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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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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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还算镇静,可是这话方文文一听,那还得了,立刻跟打滚似的往地上一躺,号啕大哭。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宿管一下就萎靡了,俩老巫婆不知怎么回事,都瞅着我满脸的问号。
我说,你们这不是乱说话吗,她是回民,你说她吃猪肉不是要让她天打雷劈吗?我义正严辞地为哭的打滚的方文文撑腰,你们必须道歉。
俩人听完我这句话第一表情就是“反了你”,不过却不敢吭一声,没道歉也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一溜烟就走了。只是可怜了大婶那电杯。还没用就被没收了,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结果我下楼时,恰巧碰到这俩宿管正在训斥一人,我仔细一看,难怪瞅着屁股这么大,原来就是我们班出了名的海臀公主,也是我们的学习委员张方。
我站墙角落一听,才知道原来泼水那人就是她。
眼见着俩宿管占着上风,把张方一阵痛骂,又是写检查又是报告系里,情况蛮严重。要是胆小的听这么一悠忽,估计早吓得尿裤子了。
可是没过多久,形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也从没想到我们班内部竟然隐藏了这么高深莫测的人,如此会演戏,如此懂得心理战术,实在是难得的虚伪人才。
只听张方特恶心地抽拉着鼻涕哭着说,老师,我泼那盆水的时候,真恨不得把自己也泼下去。我这几天压力太大了,真的是不想活了。
我听得那叫个哆嗦,这学习委员演戏倒挺逼真。拿这招吓唬人,还真够绝的。
俩宿管一听这还了得,这人都有轻生的念头了,俩宿管是打死也不敢说句重话,更不敢报告系里什么的了。就差没叫她姑奶奶了,给她唠叨了生命的意义就唠叨了大半天。还特别专业地鼓励张方坚强勇敢的活下去。
我想,张方估计这会儿心里早乐呆了,肯定在笑这俩老巫婆白痴呢。果然宿管安慰完她离开后,张方就跟变脸似的一阵哈哈大笑,似乎在为自己的演技感到得意。啊呀妈呀,我心里一阵嘀咕,中国冲击奥斯卡有戏了,老谋子就甭发愁了,您找她去演个啥《春菊打官司》准火。这张方,牛人啊,牛人!
只是我没想到,一个平时看上去老实单纯成绩优秀的学习委员,既然能在向楼下不道德地泼水后编出这么个寻死戏来,真叫个令人刮目相看。
看来,以后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人呐,真是高深莫测。

令人发抖的大学考试(1)

学期一晃又快结束了,老师又在噼里啪啦地讲考试的问题,大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考试,平时不知学习的我们又得开夜车向及格奋斗,想来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及格更可爱的东西了。大婶在宿舍深情款款地对着周星星的酷照说,曾经有很多次学习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快要考试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学习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前面加个期限,我想说一万年。妈的我们恨不得冲上去找她签名了。
这次考试最令我头疼的是计算机,每次上那计算机老太太的课我除了逃课就是睡觉,实在是那老太太讲得太过于深沉,每当她那抑扬顿挫的骂人声响起的时候,我当场恨不得跑到另一个世界遨游去,所以一学期下来我的计算机等于没学,只学得那老太太最经典最形象的一句威胁我们的话:你们这些小骨头,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上课的苦,最后考试小心我这把老骨头一下压碎你们这些小骨头,回去做壮骨粉喝!
