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没啥意外的,妖和魔瞬间现身,告知了逍遥王的准确所在,说起这事儿,两人觉得那个冤呀!白白欠了怪一个人情,其实……
小王爷的行踪真不难打听的呀,他们分头行动,妖去了戏园子,找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还没开始用幻术逼供呢,结果呢……人好像就等着他去问似的,犹豫都不带一下的,噼里啪啦交代得一清二楚。
妖很囧,魔也很囧,市井传言,聚宝楼老板金多宝,爱财如命,他家里的防御做得堪比皇宫,正因为如此,所以武力值偏高的魔才会揽了这边的活儿,结果呢……
这宅子里有所谓的防御吗?凭借他的功力,就算是什么隐秘地儿真藏有暗卫之类的,那也一定能够察觉得到的,可,真没有!
不但没有,仿佛还专门等候着他的到来一般,不是瓮中捉鳖而是恭迎大驾,虽然没人却有指路牌,大着胆子跟着走,最终抵达一间雅室,室内有幅画,画的是一挺有特色的大宅子,还有题词,嗨!啥都别说了,够明显的提示了,然后魔就囧歪歪的回了逍遥王府,没法子呀,人也太懂事儿太客气了,他虽然不是啥好人,可也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两人如实禀告,花少扯了扯嘴角,眼中闪过一道宠溺的笑意,好吧!其实他家男人真的是很可爱的,只是……这游戏就这么结束也太没意思的些,就乘此机会看看他俩到底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嗯,做得挺好,你们去休息吧,鬼,去你那院子保护好他。”话落,走人,留下两个傻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了的家伙,这是……吃了就不认账,不要她家男人了?
“老大,你不去接人?”实在没忍住,问了。
“嗯,今天不去。”
“那你这是去哪?不用我们跟着吗?”
“早朝!”
“咚!”真受打击了,妖干脆来个四脚朝天的倒地状,上朝?
妈呀!这天要下红雨了吧?貌似,这花老大是有皇帝老二特赐的特权,那早朝是可去可不去的,当然,这里面也有她是女人的原因,军中那边没法说,毕竟她的军功放哪儿了,要夺权也非一时半会儿能办成的事儿,可朝堂上的事儿,一帮受了几百年封建文化洗脑的大老爷们是怎么也无法容忍一个女人来参与朝堂大事儿的了,所以,今儿个应该很是有点热闹看吧!
可惜了,皇宫不比别处,只要他们花老大一天不打算篡位自个儿当皇帝,他们最好还是别进去的好,那地方能人异士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啦!
花少今日去早朝,吓着的不单单是她的四个亲密跟班,更是吓坏了一朝堂的大臣,因为……
花少没骑迅雷,漫不经心自个儿朝着皇宫走去的,等她到达议政大殿的时候正好是几个文臣对她的弹劾进行到尾声时,当那身穿黑镶金蟒袍的人突然出现,哈!几个刚刚洋洋得意,口若悬河的文臣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那个恐惧得呀……
那厮……貌似真敢在皇帝陛下面前都杀人的主!
“参见陛下!”不是啥规矩的宫廷礼,花少也就是拱手表示了一下,那不用下跪的事儿也早特权了,不用白不用,而轩辕皇也不跟她计较这些小事儿,对她那随意不喜世俗之礼的性子已经有了充足的认识。
“爱卿免礼,来人呀,给朕的护国大元帅、忠勇一等功,花大元帅赐座!”
轩辕皇带点刻意的话音一落,朝堂上的朝臣们那脸色有够好看的,这浑人今儿个是第一次上朝吧,陛下居然给他赐座?这种待遇貌似只有开国时那一字并肩王才有过,当然,那一字并肩王最后的下场也挺那啥的,所以,那脸色真有够复杂的,有嫉妒也有同情。
轩辕皇朝的历史花少知道个啥,有座自然坐,有啥好客气的,向轩辕皇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大马金刀一坐,“嘶……”还是有可怜的娃没忍住抽吸出声儿来了。
花少冷冷的眸子向那声音发出的方位一扫,嗯?貌似这殿中咋就冒出一股尿骚味儿来了呢?
