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冤枉你了!你站不稳靠在我身上也就罢了,为啥还搂得那么紧?还挨人家脸?当我不知你的花花肠子?!”
“嘿嘿,我说啥你也不信,就算故意的吧,谁让你长的漂亮,看着就想抱?”
“方哥你不讲理,你还倒怪人?这可是共公场所,要讲文明懂礼貌啊?”
“好!咱们到你的梅园,那归私人空间,在那抱就可以吧?。”
耿艳梅娇笑起来:“不和你说了,越说越缠不清!”
方明听她嘴上虽这样说,可从她愈来愈娇艳的脸上,表白出她也喜欢这样的嬉弄,她不说他还是要说,结果还是你来我往,谁也没少说。
他俩连说带笑跳罢,又换成了思雨。实际上方明这些天走的稳多了,不用靠得太近,就可以左手扶她们的肩,右手揽她们的腰“跳”了,姿势已像点跳舞。思雨内向好羞,他就越是想看她的羞态。这几天和她跳时,在常常故意把她扳向自己,去挤蹭她高耸的胸部,头几次思雨果然有点羞涩,难为情地经常脸红,可后来好像习惯了,他蹭劲再大,她也不带羞涩了,有时还深凝他笑笑,好像有一种鼓励的味道。方明看这招不灵了,今天换成口舌之功:“雨妹,我中午睡觉梦了个好梦,你猜啥梦?”
“你梦的我能猜着?”
方明后悔,这话问的,如果换成耿艳梅,她肯定会说:“你们男人除了梦梦娶媳妇还有啥好梦?”这样他就好顺着说下去,可思雨傻乎乎却不会帮他,看来只好直接了当了:“我中午梦到你了,就咱们俩人,具体内容太有意思了,可我不能说。”
一下子吊起了思雨的好奇心,不由问道:“有意思咋还不能说?”
“真得太有意思了,我醒后还大乐呢,可就是不能说。”
“啥梦咋不能说?”
“你真想听?”
“嗯。”
“说了别恼哦?”
“噢,说吧。”
“我梦见我进了你的房间,你在床上啥也没穿,全身上下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思雨脸上马上布满了红晕,悄声嗔道:“方哥你又开始胡编了。”
“不骗你!骗你是小狗。你见我进来,吓的慌忙找衣服,可根本没衣服,你就撅起屁股在床上到处乱爬,跟只小狗一样,一下把我逗笑了。”方明说完又哈哈笑了,思雨按他的描绘想着,也不由得羞涩地笑了。
“我看着你的样子好笑,就过去照你的屁股猛拍一把,你站起尖叫着跑出房门,一下把我笑醒了。”
方明说完又是大笑,思雨更加羞涩地说他胡编。另俩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耿艳梅高声问:“你们说啥乐得?让我们也听听。”
“我中午梦了个好笑的梦,正讲给思雨听,你们也想听?”
思雨慌了,忙道:“不能说!”
她越说不能说,那二人越好奇,凑到跟前来。方明觉得该休息一会,坐下和她们再说。坐在他对面的思雨更急了,向他打着别说的手势,可另两人却催他快说。
思雨已急得跺脚摇头,方明装作没看见,先笑了一声,后讲道:“真得很好笑,我梦见咱们还这样坐着,可我上身只穿了件长背心,下面什么也没穿,你们看着笑我,可我拉着背心怎遮也遮不住……”
他未说完三女已大笑起来,思雨笑着松了一口气,还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方明。他又道:“咋梦了个这梦?太老羞了,又燥人又急人,最后硬是急醒了。”
看着方明装出老羞的憨态,她们还是止不住笑,耿艳梅缓了口气笑道:“方哥,你也不害羞,梦就梦吧,还说出来。”
红红到现在还前仰后合大笑不止,方明心中一动说道:“你们看红妹笑得那样,肯定她也梦过这梦,不然能笑成那样?”
