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暗藏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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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暗藏春意-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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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的住手。「在想些什么?瞧妳眉头深锁!」 
「没有,我只是有点闷。可以下轿了吗?」为何他要对她这么温柔?这  
样会让她更加走不开呀!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们只是出来逛逛,并没有要下去!」 
「那你何必带我出来?」瑷玛转头凝睇他,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有人心里闷啊!说,现在妳比较好了吗?」 
「不好,你耍我。」她漾开了笑,接受他的体贴举动。 
「我们回长安后立即成亲!」他丢下令她震撼不已的话,当场轰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觉得他懂得温柔,没两三下就又露出霸道的个性!况且,她……她也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留下来? 
★☆★☆★☆ 
唐太宗收到的密旨说明金钥匙就在这山林附近,可是宋漓膺却是百寻不着,他当下决定退了出来。 
「宋老板找得如何?」陈姓商人问。 
「毫无下落!」宋漓膺张开风扇漫步着。 
「怎么会这样呢?那金钥匙到底有什么重要性?」陈姓商人追问着,彷佛要找金钥匙的人是他。 
宋漓膺漫不经心的耸肩。「那把钥匙是我宋家的传家之宝,我太祖父却不小心弄丢,因此我父亲临终前特地交代我要打听到它的下落。」 
由于金钥匙的重要性牵连到整个国家社稷的安危,所以他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样!」陈姓商人若有所思。 
「陈老板似乎对我宋家的传家之宝颇有兴趣,莫非陈老板……」宋漓膺面不改色的试探。 
陈姓商人毕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早已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听不出宋漓膺的弦外之音,他连忙摇摇手,「不是的,我只是想了解这把金钥匙在宋老板心中的重要性,既然金钥匙对你如此重要,不如让在下也加入寻找的行列?」 
金钥匙?他如何知道?而且兴致还那么浓厚。他记得自己只说是钥匙,可没说它是什么材质。 
「不烦劳陈老板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陈老板是如何得知钥匙是镀金的?」他咄咄逼人。 
惨了,被他抓住尾巴!「因为宋老板从事金银珠宝的买卖,所以,在下才会如此大胆的猜想,总没有人钥匙是以珍珠合成的吧!」陈姓商人讪讪的干笑。 
「那可说不一定,天下事无奇不有,也许那把钥匙正是以珍珠合成的。」 
宋漓膺收起风扇,锐利的目光直视他的不知所措。 
怎么?这么快就让他逼到走投无路了吗? 
「宋老板真是爱说笑。」他忍不住擦着额上冒出的冷汗。 
「忘记询问陈老板一件事,真是人不好意思了,打扰你这么多天,还不晓得你的祖籍是哪里!想必不是中原人吧!因漏你的口音听起来似乎不太 
像。」 
「宋老板真是厉害!我是几年前才从东北渡海过来的。听说这个小岛有很多的金矿,所以,便携家带眷的在这里落脚。」他一直处在挨打的地位,再如此下去,宋漓膺肯定会找到些蛛丝马迹,一把掀了他的底。 
他总算亲自领教到宋漓膺的厉害了!本以为以他号称是长安城第一风流公子,应该不难应付,谁知他的判断力不容小觑,武功更是一流! 
「东北?那地方高丽商人充斥,社会动荡不安,看来你是作了正确的选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高丽人」就这样被提了出来。 
陈姓商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接口,「托宋老板的福,日子是好过多了。」 
宋漓膺跃上马,暂时打住这个话题,「陈老板,这样打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和内人已找到合适的落脚之处,预计明晚就会离开。」 
根据他的判断,金钥匙在这个小岛的机率不大,但陈姓商人不得不防,他得给瑷玛一个安全的环境。 
「宋老板要离开?不多待久一点吗?」陈姓商人极力挽留,没成功他铁定死路一条。 
嘿,看来有人被逼急,快跳脚了! 
「我心意已泱,陈老板就别再强留。」 
宋漓膺腿一踢,马儿即奔向前。 
接下来呢?他就等着看陈老板要如何动手! 
★☆★☆★☆ 
瑷玛百般无聊的等着宋漓膺回来,她发现自已有些想念宋漓膺五个娘亲的幽默风趣……她更发现自己恐怕已经不能没有宋漓膺了!只因她对他的依赖是那么的重…… 
「发呆吗?魂归来兮喔!」宋漓膺搂住她。他的瑷玛是越来越美了! 
