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 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印征肯定没有料到一向对他的直觉赏识有加的叶局这次会这么轻易的否定他的怀疑不客气地说,可以说是全盘否定!这使他感到有些沮丧。但他明白此刻叶风的心情——作为在叶风大力举荐下的E市公安局后起之秀,他的命运和叶风已经息息相关,虽然自己的脱岗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但毋庸置疑的一点是,它已经使叶风在局里受到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将速写像放回卷宗里,道:“好吧,叶局,我不会再让这件事影响工作了,你放心吧,叶局!”

  “好吧。”叶风坐回了办公椅。

  “我走了,叶局。”

  “好。”叶风头也不抬地应道,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亲密无间地送印征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一本翻开的画册被扔在了书桌上,画册是自制的,里面的女人是不同于那本相册中女性的另一个女人,经过了电脑合成以及角度的转换,呈现在叶风面前的女人似乎正在经受着极度的痛苦——那是虐待所致——穿着上世纪80年代衣裳的女人痛苦地蜷曲着身体,被刻意夸大的电脑合成的泪珠异常的沉重,她仿佛在喃喃自语,叶风很想知道,如果画面上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场景的话,女人,会对他说些什么呢?

  叶风的痛苦,是真实的……真实的就像现在弥漫的夜的黑,沉重,而且不可思议!

  问者:一个采集者最可悲的下场是什么呢?

  答者:成为了别人的采集对象!

  问者:今天你聪明的速度大于光速。

  答者:但愿不是朝相反的方向。

  问者:不,你说对了。

  答者:幸福的围墙察觉到了不幸了,对?

  问者:围墙仅仅察觉到了庭院空荡而且……一道关注与幸福无关的岩石的围墙,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围墙?

  答者:我希望我面前的脸能成为永恒,我猜到了,当然是守护无论是岩石还是玷污岩石者的围墙,职责,围墙? 

  问者:方向没错。

  答者:可以继续吗?

  问者:想说就说。

  答者:你被列入了采寻计划了吗?

  问者:仅仅是猜测,只是当前……

  答者:毁掉你的脸!

  问者:你相信我自我毁灭的决心吗?

  答者:我相信你最终也会成为谱系中的分子!

  问者:我情愿!

  答者:我也情愿!

  问者:好啦好啦,世界还没有毁灭呢,或许这张脸还会陪你多久一点呢!

  答者:哈哈——可是我笑不出来。

  问者:现在呢?

  答者:……

  问者:那么再现在呢?

  答者:假话还是实话?

  问者:如果是假话,你知道我不会容忍的。

  答者:很舒服……舒服极~~~~~~~~

  问者:或许堕入深渊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答者:但美丽的深渊,却不是人人可以求得的。

  问者:我喜欢~~~~~~~

  答者:我也……喜欢~~~~~~深入吧……

  问者:深入……死!

  答者:死得其所,我们每一个人……

  问者:被采获的时候,莫过于此。

  答者:莫过于此! 。 想看书来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 七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

  七

  答者:或许一切只是幻象呢?

  问者:如果是幻象……

  答者:或许一切只是多虑呢?

  问者:如果是多虑……

  时间的凝滞原来是可以听到的,沉重的竟至于捣痛人的耳膜。可怕的凝滞的令人恶心用着分分秒秒作为计量人生死欢悲的单位的时间,承载了一时的静寂。恍然?坚定?游移?固执?都在这静寂里变换着拿手好戏。台灯依旧怀疑自己的光芒到底可以比拟太阳多少,有时候它真的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其实太阳,竟是它不可能完成的、面对的任务……

  两天后,一则突发事件,简直可以说是噩耗,几乎使印征一蹶不振。

  事件的两位主角,一个是那名侥幸逃过一劫的被网上通缉的绑架团伙的主犯,另一个,就是成功侦知并及时通报给局里、使断线连上的市局卧底侦查员。

  事发突然!

  在随后的两天里对绑匪的追踪起初并没有因为印征的脱岗而受到影响,起码表象是这样的,但是,就在印征带领重案组成员准备在绑匪们约定的地点进行抓捕时,本来觥筹交错的绑匪们并没有因此惊慌失措,反而又就地实施了一次绑架,只是这回的人质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内线——在绑匪们将枪顶在内线太阳穴上的时候,印征恍然大悟为什么绑匪会肆无忌惮的将接头的地点安排在这家在E市颇有名气的大饭店里,并且丝毫没有隐蔽行踪的意思——原来他们是在主犯侥幸从天地小区脱身后,知道了内线的真实身份了的——这一点在后来对幸存绑匪的审讯中得到了证实——他们叫嚣着让警察找来一辆车并威胁要干掉被他们挟持的内线……事件的结果正如许多警匪片中所设计的结局一样,绑匪的阴谋并没有得逞,但,内线也因而身负重伤!这简直就是一则爆炸性新闻,在电视台记者就此进行采访时,不知是谁说本来一切可能是不会发生的,但……记者们的敏感是可想而知的,结果,印征两天前在监视期间擅离职守的事成为了令采访记者大感振奋的事,虽然在市局的干预下有关印征的内容被一提而过,但却也在民间流传了开来。印征由此陷入了极端被动的境地,以至于在医院必须面对内线家属措词强烈的诘问……