说完红红更是大笑,连耿艳梅也止不住又笑了,方明揶揄耿艳梅:“看你笑得,是不是也梦过?是不是在大街上?”
红红喘气说道:“我就是梦过,梦过好几次,我就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的,羞得我没处藏,蹲在地上就哭。”
他们四个又是大笑,方明笑着问红红:“那么多人看,也没人给你找件衣服?”
“他们都是坏人,指手画脚还瞎说,最后也是羞醒的。”
耿艳梅也笑着接道:“我梦过可不是下面没穿,是上面啥也没穿,还是在饭店,客人很多,羞得我从桌上抓起一块台布捂住跑了。”
他们又是大笑,方明趁机笑问:“你没梦见我当时在不在?”
“去你的!当时羞得就知道人多,那敢看谁在谁不在。”
“可惜了,你要梦见我在多好,让我也饱饱眼福。”
红红笑道:“你想看还用得着在梦里?,反正耿姐也让饭店的人都看了,不差你一个,现在让耿姐脱给你看。”
耿艳梅马上回敬道:“呸!你现在脱!你不是让满大街人看过了吗?还差乎方哥?”
“脱就脱,怕啥?方哥敢看我就敢脱,你问他敢看?”红红挑衅地看着方明。
方明避开她的挑衅目光,转向思雨问道:“雨妹,你梦过没有?你脱了肯定好看。”
思雨羞红脸老实地说:“我一次也没梦过,真得,一点不骗你们。”
方明又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梦那梦时,耿妹肯定是光着上身,红妹肯定是光着下身,对不对?”
两人想了想,她们又对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最后笑罢都说::“不对!哪有那回事!”
方明哈哈一笑,心里明白她们说谎,便说道:“你们少假装吧,我过去也不梦,自从跌坏不能穿小裤以后就常梦,我想肯定是因为这,听你们的笑就知我说对了。”
耿艳梅又抓住了话柄:“方哥,你中午休息又没脱衣服,要不你这梦不是说得今中午,要不就是胡编乱造的。”
方明嘿嘿一笑道:“你个鬼丫头!让你又戳穿了,这是昨晚的梦,不过中午的梦更好,可惜有人不让说。”他说完瞟了思雨一眼,思雨不由得羞涩地低下头。
红红起哄道:“说说,怕啥?”
“算了,不说了,说出有人就快哭呀。哎?咱们再找点啥干,和你们玩扑克太没意思,水平太臭。”
耿艳梅提议:“玩麻将吧?要玩我就下去买?”
他们都认为是好提议,思雨正好不敢呆,忙跟着耿艳梅下去了,屋里就剩方明和红红。方明看着这会变老实的红红,忍不住逗她:“你原来也是越人多越胆大,这会没胆了?”
一下把红红的傲气激起来,盯着他说:“谁没胆了?你才没胆!你想干啥,说?!”
“啊呀好怕!你别吓方哥,方哥开个玩笑,别当真。”方明见红红坐起瞪着圆眼,装着有点怕地说。
红红看着方明露出的熊样,洋洋得意道:“我说的对吧?是你没胆嘛,你有胆我就让你看,想看那看那,敢不敢?”
方明看着红红挑逗的眼神,垂下了眼帘,可又忍不住小声说道:“啥敢不敢的,早看的不知多少回了。”
说的再低也让她听到了,红红马上撒娇耍赖地扑到他身上,小手捶打着他骂道:“你坏!大坏蛋!原来早偷看人家了,怪不得装着不敢看。”
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偎在方明怀中,他真想大下其手,可想了想把她推开说道:“红妹,正经点,她们马上就回了。”
红红羞恼地骂他:“假正经,早就又看又摸了,你当人家傻子呀?”
“谁摸了,最多是看了看。”他底气不足地说。
红红嘻嘻道:“你没摸?跳舞没摸人家的腰?没摸人家的肩膀?刚才推人家你还趁机摸了一把,还假正经?”
