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改天吧，你如果舍得的话就全给我送过来！〃
舒兰笑笑说：〃流氓，你可真精！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不给你送岂不是太小气了？〃
第二天下午要下班的时候，舒兰又过来了，在楼下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她上来还是我下去。
当时我正跟李震中在办公室谈事情，所以我没让舒兰上来，而是说我一会下去。
李震中让我写2004年营销计划，并将江苏市场的一份营销计划拿给我看了看。大略看了看，然后谈了谈近期的工作安排，李震中就走了，说是跟夏薇有约。临走的时候他拿走了江苏的那份计划书，我执意要留下研究研究，李震中说还是别留了，影响你的思路。
舒兰果然拿来了咖啡豆，我就笑纳了。
连着几天，舒兰都过来，让我陪她吃饭打保龄球。我没有拒绝，只要有时间，有点不想早回家了，看到章怡冷冰冰的脸心里不是滋味。
这一天跟舒兰在玉泉森信吃饭，恰碰上了也来吃饭的章怡。
我跟章怡说：〃一客户！〃
章怡说：〃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现在你做什么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第三部分我爱小鸟吗？什么是爱？
79
周五章怡突然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让我下班后早点回家。
我说：〃好啊，坚决执行命令！〃
章怡说：〃流氓，你少贫嘴，记得回来就行了！〃
下午出去办了个业务，客户非要留我吃饭，我谢绝了，因为章怡在家等我。
章怡给我开门，朝我笑了笑，说：〃还行，挺准时的！〃
章怡已经有很多日子没朝我笑过了，这会看到章怡笑，我心情舒缓了很多。
章怡腰上扎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勺子，看来正在炒菜呢。
我也有很多日子没在家吃饭了，章怡更甭说，而且她以前很少下厨炒菜的。
我换了衣服，来到厨房，章怡说：〃你去坐着吧，我一会就好！〃
章怡炒了四个菜，做了一个汤。
章怡还准备了青岛啤酒，跟我喝了几灌。
饭毕，我们将桌子收拾好。章怡说：〃流氓，带我去蹦迪吧？〃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章怡，问：〃你说带你去干什么？〃
〃蹦迪，蹦迪，这回听清楚了？〃
〃不是吧？你？蹦迪？〃
〃是啊，我还从来没蹦过迪呢，去过，但从来没蹦过！〃
〃心血来潮？〃
〃就心血来潮吧，不好吗？〃
〃好，当然好，那就去蹦迪吧！〃
章怡去换了身羊绒套裙出来，问我：〃刚买的，你看漂亮吗？〃
章怡身材很好，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我说：〃很漂亮，可是我还是建议你穿那身牛仔！〃
〃哦，不好看啊？〃
〃不是不好看，是我从来没见过穿着羊绒套裙蹦迪的，要不我陪你去歌舞厅跳舞吧？〃
章怡笑了笑，说：〃还是换身牛仔吧，我今晚就想去蹦迪！〃
换好衣服，我带章怡去了北园一家生意火爆的迪厅。
蹦迪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可言，在迪厅摇摇晃晃的男男女女很多人是不懂技术的，就在那随兴的扭随兴的晃随兴的蹦，开始章怡还有些放不开，但很快就被舞池中的气氛感染了，疯狂起来。
累了，我跟章怡说去休息一会喝点东东，章怡摇着头说：〃你去吧，我还想玩！〃
我到吧台坐下来，要了瓶啤酒，一转头，发现丈母娘在不远处，他也看到了我，举手示意我过去。
丈母娘身边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
他偷偷告诉我，是一网友，今天第一次见面。
坐了一会，我起身要走，丈母娘拉着我说：〃坐着就行，又不是外人！〃
那女孩子很有礼貌，也说：〃大哥，坐着吧，没什么！〃
我只好再坐下，丈母娘又要了一些啤酒。女孩子看上去挺能喝，她执意要跟我们平喝，说看谁喝得多。一会章怡给我打电话，她找不到我了，我将她领了过来。
丈母娘劝章怡喝酒，章怡拿起瓶子就开始喝了，弄得我一愣一愣的。
今晚章怡喝了不少酒，我阻止她可她不听，说什么〃只需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之类的话。
章怡酒量不行，很快就醉了，我只好扶章怡下楼回家。
章怡躺在床上，我给她脱外套。她说：〃给我脱了！〃
我说：〃这不给你脱嘛！〃
〃全脱了！什么都脱！脱的光光的！〃
〃好！光光的！〃
我将章怡脱光，给她盖上被子。章怡抱着我的脖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章怡，怎么了？〃
章怡没理我，哭着哭着开始吻我，死劲地吻。
我们做爱了。
完事后章怡迷迷糊糊问我：〃你爱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直到沉沉睡去。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大半宿没有睡着。
我爱章怡吗？什么是爱？
我爱小鸟吗？什么是爱？
第三部分如果有来世
80
如果有来世
就让我们做一对
小小的鸟
蠢蠢的相爱
呆呆的过日子
拙拙的依偎
傻傻的比翼飞
。。。。。
