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擒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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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擒情郎-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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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古甄故意不领情的别过头。 
“又怎么了?大小姐!”段飞谈笑的说。 
“不够诚意。”古甄嘟着嘴说。 
“唉哟!欲加之罪何患无碎?”段飞无奈的说完后,就索性将汤匙内吹冷的鲍鱼粥送进自己口中。嗯,果然美味可口! 
不过好吃归好吃,他打算捧在手心疼爱的宝贝可轻忽不得的啊! 
“娘子,我都以身相许,任凭你糟蹋了,你还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呢?怎么能说我不够诚意呢?冤枉啊!大人!”段飞故意装出一脸可怜兮兮样,企图博取古甄的欢心。 
古甄睨了他一眼,仍是没好气的回话,“谁是你娘子?你可不要乱叫啊!” 
哇!人家要撇清关系了!他无话可说了! 
古甄偷偷的瞄了段飞一眼,见他一脸既茫然又好是无辜的表情,便偷偷的抿嘴窃笑。真是个傻二愣子!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段飞仍是一脸既茫然又好是无辜的表情。 
在他还没来得及发现以前,古甄又再度先发制人,“还有啊,我不准你以后随便乱讲话……” 
我又怎么了?段飞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这几个字。 
好吧!既然你不清不楚,我古甄就让你清清楚楚,“你什么时候以身相许给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喔!”原来她是指他刚才说的那句“以身相许,任凭糟蹋”。 
“喔什么喔,无言以对了吧!”得理不饶人一直是古甄改不了的个性。 
“我怎么可能会无言以对呢?”开玩笑,他段飞哪有这么简单就让你三言两句的把我们两人的“关系”撇清呢? 
“喔,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古甄高挑着眉。 
“当然有!”段飞用手轻抚她那细润又滑溜的脸颊,然后在上面画圈圈。 
“难道你忘了那天在涵洞里,我们的关系……这样,还不算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吗?” 
“你……好坏喔!”古甄的脸已由额头红到颈项了。 
“好!好!好!我坏,我坏,我最坏!只要你好,我坏一点又何妨?”段飞势将她揽进怀里,温存的在她耳畔轻喃。 
画中仙真真实实的拥人怀中,这感觉是多么的踏实与真切啊!真希望这一刻直到天长,直到地久!段飞心想着。 
“你喜不喜欢我?”古甄忽然鬼灵精的由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问。 
段飞摇摇头。 
“你——”古甄瞪大眼。 
她企图挣开段飞的怀抱,但他却将她搂得更紧,近到两颗心的跳声隐约可闻,古甄不依的想挣开,他却呢喃的在她耳畔轻轻的道:“‘喜欢’这两个字岂足以表达我对你的爱意呢?我告诉你,我不但喜欢你,而且还更爱你。” 
“有多爱?”古甄开心的问。 
“日月星辰,山川城河都无以计量。”段飞真诚的说。 
“我怀疑你刚刚喝了很多甜汤——”这次,古甄主动的凑上她的唇,以热吻取代言语,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热吻之后,段飞帮她整理零乱的秀发后,才又将鲍鱼粥端了起来。 
“起来吧!粥快冷了,先吃一些吧!”段飞轻声的说。 
而古甄却不为所动的要赖躺在床上不动。 
“我发现你很懒喔!”段飞又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说对了!”古甄突然充满力量似的,整个人由床上端坐了起来。 
“嗯!”段飞细心的舀着粥,将粥趁古甄说话的空当送进她口中。 
鲍鱼粥都还来不及咽下,古甄便急呼呼的接着说:“我这个人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懒,懒到能躺就绝不坐,能坐就绝不站,即使是站着也要找根柱子来靠……” 
段飞再度趁她说话的空档时刻,将舀在汤匙里的鲍鱼粥送进她口中。 
趁古甄细嚼鲍鱼粥的同时,他赶紧发言,“其实你身上还有一个地方并不懒呀!” 
“哪里?”古甄很认真的表情。 
“舌头。”段飞也很认真的在陈述一件事实。 
“段——飞!”古甄脸红的大叫。 
接下来,枕头和棉被齐齐乱飞了!看样子闺房之乐,莫甚于此了! 
