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的宠物美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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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的宠物美容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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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痴阿彬正想与王婶搭话,嘴却被姐姐捂上了。姐姐立即把他推进了车内,催促司机快速离开。那只哈利无论王婶怎样呼唤它回去,就是对小轿车穷追不舍。那天,这只为狗痴阿彬打开记忆闸门的狗,一直追赶到五六里之外的桃花镇方才停了下来,并且对着车子开去的方向呜咽了好久好久。
那个认定张晓彬就是狗仙的道士后来说,那个哈利是一条非常有灵性而且讲仁义的狗,它知道它的这个朋友会一去不返的,今生不会再见面了,所以它才跟着车子跑了那么远,那是为它朋友做最后一次送行。

    看来姐姐的评断还是有道理的,狗痴阿彬真的只能算狗痴,不是痴透顶了,能干出这样的傻事?那鲍世冬是谁,是镇长大人啊,你得罪了这个当地的权势,自然有你的好看。
说起来,镇长大人也是个痴情的家伙,跟他后面转的女人何止一个,仅镇政府大院里比他表妹吴媛媛年轻漂亮就有好几个,但他最喜欢的只是表妹吴媛媛。他至今犹记小时候表妹俊俏模样,记得对方放假时从城里到乡下来玩时,那个在他眼里高贵得象个公主的小姑娘。那时的他多么想摸摸对方的手,牵牵对方的裙啊,可那时的他知道双方身份不一样,只能远远地看着对方。欲望大概就象酒,时间越长越醇,何况长大了的表妹的屁股又那么漂亮。如今当了镇长的他,最渴望得到的还是这个表妹,最渴望抚摸的还是表妹那漂亮的屁股。他经常到到宠物养殖场打麻将,经常带人到宠物养殖场喝酒,还不是想多看一眼表妹那漂亮的屁股?他每次摸麻将摸到那张上面没刻东西的叫白皮的牌,他都会联想到表妹那个漂亮的乱颠的屁股。
让人感到可笑的是,狗痴阿彬得罪镇长大人,竟然是一块猪屁股惹的祸。那天晚上,是他的司机鲍坤的父亲请客。鲍坤的父亲是鲍世冬的堂兄,一直在外地承包工程,他得知有条到省城的高速公路要经过本镇,便杀回本土想争个引桥什么的高速公路上的辅助工程。当晚请的是镇上几个头头脑脑,中途上了一大块蒸烧的猪屁股。就在这个时候,喝多了的一个副镇长用筷子点着那猪屁股叫道:快来尝啊,好漂亮的坐臀啊!这句招呼大家吃菜的话,本来也没什么,但关键他学了镇上那几个卖猪肉摊主的腔调。不仅如此,他还坚持要鲍世冬带头动筷子,说,你先尝尝,你不尝别人要尝了啊!
一听这话,鲍世冬忽然感觉象是有人从他领口处塞进一把稻糠,浑身奇痒难耐。他感觉副镇长拿腔拿调的,是在暗指他表妹的屁股。而里面的“别人”也是有所指的,一定是指那个小小的狗郎中。除了那东西能是谁呢,谁又敢呢?只有他敢在镇上冒充表妹的未婚夫。而且,那东西长期滞留在养殖场,镇上已经有人议论了,说他表妹与那呆子可能真的有前情。对此,鲍世冬不会相信的。狗痴阿彬在他鲍世冬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狗郎中,有漂亮屁股的表妹,怎会爱上一个只会给狗看个病剪个毛的傻不愣登的家伙呢?然而,副镇长的这话,明显有讥笑人的味道。鲍世冬与这个副镇长,在上次换届选举时,也只是一票之差,一个当了镇长,一个当了副手。副镇长后面也有自己的靠山,平时好不真不不假地打趣鲍世冬。当然也有人知道他鲍世冬迷恋自己的表妹,也知道他至今没有得手。副镇长坚持要他带头动筷子,而且说,你不尝别人要尝了啊!这话明摆着有讥笑人的味道,等于说:你表妹那漂亮的屁股,你要是不摸,那个呆子可要摸了啊。这话让鲍世冬难堪了,鲍世冬来气了。