不过说是这么说,此老太尚不属于灭绝师太那种狠心的类型,心肠还是软绵绵的,就差没变棉花糖了,最后给我们划题的时候那精简,还一个劲儿提醒我们就看她划的题及格是没问题的,说的我们在底下差点没给她顶礼膜拜了。
笔试题我是没多大问题了,本人向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更何况老太太划题的范围很小,于是没几天我就把老太太划的那些题全灌进脑子里去了。
只是轮到上机题我就犯傻了,没办法我只好找龙炎来帮我做辅导,他电脑牛得一塌糊涂,再针对他各外面都比较牛的特点,于是我赐予他一个封号:牛牛。当他给我做上机演习的时候那娴熟,如果老太太有他这种学生估计早乐得一命呜呼了,他讲完了问我懂了没,我说我又不是神童懂了才怪,他只好耐着性子再给我讲了一遍,我就照着他的讲解自己练了一遍,这一练就懂了,他欣慰地看着我,那样儿就跟我是他得意门徒似的,他就差没胡子抹了。
我得到了龙炎的真传自然不会占为己有,我又一股脑地灌输给了大婶她们,结果那天考计算机出来我们那自信,我想老太太见到我们那成绩估计会含笑九泉了。
这学期的考试几乎都是闭卷,大婶两眼珠一转就想着要作弊了,在宿舍弄个巴掌大的小纸片抄起考试要点来,搞的林新和孙佳是一肚子不平衡也弄了个纸片抄了起来,大婶想拉我同流合污,但被我义正严辞地给拒绝了,心想与其心惊胆战地作弊还不如自个儿背,我就一屁股坐在我那盏昏暗的台灯下孜孜不倦地学习起来,气得她们三个是牙痒痒。
结果考试的时候,那三个家伙一大早饭都不吃就跑考场占位子去了,我吭哧吭哧地从食堂吃完早饭后都快考试了,我就火烧屁股地跑向考场,心里祈祷着可不能再遇到上学期那个凶婆娘。
到了考场人早坐满了,就剩最前面一排,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偌大的考场就我一人坐这里,我都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猜疑和不解的目光,我个大活人就成了整一大家的挡箭牌。
发卷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沉思了一会儿原来是上学期那个凶婆娘,那凶婆娘看了我一眼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赶紧把脸转了过去,看来我在她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烙印,大概从第一次见到我,第一次听我说那些话,她便得久治不愈的便秘了吧,想来也该是心理便秘。
我拿到卷子后就开始刷刷地写了起来,刚写了一会儿就听见一个老师的尖利的声音在让一个同学把纸条交出来,顿时那同学成为全场的焦点,我一回头差点没给吓破胆,那家伙竟然是大婶!一个老师跑过来把我的头硬是扭了向前,我只有在心里替大婶惋惜,看着大婶垂头丧气地走出去的背影,我默念一句哥们儿一路走好。
结果大婶光荣地上了黑名单,不过大婶是属于越挫越勇型,以后几次考试依然带着纸条,弄得我这个旁观者都替她捏把汗。
考试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过去了,大婶铁定的是要重修一门,大家对她充满了怜悯之情。问问大婶是怎么被监考老师发现的,大婶呵呵一笑说是拿着纸条放在桌上抄被发现了,她当时的想法是最危险的地儿就是最安全的地儿。我想她这是完全漠视监考老师的存在,相信只要是长了眼睛的老师都饶不了她。刚考完大婶就跟孙佳化好妆到酒吧卖烟去了,想想大婶这个女人还真是生命力顽强。
不过晚上回来大婶就没那么顽强了,据说是被一群女人给打了,眼睛都被打得睁不开了,嘴巴一咧似乎还会有什么不明液体流出来,大婶这副惨样儿看得我们是触目惊心,孙佳在一边哭哭啼啼的说是在卫生间发现大婶被一群女的打成这样的,一联想大婶被那群贱人殴打的情景我是一股气直往脑门冲。我火大地问大婶是谁干的,大婶咧了个嘴半天说了一句朱香香那鸡。我安慰大婶说等伤养好了把那鸡给宰了,大婶点了点头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真没想到如今朱香香那女人竟然跑出来做怪了。
但令我最惊诧的事还不仅是大婶被打,等于从地球上消失的王蓝和李扬竟然跑到我们学校来堵我。李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我大婶的伤势如何,嘴里张口闭口地骂朱香香是一贱人。我气的差点没迎头给李扬一拳,我说妈的你当初不就是为了那个贱人甩大婶的吗,你他妈的现在说什么屁话,我估计当时我眼睛都快充血了。
李扬一边表情痛苦地抹眼泪,一边说你就甭怪我了,瞧你一口气说了几个“妈的”。
我想这厮还腆着张老脸在这儿教训我,真是过份到家了,我吼了一声:我他妈的就要教训你!
