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人不少,所以……
杀戮与被追杀的恶俗桥段上演了,一次寡不敌众,四人逃到了蛮尤边境,在生死一瞬间被向来喜欢怪人的花少所救,就这样,让她白得了四个了不得的暗卫,若是让江湖中人知道这消息,肯定下巴掉一地。
且不说这妖魔鬼怪了,就这名也可见都不是啥好主,花少能这般放心的命令完就当甩手掌柜也可见他们的能力,此时的花少……
刚一入屋,门一关上,花少在人前的淡然自若便瞬间消失无踪,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变成了大滴大滴的热汗,不多时头顶也开始冒起了白烟,身体微微颤抖着,每行动一步都可见其艰难,淡色的唇瓣已经快要被她咬得鲜血淋淋,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在这无人的空间。
花少的目的地:堆在墙角的一口檀木箱子,属于她的,里面有两瓶药,上次牛老爹寒碜她的那两瓶,现在却真成她的救命药了,苦笑。
拿起那蓝瓶的,无名之药,花少想都没想的打开一口饮尽,就算是过量了把她给弄成性冷淡也比成为被原始欲望驱使的禽兽强,在危机关头,花少却是反而比寻常更为冷静,也可以说是更为冷酷,简单的思考而后抉择利弊。
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跳湖里去泡冷水,只是……对药理也不算陌生的她,很清楚,像这种顶级的媚药,泡冷水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让那欲望来得更强。
“呼……”片刻后,吐出一口浊气,感觉身体里的热度果然消散了不少,不过根却是依旧没有拔出,只希望能够熬到牛老爹到来再过效吧!
要不,这次以后再给牛老爹当当试验品,让她对媚药也有完全抵抗?
都这时候了还能想这种事儿的也就一个花少了,自嘲的摇头一笑,几大步的冲向了那张大床,打坐,一遍一遍的默念清心诀。
说来讽刺,前世那满手血腥不比她少的老头子居然信佛,连带着她也被逼着熟悉了不少经文,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鬼,之所以称之为鬼,行踪不定,飘渺无形,那速度也是不言而喻的,所以……
其实也就半个时辰多一点,他便带着,呃,不是,是拧着牛老爹回到逍遥王府的主院了,将门一踹,人往着里面一扔,身形就差不多又要隐匿于黑暗。
“丫丫个呸的,你丫的敢这么拧老子,老子也不让你好过,哼!过来,给老子打下手。”
意外的,鬼没隐匿成,被牛老爹一把不知道什么药撒了过去给定了形,那鬼……
嘿,还真是只鬼,被黑色的布衣包裹得连脸都没露出来,只是身上的气息更显幽冥的感觉就是了。
“她是女人!”
“老子知道,她也知道!靠,女人也得分是什么女人,命都没了,女人变男人也没用。”好嘛,这下拧人的和被拧的换了个个儿,牛老爹骂骂喋喋的口不择言,可见很是火大。
只是这大火在踱步到花少面前,看着她活脱脱一幅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后就给直接熄灭了,脸上少有的严肃还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躲闪。
x!敢情连这丫头都快耐不住那药性了呀!还好,还好!还好丫头还有点理智,否则这里有只公的都得被她给扑倒了,咳咳咳……
没敢直接伸手,一根细细的银丝脱手而出缠绕到了花少的手腕上,一下下,牛老爹那眉头就皱得快要夹死苍蝇了。
“唰唰唰……”银丝一收,换成n多根银针,齐刷刷的,几乎同时插入了花少身体各个穴位,有好些个还是人体的死穴,能够做到这一手的也就他这鬼医了,连花少都是不成的,至少不能做到他这般精准的百针齐发。
“呼呼呼……”花少的呼吸更显沉重,这时候牛老爹也解除了鬼身上的药效:“快,快去给老子把魔找来,一会儿这丫头发狂也就他能够暂时应付一会儿了。”