鲍世冬想想也着实窝囊,跟在表妹屁股后面转了这么久,在办养殖场的用地上税收上治安上他帮了多大的忙,但对表妹就从来没有得手过。表妹坦坦荡荡地告诉他,不是因为不喜欢他,是因为她不愿意再上第二次上男人的当。如果他鲍世冬真的跟妻子离了,表妹愿意做第二任镇长夫人。这可难为了鲍世冬,因为他的妻子也不是一般人,她是前任镇长、现在的副区长的女儿,没这层关系又哪会有他这个镇长呢?吴媛媛大概知道,就是把她宠物养殖场所有的狗胆都借给表兄,表兄也不敢轻言离婚,所以才说了这样的话吧。鲍世冬虽然这边离不成,那边没得手,但在他心里的这个第二夫人,别人是不能碰的。然而这个王八蛋副镇长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不尝别人要尝了啊!鲍世冬一听来气了,他对那个猪屁股他坚决不尝了,对副镇长也不理了,而且谁敬酒他都一饮而尽。大伙儿明知他在赌气,但他酒喝得那么爽快,别人又不好不敬。喝啊喝啊,喝到最后他喝出了姿态,又理会那个副镇长了,他报复性地与副镇长放了个“雷子”:每人一口喝下一大玻璃杯白酒。鲍世冬真不该因为一块猪屁股的戏言赌了那么大的气,赌了气的他更不该喝那么多酒的,要不然那天晚上他怎么会在表妹面前出了那么大的洋相呢!
话说回来了,也不能全怪鲍世冬,谁让表妹的屁股长得如此漂亮而又会媚呢。那天晚上,你要是不媚它,表哥又怎么会一下冲动了起来呢?那司机鲍坤父亲的宴请结束后,喝醉了的鲍世冬想送表妹一枚钻戒,所以他来到宠物养殖场内吴媛媛的房间,当时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鲍世冬一开始又是老一套地说他的离婚计划,然后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娶吴媛媛,最后说那枚钻戒只有表妹戴才般配。吴媛媛明知表哥在说谎,但对方终究是镇长,要在这里办好宠物养殖场,还不得不笑脸相迎。吴媛媛说,好好好,就等你快来娶我呢,我想当镇长夫人脸都想黄了啊!鲍世冬捏着那枚钻戒在炫耀,说价值二十多万,是他鲍坤父亲想争工程送的。吴媛媛虽然脸上带着笑,但坚决拒收这枚钻戒,她一再说,这太贵重了,不能收,你还是送给嫂子吧。鲍世冬一直浅笑着,但渐渐就嬉皮笑脸了,他定要吴媛媛戴一下试试,但吴媛媛坚决不愿意试。不愿意试也就罢了,可吴媛媛不应该这时起来为表哥倒水的,更主要的是倒过水回到她坐的沙发上时,她那漂亮的屁股不该习惯性地又扭了一下。在这一瞬间,鲍世冬又想到那个王八蛋副镇长带有羞辱的话,于是诱惑和激将使他一下冲动了起来。
他们原来分别坐在茶几两边的沙发上的,鲍世冬现在绕过茶几,一把抓过吴媛媛的手,硬要给她戴钻戒。吴媛媛想抽回手,鲍世冬却使劲把她拉起并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刚搂定人,他的手就不听使唤了,手怎么就成了按摩工的手了呢,手开始在表妹那漂亮的屁股上操作了。后来那手更不听话了,那手竟然去解表妹的腰带了,想探究裤子里面的内容了。算起来鲍世冬是这方土地的最高领导,领导当然不能光注重形式而忽视内容。更何况,吴媛媛在这儿办宠物养殖场他都帮了那么大的忙,他应该有资格进行这项调查研究的。鲍世冬一手搂住人,另一只手在解决吴媛媛的腰带问题。然而吴媛媛却不识相,一点儿也不配合,她挣扎着,一声哥一声哥地喊着,求表哥不要这样。喝多了的鲍世冬根本不理她,其实鲍世冬也不想怎么样,他要求的条件也不高,他说他只想看一下表妹的屁股是什么样的,只是看看而已!那高雅的人体艺术展,可是什么地方都给看的啊,这不只是看个屁股吗!可惜的是,吴媛媛不配合领导的调查研究,左推右挡的。然而领导执行任务的态度是坚决的,不顾别人反对的,锲而不舍的,经过一番战斗,他终于顽强地把表妹的腰带解开了。谁能料到,就在快要大功告成之时,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鲍世冬一怔,吴媛媛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吴媛媛边系着腰带边跑去把门打开。