方明装出生气地说:“小赖皮!这样也算摸?你若这么说,以后跟你绝对正正经经,连舞也不敢跟你再跳,玩笑也不能再开,你这么赖皮沾不得!”
红红见他生气,忙说:“人家不赖皮还不行?给你,先让你看看。”
她说完竟真得撩起背心,把一对丰挺圆满送到方明面前,方明看的有点发痴,他思量一只手大概只能握住一多半,从领口处看到的那能和这比呀,忍不住想伸上手,他先抬眼看红红,她正得意地窃笑呢。方明把头一扭说道:“不看!上当了。”
红红笑问:“咋上当了?”
“看完就想摸摸呀?”
“你摸呀!让你看还不让你摸?”
“不摸!摸完你说三道四。”
“讨厌!人家这样了你还埋怨,我真的和你恼呀!”
到这份上方明觉得再装下去就太小气了,伸手上去,手感太好了……。他稍稍过了手瘾,放下手后悔似地说道:“唉!还是不能摸。”
红红正感到了舒服,被他这一停手,气的瞪大圆眼问道:“你又咋了?”
方明摇头叹道:“不能再摸了,今摸了你,明天就想摸你耿姐,后天又想摸你雨姐。不行,太不像话了。”
红红听了咯咯娇笑道:“你们男人咋都这样?都是花心鬼,没一个好东西!”
方明看着她颤动的丰胸笑道:“正因为你们是好东西,我们男人才变成不是好东西,是你们的东西太好了,我们不变坏东西怎能得到好东西。”
红红笑得更厉害,也颤得更厉害,终于笑罢说道:“方哥,你还算半个好东西,到这时还忍得住。看你们那位大黑牙,一个大色狼,我一个人去要帐的时候总是动手动脚的,老婆那么漂亮了还不知足,真不是个好东西。”
方明听了脸热辣辣,解嘲道:“你这也是骂我吧?”
红红觉得说的有点不合适,因为晓敏姐也很漂亮,他肯定是联想了,忙把方明的脸揽在胸上说道:“方哥,你又想歪了,你又不去主动调戏人,再说晓敏姐不在你身边,你是个大好人,换一个人早对我们动手动脚了。方哥,你要真想和耿姐、雨姐她们也这样,我给你帮忙,怎么样?”
方明此时虽在温柔乡中,可也得回话:“不用你,你帮的都是倒忙。”
红红咯咯笑个不停,她这笑声成分很多,其中主要成分是方明上口下手弄痒她了。
听到门响,红红迅速整好衣裙跑到门口,一会就传来她的叫喊声:“方哥,麻将买回了,快来餐厅!”
玩了三圈牌,数方明手臭,一胡没开,别人都圈圈见胡,特别是思雨手气特顺,每圈都有自摸,这不,又让她自摸了,思雨高兴地拍拍手。看到方明牌不顺,红红都替他急了:“方哥这是咋了?一胡不开,这都三圈底了,真要坐空轿?”
方明瞪她一眼,心道:还说?这不怨你?难怪人们说玩牌前千万不要乱摸,会坏了手气,果真不假!
这时已整好牌,方明笑道:“人们说一个男人千万别和三个女人玩牌。”
耿艳梅好奇地问:“咋地?”
“三娘教子嘛!”
她们三一听就大笑起来。
方明却苦笑道:“你们看,这多典型,玩了三圈不是雨妹自摸就是我来点炮,纯粹当成炮手了。”
红红向他嬉笑道:“方哥,就你一个男的,你不做炮手让谁做!”
方明又瞪她一眼道:“这会把我又当成男人了?你想让我输惨是不是?”
“哪有!人家还盼你赢,可你不赢该咋办?”
