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多希望还有时间让她在他怀里融化、让她在他怀里燃烧,他不觉开始膜拜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他的手不规矩的伸进她的运动服里,慢慢的爱抚着她的背脊,再沿着她的背往上爬,接着移至她胸前,隔着内衣染指她小巧的胸脯。
他的唇舍不得离开她片刻,他的吻深及她的口腔每一处,他吮得她的舌根发酸、齿颊生津。
悦子一时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激情,整个脑袋像受了重击一样乱烘烘的,只能不断提醒自己别忘了呼吸。
而子亨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进一步,否则下场将无法收拾。
所以他收回不规矩的手,抚弄着她黑亮的秀发,只是吻着她,不断汲取她嘴里的甜蜜。
这个吻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钟头两人才分开,结束时,两人皆有些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有好一会儿,整个房间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子亨毕竟是经验老到,他暗自调整呼吸后,再次把她拥进怀中。
“我要走了。你如果想继续玩下去,我会请仁聪他们特别照顾你。如果你想回日本,我就请卫国送你回日本。”
“我不能丢下姐姐不管。”她淡淡的说。
子亨苦笑一声。悦子对姐姐的忠诚还真不是普通的执拗,就好像面对天敌一样,只能乖乖的任其摆布。
“悦子,答应我一件事。”
“好。”悦子想都没想就猛点头。
“收好你的钻表及我的灵魂,如果我们再相见时看不到这两样东西,那我就不要你了。”子亨半威胁道。
他必须给她一个保护自己财产的动力,不能让仲间早绘再对她予取予求。
过去无法拒绝,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如果悦子重视他的感情,会誓死保护这两样东西的。
“我答应你。”悦子像宣誓般慎重的答应了。
“我爱你。”这是对她的承诺。
“我也爱你。”这是告诉他——她会等着他。
之后,子亨收拾好行李,一个人赶到机场,直飞台湾解决公司的麻烦。
他将身上所有的现金留给悦子,同样嘱咐她不能让仲间早绘知道,只要给几张零钞给仲间早绘看就好了,否则她未来几天肯定会很难过。因为依仲间早绘不客气的个性,她可能在一天内就会将大笔现钞全都花光。
子亨还在计程车上打了电话告知魏仁聪自己的动向,并请他帮忙照顾这对姐妹,最后请伍卫国按原订计划送两姐妹回日本,这才能安心。
未来,他可能有几个月都无法分心,必须全力应付公司的事务,感情的事,就暂时藏在心里深处吧!
是蛰伏,不是掩埋,总有一天会重见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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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机的悦子该如何防止仲间早绘对她财务的觊觎之心呢?
二两重的金子也许还蛮值钱的,但她并不知道它的存在,只要不让她发现就好了;而原装的瑞士钻表价值不菲,以她平常对悦子的予取予求,她只要说一声——拿来!悦子就会乖乖双手奉上,反正悦子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及隐私。
可是这一次,她再度像平常那样伸手要东西,但悦子硬是摇头不肯就范,她感到十分意外。
“好啊!悦子,你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不必我罩你了是吗?”仲间早绘两手叉腰,下巴一扬,俨然一副老母鸡的骂相。“要不是我,你可以搬到东京住吗?要不是我,你能得到那只钻表吗?你这不知感恩的鬼丫头,信不信我打到你交出来?”
子亨前脚才走,她就向悦子要东西,还要的日出咄逼人,好像那东西原本就是属于她的一样。
“姐姐,钱财乃身外之物,本来给你也无所谓。
可是子亨干交代万交代,要我一定不准弄丢,否则他不会原谅我的,对不起!”悦子含着泪,一脸不得已的表情。
“你以为自己钓到一个金龟婿了是吗?别傻了!万子亨只是玩玩你而已!这里是瑞士,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像我对别人说的话,十句就有九句是假的,谁当真了?”
“不管如何,我选择相信他。”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白痴妹妹!”要不到钻表,仲间早绘气急败坏的数落她。她开始旋风似的翻箱倒柜找东西,悦子所有的行李、衣服口袋都不放过。
“你放哪去了?快给我吐出来!”
仲间早绘边翻边骂,悦子也只能缩着身子在一旁看,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等回到家,我就向爸妈参你一笔,说你偷了我买给她的钻表,看你还怎么藏!”
她翻完最后一件行李仍没发现钻表的踪影,这时,她转过头来怒视着悦子,并慢慢朝她走采。
悦子奋感威胁,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果然仲间早绘一接近她,甩手就是一巴掌——
“看你这脸衰样!好东西在你手里也变成垃圾。竟敢不听我的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她边念,双手还是不放弃的在悦子身上搜索。
当她在悦子的口袋里找到一叠大钞时,更是气红了眼。
“万子亨给的?当然是万子亨给的,你哪来的钱!你薪水的每一块钱花在哪我都知道!”她自问自答后,又狠狠的掐着悦子的脖子逼问。“说!你藏着这些钱是何居心?我不信万子亨说你可以独吞!我也是受邀的客人,他说过会负责我的花费!把我的钱吐出来!把我的表吐出来!”