李扬见我真生气了,立刻点头哈腰地赔不是。
王蓝在一边帮腔说李扬其实是心里担心大婶才说错话的,我吼了一声关你屁事,王蓝的脸一下惨白了,想来我当时是有点过分了,可我就是忍不住要发火。
王蓝之后硬拖着李扬上了车,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高级跑车,我恨恨地想你们最好不要再出现的好,现在一切都乱了,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我的脑子都乱了。
回去我把李扬来过的事告诉了大婶,当时孙佳正在给大婶喂稀粥,大婶一听说李扬来找过她就来劲了,粥喷了孙佳一脸。大婶紧张的问我李扬是不是还关心她,我当时真替大婶可悲。晚上大婶接了一个我熟悉的电话便一跛一跛地下了楼,我知道她干嘛去了,只希望大婶这次不要再受伤害了。
自从大婶那晚接到李扬打来的电话后,就整天处于非正常的状态,活像嗑了药一样,一看就知道她和李扬又破镜重圆了。可是我和王蓝的关系好象又变得诡异起来,每次李扬要跟大婶约会都会喊上我,而王蓝也在旁边,我渐渐感觉事情有点不大对劲了。
虽然考试已经结束了,大婶说还要过些天才走,林新也说要陪高伟几天,想必又要准备找地儿挖坑去了。龙炎还没有开始考试,我真是害怕再多留北京了,我在逃避王蓝,他现在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令我担心,越来越让我不安。
李扬约大婶去奥体游泳,还叮嘱我一定要过去,大婶替我答应了,真是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并且放话说我如果不去,就彻底和我绝交。这女人还真是为了爱情彻底抛弃友情,她狠。正好我也准备跟王蓝好好谈谈,好让他死心。
为了穿比基尼,大白天的大婶开了个台灯开始坚强地拔毛,我坐在床上目睹了她拔毛的全过程,看的我突发灵感想写一篇《猴子是怎样进化成人的》。大婶疼的那个龇牙咧嘴,林新在一边监工,因为大婶毛发比较浓密耗费的时间相当之长,拔完后大婶艰难地说了一句妈的做女人真难做无毛的女人更难。
游泳的那天不出我所料王蓝也过来了,还给我带了一件泳衣,我表情冷漠地说我带了不用麻烦您了,王蓝尴尬的拿着女式泳衣进了更衣间。
大婶一边艰难地换她的泳衣一边数落我的无情,大婶穿好泳衣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看得我是差点没喷血,我说你丫身材这么烂就别出来吓人了,大婶却万分自信地走了出去。我跟在大婶后面,李扬一看见大婶就嬉皮笑脸地迎了上去夸大婶穿泳衣更妩媚,看来李扬已经是审美疲劳了,大婶笑得是花枝乱颤。
游泳的时候,王蓝问我是不是有新男朋友了,我说是早有了,王蓝神色有点不自然地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很坦然地说是分手的第二个星期,王蓝抹了一把脸说萧佳你是真心爱他的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点了点头说是。没想到王蓝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问我有没有爱过他,我内心感到一阵绝望,我苦笑着说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再问了我一遍,我很平静地说是,我曾经是喜欢过你,可是那种喜欢却不断地动摇,因为跟王蓝你在一起我没有安全感。说完了这段话我就到另一个泳池找大婶去了,王蓝还呆呆地坐在那水池边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婶跟李扬正在水里嬉戏着,看着大婶开心的笑容我也笑了。大婶向我挥手让我下来,我冲她点了点头就跳下水了,李扬乐呵呵地叫我嫂子,我说谁是你家嫂子,李扬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说大哥还没跟你和好呢,我笑了一下说我跟王蓝从此以后只能做朋友,别的什么都不可能了。
看我说得这么坚决,李扬想挽回点什么说王蓝跟高雅已经彻底分手了,大婶在水里扑腾几下过来插嘴说王蓝一直都是爱着萧佳你的,我说你们他妈的是在搞阴谋吧。话音未落,大婶就不争气地在水里放了个屁,那水泡随着她的大腿缓缓而上,顿时大婶的脸窘迫得跟犯了罪似的,李扬捏着个鼻子说了句恶俗就一溜烟跑上岸了。