牛老爹少有的惊恐表现让鬼也不敢迟疑。
当魔进来之时看到的情景让他这被称之为杀人如麻的魔鬼也心惊胆跳。
当牛老爹将银针收回,花少排出一些淤血之后,那时却是那媚药药性施放得最强之时,是禽兽了,可对象绝不是留在这里干巴巴的老头牛老爹而是自己。
要如何拒绝自己被原始的欲望控制?在这种时候花少能想到的只有自残,有力而纤长的手指紧扣在双臂之上,而胸前、腿上已经满是血淋淋了。
“快,给老子把那丫头绑了!”见到魔牛老爹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他可是清楚,那死丫头这种状况下,一般武力值的人是绝对近不了她身的,魔虽然不及她,也算得这世界少有的高高手了。
花少这会儿简直就是一头嗜血的恶狼,所剩不多的理智在见到一个武力值相当的人后,立刻将自残的心思转变成了肆虐的欲望,来,打上一场吧!然后……
当花少体内最痛快的一波欲望渐渐退去手脚不再那么淋漓之后,魔一个闪身退到了距离她最远的墙角,这公认的大魔头此时哪里还有一点高高手的风范,简直就像是一个被摧残了的小媳妇,卷曲着身体缩在那里,眼中满满的都是委屈与控诉。
鬼貌似身体抖了抖,反正看不到什么兄弟情,下一刻人已经消失不见,不成了,真不成了,别跟人说他是他鬼的兄弟,寒碜。
有人痛苦有人乐了,牛老爹乐了呀,这么厉害的媚药居然真被他解了大半,能不乐吗?误打误撞吧,正好这两天他在研究这些东西,要让他家花儿百子千孙嘛!不过……
“花儿呀,你是咋惹上乌族的人?那些怪物早该死绝了才对呀,你这人品还真是……算了,等你正常了再好好跟老夫说说,那个谁,魔小子,还不去将丫头的男人带来,难不成你还想要亲自上场来给丫头解毒?”
“嗖!”
那貌似被花少揍得半死不活的人,一听这话,那个生龙活虎的!
而这会儿的轩辕无忧……
当佩儿被封了五感,被妖抱走没多久就清醒过来了,然后……小王爷自责又傲娇的闹腾,然后,妖这妖孽都快要被搞得发疯,花少果然英明呀,那会儿针对他们所发出的命令是那个英明,也只有妖孽对妖孽才能把小王爷拖上这么久,换成那三个,唉!很可能会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所以,当魔寻着他的气息找过来传递了那话之后,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立刻将人给打包送了过去,而中间这一小段时间……
花少居然去后室冲了一个凉,没法子呀,她那血淋淋的一身,别说跟她家男人那啥啥了,估么着那小粉团一看就得吓晕过去了吧,虽然,真痛!
花少冲凉那一小会儿,牛老爹也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眼中就是不怀好意的邪光,就差没淫荡的仰头大笑了,汗,这都是个啥亲人的!
“咳咳,丫头呀,那药性虽然消退不少了,可对一般人来说也算得依旧厉害,你家男人跟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吧,所以……那个……”牛老爹一边给花少做着快速上药以及包扎(全是隔空做的,这会儿是个男人都不敢去碰触发疯的母狼呀),一边唠叨。
“说!”这算是花少闭门忍欲后的第一次吭声,短短一个字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火气在其中,虽嘶哑、虽暗沉,却魔魅非常。
“呵呵,所以就你现在这状态第一次很可能会伤了你家那粉嫩嫩的男人哟!”
花少沉默皱眉,嗯,是很有可能,那……
“办法!”总是那么简明扼要呀!
“呀!老夫可以先封上你几个大穴,让你暂时不能动弹,嗯,是你的话,大概能够制住你一刻钟吧,所以,第一次就让你家男人主动好了,这样对你们两人都好。”牛老爹一本正经的建议,绝对是一个医者的姿态,只是那心里……唉!个老不休的。
“好,动手!”花少想都没想便应下了,房中那点事儿谁主动不都是做,自家人计较个啥,再加上自己现在的状况……嗯,这样甚好!