她疯狂的把气都出在悦子身上,鸡爪般的双手不停摇晃着悦子。
被钳住脖子的悦子满脸通红,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在躲无可躲的情况下,只好依求生意识的本能推她一把。这一推,仲间早绘更是抓了狂,雨点般的粉拳不断落下,瞥见床边矮柜上的电话,还举起来就往悦子头上砸!
历经折难的悦子虽然常被东西K中,但并非这样直接而用力的命中头部,这时她只感觉一阵晕眩传来,有股暖暖的液体从她的头上冒出来。
仲间早绘好像还觉得不够似的,高高举起电话,再一次重重落下——
这时若是有人注意到,仲间早绘脸上的神情竟是兴奋的,她的嘴角往上勾,鬼魅般的笑容,简直就像被附身了一样。
其实她早就疯了!只是没人发现而已。
虽然悦子偶尔会觉得不顺心时的她很恐,但从来没遇过这么严重的发作。
晕眩感让悦子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躲过了仲间早绘的攻击,但随之而来的黑暗仍让她不敌现实,慢慢地失去了知觉,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
仲间早绘知道她昏了也不理她,只是将电话用力的往她身上一丢,接着就泰然自若的出门去。
当她出现在她惯常寻欢的酒吧时,仍然是谈笑风生,甚至更放松、更活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没有人怀疑她有什么不对劲。
两个钟头后,她打电话通知悦子把房间空出来时,电话却打不通,心里还在奇怪呢!原来她早忘了先前所做的一切。
当仲间早绘带着一位刚钓上的男人回到房间,打开房门后,发现悦子头上缠着纱布躺在床上睡着了,而丘巧君和魏仁聪则在一旁整理一室的乱象,这才想起她和悦子的争执。
“早绘,你去哪里了?我让卫国去酒吧找你,可是也没找着,悦子出事了!”丘巧君一脸担忧的说。
“哇!我才出去多久,这里是怎么了?”仲间早绘一脸讶异,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房间可能是被小偷闯入了,到处翻得乱七八糟。悦子当时还在房里,一定是受到攻击了,幸好并无大碍。”丘巧君回答她。
“你要不要清点一下,看看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魏仁聪拾起地上的电话,放回床边的矮柜上。
“糟了!”仲间早绘立刻放开男伴的手,急急忙忙的到处翻找。
“宝贝,看情形我们不能继续了我走了。”她的男伴无趣的要离开。
“甜心,真是对不起。”仲间早绘从地上捡起一只鞋,一脸不舍的向男伴告别。回过头来又说:“悦子真是倒霉,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一定是又开始走恶运了。”
她故意提醒大家悦子本来就容易招惹恶运,希望跟这件事撇清关系。
说着又状似紧急的拉出丘巧君整理了一半的行李箱,打开所有暗袋,然后大声宣布——
“子亨买给我和悦子的钻表都不见了!”其夸张的表情,大概只有电影里才看得到。其实仲间早绘的钻表还安全的躺在她的随身包包里,她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博取同情而已。
“悦子的表寄放在我那儿,你的表丢了我只能说我爱莫能助,小偷进来不就是要偷值钱的东西吗?”丘巧君遗憾的说。
“悦子把表寄放在你那儿?”仲间早绘的眼底闪过一抹冰霜,瞬间又恢复正常。
“我想你也知道为什么。”丘巧君淡淡的说着,起身看着自己辛苦整理的东西又躺回地上,叹口气,拉着魏仁聪的手向她说拜拜。
“拜托你也关心一下悦子吧!”魏仁聪极其不悦的白了她一眼,这才跟着丘巧君后面出去。
仲间早绘受到冷嘲热讽,一口气无处发泄,在房里来回踱了几步后,随即坐在床边,用力招着无知觉的悦子。
“你这鬼丫头!竟然这样防我!我就不信弄不到你的钻表!”
她还将悦子的几件衣服撕烂了泄恨,然后又出门寻欢作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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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子醒来后,对先前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她的脑袋受到重击,对先前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她忘了子亨怎么会突然不见,忘了子亨的交代,忘了洗澡时,为什么会发现有条金练系在她腰上,外头还缠上一层纱布……
也就是说,从子亨接到家里的电话那刻起,她就没了记忆。
但她记得这条金链非常重要,甚至感觉它比她的性命还重要,所以她什么也没问,谁也没说。
仲间早绘成天催她向丘巧君要回钻表,以免到时要不回来。悦子怎么好意思要呢?她连东西什么时候交给丘巧君的都不记得。
就在假期结束前,悦子想起来了。想起子亨是如何向她道别的,想起早绘恐怖的眼神,想起早绘粗暴的言行,想起她为了怕早绘发现,如何仅慎的在腰间系上子亨的灵魂。
当然她还是谁也不敢说,只是一到夜晚就一脸恐惧的躲着仲间早绘。
在机场,丘巧君暗中将表物归原主,因为接下来就是伍卫国的任务了,送两姐妹回日本并非她的责任。
可惜这番苦心全白费了,因为脱离子亨下的保护伞,一回到日本,仲间早绘马上故态复萌。
当天晚上,回到租屋处,关上房门,她再度露出狰狞的面目。
“悦子,把东西交出采吧!”