我想此屁来得真是及时,正好解决了我被李扬质问的困绕。我于是笑着拍着大婶的肩膀说,你小子在陆地上开炮倒还凑合,你跑到水里开炮污染水资源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婶听后哇的一声就跑上岸追李扬去了。
后来听李扬说,高雅跟王蓝分手后,又跟一有钱公子哥好上了,不过可就苦了林竹瑞了。我一听李扬提林竹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李扬冲我嘿嘿一笑的说,其实早就看出林竹瑞喜欢高雅了,只是一直被高雅利用来着。我说那你们还一起玩吗,李扬微叹了口气说王蓝原谅不了林竹瑞,做普通朋友还行,兄弟是做不了了。我当时突然觉得林竹瑞挺可怜的。

短暂的分别(1)

晚上龙炎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我电话一挂就跑了出去。他看见我笑得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甜了,我说你最近忙着考试都忘了我这人吧,他笑了一下说考试的时候都想着我呢,于是我们两个人对着呵呵傻笑起来。
那一晚我们是在北大附近的一个装修豪华的宾馆度过的,他给我戴上了项链,很简单的款式,坠子是一个水晶小球。他说是他用跳舞赚的钱买的让我不要嫌弃,我当时眼泪很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一种温暖的感动在我心里流淌。
那个晚上是龙炎第一次在我面前提他的父母,他的梦想。他很喜欢跳舞,可是为了父母的期望他只有认真学习,他说他活得很压抑,直到认识了我他才懂得什么叫无拘无束,什么才是轻松的生活。我想原来北大也有觉得学习郁闷的人。
说了一个晚上的话,他累了,头发懒散地垂在眼角,美丽的眼睛安静地阖着,精致而高挺的鼻子在金黄色灯光的弥漫下,显得格外高贵,有一种慵懒华丽的美。我忍不住在他如绸缎般的皮肤上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我的眼睛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却突然听他喃喃地开口说,回家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我低声说,不用打电话,发信息就可以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调皮地冲他笑了起来,因为我怕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赶回来,虽然老套,但却是真的。
他也笑着看着我,如果我听到你的声音,也许会不顾一切去找你,虽然也老套,但却也是真的。
我们相视而笑,有感动,有幸福,有期待,有不舍。
到中午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闹醒了,龙炎睁开眼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一看见来电显示心里就慌了,是王蓝打过来的。龙炎嘟囔着问我是谁,我噢了一声就跑卫生间去接电话了,我不想让龙炎知道王蓝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怕王蓝的纠缠让龙炎痛苦?还是怕龙炎知道我曾经是第三者,而改变对我的看法?
因为越在乎越害怕,所以我才更明白,我需要多么珍惜现在。
我故意把自来水的水龙头拧到最大,王蓝说他想了好久求我再给他一次补偿的机会,我几乎用威胁的口气让他别再这样下去了,这时候龙炎在外面捣蛋敲门说要进来,我立马就把手机给关了,龙炎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我,呢喃着说我洗完脸都忘了关水龙头,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这样的我他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龙炎突然抬起我的脸,眼神担忧地看着我,而我就这样跟他对视着。他轻声说你最近好象有心事,我笑了说哪有的事,却不再敢看他清澈如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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