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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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蓝-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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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雨蓝(一)
《写在散文里的一篇小说》_______作为《雨蓝》的萌芽篇
我想把它写成小说,结果偏偏是散文。但不管怎么说,写的人是我而看的人却只属于你一个难道这就是安排在两个陌生人之间近乎荒诞的浪漫吗?
天哪!谁知道?谁知道这场正在被导演的爱情故事,将会以怎样的片尾曲收场。我们谁也不知道,可是我们却偏偏是这场故事的主角。既然大人们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时间地点还有场景,那我们就各自以各自的方式出镜。我就这副平常的模样,反正妆了也不好看,除了一张孩子气十足的脸,就是一副比武松他哥稍稍争气的身高。谈不上什么帅不帅的?我也就不再装葱装蒜了。出镜后,一切台词完全由自己说了算,所以我们不用慌了手脚。演砸了也不要紧,反正“我们的影片”不公映。影片的名字我倒取好了就叫《写在散文里的一篇小说》吧!有点浪漫,还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可能是不伦不类的味道吧?呵呵!
故事的发生不外乎你先说些话,接着我再说些话。然后我们说不定就在这场戏的开始便一见钟情。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一见钟情”这个词是个虚荣色彩很浓的词。我指的这种“虚荣”就是指对相互间的相貌评价。我不敢恭维自己长的怎么怎么,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好拿出来恭维一下的部分。虽然我很想恭维自己怎么怎么。即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是美丽动人的女孩。不过美不美丽动不动人完全由我说了算!我有我的标准。你也有你的审美标准,所以我对我自己的欣赏或者说诋毁也完全是多余的。
也许我们的戏在主题曲还未播放完毕的时候,即告演砸即一见而散。但决不应该是不欢而散。仔细想一下“一见而散”到完全可以和“不见不散”组合使用,就像一对朋友。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想想看别扭的很。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被想坏的,其实完全没有什么。你说呢?!
说了这么多,尽说了些语气沉重而不无悲观的话,咳!这像什么话?还像是在相亲吗?分析那么清楚还不如糊涂一点的好!可是我实在不知道相亲的气氛是应该矜持庄重一点的好呢?还是轻松愉快一点的好?我对此道是个新手。相信也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个老手。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也会去相亲。所以当相亲这样一件耳熟能详的事第一次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却措手不及了起来。所以我想轻松愉快一点也不能了。我一度觉得此事重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重视过了头,一想起来便寝食难安。像一个负案在身的特级逃犯。不过意识这东西有时说反复就反复起来,有时觉得“相亲”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近在眼前的传说。而传说是一件充满神奇色彩的事,所以能让人产生神往感,神往到伸望为止。
看来我们早已进入了命运的编程。既然已经被宿命了,那么索性就勇敢的宿命一次吧!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伟大。不过这是一种自我的错觉罢了。相信脸皮是厚不死人的。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位前辈因为皮厚而死,所以我也不妨皮厚一下。
罗嗦到此,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接下去这篇已经没有了头绪的散文。也许这就是我此时的心情吧,有点慌有点乱。看来要想散文散的散,先要让心情乱弹琴。来首《沧海一声笑》吧!这歌能让人豪放的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豪放的人。要么你我就假装来演戏一下吧(如果我们的故事能发展到这个份上,那么我们显然已经度过了相亲的瓶颈期!那么就让故事继续发生下去吧!)敢问小姐意下如何?我希望你的回答是:“那就不妨一试吧!”………剧本(草本)如下:
我是一个行走江湖的浪子,你是一个避婚他乡的闺秀。(当然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确切身份)一天,夕阳还在彤红的天边逗留,杨柳们也正吃了没事干的在平静的湖畔边纷纷絮语。我正心情不好的在湖边徘徊,(身边连一样情感的寄托物都没有。比如说烟和酒。)像一个随时随地就会自寻短见的女人。而丝毫显示不出一点浪子的风采。其实我是正在感叹:“在这么美的剪影之下,我却形单影只。看来我是个不够浪子主义的浪子。”而你却凑巧从我的迷茫中姗姗走来。在这样四周无人的环境里,你的突然出现很容易让一个浪子突然变成犯罪分子。要么劫财,要么劫色,要么财色双劫。不过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主要是我怕被枪毙。所以就有了下面的故事
你我既然凑巧“侠路相逢”。(非“狭路相逢”,但比起“萍水相逢”来的更有几分金庸情节)正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正好我看你手里有琴,我也正好想喊上几嗓子。虽然此时此刻更主观的感觉是:饥肠辘辘已不堪。但是我始终记得一个自称阿颠的这样一个诗人的诗句:“朋友,当你饥饿的时候你就呐喊吧!”我原先以为这样做有解饥的功效,或者有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一个闪念在我脑中浮现:琴?女子??20岁左右??我突然想到了某年某月某日一则贴在清波门城外的寻人启示。我隐约记得那则启示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吾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第三次“再次”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吾小女善女扮男妆。之前有成功离家出走记录,三次。前几次出逃原因是,为了丰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传奇经历,便于以后向文学的路上蓄势进发。此次出逃原因,恕不奉告。补充说明这次她可能身上还带了把琴如哪位仁人志士知小女下落者,请速来电来函至“万松书院”当面重谢!云云。我当时想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啊!竟然连“离家出走狂”也有。
幸好饥饿感没有让我再无谓的想下去,还是唱歌要紧。于是我一步迎上前去与你答腔道:“姑娘可会弹琴?”只见你在面纱。耐克帽之内,微微点头。我要另外特别说明的是,你当时戴的面纱为蓝色,具体材料不祥,但决不是棉纱。我高兴的磨起手来,样子极像要抢劫你。也正是由于你毫无心机的点头,在我认为你定是一个单纯的女子。
而不是我所瞎想的那样,你就是那个离家出走的“惯犯”。而且区区一把琴又算的了什么?这年头成天背着吉它装歌唱家的人,多到满大街都是。于是我很快不去想那件无聊的事了。转而因为你戴着面纱,所以我感觉你是那么的特别和神秘。所以我判断你是一个单纯而神秘的女子。而此时你正在很天真的与晚霞比美。看来你绝非等闲之辈啊!又或者说你当时的青纯模样恰恰是给我的一个假象而已,而你真正的身份说不定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恐怖分子。你的口袋里极有可能有一把苏制的54式手枪,弄不好还有手雷。否则你戴面纱干什么啊?