那恶魔般的眼神,让悦子惊惧不已。
难道她还是逃不掉命运的恶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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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子亨一下飞机就直接赶往公司了解情况。不多时,公司所有股东及高级干部全都被召来开紧急会议。
“损失有多严重?”子亨赶紧问。
“他带走的是没多少,大约两亿台币而已。可是他暗中签下的合约如果不执行,累计下来,公司将得赔偿五亿美金,这笔钱足够拖垮公司的财务及名声。”回答的人是执行董事万子夫。
万子夫是子亨的二弟,两个可以说是轮流在镇守公司,只要子亨出去玩,万子夫就得负责公司的一切运作。
五亿美金算是笔不小的数字,由他们兄弟两人自行填补是没问题。但公事就是公事,没理由拿自己的私房钱去补这个坑。
再说遇到困难应该想办法解决,而不是想办法遮掩!
“红龙”集团是他们万家的家族事业,由父亲交到兄弟俩手中也不过十年就出了大纰漏,真是该提头来见。
说到造成这次大纰漏的元凶,便是子亨的助手康愿景。
康愿景年纪还很轻,但脑袋十分灵光,他对一切商务都了若指掌,可谓奇葩,如果用在正途,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真可惜了一个好人才!
而这个康愿景果然是子亨的得力助手,虽然子亨早在半年前就发现他有亏空公款的嫌疑,但一直没有抓到有力的证据,所以也没有理由将他免职。
于是后来子亨渐渐收回康愿景动用现金的权力,并在暗中收集他的犯罪佐证。精明的他一定也发现了吧!所以才趁子亨出国的时候捞笔大的。
“公司户头里还有多少钱?”子亨出声问。
“流动资金约三亿,并没有减少,资金的调动完全没问题。”财务经理马上回答。
“这么说他侵占的钱都是从合约里捞的喽!”
“是这样没错。”万子夫证实了他的猜测。
“总共有几笔合约?”子亨再问。
“总共八笔,每一笔都是惊人的数字。”
“最后一笔合约是什么时候签的?”
“四天前,而且当天康愿景一口气就签了三笔合约。”
“合约价值多少?”
“三亿美金。”
“将所有公司章都换新,发出新闻稿,声明康愿景五天前偷走公司章,已遭公司撤职查办,他在外的所做所为,红龙集团一概不负责。”子亨下令公关部经理照办。
这么做也许卑鄙,但为了公司,誓在必行。
红龙集团有多少能耐他们心知肚明,如果能吃下这么多订单现在就不用烦恼了。何况这些合约对公司不见得有利,甚至是亏钱生意,硬接下了只是吃力不讨好。
其他的合约,只能想办法履行了。
“有康愿景的消息吗?”。
“警方查到他的出境纪录,如果没错,应该是逃去日本了。”
子亨眯起双眼,一脸沉思的样子。
日本?还真巧!他爱上了一个日本妞,而他的首要通缉犯却逃往日本!
悦子好吗?假期还顺利吗?
那傻丫头不会真的为了他,死守着两样没生命的东西吧!
他会那么说不过是希望她学会保护自己的东西,不要任人摆布。她老是低着头,又怎么看得见光明的未来呢?
如果他没发现悦子,悦子大概真的认为人生就这样了,一直。为了别人而活很辛苦,不如出家较轻松。
现在想想,那丫头也许就是喜欢付出,不求回报,所以才会想当尼姑,而不是因为她一直说的想侍奉佛祖。
“老大!总经理!唷喝!你还在吗?”万子夫喳喳呼呼的对着子亨乱喊一通,“我们在讨论攸关公司存亡的问题耶!不要想着你的艳遇好吗?”
“我说我在想艳遇了吗?怎么不说我在想解决危机的办法?”子亨冷淡的嘘他一声。他现在是恋爱中的人嘛!思绪偶尔偏离轨道很正常。
“你的样子和你第一次‘轧’上一位学姐时一模一样,难道要我说这个表情是你想不出办法在便秘?”万子夫口无遮拦的说。
“我这个表情就是没表情!别自以为聪明。”
“那我这个表情呢?”万子夫脸上没什么变化,却要人家猜他的意思。
“你昨晚没睡心情不好,连老大也不给面子。”子亨了然的道。
“就是啊!我这个表情也是没表情,可是你却猜得出我在想什么,我又怎会猜不出你在想什么?我们是亲兄弟耶!相处了三十几年,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心情不好的万子夫话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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