好个小小狗郎中,是他干的好事,干得太及时了,在这关键时刻他出现了。只见狗痴阿彬站在门口,嘟着嘴气呼呼地向屋内瞪着眼,显然是在瞪鲍世冬。他怎么会在这关键的时刻来敲门,吴媛媛并不知道。狗痴阿彬让吴媛媛解脱了,但吴媛媛故意板着脸说,你违反规定了,你怎么能随便到这地方来呢?狗痴阿彬说他对改造洗狗间有个好建议。一听这话,吴媛媛突然明白了,狗痴阿彬是故意敲门的,这个建议完全是托辞,这个建议什么时候不能提,偏偏在这个时候?吴媛媛朝狗痴阿彬表示感谢地笑了笑,回头向室内看去。她看到鲍世冬还立在茶几边,一脸尴尬。鲍世冬说话有点结巴了,他说,那你们……你们……忙……忙……扶着门的吴媛媛,看看屋外的狗痴阿彬又看看屋内的鲍世冬,忽然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干扰领导工作当然要爱惩罚的。鲍世冬悻悻走了,但鲍世冬丢下了话。鲍世冬认定狗痴阿彬是诈骗犯,不是诈骗犯怎会在镇上冒充表妹的未婚夫?为了维护地方的安定,诈骗犯必须离开这个镇子。鲍世冬还绷着脸说,如果他不愿意走人,镇派出所会有人来请他走!
让狗痴阿彬离开宠物养殖场的话是王婶提出的,那是一个阴沉的上午,王婶把打扫狗舍的狗痴阿彬喊到他住的房间,通知他可以走人了。狗痴阿彬的确是该走了,可是狗痴阿彬一听要他离开这里,立即激动不安了,他来回踱着步子。过了一会,竟然放起赖来,拧着脖子瞪着眼说,王婶,我不怕什么镇长,我又没犯法,我不走!
王婶说,你总不能老呆在这儿呀。狗痴阿彬说,你们劝我没用,要是杨小雨要我走,我就走!王婶想了想,只好说,就是这个杨小雨让你走的!狗痴阿彬一下愣住,愣了好一会说,真的?王婶说,大婶会骗你吗?狗痴阿彬的眼睛中显出极度的痛苦,他看着王婶,似乎想再次证实王婶的话是真是假。王婶明白他的意思,故意提高了声音说,这个杨小雨想让你走了!
狗痴阿彬的脸突然憋得通红,红了好长时间,又在屋内来回走了两次,说,好好好,我走我走,我真的这么令她讨厌,我不会再烦她了!王婶说,我给你拿点路费,再让顾医生用摩托车送你到镇上。狗痴阿彬大叫,我什么都不要,我自己会走!叫完后大步流星地迈出屋门,穿过四合院,走出养殖场。
狗痴阿彬刚走,王婶立即找到了吴媛媛,向她报告狗痴阿彬已经走了。那时吴媛媛独自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电脑正在播放着狗痴阿彬做的那个《但愿现在就有小雨》的“FLASH”。吴媛媛默默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回地说,知道了。他也该去找他要找的人了。
王婶听出吴媛媛声音有些异样,似乎带有一丝哭腔,王婶说,媛媛,你怎么啦?
什么怎么啦怎么啦,人走了走了就是!吴媛媛半烦燥半撒娇地嘟嚷着。
王婶一下怔住了,她本来认为吴媛媛听到狗痴阿彬走了会高兴的,她真的不明白了,这个被她奶过的女人到底怎么啦?狗痴阿彬舍不得这个女人,难道这个女人也舍不得狗痴阿彬吗?
管他们谁舍不得谁,不管怎么说,终于完成任务了,打发走了狗痴阿彬,王婶还是长长地松了口气。但她哪里想到,第二天的深夜里她被惊醒时,她清楚地听到外面有一个人在嚎叫,好象是喊有人偷狗。王婶仔细一听,声音怎么象是狗痴阿彬的。在这半夜三更时听到这声音,王婶抽了一口冷气。
狗痴阿彬的魂回来了吗?