我这样反复的狐疑着,内心隐隐的生出一种正义感来。看看我能不能感化你。如果我想唱歌的话就应该唱《ONLYYOU》(只有你)
正当我还想对你的生世。面貌做进一步的揣测和遐想的时候,我的手却还在很不理智的磨着。你突然在面纱内睁大了眼睛恐吓了我一句:“喂!小子你有什么事吗?”口气比“扎卡维”还要“扎卡维”我当时一愣一惊,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现代版女魔头”
正当我想做出一翻求饶性解释的时候,你的逼问却不给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便像组合拳一样,在我的脑门上就是一顿蒙头蒙脑的乱打:“你可别想抢我的琴,否则我会叫的。还有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千万别跟着我!否则我也会叫的。”你拳击完毕之后,想乘胜而去。
就这么完了?我如梦初醒。什么恐怖分子?什么苏制的54式手枪?什么手雷?我为我的妄自推断害臊不已。
不过人是一种极不甘心羞耻的东西,这一点比动物还不如。所以在你悻悻稍走远之后,为了达到吓唬你一下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复你刚才对我的不敬。我悄悄的披散了我原本老老实实扎着的长发(因为在我认为正是我这副道貌岸然的真相,在你看来恰恰是我用来掩盖险恶的假象,既然这年头好人难做,那我不妨做个假坏人。于是我披散了头发而且尽量把头发往散里披!原因是,在这个夕阳落寞已为期不远的时候,披散了头发吓唬人,威力很足。而且也很容易让人把我误解成鬼。而我正恰恰需要你的误解。)
但是凭我的身高要是就这么就地吓你,明显气势不够,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我注意起旁边一块刻有:“学木来到此一游”的半人高的石块。我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天有时也助人作恶,可见天有时候也是不长眼睛的。)我兴奋的跳了上去,扯开了三天没洗的“侠衣”(不洗是故意的,因为侠客们打完架后从不换衣,所以应该没洗,很脏。所以我的脏不免有模仿侠客的嫌疑,但更多的原因则是出于我的懒惰。)顺便也扯开了三天没扯开过的喉咙。(这年头大家都夹着尾巴做人,有气有火也只得自我消化,千万不能形于色,所以做人很难,难过上青天啊!(现在上青天容易的很,搭飞机就可以。)于是我又记起“阿颠”的一句诗句:“在你最沉不住气的时候,却是你最应该沉住气的时候。”所以千万不能把不满大声喧哗出来,否则你的嘴就给你自己造孽了。而这一点并不适用于侠客。“侠客”从一定程度上来看有一种可以乱来的意思。)
我以响亮的一首歌曲,结束了我这些天来喉咙的寂寞:“沧海笑浮在寂寥!谁浮谁声出天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是死是活?天知道…。”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唱,我就把你唬在原地不动了。当你蓦然回首的时候,那人(我)却在石头上眨巴着眼…。看到我这个站在石头上的“假披头士”后,你突然一阵毫不客气的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甚至比我的歌声还要慷慨激昂。完全笑出了几分江湖的味道。
面对你的二度凌辱,我当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恨意全无。反倒因为看见了你转身的刹那,你那微微扬起的面纱之内的那半面清纯可爱的脸,和那张堆满笑意的红唇还有洁白整齐发亮的牙齿。不犹心猿意马了起来!为此我发了足足有三分钟之久的长呆。直至你停止了欢笑,转为对我的问话:“你还会唱其他的歌吗?我会弹《笑傲江湖》。”我大惑不解,吉他怎么也能弹出《笑傲江湖》呢?莫非是在暗暗讽刺我:“若是你能唱好《沧海一声笑》,我就能用吉他弹出《笑傲江湖》”要么就是:你果然是个“非等闲之辈”!