好吧!这丫杀伤力的确非一般大,特别是在昨日那杀神形象真实的向众臣演示过之后。
“嗯嗯!花爱卿今日上朝可是有事要奏?”轩辕皇正了正神,算是将朝堂上应该的严肃气氛拉回来了吧。
“小事,等陛下将国之大事处理完再说也无妨!”花少难得的谦虚一把。
“哦,如此!嗯,也好,正好有几位大臣向朕参了爱卿一本,爱卿可知自己犯下了什么罪状?”
听这问话,花少没直接应话而是干了一件让人很感惊悚的事来。
冰山碎裂,冰雪融化,冰花绽放,花少笑了!
“咚……”心中有鬼的某臣终于忍不住倒了,口边还喷着点白沫。
还好真倒的就一个,腿软的倒是不少,已经有近侍在叫太医过来了,而作为我们应该淡定从容,威严端正的轩辕皇……
猛咽了一口唾沫,其实他很想说:“卿,别笑,成不?你这一笑很可能让老子无臣可用,忒吓人了!”
“嗯,咳咳,花爱卿可有什么说法?”好吧,皇帝真xx的不好当呀,言归正传吧,正好当事人在此嘛,虽然对于这事儿他本就没打算理会的。
“啊!本帅有犯罪吗?为什么本帅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不管是哪位国之重臣弹劾的本帅,弹劾的内容是什么,本帅一概不认!如非要纠缠,那就直接到本帅面前来论道论道,若是拿不出确凿证据,那本帅便只有奏请陛下治你一个以下犯上、污蔑忠臣、搬弄是非、扰乱军心之罪了!哦,对了,扰乱军心,嗯,关于这一点,本帅还是可以直接以军法处置的,对吧,陛下?”
花少那调调刚开始还挺悠哉,说到中段开始就要吓死个人了,而今日弹劾她的人其实又是……不过是试探圣意的炮灰罢了,所以……
没人出来当二愣子为那几个文臣求情的,也没人跳出来斥责花少在朝堂上出言无状、蔑视皇威的,这事儿貌似就卡在哪儿了。
“嗯!花爱卿此法甚妥,刚才弹劾花爱卿的几位,上前来与花爱卿当面对证吧,朕,自登基以来,向来是奖罚分明,绝不姑息一个祸害,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有人出来吗?自然是没有的,刚才弹劾花少那几个文臣差不多都要昏过去了,因为弹劾的内容本就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呀,可要当着这活阎王说……
“陛、陛下赎罪呀,臣适才所言之事可能还需核实,臣……”
“嗯……”龙颜大怒状,敢情耍他这当皇帝的天子玩呢?时间就是金钱懂不(花少言,轩辕皇引用了),x!浪费了多少金子了呀!
“不,不是,臣、臣等该死,可所奏之事,在坊间也是多有流传的呀!”一个胆子稍壮些的文臣爬上前去哭诉道。
“哦!说来听听?”花少低下头,还显得颇有兴趣的感觉。
轩辕皇脸色古怪的瞥了她一眼,这厮……敢情不是丢她一人的脸,反正连带着皇家的脸一块儿丢,还非得让人再说一次呀!
很不巧,这人弹劾的是她上花楼的事儿,在门禁时间没人瞧着她回府呀,而轩辕律法,为官者不许留宿青楼,犯者官降一级,仗责三十。
好吧,其实这些花少都无所谓,可没干过的事儿也是不能认的,至于皇帝老二的纠结,冤呀她,她哪儿知道这丫弹劾了她些什么事儿的。
“你……咳咳,你不守妇道,既然嫁入皇家就应该……”
果然,当那文臣不怕死的将弹劾内容重复一遍后,轩辕皇再一次的黑了脸了,花少……
这丫就一皮下肉不笑,貌似那面瘫脸基本恢复正常之后,她就习惯性的锻炼脸部肌肉了。
“如此,这只是你闻听?”花少突然开口发问。
“是!啊,不是,微臣入夜的时候曾经过快活楼,守在那里的众人都说你不曾出来过。”
“那依旧不是你亲眼所见是吧!”