早上我醒来时，章怡还在沉沉的睡着。我起床洗了洗，然后出门晨跑。
买了早点回来，发现章怡还在睡，于是去喊她：〃章怡，快起床，要迟到了！〃
章怡的单位要求很严格，迟到了是要扣奖金的，以前章怡有过一次迟到，被单位扣去了30块钱，章怡很不高兴，回到家还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脸。我说：〃多大事啊，不就30块钱嘛！〃章怡说：〃不是30块钱的事，300块钱也不要紧，只是让单位扣奖金就是不光彩的事！〃我说：〃咳，扣了就扣了，这有什么不光彩的呀？〃章怡说：〃流氓，你以为人都像你那么满不在乎啊？你知道吗，我们那种单位一点点事就影响很多，什么评先进什么进修什么，反正很多，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以为说〃要迟到了〃章怡会马上跳起来，但是今天章怡反应不是很大，她说：〃我今天不想去了，头疼得厉害！〃
〃不去了？那也好，好好休息一下吧！〃
〃一会我给单位打个电话就行！〃
〃咳，劝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非要喝那么多，喝多酒滋味很不好受的！〃
章怡微微笑了笑，说：〃就是想喝点了，没什么，你去上班吧！〃
我什么也没吃，不想吃，就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开完晨会，我刚进办公室，慕容就打来电话了。
〃流氓，你怎么不开机呀？我都给你打了一早晨电话了！〃
这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在身上，可能忘在家里了吧？
跟慕容通完电话，我马上下楼准备回家取手机。
慕容那边的市场越来越好了，春节过后，其他市场的销售额正逐步回落，而鲁西南却在逐步提升。我这让很感欣慰，慕容也更有信心。
打开车门，刚发动起车来，突然就看到手机在脚底下躺着。
可能是从口袋里露出来，遗落在这里的。
我打开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其中有慕容打来的，还有夏薇打来的，不知道夏薇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我给夏薇回了电话，夏薇说想跟我聊聊，问我中午有没有时间。我说现在不好确定，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我跟你联系。
又查看信息，不觉一阵惊喜，上面有小鸟发来的信息，是在昨晚发的，看时间应该是我在迪厅的时候，可是我没有听到。
内容就是这节开头的那一小段。
我马上给小鸟打电话，忐忑中等待，很快我的心兴奋得突突跳了起来，小鸟开机了！！！！
可是小鸟没接我的电话。我马上又拨，小鸟依旧不接。我一直拨，小鸟关机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靠在座被上，闭着眼睛。
〃嘀〃一声响，我又精神起来，看手机，有未读短信。我迅速打开，是小鸟发的。
流氓，我不想接你的电话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我是不会接的
这个手机可能最后一次开了
以后我决定不开了
我的头〃嗡〃得一声响，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来打电话小鸟是不接的，我马上给他回信息：小鸟，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小鸟回信息：这，还需要理由吗？
我回：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真的很痛苦，从来没有过的痛苦！
小鸟回信息：流氓，忘了我吧！跟章怡结婚吧，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章怡！
我：小鸟啊，你不能这样啊，让我见见你好吗？
小鸟：我们不能再见面了，真的，好了，忘了我吧！
我：小鸟，你在哪里？在深圳吗？
小鸟：小鸟自有属于自己的家，不要问了好吗？忘了我吧！
我：可是我忘不了你，我也不想忘掉你怎么办？
小鸟：凉拌吧，好了，我关机了！
我急了，拨小鸟的手机号码，她确实关机了。
终于等来了小鸟的消息，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恍恍惚惚，也不知道怎么上的楼，坐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见，愣了一上午。
中午夏薇给我打电话一起吃饭，我也没去。
小鸟，可爱的小鸟，你就这样从我身边飞走了吗？
第三部分二百万！
81
下午夏薇又打来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啊，电话里不能说？〃
夏薇说：〃如果没有时间的话那就再约，就是想跟你聊聊。〃
〃这样啊，今天晚上我可能没时间，看看再说吧好吗？〃
〃好啊，那就这样吧！〃
我确实有一个客户要过来，晚上可能得招待一下。何况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愿意见无聊的人！
下午莱州的客户过来了，为对帐的事，在办公室说了几句话，我就带他到财务室了。
刚回到办公室，慕容就风尘仆仆进门了。