  从医院出来后印征直接回到了局里,他准备就今天的事件写一份详尽的过程报告,并对因自己两天前的擅离职守而造成今天这样的恶果,做一次深刻的检查。

  内线家属的诘问言犹在耳,印征走进了办公室。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并没有打开电脑,他需要梳理一下纷乱的头绪,将刚才那血腥一幕对自己情绪的影响压抑到最低程度,否则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写出的案件报告是否能做到客观而真实。

  月光透过窗子,温柔的弥漫在办公室里,四下里了无人声,从楼下的草丛中,传来蟋蟀急促而清脆的鸣唱,所有的一切都暗示了这不过是E市一个充满温情的夏夜——如果没有刚才那个变故,或许印征已经安逸地躺在宿舍的床上,享受又一次胜利的喜悦吧?但,印征痛苦地摇了摇头,他确实再也不能容忍自己两天前的过错了!如果没有两天前自己的擅离职守,或许就没有张彻大意的将头探出车窗外,而如果没有那次大意,或许结局应该在两天前就以完美的形式收场,而绝对不会如今天这般的惨烈!“任局说得对,不能再让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影响自己的正常工作了!”印征想道,他振作了一下精神,打开了电脑。

  “忙呢?”林童推门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和一个塑料袋,“知道你还没有吃呢,给,小笼包,你最喜欢的邱家小笼包,先吃饭吧。”说着,林童扫开了堆积在办公桌上的报纸文件,将便当盒放在了印征面前,转身又找出了印征的碗,将塑料袋里的八宝粥倒了进去。

  吃完包子,林童将已经被自己吹得凉热适度的八宝粥推到了印征面前,“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些的。”印征又默默的喝完了一碗稀饭,但天知道他是否心情有所好转。擦嘴的时候,印征感觉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林童呼吸忽然起了微妙的变化,有那么一点的局促,但还没等他回头看去,就被林童揽进了怀里。他的头顶在林童的下巴上,这使他感觉了几分眩晕。朦胧中隐约听林童喃喃道,“我不要看到你这样憔悴的样子……”说着,她慢慢地转过印征的脸,四目对视的时候,印征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离不开这个看起来有些嘻嘻哈哈,但骨子里傲气的并且只在自己面前,才流露出温柔一面的女孩子了……

  良久,他们分开了。林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印征后面,又是调皮的一笑,“好了,不打扰了头儿,振作点,开工吧!”印征摇摇头,真的不敢相信刚才和自己演绎温情的女孩,是不是真的就是现在的林童。他打开电脑。在他沉思腹稿的时候,林童惊讶的“咦”了一声。“怎么了?”印征回头问道。“你认识这个人?”林童指了指电脑屏幕,问道。“谁啊?”印征回头朝屏幕看去,当他的眼睛和屏幕上的女郎那阴冷的目光对视的刹那,他真有一种狠狠扇一耳光的冲动。但他及时地控制住了自己,“哦,她呀,我不认识,只是根据你那个朋友——孟葳的口述随便划拉的。”说着,印征调整了屏幕的墙纸,他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奇怪,孟葳怎么会认识她呢?”林童怪怪地说。

  “不,孟葳并不知道她是谁。”印征感到该死的直觉又开始了对自己的绝对控制,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但你好像认识她一样?”

  “她叫思宇,我市新崛起的新锐画家,善油画,画风诡谲,现就教于美术学院油画系。”林童一口气说完,看了看印征,问道,“孟葳为什么会向你提起一个她并不认识的人呢?”

  印征尽量不使自己的激动溢于言表,他淡淡道:  “哦,孟葳是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在一个不恰当的地点看到了她,所以就记住了她。上次见面时,对我说起过,因为她相信我不会像记者那样拿去炒作她所看到的事。不过那时别说是她,就连我也不知道这位女郎是何方神圣,又怎么去炒作呢!呵呵!”印征暂时不想将自己对那个女郎的怀疑告诉给林童,毕竟叶局交代过的,自己赖以怀疑的根据,是不很确立的。而且,造成了今天严重的后果……“是何方妖孽吧!哈哈!”林童冷冷地笑道,脸转向了窗外。印征一时无语,想了想,敲起了案件报告。

  一个小时后,,印征打完了草稿。他伸了伸腰,看了看林童,“怎么那样看我,还有事?”林童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券,递给印征一张,“她的。”林童朝电脑努了努嘴,“这是她画展的赠票,有时间吗,明天去看看。我想,孟葳上次单独约你是给你介绍思宇吧,我还以为她自己会对你表白什么呢!”说完,林童走出了办公室,风般离去的她的背影,使印征愣怔了很久。

  答者:其实我知道,现在需要的只是证明。

  问者:而今天,就是证明的最好机遇。

  答者:脸,还是不脸……

  问者:要,还是不要?

