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还是不动声色地道：“从本质上来说是没多大区别，象金庸先生写的用暗器伤人也是伤，用光明正大的武功伤人也是伤，好象并没什么不一样，但从我们司法解释来说，那就不一样了，就象盗窃犯与贪污犯，他们都是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但在量刑上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了，我是个执行人员，司法上的事那我就不懂了，如果你想知道，那你就去问国务院和司法局吧。”
程烨听王队长的口气，似乎他已经明白了报道上的矛盾，他也拿过报纸看了一下，见后面竟写着由于法律对这种新出现的医托，没有明确的条文规定，所以对他们也就无可奈何……”看完之后他也差一点破口大骂，但他更想知道执法人员对它的看法，向王队长询问道：“你说这种现象道底是怎么回事？能否让我……”他用手比划着，希望王队长能让他有更深的了解。王队长看了一眼程烨，接过他手中的报纸，指着另外的几处道：“你看这些挪用的、变象挪用的，都是几千万、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而且每天报道都有，如果法律健全的话，你说我们中国一年可以用这些钱做多少有用的事？简单的说是社会经济在改革，法律、法规却还停留在原来的起点上。而且以前社会稳定因素，是针对爆力份子和个别犯法、犯罪行为，但现在经济犯罪已经比那些人造成更坏的影响了，可法律并没有做出相应的调整。还有一点，就是全民素质低下，国家监督机构的监督力度不够，才会引发出这么多的不良现象。”
程烨默默地听着，暗想：这确实是社会全民问题，如果每一个公民每一个消费者，对这种社会不良现象都能站出来声张正义的话，那这些不良份子就不可能会那么猖獗了，但要如何提高全民素质呢？如何调动人民的积极性？而且又要如何进行监督和执行？靠新闻谋体引导？靠法律程序给大家满意的答复？靠社会团体给大家一个坚强的后盾？这个团体又如何能够让大家的信任？这些事又要谁来做？
人，当然是人。那这些人又要如何去发现和培养？能否弄一个比哈佛更哈，比黄浦军校更黄的学校？一连串的疑问，程烨心中慢慢有了答案，更何况国家并不是不治理这些事，只是时间和成效罢了，相信她们一定会鼎力支持……
可自已又要再写几本书，又有那么多事要忙，能有精力处理吗？回答的他只是微微一笑：别人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难到自已就不会？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朝一暮就可以解决的，没错，就是时间，相信时间可以证明一却。
回到家里，月霞边整理房间边斜了一眼正在教儿子ABC的程烨问道：“看你一脸贼笑的样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程烨还是自个儿地逗着儿子乐，头也不抬地道：“没有啊。”
月霞见他不老实，又斜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你吃完饭和黄大哥他们聊天的时候，看你两眼发光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又有新的坏主意了，说，是不是找到可以堂堂皇皇去找苏雅晴她们的理由了？”
程烨不吭声，忽然放下手中儿子，把月霞一把按在床边，对她恶狠狠地道：“这回可一定要打屁股了。”然后又在她耳边悄悄地道：“从今而后你老公也要学雷锋做好事，要为人民服务了……
2001年6月20日
2005年10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