〃好消息！〃慕容进门就说。
〃什么好消息？〃
慕容去饮水机那接了杯水，喝了一气，说：〃承兑汇票的事办成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二百万！〃
慕容从包里取出汇票放在我面前。
慕容现在对办承兑汇票很感兴趣，因为有承兑汇票，我们的业务办起来会更便利，不用再为货款的事牵扯太大精力。尤其是慕容，因为上过一次当，每一次送货都提心吊胆的。
〃这么顺利？〃
〃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已经验证过了，没什么问题！〃
〃慕容，你越来越棒了！〃
〃还不是你领导得好！〃
〃去财务那入账吧？〃
〃好的！〃
慕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今天高兴，我请客，晚上聚一聚？〃
〃呵，要请客啊？不过今天来客户了，晚上你跟我一起作陪吧！〃
莱州客户很快办好了事情，说他不住下了，马上要去联系啤酒的事。这样也好，送走了莱州客户，我给胖史和丈母娘打了电话。
下午下班我和慕容刚下楼，就看到舒兰的车停在那里，我对慕容说：〃看来有人要替你买单了！〃
慕容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心情郁闷，突然就想搞点恶作剧，宰一宰舒兰，谁叫她那么有钱呢！
我走过去，舒兰打开车门，朝我笑着。我没有上车，而是扶着车门说：〃今晚有几个铁哥们要过来。〃
舒兰说：〃那好啊，一起吧？〃
〃可是又让你破费了！〃
〃流氓，别给我说这个，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掏包包嘛，还这么虚伪！〃
〃晕，舒大小姐怎么这么了解我呀？〃
〃哼，你可真是流氓，花女孩子的钱你也能安心，没听说过嘛，男女吃饭男买单！〃
〃晕，现在男女平等了嘛！再说了，你家有那么多钱，不花是一种浪费！〃
我招呼慕容上了舒兰的车。然后打电话给胖史和丈母娘，让他们直接过玉泉森信那边去。
有的人郁闷的时候喜欢喝酒，叫做借酒浇愁，可是我相反，不想喝酒。
就喝了一点，坚决不喝了。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一个劲的劝，我就是不喝，弄得他们没办法，最终放弃。
他们在那推杯换盏，我很无聊，就想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在大门庭意外的碰上了夏薇。
〃这么巧啊，流氓！〃
〃是啊，你也在这里？〃
〃是陪客户？〃
我摇摇头，说：〃不是，客户走了，是几个朋友在一起，出来透透气！〃
〃坐坐吧？〃
于是我们找地方坐下来。小姐很快给倒上两杯茶。
〃流氓，你可真是个大忙人，想跟你聊聊，可你总是很忙！〃
〃我不忙就该吃不上饭了！〃
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夏薇突然将话题转到了李震中身上。
〃你认为李震中这个人怎么样？〃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说：〃不错啊，我喜欢这样的领导！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是不是想嫁给他呀？〃
夏微笑了笑，说：〃想知道我真实的想法？〃
我摇了摇头，说：〃随便！〃
〃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李震中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只是逢场作戏，如果不是为了业务〃
我没想到夏薇会这么直白对我说，一时反应迟钝。
〃夏薇，你是个事业型的女孩子！〃
〃没办法，现在社会就这样，女人不容易，不这样很难混得开，因为我想过好日子！〃
〃谢谢你，夏薇，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这些话！〃
〃是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从来没有说给别人听过，这些日子很闷，就想找个人说说。〃
〃为什么要说给我？〃
夏薇摇了摇头，说：〃流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喜欢你这种男人，敢想敢干，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活得真实！〃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呢？〃
夏薇笑笑，说：〃可是你这句话很虚伪！〃
〃晕，你这么认为？〃
〃不说这个了，你认为谁会给李震中的老婆写匿名信？〃
〃没想过！〃
〃真的没想过？〃
〃我不想这个无聊的事情，有点下三滥！〃
夏薇盯着我，盯得我有些不舒服。我说：〃干嘛这样看我？〃
〃流氓，你认为我会做这样的事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呢？〃
〃我？晕！〃
〃你真的没做？〃
这回我一愣，说：〃你是不是认为是我做的呀？〃
夏薇摇了摇头，说：〃我不认为是你做的，因为我想不出你做这样的事的动机，可是我告诉你〃
夏薇顿了顿，在看我的表情。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