“是,可是……”
“陛下,还需要继续对峙下去吗?本帅的行踪不劳诸位挂心,若实在想知可随时去军中查岗,也可问我家王爷去,王爷对本帅的行踪可是一清二楚的。”
还需要继续吗?废话,当然不用了,哪个吃饱了撑着敢去军中查她的岗,有命进去没命出来吧,至于她家男人,人王爷都没向他皇帝老子告状,他们算个屁呀,这事儿明摆着就是不成立嘛!
轩辕皇还用说吗?对这事儿他是压根不想提,这人简直就是在他心中那点伤感上再戳了一竿子,灭了他的心都有了。
“哼!既然胆敢污蔑朝廷重臣,刑部尚书出列!”
“臣在!”
“何罪?”
“这……”
“嗯……”
“这对花元帅的污蔑也会直接影响到军心,所以臣以为,或许先让花元帅以军法处置臣再以国之律法对其定罪比较妥当!”
这刑部尚书说完,花少多看了他几眼,据他所知这人可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中立派,今儿这对她明显的示好,所为又是……
轩辕皇也明显的愣了一下,眼中不做痕迹的划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幽光,而后点头道:“刑部尚书所言有理,那花爱卿,这若是在军中又应当如何处置呢?”
“乱军心者,斩立决!”那个干脆、慷锵有力!
轩辕皇差点没坐稳龙椅,这杀货能不能别啥都直接要人脑袋呀,照她这么砍下去,哪儿还有人敢给他当差了,这朝廷还能剩下几个大臣了?
花少放话了,皇帝陛下又没个表示,几个进谏的文臣眼中一片死寂,眼神各自望向某些人,只望他们的家人不会受到牵连能够得到些照应吧,唉!事有可为也有不可为,这会儿跳出来说他们是被谁谁谁唆使的,最终也是谁都讨不了好,毕竟那些人的背景跟他们可不一样,不是皇帝陛下和那花元帅想要砍脑袋就能砍得下的。
如果……如果还能给他们一次生的机会,他们绝对不会再次选择去站什么队,安分守己,恪尽职守做好臣子的本份才应该是他们为官之道呀,其实,这不也是他们十年寒窗入殿为官的初衷吗?唉!人呀,贪欲毁人一生呀!
最终……
“这样,花爱卿军务繁忙,这种小事还是直接交予刑部处理好了,那么,花爱卿今日特来上朝所为何事,可以说了吧!”左右思量了一下,轩辕皇还是仁慈了一把,不能任由这杀货把朝堂祸害得太过分了些。
这人心呀……就是这么被收买的吧,看看那几个文臣看轩辕皇比看自家祖宗还要虔诚尊敬的模样,别站队了,就做皇帝陛下的臣吧!做不了臣了,也要将这般仁慈的帝王供奉起来呀!
花少倒也并不在意,她其实也没多大兴趣对这些小虾米动手,掉份儿!
“既然陛下的国家大事已经处理完,那就请再看看这份东西吧,小事儿,应该不会耽搁陛下太多时间的!”有点讥讽呢,不过花少倒也并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不薄的一摞纸来让高公公给呈了上去。
轩辕皇诧异的瞧了她几眼,这杀货还学起人家懂文化懂规矩了?居然还正经八百的弄了个奏折,虽然,跟一般奏折那区别是有些大的。
翻开,随便看了几页,然后……
真是龙颜大怒了呀!
然后,点名,然后上来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最大那几个没被点名),然后跪地捡起盛怒中的皇帝陛下扔在地上花少送上的奏折纸张,然后……
“冤枉呀,陛下!”
“陛下赎罪呀……”
“哼,退朝!花爱卿跟朕到御书房来。”最终轩辕皇什么都没说,怒火中烧的拂袖而去,留下一殿摸不到魂头的大臣,那花元帅上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那几位都吓得神色大变?
