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从了本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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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从了本帅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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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礼官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众人再一次看到了史上最为猴急的新娘,新郎是被新娘打横抱着送入了洞房!

轰……再也忍不住了,狂笑一片,就算是皇帝老子要砍头也让他们先笑上一场吧!

轩辕皇感觉自己很悲催,这辈子就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太后精明呀!在这之前就称身子不适回宫去了。

他也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可是……身旁乐开了花的花家老太爷实在太能耗!缠得他一时半会儿没法脱身呀!对这位满门忠烈的三朝功臣……还能咋的?只能耐着性子应酬几下,这年头,圣德的皇帝不好当呀!

新人房中……

咱们的逍遥王已经给气得晕过去了,花少只得讪讪的将美人儿相公抱上床,照顾好后在龙凤大床边上大马金刀的一坐。

“说,这结个婚还得干嘛?王爷身子不适,需要他做的就本帅来代劳了吧!”花少表情十分正经严肃的向跟着进门的喜娘问道,那模样就好像是正在大营里安排行军布阵一样。

做了一辈子的喜娘,遇到这样的新娘可是头一遭,花少释放的霸道气息太强,喜娘就算是想要支吾也做不到,好嘛!老老实实交代了一通,等着看这轩辕第一新嫁娘到底要怎么干的?

花少埋头想了想,起身,瞪了一眼笑得幸灾乐祸,自个的两个陪嫁丫鬟,嗯!且当成丫鬟想吧,虽然别家的丫鬟从没有穿铠甲的。

“小红、小昭,你俩留在屋里伺候好王爷,本帅先去前厅应酬应酬!”

“噗……呵呵呵……好,我的大元帅呢,您去!我和小红帮您把人看着,保准逃不掉!”小昭就是个嘴欠抽的。

小红:……这老实憨厚的孩子满脸的不解,他们家元帅不是新娘吗?为什么要去前厅应酬呢?

想不明白,连花少离开后新房外出现了几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也忽略了过去,直到几声闷笑传来,等出门一看,却是连个鬼影也瞧不见了。(音留下的悬念呀~)

另一边,当花少赶到前厅,皇帝陛下以及大部分的文臣已经离开了,剩下的都是军方的人,跟这帮虎狼之辈混喜酒喝,他们招架不住,这死不找!

“话说……轩辕女儿出嫁的嫁衣得是自个儿绣的呀,咱家元帅漫天飞花的绣针杀人绝技还成,绣花?哈哈哈……她绣出来的东西是人能够欣赏的吗?至于现成的,就咱家元帅那身量,让咱们上哪找去?就算是有,她那模样穿出来也实在是吓人呀!所以……唉!我这军师当得容易吗?所以我只能当机立断,新郎服给她配上,挺好吧?绝对轩辕最帅一根草呀……”

花少在一旁听得气乐了,好呀!她的狗头军师赶着场的来消遣她呀,嫌在元帅府上还没把她折腾够?

“谁把那只狐狸给灌醉了,老子给他放三天大假!”

吼吼……

“谁把今天的新娘元帅灌醉了,本军师请他上三天快活楼抱花魁!”

吼吼吼……

第十章 洞房花烛

就算花少海量也经不住一帮虎狼黑灌的,最终,到底是怎么进了新房,反正花少是不知道了。【wWw。WRsHu。cOm】

半夜里,夜静无声,逍遥王府的新房之中,睡着一对相亲相爱的新人,一身材壮实些的红衣新人将另一柔弱些的红衣新人紧紧拥在怀中,看似鸳鸯交颈、亲密无间,可谓是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呀!

隔了大半晌了,花少的醉意也渐渐消退,只是嗓子眼开始有点冒烟,从美梦中挣扎着缓缓睁开了眼,突然……

只见花少一个鲤鱼挺身,手腕一翻,一个小擒拿手出,死死掐住了敌人的脖子,眼中一片冷酷血腥的刀光,眼看着就要敌人伏诛手下,突然闻到一股令人舒心的栀子花香。

花少骇然,猛然想到自个儿今日好像大婚,睡在身边的应该不是敌人是自家那美人儿老公!