瑷玛颤抖了下。他吓着她了。 
「也只有你才会如此轻浮。快放开我!」她娇嗔着。 
「不放!妳得跟着我。」他挨紧她。 
「漓膺!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没两样?」缠着要糖吃。 
他的头埋在她的头肩,细细吻咬。 
瑷玛不想抗拒,也不想逃。她得承认,她喜欢而且迷恋他的吻──尤其是这样温柔不狂放豪野的他。 
宋漓膺在心中呻吟,这小妖女怎么不若平常般视他如刺猬呢?他快要抽不开身了! 
「别这样。」她腼腆的说。 
宋漓膺终于自她雪白的颈子上移开唇,声音沙哑的道:「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这里。」 
「离开?」怎么他才出去一会儿的时间,回来就说要走人了? 
老实说,听到这个消息,她满开心的,她不太喜欢这个地方,总有股被监视的感觉。 
「刚才我离开时,妳有没有想我?只要妳说有,我就告诉妳要走的原因。」他贼贼的提出条件交换。 
瑷玛的脸不禁羞红了。他发现她开始依赖他了吗? 
「不讲就不讲,谁希罕!」她拒绝他的要求。 
「嘴硬的女人!」他点了下她的唇。「此地不宜久留,况且妳也闷坏了,换个地方总是好的!魏大人另外给我们安排了私人的住宅,那儿有一座 
死活山,有温泉。」 
他听说温泉可以驱寒养身,瞧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是该好好调养一番! 
「我不想泡温泉!」她心口不一。他一定有什么企图! 
「那温泉有美容的效用,妳不是挺爱美的吗?」 
瑷玛在他周围绕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 
「是这样吗?没有其它用意?」 
又来了,这女人每每说不到两三句,便想惹他生气! 
「妳说呢?我们可多出了相处的空间。」而且只有他俩,他爱看她笑,耍赖的对他一人撒娇,这些都是别人不得分享的! 
「那又怎样?谅你也不敢对我如何,你又没那个胆……」糟糕,她说错话了! 
只见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妳这是在挑逗我吗?」他伸出手,她的话使他蠢蠢欲动。 
瑷玛闪开,绕着圆桌躲着他。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令她害怕他会像恶狼似的扑上来。 
「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是我说错了,我是指你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我这娇弱女子起歹念的!」 
「来不及了,妳已经把我惹毛了!」他迫切的想要她! 
「怎么可能?况且,我也没有什么魅力。」他是闹着玩的吧! 
「不,妳太小看妳自己了,妳很有魅力!」他说的是事实。很多时候,他都想扑上去,不顾一切的拥有她,可是他忍了下来,让理智凌驾他。 
「过来!」他低叫。 
「我不要!」过去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她的话刚落,一连串的飞镖由门、窗射了进来,瑷玛吓得来不及反应,宋漓膺已旋风般的抱着她东闪西避了。 
「傻了吗?连叫也不会叫!我有唤妳过来的喔!别怪我没暗示妳,约有二十名的杀手看到妳调戏我!」他低低的笑着,搂着她闪入垂下紫帐的床 
内。 
「刚才你全是在演戏?」那他不就耍了她? 
「不那样是无法引狼入室的!喏,好戏要上场了!」 
门砰地一声被踢了开来。 
「人呢?快找出他们!」陈姓商人──也就是高丽副帅阴沉的道,他有自信自己射中了宋漓膺。 
高丽的天皇久仰宋漓膺大名很久了,倘若活抓他,他便立了大功。 
怎么办?依她看,他们是羊入虎口! 
「你太过分了,竟然玩弄我!」这是她化解紧张的方法。 
宋漓膺深深的看着她,她抖得好厉害,这样他们会被发现的……也好,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提早结束,和她温存才是善待自己的良策! 
「副将,床那边有异样!」 
「围攻!」他要活抓宋漓膺,然后将他的妻子占为己有。 
当紫帐一掀,沾了毒的飞镖马上如冰雪般锐利的射出,只是倒下的并非是宋漓膺和瑷玛,而是那些高丽人。 
这就是宋漓膺武力厉害之处了,看得高丽副帅和瑷玛两人目瞪口呆。 
天啊!这种厮杀的情节不是电视上才有的吗? 
「我怕!」瑷玛闭上眼,紧依着宋漓膺。 
「宋漓膺,你别得意,你跑不掉的!」高丽副帅一脸杀气,朝门外喊道:「来人啊,杀了他!」 
于是,又一批杀手蜂拥而入。 
宋漓膺只是慢慢地掀唇一笑,对着瑷玛道:「把鼻子捂住!」 
「什么?」她仍吓得无法听进他的话。 
宋漓膺叹了口气,然后屏住气息,同时捂住她的鼻。 
没多久,四周即陷入迷茫一片!原来这儿早已被宋漓膺撒下毒气。 
「有毒!快闭气……抓住他,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现场已是人仰马翻,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有余闲搜寻宋漓膺和瑷玛的踪影!   