御书房中。
轩辕皇把人叫来了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人不说话,花少也不急,泰然的与之对视,摆明了,我给你那东西不是为了打击报复,老子问心无愧,就是找你来讨要个说法的。
良久……
“唉!丫头,这些年苦了你,也委屈你了!”轩辕皇输下了阵,先将视线挪开了,不管他现在有什么打算,对这他亲封的女元帅有什么想法,可那奏折上所说的事情,的确是整个轩辕皇朝亏欠她,以及那些浴血沙场的将领们了。
花少神色淡然的开口道:“花无痕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苦和委屈的,只是为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抱不平,更为那些已经埋骨于异国他乡的兄弟们抱不平,为了保家卫国,他们没有丝毫怯懦与抱怨的征战沙场,到头来却是得来一个家人没了他们就食不果腹的结果,这还是在国富民安的现今轩辕皇朝,对这帮蛀虫,我花无痕实不能再忍!至于当初与蛮尤对战时候军队补给不足的问题,我都懒得追究了,花家虽然没落,倾一时财力保证将士们不会饿着肚子杀敌还是能够做到的。”
是了,有人弹劾她,她也就来弹劾想要拉她下马的人,今日呈上的那些罪证其实是她刚回京就命狐狸去收集的,针对的自然不是今日弹劾她的小喽喽,而是他们背后的人,而这,不过只是她想要帮轩辕皇朝大换血的第一步。
花少并不煽情的陈述却是让轩辕皇汗颜而无言以对,虽然这并非是他的直接错误,可那些去办这事儿的大臣是他所认命的,所以,真心的愧疚,对她、也对众多舍身为国的将士们,这责任他推不掉也不可推却!
“丫头,以你的意思,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最终,轩辕皇决定将此事交予花少处理,或许会造成朝堂震动,可比起可能的军中哗变,他也只能舍弃前者那些人。
其实也是为帝者的悲哀,一个国家并不是那么好管理的,而作为直接管理者的众大臣,或许刚为官时是会怀有远大抱负,也想要刚正不阿的为国为民做些实事,可是……朝廷,就是一个大染缸,染料太多,一股两股清水总归不是大流,迟早会染上某些颜色,为帝者能做的也不过是权衡左右势力,坐稳皇位,尽可能将其对整个皇朝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罢了。
“这应该是陛下的事情,花无痕不能逾权,这不是我需要一个交代,而是众将士需要那几个人给他们一个交代,如今我轩辕虽然国库充裕,可若是要将所欠将领的薪酬以及抚恤金补齐,那……”
“不用说了,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是呀!是该让这些蛀虫好好放放血了,吸了那么多年,想必他们的金库比起朕的国库还要充盈许多吧,哼!”轩辕皇自嘲的苦笑道,倒是对于花少肯放那些人一马不赶尽杀绝颇感意外。
想了想:“丫头,你如今可算是跟那帮文臣对上了,小九的安全……”
“呵呵,陛下,你在王府中应该有人吧,前日夜里我那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可知道?”花少邪笑着打断了轩辕皇的话。
轩辕皇闻之有些尴尬的苦笑:“丫头,那是为了小九的安全!”
“啊!可是你的人应该回不来了,有我在,无忧的安全陛下且放一百个心吧,只要别让皇后娘娘又往我府中送人就是了!”
“皇后?皇后又做什么了?”
花少仔细瞧了瞧轩辕皇的神色,见他那疑惑的样子不像是作假,也没啥好隐瞒的,她本就打算跟他说道说道那事儿的。
听完花少的述说,轩辕皇这次真是脸色大变了,比知道他的大臣侵吞过多军饷以及私吞抚恤金的脸色还臭。
是了,皇家自古忌讳巫蛊之术,对那种能迷惑君王的魅惑之术以及一些旁门左道的药物也很是忌讳的,而皇后……正好犯下了这最为忌讳的两件事情,如今是用在了他儿子和儿媳妇身上,若是那一天直接用到他的身上……
想想都是不寒而栗,哼!估计不是不想,应该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吧,毕竟在暗处那几个……
看来皇后和她那丞相爹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扶持太子登基了,这除去潜在的威胁之人,应该是她要做的第一步吧,只是……
对于她首先找上的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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