急慌慌的松开了手,将床幔一掀,放在屋里的夜明珠瞬间照亮了身下之人的容颜。

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少这下可是吓得够呛,只见她家男人的小脸憋得通红,痛苦的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呼吸几不可闻了。

自个儿的手劲有多大自个儿清楚,花少不敢耽搁,在她男人平坦的胸膛上按压了几下,跟着俯身大口大口的做起了人工呼吸,不带一丝轻薄的成分在。

“咳咳咳……”

终于有动静了,花少松了口气,正要将自个儿的身子挪开些让她家男人好呼吸得顺畅……

“啪!”

娇花儿一样的小王爷在花少的摧残下激发出来了所有的潜力,刚从死亡边缘活过来便来了力气,这一巴掌可是打得毫不留情呀!

从来没被人甩过脸的花少被打得有点懵,却是完全怒不起来,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儿她这会儿就想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瞧瞧,那粉白白的脖子上狰狞的五指印赤果果的控诉着她的罪行,打了就打了吧,只要她的粉团老公能够消气就好!

“你好点了吗?”皮糙肉厚的花少连揉都懒得揉下,又将没挨揍的那边脸给贴了上去,想着这应该是她家男人发泄的方式,不解气再给打便是。

逍遥王没有吭声,只是用那双布满着晶莹珠光的美目无声控诉着她刚才的暴行,看得花少越发有些心虚,这到哪儿说都绝对是她的不对,想着自己的鲁莽,脸上的神情更显得有些冰冷阴沉。

其实呢……其实逍遥王心里是在发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询问,刚才完全是本能的凭借心中一口恶气挥出了举世无双的大巴掌,换做正常时候,谁敢往着活阎王脸上留印子?再加上见她越来越冷的脸,逍遥王直想再次昏过去算了。

“那个,王爷!对不起呀,我那是条件反射,真的,我们这样的人就算是夜间睡觉也得时时提防着有敌人来袭,独睡惯了,真忘记今日是大婚,你也睡在身边了!你……你还没解气吗?那我让你再打成不?打到你消气为止!”

从未向人道过谦的花少这道歉的话也说得硬邦邦的,不过人家有实际行动证明!

话音一落,也不等她家男人回应,直接拉起人家修长的玉手,使着蛮力便朝着自个儿另一边脸颊来上一记。

“哎哟!”叫疼的不是花少,是她家男人。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吗?”花少有些舍不得的放下那只细嫩的玉手,急急慌慌的便伸出咸猪手朝那已经松开衣襟的胸口探去,别是她刚才做人工起搏没把握好力道伤到人心肺了呀!

“你滚!”什么大元帅、什么活阎王,这会儿的小王爷全都顾不上了,他已经被花少这鲁莽的女人给气得要七窍生烟了。

见她家男人好像要被强暴的少女一般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花少讪讪的收回了手,貌似这种状况她真的不太会处理了,这会儿能去唤那只狐狸军师吗?不知为何,这种时候居然想到了那讨厌的家伙。

“那个,我只是想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伤,我好一块儿的给你擦药。”不想让自个儿在粉团老公眼中的形象太差,花少想了想还是硬邦邦的开口解释道。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伤的我,还好意思来查看?你这是猫哭耗子不安好心!昨个儿先是将我吓晕了也罢,眼不见心不烦!到了晚上一身的酒臭居然把我死死锁在怀里,差点没把我给熏得晕死。好嘛!终于等到你松手了吧,又差点没把我给掐死!最后还拿着我的手去打你那张厚脸皮,差点没把我给疼死!这成亲还不到一天,本王就在鬼门关走上好几圈了,你这明明就是成心不让本王活了,不想成亲你自个儿去跟父皇说呀,干嘛要来折磨我这无辜的……呜呜呜……”见花少态度应该是在服软,逍遥王心中的郁气便不吐不快了。