不等你弹起《笑傲江湖》的曲来,我抢先唱起了老狼的《美人》因为《笑傲江湖》是首粤语歌曲,难唱到我完全不能唱它为止。何况我连刚才那首《沧海一声笑》都没有完全拿下来,从而成了你的笑柄。看来肚子饿的时候是不适合唱那种情绪激昂的歌曲的,就算把自己冒充的再像侠客也不行。咳!真是英雄气短啊!咳!可恨的阿颠。
“啊美人啊,美的让人爱,不知你哪里来。啊美人啊,美的让人爱,我为你而存在,请你不要离开”你的琴也不由的跟着我的拍子灵动了起来。我们合作的愉快非凡!我们一边合作一边合坐在那块刻有“学木来”字样的石头上相互陶醉。
忽然,我朝天上看,此时的晚霞最美,我的手上却没有红玫瑰。否则我绝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缝的向美人献殷勤的机会。你却忽视了我内心的感叹,信手拨弄着琴弦,发出心慌意乱的声响。眼睛不时看看我暴露在外的脸庞。不小心发出咳嗽声一下后紧跟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没有名字。”突然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就叫学木来吧!”你说:“这名字真怪,不过你刚才的歌,唱的倒好听!这歌叫什么?”显然你没有注意到石上的刻字。我连忙谦虚说:“不不不!是你的琴弹的好的功劳,它和你一样就叫《美人》”你说:“哦是这样”说后你的脸可能已微微泛红。然后我继续问:“你刚才为什么要笑我呢?”我明知故问。你回答说:“你唱的《沧海一声笑》是你自己编的吧!简直乱唱八道。”我被你说的很窘,脸刷的红了,幸好被夕阳掩盖。然后我悻悻的开始问你:“那你叫什么呀?”你说唱着回答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于是我大胆的猜测道:你要么叫yinyin,要么叫yingying,我没猜错吧!你惊奇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就叫yinyin,或者yingying呢?”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窘样。可恨的是,你的每个表情依旧尘封不动的藏在面纱之内。我本来就没几分把握,于是就开始嘀咕起那则该死的“城头小广告”来,心也开始恶毒的想起来,要是那乱贴启示的女儿落到了我手里,我非唆使她不要回来不可。
我为我胡乱的猜测后悔不已,你却突然告诉我:“被你猜对了,我就是叫yinyin。你是在武林门那看来的吧!?”我大喜过望连忙回答说:“不是在清波门吗?你不是擅长女扮男妆吗??你的这次出走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为什么不出走的远一点呢?”你很自以为是的笑着回答我一个个疑问:“哦!原来清波门那里也有啊!看来其他几个门也有了。看了上面的告示我能不变变吗?还女扮男装啊?还有我每次出走都限于杭州城内,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想不到这次竟没有逃过我爸的算计。至于我为什么出逃吗?是秘密。”
面对你的老谋深算,面对这似非而是的事实,我突然傻眼。只同样傻傻的长应了声:“哦”紧接着我呆滞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你的面纱上,死死不放。你逐渐又慌了起来,抱紧了吉他警告我说:“你不要乱来啊!”我却很离奇的从傻眼里又冒出傻笑声来:“呵呵呵呵”这使你更加感到恐怖。于是你突然站起来举着吉他大声的警告我说:“你再这样,我就跟你拼了。”我这时方才回过神来,知事态不妙。于是连忙向你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刚松了口气,接着说“怎么这么巧,难道这就是天意,应该买彩票应该买彩票。”你听的莫名其妙。很多人在碰到莫名其妙的事后,从来都是把罪归罪于对方的,你也一样。所以你紧接着对着我就是一句:“神经病!”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将晚霞收容。路灯们开始在湖的波纹里闪闪发亮。其中闪的最凶的那盏就是月亮。这也难怪,谁叫她有太阳撑腰呢!几只夜不知归的麻雀在你我周围打了会转后找更为清净的地方幽会去了,感情是我们影响了它们。可旁边的你依旧颜面神秘,好象是在等着揭她面纱的男子的神手,然后以身相许。当时不知道我是不是饿昏的缘故,恨不得亲自动手。不过突然顾虑重重,会不会你脸上有疤?会不会你脸上有迹?而这些原因都不是主要的,关键让我止手不前的是:你手里有琴,你随时可以拿它来保护你自己。它对我来说是一件可怕的凶器。所以出门在外不求手有寸铁但求手有寸木啊!再说了刚才我们不是很友好的合作了一首《美人》吗?而且你也让我有了种奇遇的感觉,我也把你想象得青纯美丽。我是万万不可生出加害之心啊!在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心咬牙做个正人君子。可是我们孤男寡女的并肩坐在夜石之上,我看迟早要出事,那就是我们双双被饿昏过去。到时连累了“名人之石”可不好了。如果我们要是真在上面昏睡过去,那石上的铭文可就要改写成:XX和XX到此一宿。我想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就算不饿昏,我的坚强意志也迟早要被消磨旦净,正所谓君子君有度嘛!到时候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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