    王婶一点没有听错,那天深夜里的奇怪的喊叫声的确是狗痴阿彬的。
那个夜晚下着小雨,吴媛媛也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外面喊叫有人偷狗,接着是场内众狗的一阵狂吠。被惊醒的她和王婶打着手电,带着哈利从养殖场内一出来,便发现大门外不远处的菜地里有动静。用手电照过去,可辨出有三个男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在打一个。哈利一边吠叫着,一边带头向那里冲去。那两个打人的男人鬼影般地快速溜走了。
手电的光束最后照在狗痴阿彬的身上。浑身是泥的他躺在地上,他的脸被打青,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只袋子,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哈利围着狗痴阿彬一个劲地摇着尾巴。看到又回来的狗痴阿彬,吴媛媛蹙了一下眉头。是王婶扶起狗痴阿彬的,王婶说,孩子,你怎么会在这,怎么回事?狗痴阿彬把袋子递给王婶说,有人偷狗,是顾医生。还有个人,好象是上次在镇上打我的家伙。
王婶打开袋子检查,一声惊叫:哇,是红贵妇犬!这些家伙真会偷,专拣值钱的。吴媛媛慌忙走近王婶,看了一下口袋内的小狗,惊讶了一下,然后长长舒了口气。吴媛媛准备走开,被王婶喊住。王婶指着还坐在地上的狗痴阿彬说,喂,他怎么办?吴媛媛说,你看着办吧。说完就颠着她那漂亮的屁股离去了。
王婶拎着小狗袋蹲在狗痴阿彬面前,抚着对方被打青的脸说,孩子,你不是走了吗?狗痴阿彬极其痛苦地说,是的,我是走了,我走到了集上,我上了车——可是,车没开多远我又下了。我在田里坐了整整一天,我又回来了。王婶被感动了,声音有些哽咽了,哦,孩子……狗痴阿彬说,王婶,这整整一天,我在想,她可能真的不是杨小雨。
狗痴阿彬好象明白了过来,他第一次能说这样的话了。昨天上午,在大门前的那条通往桃花镇的公路上,骑着摩托车的顾医生赶上赌气在大步疾走的狗痴阿彬。顾医生让他坐上摩托车送他,他拒绝。顾医生掏出钱来塞给他,也被他掷在地上。此时的顾医生知道他要走了,才放开胆子告诉了他有关吴媛媛的情况。顾医生说,你知道吗,这个吴姐,其实真的不是你的杨小雨。开始,狗痴阿彬又拧脖子瞪眼地说,我不信!顾医生又说,其实,吴姐也是城里人,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下海到南方打工了。在那遇到个老板,混到了一块。说白了,就是人家包的二奶。这时,狗痴阿彬光拧脖子不瞪眼了,但还是说,我不信!顾医生还说,后来吴姐为那老板生了个男孩,那老板才告诉她说原来有妻子。老板带走男孩,给她丢了一笔钱。她就是靠这笔钱才到这办起宠物养殖场。这时,狗痴阿彬不拧脖子不瞪眼了,也不说“我不信”了,只顾径直走去。
王婶说,你都知道她不是你的杨小雨了,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呢?狗痴阿彬难过地告诉王婶,说他这次回来是为了杨小雨的母亲,说杨小雨的母亲因思女成疾得了神经病。说他答应过杨小雨的母亲要帮她找回女儿。说他想让吴媛媛冒充一下杨小雨,去看望一下杨小雨的母亲。王婶被感动了,王婶说,孩子你心眼真好。狗痴阿彬说,王婶,你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冒充一下杨小雨,跟我回去一趟,我愿意留在这里尽力帮她办好养殖场。我愿意继续忍受她的冷淡,忍受她的嘲笑。王婶说,孩子,你把大婶说哭了啊。王婶一下搂住狗痴阿彬唏嘘了起来。
哈利没有跟吴媛媛走开。它好象也被感动了,围着他俩一边转着一边哽哽地叫着。
王婶本来还担心吴媛媛会不会让狗痴阿彬留下呢,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狗痴阿彬是谁啊,那是个差点儿就被人称之谓“狗仙”的奇才啊。他只要稍稍展示一下自己摆弄狗的天赋,便马上征服了以狗为业的吴媛媛。
狗痴阿彬重回养殖场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那辆小货车停在狗棚前的路上,上面已放有一笼小狗崽。王婶和那个小货车司机又从狗棚内抬出一笼小狗崽往车上放。吴媛媛在小货车前溜达着,好象在考虑什么。一看便知她又上要到城里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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