多日来的精神折磨,多日来的委屈,这一发泄还真是惊天动地,主要是他最后哭得太惊天动地了,一向标榜自己怜花惜玉的花少这下子真傻了眼,手足无措的讪讪看着自家男人嚎啕大哭,没有半点法子。

最终看不下去了,试探着将手伸了过去,嗯!没排斥!用最轻的力道轻拍着她家男人的后背给顺气,心中那个纠结,这得哭上一夜?哭坏了嗓子,哭肿了眼可怎么是好呀……

不知不觉中,人已经完全被她揽到了怀中,等逍遥王后知后觉的发现,本想发火,可看到那一张懊恼纠结的脸,这火又发不出来了。

他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为将者,这花无痕无疑是极为合格的,年少便背负着满门的血海深仇,以女子之身纵横沙场多年,遇到的生命危险想来也是不计其数,会如此警惕也是理所当然,可作为媳妇……

逍遥王慢慢从轻轻抽泣到了沉默无言,花少环绕着他的身子更加僵硬了些,心中完全没了底,这是消气了还是没消呢?

“你……”

“你别说话,听我说!”

“哦,好!”花少很听话,肯跟她说话应该就是气消了,低头闻着那舒心的栀子花香味儿,心里又开始美滋滋。

“我俩的婚事是皇亲,想必你也是不愿意的,只是这婚已经成了,也不是想要和离就能和离的。不过你听好了,咱们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我这逍遥王虽说无权无势,可总归也是一个王爷,一个男人,你不可以随意左右我的行为;不可以阻止我再娶侧妃和纳妾;不可以在人前给我使脸子;不可以……总之,不管私下里如何,在人前我俩得是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不能让那些好事的人看了笑话去,这些你都能应了我吗?”

花少美人儿在怀,就只认真听了前半段,到后来早已被怀中香喷喷的粉团弄得心猿意马,哪里还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听到问话,愣了愣神,想着反正这也不是行军打仗,无关要害,只要他高兴,无论他想要怎样应了便是。

感觉她突然僵硬的身子,逍遥王的内心其实也是颇为忐忑的,想来这些条款也有些伤她大元帅的面子,正想着要不要将有些苛刻的改改,却是没想到这人转眼间便点头应了下来。

心中大喜,眼中的泪花也没了,力气也都基本恢复了,反身推了花少一把,在花少莫名其妙的眼光中起身,走到了书桌前。

“你这是……”

“空口无凭,既然你已经应了,咱们还是白纸黑字的签个协议为好,就好像你打仗,两军交战,最终不也得有个文书为凭嘛!”逍遥王笑得月牙弯弯的抬头看着花少诚恳的言道。

花少什么也听不到,已经完全沉醉在那倾国倾城的一笑之中了,本能的点了点头,再一次的,咱们英明神武的花大元帅又把自个儿给卖了。

第十一章 花少很shou伤

“好了,今晚你不许再招惹我,我睡床,你睡软榻去。【wWw。WRsHu。cOm】”逍遥王高高兴兴的收好了不平等条约,跟着便翻脸不认人了。

“啊?今夜可是咱俩的洞房良宵夜,你……”

“你什么你,本王现在还不想死!难不成你还真想要弄死了本王心里才舒坦?”小模样泛着一道激愤的红晕,在那股怒气下,白细的脖子上那五爪印格外突兀明显。

花少看着自己的罪证傻眼了,这……

就只能傻呆呆的看着她家男人优雅的朝着大红喜床上一躺,而后美滋滋的和衣睡下。

花少少有的失眠了,在软榻上辗转反侧,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她这算是已经嫁人了吗?虽然早知道那美人儿老公也是被逼着娶了自己,可总归成一家人了,若都是这相敬如宾的状况,这以后的日子可要咋个过哟……