“啊!对了,老夫给你那红瓶的记得让你家男人服下吧,要解你的药性,就他那小身板,咳咳咳……”
被花少一个怒瞪,牛老爹差点被自己唾沫给呛死,好嘛,她家男人说不得,这……简直就是叫做有了男人忘了牛老爹嘛,呜呜呜……
“老大,人给送来了!”一老一少沉默没多久,一道妖风袭来,而后床上多了一个人,然后,妖风又瞬闪了。
大眼对小眼,大眼泪汪汪,完全无视这屋里还有一个老不休的,轩辕无忧猛的就朝着自家媳妇身上扑:“呜呜……阿痕,本王立刻给你解那药性,要死本王也要陪着你一起死,呜呜呜……”
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不好看了呢,但是当听到他那话时,花少还是心中猛然一震,要跟她同生共死吗?
笑了……冰块脸真的化了,不再是那种僵硬的要笑不笑,直接将轩辕无忧看傻了眼,原来,他家媳妇也是会笑的呀,脑海里就这么一句话了!
花少心中虽然感动也感触颇多,倒也还没忘记要命的事儿,趁着这会儿还能行动,手伸入了她家男人的怀中……
“咳咳咳……”一个面红耳赤的老家伙猛烈的咳嗽着提醒床上那两小两口自己的存在感,那啥,某些事儿还是关起门来私下做的好呀!
轩辕无忧这才发现了牛老爹的存在,瞪大了眼睛,眼中神色不明,貌似有些敌视,花少再瞪了老不休一眼,将她从粉团怀中摸出的药瓶扔给了他。
“这个和红瓶,哪一个适合他用?”
“咦?”牛老爹顿了一下,赶紧开瓶,然后老眼精光光,好呀,乌族的东西出来了,没想到连莫族的东西也出来了!算了,现在不是时候追究。
“就这个吧,一颗就成!”
“动手,然后你可以滚了!”
……牛老爹那个悲愤,他老人家容易吗,被那死孩子拧了那一路的哟!
然后,清场,然后……
“无忧,动手吧!”花少很淡然的平躺在床上,身上仅仅着了一身黑色的亵衣亵裤,领口还是微微敞开着的,当然,这种淡然是在不看她那双赤红着的双眼,不碰触她那一身火热的肌肤情况下。
傻眼而纠结的小王爷,这……
动手?动什么手?哦!对了,龙阳十八,呃,不是,春宫那种,可是……该从哪里先下手呢?
花少看着自家一动不动的男人想哭,真想哭了,虽然她打从懂事后就没哭过,连自家父母死于非命的时候都没哭过,可她真不想欲火焚身而死呀,太丢范儿了,她的一世英名呀!
“无忧,吻我,触碰我!”嘶哑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在轩辕无忧耳中响起,身子一顿,然后很听话的趴下,嗯,爬破媳妇身上,然后……
“嘶……”花少都忍不住冷抽了一声,这是吻还是啃?关键是,她家男人这会儿咋又这般勇猛了呢?那一压一点不带犹豫的,把她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压的是那个痛。
唉!心中痛苦的一声哀叹,不成了,她得尽快冲破穴位上的银针,她家男人这磨蹭劲简直让人活不出了!
她活不出来了,有人却是啃出个滋味来了,他家皇奶奶给的好药起效了,外加他今天喝下的那点加了料的望月楼高级药膳,所以……
犹豫、羞怯、生涩却是快乐着吧!终于,他家老子的教导,那好几本书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小王爷本是天资聪慧之人,在克服了心中那点本能的羞怯以及还惦记着要跟她媳妇同生共死的破事儿(没人告诉他花少那药性已经被解大半了),小王爷终于发愤图强了!
学会了扒人衣服,当看到花少那一身自残所造成的伤,不意外的,粉团又开始呜呜的低嚎,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虽然真不知道他有啥好委屈的,可看在花少眼中挺心疼。
“不痛的,乖,无忧,继续!”