※  ※ ※ 
段飞小心的移开古甄枕在他臂上的头,望着她熟睡的模样,他忍不住的又偷亲了一下。 
再度凝视着古甄那粉白的双颊,隐隐约约透出了健康的红晕,还有她那集满英气与慧黠于一身的难得气韵! 
她是他段飞的宝贝,这是他飞越千山万里寻得的画中仙,他将与她朝夕与共,天长地久、岁岁年年! 
黎明的曙光渐渐的照映在大地,晨间清新的气息隐隐的溢进屋内,段飞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房门,走出房间,缓缓移动脚步,来到山寨的前庭,享受这山寨唯一宁静的黎明时分! 
突地,段飞感到一阵的不对劲!这是习武之人特有的灵敏感觉。 
屋檐上显然有人影晃动着,段飞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守护古甄,保卫古意庄的安全是他段飞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古甄是他的无价宝贝,伤不得的!他不准任何人危害她!更不准任何人侵犯到她的领域。 
飞檐走壁的人影显然不止一个,他们似乎是肆无忌惮! 
段飞故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然后纵身一跳,跳出一墙之隔的山寨外! 
他的双脚刚着她,便已有一群轻衣便服且训练精良的平西王府军兵向他下跪。 
“小王爷!”众人不约而同的喊道,也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象征平西王府权力与威势的两面黄色大旗“镇国”、“平西”也在风中摇曳着。 
爹爹的势力果然是无远弗届,天涯海角都还是将他轻易的找到了!段飞略微的沉思。 
段飞示意要他们安静下来,“不要动到古意庄里的人,还有,我不准你们动古意庄里的任何一兵一卒以及一草一木,若古意庄有什么闪失,我唯你们是问。”段飞爱屋及乌的心昭然可见。 
众人安静的点头。 
此刻禁卫军的总都督段彰走到段飞的面前来,“小王爷!你要我们不要伤害到古意庄,那我们也希望小王爷不要让我们为难……” 
啊!该来的总是要来了!“是王爷的意思。”段飞问。 
段彰点点头,“王爷希望小王爷以及云少爷能跟着禁卫军一起回大理。” 
“给我两天的时间好吗?”段飞希望能有两天的时间,好让他向古甄交代清楚,他要她宽心的等他,不要担心更不要挂心! 
段彰为难的摇头。 
所谓军令如山,段飞当然晓得,段彰的为难他更能体会,只是,他不想不告而别,更不愿古甄为他牵挂。 
“那我进去把云中翔找出来……”段飞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不劳烦小王爷了,云少爷已在轿内了!”段彰很快的接口。 
嗯?段飞露出怀疑的神情。 
此刻,云中翔刚好由小轿子里探出头来,两人面面相朗,云中翔还做了个无奈的鬼脸。 
唉!真是动作俐落啊!看样子,他是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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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小豆子和小雨滴原本以为古甄会哭得“淅沥哗啦”像狂风暴雨过境似的。但出乎意外的,古甄并没有掉下任何一滴的眼泪! 
这几天来,她只是呆呆的静坐在窗边,老半天,一动也不动,像尊风化后的石泥一般,让人看了既担心又害怕! 
“寨主好可怜促!”小豆子和小雨滴躲在古甄身后窃窃私语。 
“她这样不吃不喝也不睡的,她的身体早晚会垮掉的!”小雨滴附和着小豆子,哀戚的说。 
“唉!”小豆子与你有同感。 
“看寨主这么难过,我好想掉眼泪喔!”小雨滴的眼眶溢着泪水。 
“寨主要是能好好的哭一场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小豆子有感而发。 
“寨主该不会是泪已流尽了吧,所以才哭不出来!人家人,最苦、最伤的痛莫过于泪已流尽,这该是寨主心情的最佳写照吧!” 
“唉!可怜啊!可怜的寨主,难道她真的是注定‘嫁不出去’吗?”小豆子揣测的说。 
小雨滴闻言,立即狠狠的推了小豆子一把,“你没听过吗?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讲!你怎么可以说寨主‘嫁不出去’呢?” 