坐在他对面的思雨,温柔地看着方明,关切地说道:“方哥,你放心玩吧,你输多少我最后补你多少,你看我赢得快没地放了。”
耿艳梅听了嘻嘻笑道:“你拿啥补?你赢得都是方哥的,我们又没输。”
“还是雨妹对我最好,有你这话方哥就高兴了,你继续摸,赢得越多越好!”思雨听了方明的话,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
这次方明早早停胡了,他笑着对思雨说:“雨妹,拿你手来。”
思雨诧异地问道:“干啥?”
“我听说摸一下顺家的手就能开胡,方哥摸摸你的手,借一下你的手气。”
思雨不好意思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给了方明,方明捉住里外摸了一下。轮到他去摸牌,他手指一搓,连牌看也没看用力反手把牌扣过,高兴地叫起来:“摸了!真顶事,谢谢雨妹!”
她们看到方明推倒牌果然是自摸,都啧啧称奇。
又一把方明他们没停胡就被思雨自摸了,新开一把方明这下早早停胡了,他故伎重演又摸了思雨的手,真奇了,转到方明摸牌时又让他自摸了。接下一把又是思雨自摸,重开牌后,方明停胡后又想故伎重演,可让耿艳梅和红红嘻嘻哈哈把思雨送出的手挡回去,方明央求也白搭,她俩又顾玩牌又顾着防方明,方明打出一只牌,耿艳梅欢呼起来:“胡啦!胡啦!我胡啦!”
方明气的说道:“不玩了!好不容易想到个好办法,你们就捣蛋,不和你们玩了。”
三女慌忙又央求他再玩一会,这回让他随便摸,摸谁都行。方明笑道:“谁和你们玩?你们看几点了,还玩?快做饭去吧!”
三女一看果然过了做晚饭的点,这才嘻哈地收拾做饭去了。方明一人回到客厅,想到刚才的事心里还乐着呢,可一会又偷乐起和红红的香艳来,乐着乐着又想着耿艳梅修长的身材和思雨骨感的娇躯……
第五十八章 勾逗艳梅
。非典仍然在别的地方惩凶着,可这儿的人们这两天紧张劲像过去了,街上人流又多起来。红红想趁市场的萧条状况没有恢复前,赶紧掏点便宜货,便和思雨让立运拉着逛商场,耿艳梅留在家陪方明看工人们装潢。
二楼办公室已经全部弄好,一楼大模样都出来了,正开始干精细的活,也是一天比一天有看头,工头说十天左右就全能完工。
方明和耿艳梅一处一处地转着,他看到那些工人一个个都偷眼盯瞧耿艳梅,快要流哈啦子的模样,心里好笑,美女就是美女,他们每天见还这样。他又想,有身材高挑又这样优雅大方,很有气质的美女紧随他身后,这些工人肯定把他这个瘸子忌恨的要死。
他俩人踏着光洁的大理石楼梯面拾级而上,方明又注意到旁边几个工人仰头的目光,方明也替耿艳梅担心,今天她穿的是及膝白底兰花连衣裙,走到高处春光难免泄露,不过在耿艳梅的盯视下,他们都缩回了头。
上了二楼办公室,没了外人,方明笑道:“耿妹,你瞪他们干啥?可怜他们常年在外,多看两眼怕啥?你又不是没穿内裤,连点同情心也没有!”
耿艳梅轻轻打他一把笑骂:“方哥你真讨厌!那是随便让人看的?”
“那不随便就能看?我现在就不随便,我是不是能看?”方明又嬉笑着厚颜问道。
她虽习惯了他的胡说八道,可仍白了他一眼道:“你的面子大?你以为我是红红?随便不随便地让你看,你俩也太不像话,当我和思雨不存在似的。”
方明怨道:“耿妹,你太不通情理!你不让就罢啦,还怪红红。”
耿艳梅笑了:“不和你说了,越扯你好像越有理,倒好像我没理似的,这两天你少装跌了?你还嫌不够!我不和你胡说了。”说完不理他开始转房间。
这套房因为他们想在卧室搞贵宾间,厨房改财务室,和张先生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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