭矣”下面的张任扬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