心里越想越憋屈,干脆从软榻上起了身,这会儿头脑也差不多清醒了,终于想要看一看自己在被美色所惑的情况下到底签了个什么卖身的玩意儿。

花少做贼,没的说,手到擒来,她家男人那上锁的檀木箱子,用一根细针,咔嚓一声便打了开来。

目无表情的看了一遍,沉默良久,继续,脸色铁青着看了第二遍,跟着,头顶冒烟的看了第三遍,那张不平等条约几乎要被她捏成了渣。

最终……长长的一声叹息,抹平抹平的又乖乖将那丧权辱己的条约放回了小木盒子里,浑身泛着冷气的坐了半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提起笔,就着书桌上那还没有干涸的墨汁,奋笔疾书。

看着自己亲自写下的文书,拳头紧了紧,眼中划过一丝伤痛,最终还是木然的将这张让自己的心缺失了一半的东东也一块儿放了进去。

将那檀木盒子放回原处,花少也再没有了睡意,思绪有些混乱,恍惚中想到了自己前世作为佣兵头子的日子。

佣兵,像他们这种人,要么就是喜血的疯子,要么就是自小被收养的倒霉孩子,还有就是趋于生活的无奈,用命来换取生存的可怜之人,常年置身于枪林弹雨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丢掉了那条本就不太矜贵的小命,所以……

一旦有点空暇,她与手底下那帮野狼也没什么区别,皆是夜店的常客!

不能否认,她花少的确是一个喜好美色之人,但仅限于欣赏看看,不该做的事儿是从来也没有做过,算得是十分洁身自好了,不过那也有些无奈的成分在里面,她十分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没有问题,可男人……呵呵,估么着有同性嗜好的男人会对她有点兴趣,而她是绝不好那一口的。

带点嘲讽的轻笑了两声,果然,想要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对她花少来说就是一个奢望,无论古今!

罢了、罢了!古人诚不欺她,美色果然害人,本想着是自个儿男人,完全放松了该有的警惕,换做是旁时,她这第二次的小命估计也得交待在了这夜里。

太多纷乱的回忆与思绪,让花少感觉快要成了她最为讨厌的无病呻吟之人,厌恶的唾弃了一口自己,调整了下状态,不再做它想,就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喜床上那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美人儿,虽然想通了一些事儿,可该看的美人儿还得看,该玩的游戏还得玩,不能啥都亏了自个儿。

大清早的,逍遥王舒心的伸展了一下四肢,昨夜里可是近日来少有的安眠,让他有一种从里到外焕然一新的感觉。

双臂刚拉伸到一半,一张本应该很英俊,在晨光的照耀下却显得很写意的脸突然放大到了他的眼前,四肢一僵,逍遥王差点没吓个半死。

“你醒来了?需要我帮忙换衣吗?”花少有些夸张的拉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温柔的笑颜问道。

“哈!你……噗……哈哈哈……”逍遥王呆滞了片刻,而后指着花少那张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花少又不明白了,她笑的很奇怪吗?虽然她日常里的确不爱笑,可也不会有这般夸张的效果吧,有些囧,脸色也跟着跨了下来。

“咳咳、对、对不起,只是你的脸……噗……对不起呀,昨夜我过分了些,害你毁容了,今日还得进宫拜见父皇和皇奶奶,你这样可怎生是好呀!”逍遥王拼命止着笑意,略带着点歉意的对花少解释道。

昨日那两个巴掌,就算是花少皮糙肉厚的也免不得留下痕迹,肿倒是不肿,主要是有好几条的指甲印,就好像是……唉!他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呢,就好像是被猫抓了一般!

花少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而后起身到铜镜前瞅了瞅,稍微诧异了一下,而后却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无妨,我身上的旧伤哪一条都比这厉害,三五日便应该会消了,你不用过意不去。”

“呸!本王才没有过意不去,那还不是你自己找打的,本王是想着不好给父皇和皇奶奶交代罢了。”逍遥王不屑的别过了头,心里本来有的那点内疚被她点破,也真是怪难堪的。

“呃!哦!那也无妨,我就跟陛下说是我昨夜里酒吃多了,撞柱子上给划的便是。”花少自嘲的苦笑了一笑,而后想想言道。

“你那鬼话谁会相信,你那像是撞柱子上给弄的吗?”逍遥王还执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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