  答者:核桃油的味道好闻吗?

  问者:用问?

  答者:用问!

  问者:我会用一身的那种味道,让你闻个够!

  答者:免,你自己闻,告诉我就好。

  问者:其实现实是不容逃避的你知道很浅显的理儿。

  答者:其实我们一直都在面对着现实。

  问者:去,还是不去?

  答者:验,还是不验?

  问者:其实心机是一点就通的。

  答者:其实你知道,站起来,不一定是为了倒下。

  问者:是了,亮出去,不一定是为了不归。

  答者:去吧!

  问者:用催?!

  答者:其实我早已经闻习惯了那种油的味道。

  问者:其实我知道,你也喜欢着它。

  答者:但愿围墙会闻到那种油的古怪味道。

  问者:倒不如说,但愿我能——棋逢对手!

  展出思宇作品的画廊在E市颇有名气。在观看来宾留言簿时可以看到不少小有名气的本市画家,还有几个在全国都较有影响的画家的留言。留言的内容,一律的,对一名女子能把握住那么冷峻诡谲的画面借以表达出令人窒息的情绪的惊呼。印征不禁笑了笑,他们的评价虽有猩猩相惜的嫌疑,但也确实是一语中的,可印征实在从画里看不出什么积极的因素,如果消极和颓废也能够成为主流的话,他想,这世界,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但画家本人,确如孟葳当晚的描述那样,难怪林童昨晚会将画像认做是思宇本人呢,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对孟葳的恼怒,和一点点的醋意朦胧了——但……真的就是这个思宇吗——那个人?印征想着,调头寻找着林童。他看到林童正站在画家的身边,等待画家本人的签名。印征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对绘画感兴趣了,看着她一脸的虔诚模样印征忍不住想笑。这点被偶然回过头来的林童捕捉到了,她故意恶狠狠地冲印征瞪了一下眼睛,正巧此时画家转过身正欲接过她手中的画册,林童的模样显然使她吃了一惊,这令林童尴尬万分。完全捕捉了这一幕的印征边笑边向大门走去,在门廊里等待的时候,他又被刚才就引起他浓厚兴趣的挂在墙上的画家的自画像吸引住了:画家的自画像带有明显的主观色彩,这一点,从她对自己的五官设置上可以得到明显的证明,眉毛的粗细不等和嘴唇的刻意加厚以及等等……印征在以后的很长日子里一直都在庆幸那天自己的回头一瞥,怎么?在画家的微微张开的嘴里,怎么会有一段隐约的影子,不管是刻意为之还是无意识的泼洒,都不能否定,那是一个异性生殖器的逼真描绘,但却被画成了一支烟,叼在画家的嘴里,而那特征明显的鼻子正在召开鼻翼,一副享受尼古丁带来的*的样子。自画像的眼睛里映着一个女子的影子,仿佛是被从画家嘴里长出的东西惊呆了,惊恐万分的张着嘴……

  难道孟葳说的是真的吗?一直因为战友的意外而被深深掩埋的那子虚乌有的东西,似乎一下子从水底挣脱了一切束缚,再一次占据了印征的思维。直到林童冲他大喊了一声,才将他从令自己震惊的发现中惊醒过来。

  “很好看吗?不过是一副自画像,真正能表达作者自己的东西在里面呢!”林童假装内行的说道,其实她也说得没错,没有几个人真正注意这副看起来没什么古怪的自画像的。印征默默又看了一眼思宇的自画像,对林童说,“走吧。”

  “昨天晚上我一直很奇怪,”走在街上,林童说道,“为什么孟葳能那么清楚地记得一个她不认识的人的那么多的特征呢?不瞒你说,直到现在我还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也许孟葳认识她,也许孟葳介绍她做你的女朋友呢!我真的是这么想的,而且,我很伤心。”

  “不,童童,一切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孟葳确实只是见过思宇,仅此而已。”印征接过林童的话,低沉地说道。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说印队,你不会是又说在不恰当的时间和地点吧?”

  “事实上我还是要说,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还有,其实昨天我最想告诉你的是,在那样的时间和地点,她看到了一件十分不恰当的、发生在画家思宇和另一个人,女人,之间的事!”

  “什么?”林童显然没有明白,重复问道,“到底是什么不恰当的事呢?”

  “思宇是同性恋,难道你没发觉吗?”

  “同性恋?!不可能!”林童大喊起来,虽然她的否定是如此决绝,但她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的有思宇本人签名的画册,她知道印征是不会撒谎的,她的目光中厌恶和不信任在相互地交织着。

  “你没有看出她自画像中的玄机吗?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她眼底倒映的女人,会面对她嘴中的烟卷而惊恐万分吗?难道你没有看出,那支叼在她口中的烟卷其实是男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