“难道不是吗?”小豆子咽了咽口水后又接着道:“寨主先是被洛阳城的欧阳家悔了婚约,而后又被那个‘来路不明’的段飞骗了感情,然后一走了之,所以我认为寨主不但是情路崎岖,我看她根本是‘嫁不出去’……” 
寨主都已落到这番田地,还说这种话!看样子非得要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了!小雨滴生气的想。 
她怒不可抑的狠狠拧了小豆子的大腿一把,而后再用她最严厉的嘴脸道:“我警告你喔,如果你再这样乱说话,小心劫数就上身,我一定会让你娶不到老婆,我会让你欲哭无泪的,不要怀疑……” 
小雨滴的嘴才合起来,小豆子便已紧张的双腿跪了下来。 
“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求求你不要惩罚我,让我娶不到老婆……”小豆子的声音带着哽咽的哭泣声。 
这一幕刚好被特地过来探望古甄的沈致谦撞见。 
“怎么了?”沈致谦纳闷的问。 
小豆子困窘的急急由地上爬了起来。 
“我没叫你起来,你怎么可以擅自给我起来?我看你是愈来愈不怕我了!”小雨滴显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小雨滴,你,就饶了我吧!”小豆子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地,而口吃的毛病不知不觉的又犯了。 
“好吧!先判你‘缓刑’,我警告你别给我再犯,否则我绝不轻易宽待喔!”小雨滴不怒而威的说。 
“是!谢谢小雨滴。”像是“蒙主恩宠”似的,小豆子跪在地上,谢了又谢。 
看完了这场“情侣情深”的家家酒游戏,沈致谦倒是挺羡慕的,不过一想到他自个还有比“羡慕”更重要的事还没办,也就只好先暂停“羡慕”了! 
“寨主在里面吧?”沈致谦问着小雨滴和小豆子。 
“是啊,自从段公子不告而别后的这些天来,寨主早也果坐在窗边,晚也呆坐在窗边,一坐都坐好几个时辰,既不哭也不笑、更是不言也不语的,让人好心痛啊!”小雨滴回答。 
“唉!”沈致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段公子和云公子也真是奇怪,说走就走,好像忽然从这个沙漠‘蒸发’掉似的,真是不负责任,亏大家还是好朋友一场,连告辞都不愿意……”小豆子又口无遮拦的说了一大堆屁话。 
理所当然的,他又狠狠的被小雨滴瞪了一眼,以资告诫。 
“我进去看看寨主……” 
沈致谦话还没说完,即见古甄一脸失魂落魄的迎面而来,她的眼底显然没能容纳得了其他的人、事、物。 
古甄轻飘飘的像是一缕清烟似的,走过沈致谦的身旁,要不是沈致谦伸手拉住她,她还无法回过神呢! 
“沈大哥?!”古甄讶异的说。 
“古甄,你怎么搞的?你这样不吃、不喝。不休息的,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像是大哥哥似的,沈致谦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段飞都不在乎了,我干嘛那么在乎我自己。”古甄近乎自虐的说。 
唉!果然是用情至深,魂梦都为君而去了!沈致谦略微心疼的想。 
“古甄,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不要让段飞回来后看见你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样他会很担心的!”沈致谦试着劝诱。 
沈致谦这段话让她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你说,段飞会回来?” 
“会!他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为了安慰他那多情的古妹妹,即使是无法确认的事,也得当真来说了! 
※  ※ ※ 
云南大理国平西王府 
平西王爷段无尘以及王妃鱼蝶衣,分坐在霓裳轩前殿的两张大得不能再大的画龙雕凤的主子椅上。 
段无尘有点生气的表情静候着。 
段飞不告而别,擅自离家出走,他这个做爹的,总得要稍稍的“结个面腔”,以示威武严肃啊! 
但王妃鱼蝶衣却是个开明的娘,只要她那宝贝儿子平安回来,一切都好谈,况且人生苦短,偶尔出门玩乐一下又何妨? 
不过,这点认同她可不能表现得太明白,免得儿子肆无忌惮! 