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情显得自在多了,彷佛这件追杀事件与他不相干似的。 
「让我搂着妳,瑷玛。」看她跑得很辛苦。 
「不要!」那样他会更累。「他们会追上来的,是不是?」 
宋漓膺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之处。 
「嗯,那些毒气只能挡得了一时。」他们势必会再追。 
真是阴魂不散!「那你走好了,别理我!」她不想拖累他。 
「别再说这种傻话!」他低斥道,目光瞥到一条窄巷。 
他拉着她闪进巷子内,终于找到最佳的隐身之处。 
由于巷子很窄。他们必须紧紧相贴。 
没多久,高丽副帅带着杀手追了上来。 
听见脚步声,瑷玛的一颗心不禁怦怦的跳着。 
突然,高丽副帅停了下来,他左右环视了一圈。 
瑷玛瞪大眼。那个高丽副帅发现他们了吗? 
宋漓膺搂紧她。「怕吗?瑷玛。」他有法子让她镇定。 
「怕……」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 
他头一低,迅速的覆上她的信。 
他在做什么啊?明明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吻她!虽然在心中暗骂着,却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眷恋的缠绕着她,周遭的事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们还在被追杀耶!可是这种感觉好刺激喔!真令人兴奋! 
终于明白意大利人为什么喜欢在脱水的洗衣机上做爱做的事了,那种感觉就好象现在般的刺激! 
「你的吻……」真好。 
「我不只要吻妳的唇。」他抬高她的身子,用牙齿解开她胸口的钮钮,露出裹着她丰满雪白乳峰的肚兜。 
「啊!漓膺……」她微仰着头。 
隔着肚兜,他轻轻的吻咬着她硬挺的花蕾,不断的挑逗她,使她焦躁难安,欲火焚身。 
「好美……」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心。 
他的手更往她的双股间探入,在她的私处肆虐的揉捻。 
「我们不能在这里……漓膺!」瑷玛无助的攀住他的手,害羞不已。 
她得阻止他。 
「嘘,宝贝,妳好湿,也好美。」他以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避免她瘫软的身子往下滑。 
这女人真是敏感,只是这样就好湿了!他揉捏起她花间鼓起的小核。 
「啊……」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小腹莫名的骚动,有种想被填满的空虚。 
「我知道妳的感受。」他也想与她结合,只是地点不对。 
瑷玛额头冒汗,香汗淋漓。她的目光往巷子口望去,只见高丽杀手一群接一群的奔过去…… 
「不许分心!」他扳正她的头。若是此刻被高丽杀手抓到,他们必死无疑! 
「别……别再挑逗我了……」她好热,这是一种得不到的难受,他是否同她一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受他的掌控,就此沦陷,无法自拔! 
「别叫,他们会发现的!」宋漓膺低叫。 
高丽的杀手已追至下一个村落;而这条窄巷的角落,却有两颗心怦然跳动,吟哦的喘息着…… 
★☆★☆★☆ 
她昨晚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笨蛋!竟然和他在那巷子口……他根本就 
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 
「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书与魏大人联络,没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魏大人已发现他遇到了困难,便会派人来接应他了。 
往常,他必是单枪匹马的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内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打从出娘胎起,这是他头一遭哄女人,头一回对女人没辙。 
谁要他吻她!他还是那么不正经。瑷玛忍俊不住的笑了。 
「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妳!」他由衷的道。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玩闹过后,她开始担忧了起来。那些高丽杀手多得如蜂窝,他们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吗? 
「按照原定计画,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弃魏大人为我们准备的住所了。妳的体力负荷得了吗?」他担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连走四十五天,连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夸,她娇小却不柔弱。 
「玉山?藏着玉的山吗?妳真会骗人!」他开玩笑的说,不愿她提起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处,这里是她重新开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吗?」她打住话。 
「我何时相信过妳了?我只当妳说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宁愿富她是塞北人。 
记得第一次她献舞时,虽是跳得乱七八糟,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那时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认。 
嘿!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瑷玛忍不住翻着白眼。 
「什么都别想,妳只要知道,遇见困难时,有我在就是了。」他要为她扛起所有烦忧。 
瑷玛内心涌上一阵阵感动。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牵动她的心?难怪她的感情会沦陷得如此彻底了。 
「那我是不是该女扮男装呢?这样行动比较方便,既不会延缓路程,也不易被认出。」一石二鸟。 
「女扮男装?不用了,妳穿这样就挺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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