“嗯!”狠狠的点头,现在第一任务是给媳妇解毒,让媳妇好受!那小模样……比平日里的娇羞多出了许多的媚惑,却又点着点禁欲的隐忍,简直是让最冷清的仙人也会犯罪,花少此时那个庆幸呀,幸好牛老爹给她定住了,否则她家男人过了今晚估计得见她就躲了吧!唉!破药,该死的皇后!
终于,扒光了自家媳妇,虽然身上很多地方包缠着绑带,但是那修长而柔韧有力的身体,那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小麦色肌肤……轩辕无忧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媳妇,其实,很漂亮呢!脑海里再次浮现龙阳十八以及宫中秘籍……嗯,鉴定完毕,他娶的媳妇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
嗷……
很满意破媳妇剥壳鸡蛋状,自己衣冠禽兽状,粗暴的将衣袍下摆一撩,裤子一退(没好意思全脱),小王爷的纯爷们儿气终于绽放,冲动了,扑了,然后……
“啊……”叫的不是花少是她家粉团男人,花少额头冷汗大颗大颗掉,眉头死皱,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某种痛楚。
“呜呜呜……父皇骗我!或者……其实你也是男人,只是不带把的?”可怜巴巴的抬头对上自己媳妇的眼睛,一脸的委屈控诉,谁说第一次只有女人痛,男人不会痛的?
花少……
其实她很想咆哮:有你tm这么蛮干的吗?一点准备都没做就直冲龙洞!老子这会儿还真想做男人了,嗷嗷……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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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热汗加冷汗一身,想动的人动不了,能动的人不想动,那啥,那事儿就卡在了最初,磨死个人了。【wWw。WRsHu。cOm】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可能快有个十分钟,药劲应该过去一些了吧,可其实……
花少不但是脑门上青筋毕露,连四肢都青筋毕露了,就她家男人那磨死人的速度,唉!还不如直接捅上她一刀来得痛快,不过也没好说,就那人的个性,能够做到这一步应该是极限了吧,期间似乎他还想要换点花样,将她摆点造型,只是最终未果,那点小力气全用到动动上已经够他累了。
忍呀忍,忍无可忍,只能卯着劲的拼命去突破那禁锢她行动的银针,自由呀,行动力呀,花少前所未有的觉得其无比珍贵。
最终小王爷体力不成了,也顾不得他家媳妇正在遭受媚药的痛苦,呼呼的趴在那缠着绑带的胸口上停着不动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腰不想动了,手还成,伸手,往着那已经开始透血的绑带上轻轻按了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伸手拉开自己的衣襟,往自己胸口按了按,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似乎确定了什么,是呀,媳妇的胸虽然跟春宫图上那些不同,可跟他原来也是不同的,还是有点柔软的,所以说,嗯,他媳妇应该是个真女人了,他没变态的娶男人,真好,满足了!
只是……
他这无心的一系列动作……噗……花少泪奔了,不是,是鼻血奔了,那个悲催的!
嗷嗷……
这刺激来得好呀,几道很小的声音响起,几道银光从她身侧闪过,然后……
嗷嗷,花少这头恶狼终于解放了!
“撕拉……”小粉团上半身还算整齐的衣袍被人暴戾的撕扯成碎片了,然后……
“啊……阿痕,你要干什么?唔……唔唔……啊……”
“呼……”花少一个长音的叹息,tmd的,终于解放了,终于翻身了,终于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终于……
然后,小王爷只剩下唔唔啊呀的叫唤了,夜还长,满室的春光还会持续很久很久……
轩辕无忧那个累,累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
累吗?花少真没觉得,她已经十分节制了,毕竟天亮之后她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做,而且她也随时注意着她家男人的极限,总不能把人真给压榨干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其实她还是并没有太多折腾,还是留有时间让人休息一阵的。
而且,还好!也不知道是太后那药的原因还是她家男人在这事儿上天赋异能,总归那持久性还是不错的,除了体力消耗大点,旁的消耗倒也不多,支撑到早上应该没问题,只是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