教育小孩的分寸她鱼蝶衣可是拿捏的挺好的,在儿子们的眼中,她是个好妈妈,更是个好朋友! 
而身为这对恩爱宝贝夫妻的宝贝儿子——段飞则是乖乖的坐在他娘的身旁。 
看了眼阔别了一个月的娘,仍然是芳华依旧,光彩美丽。虽然娘嘴巴一直喃叫着:因思念儿子,所以寝食难安,因而多了好几条的皱纹,但段飞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也不晓得他娘所说的皱纹长在哪里? 
“儿子啊!想不想娘?”鱼蝶衣和蔼的问。 
段飞想点头回答是,但又怕违背良心;想摇头,回答说没有,又怕惹他娘生气,于是他只好不点头也不摇头,以取得良心及他娘心的平衡点。 
“怎么?问你想不想娘,还得要考虑那么久才能回答啊?”鱼蝶衣向儿子撒娇。 
“娘,你别多疑了,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此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来想娘,所以才会犹豫了许久,而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娘英明,娘宽宏大量,你就别再责备孩儿了,好吗?”段飞说完还轻轻的拍拍鱼蝶衣的脸颊,这也算是撒娇的一种方式吧! 
鱼蝶衣点点头,她怎么会跟儿子计较什么呢?疼爱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乌鲁木齐”时间来责备小孩,不过……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的喊道:“你刚才是说到‘江湖’吧?” 
段飞点点头。 
“儿子啊,这时候为娘的就得要给你一个机会教育了!”蝶衣看着儿子说。 
段飞点点头,心想:总得让娘有机会讲讲话嘛,让娘有点成就感,她会更年轻也会更快乐的喔! 
蝶衣的机会教育,也是故意要说给她那亲爱的相公听的,免得他老是以为她这个为娘的宠爱儿子过度。 
“你知道的,所谓‘江湖险恶’。因此呢,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就给我们搞离家出走,这样为娘的会很担心的!做爹的也会很挂心的,知不知道?”蝶衣说完后,还往段无尘那边偷偷瞄了一眼,而段无尘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让她好得意又好满足。 
唉!女人!段无尘无奈的摇头。 
“娘,其实江湖并不险恶,险恶的是人心,恶的心魔。”这是段飞这次“出走”的心得感想。 
“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东西险恶,反正你以后都得要乖乖的给我待在大理国,都快成家的人了,不可以再这样东奔西跑的,没定性!” 
快成家了?!果然是母子连心,他段飞的心事都还没捧出来讲,他娘就都知道了,真是大好了!段飞有点喜出望外。 
“娘,那我们总得先选个日子到女方那里下聘吧!”这是理所当然的礼节,一样不能少,虽然古甄已无爹也无娘了,但该有的礼数当然不能省吧! 
“傻孩子!” 
鱼蝶衣笑得好开心,就连原本带着怒气端一旁的王爷段无尘也跟着笑颜逐开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段飞有点疑惑的问。 
“没有,你没说错,只是,下聘这礼仪并不适用于皇室婚礼。”鱼蝶衣笑道。 
“娘,有没有搞错啊,谁要用皇室的婚礼?”段飞一险纳闷。 
“儿子啊,你该不会是玩疯了吧?难道你忘了皇上赐婚宝珍公主的事?”鱼蝶衣帮他唤起记忆。 
天啊!宝珍公主的梦魔还未远离啊?!他都逃掉一次了!这次,难不成还要逼他乖乖“就范”? 
看样子他得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否则他下半辈子可就惨了!喔,可能用“惨”字还不够足以形容他的“不幸”吧! 
“娘!”段飞叫了好大一声,使霓裳轩宫殿上停伫的两只飞燕,都被吓得齐齐跌落下地。 
“又怎么了?儿子?”蝶衣有丝担心的问。 
“别再给我使什么诡计了喔!”段无尘看出了端倪,他半警告的说。 
“爹!我怎么可能再使什么诡计呢?再说,我的足智多谋也是你们赐给我的良好遗传,讲‘诡计’就太伤感情了吧!”段飞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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