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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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梦--梦蝶-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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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幻想她穿上这裙子的甜美的模样,一个在构造俩人美好的未来。因此,谁也没发现,一个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正从落地玻璃窗外,飘然走过。
而经过名贵服装店的她,仅是淡瞧一眼,故,也没认出侧对她的两个、她仅有的好朋友。
无缘对面不相逢,也许,正是比喻此时此景吧?
“大表哥,你明天就要回韶关了吗?”
“嗯”
“爸叫我过几天才回去,因为公司有点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所以、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可不想回去之后,你瘦得连排骨都没有了。”
“好”
“大表哥”翠香难得害羞地、温柔地喊道。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送我呀?”
“没”
“不是吧?你是不是忘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比如说:衣服呀,或是鞋子什么的。”‘想不到大表哥装傻还蛮有一套的,竟扮得如此自然、冷静。难道,他是想:给我一个特大惊喜?’想到此,嘴角泛起了甜甜的微笑。好玩游戏的她,就等着花飘絮来揭谜底。
“你没事吧?”花飘絮觉得好奇怪,为什么翠香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莫非是生病了,病糊涂了?
第八十四章
    闻言,翠香一呆,继而略带尴尬地道:“没、没有,你就当我没问过,什么也没说过。我先走了,再见。”
看着翠香逃似的下了车,他觉得更奇怪了。不过,他并没有多加理会。心想:‘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猜透呢?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什么事都写上眼上,让人一看既懂。’
一到病院,他便兴匆匆地去找她,希望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已离开了。
他不明白,他们不是朋友吗?那她为什么连要出院了,都不愿告诉他?而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让她了解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难道,正如他人所言,她只把他当成一个心理医生,仅此而已?思此,他那被人称为冷血之心,竟感到一丝丝刺痛。一阵、一阵的,痛得让人无法忽略、无法忍受。他要一个解释,这是她欠他的,他必须追她还回来。
“乐乐呢?”无礼的闯进骆明振的办公室,对着正在办公的骆明振问道。也许是太急了吧?他未发现自己向来平静无纹的声音,竟带有一丝焦虑。
“她好了,出院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吗?”略为惊讶,他竟不知道。
“地址?”
“花医生,也许她并不想让你找到。”骆明振有一丝了解玲儿不告而别的原因了。那孩子的记性特别好,肯定是当初他为让她死心,对她说的那些狠心话作崇,让她产生了自卑感,认为自己配不上他。
一言惊醒梦中人,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如果他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朋友,那么,她全好了,他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呀。可为什么心中却有一丝丝的失落,又像是失去了身体里的某一重要器官一样难受?但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他顺速建立起的防护墙给掩饰了。
他假装坚强,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骆明振喃道:“不是你不够好,是玲儿没那福气。也许,她只适合过平凡的日子,找一个平凡的丈夫,而你是人中之龙凤,非她能高攀得起的。就这样、就这样好了,趁大家都还没放太多感情时,都放手吧。”
“花医生、花医生、、、、、、”小护士好奇看着这座迷人的“塑像”。
只见他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拿着药液;迷人的桃花眼,盯着空白的墙壁发呆。
原本想看他到底能呆多久,但无赖被绑的病人,正在兴奋地手舞足蹈。她只好放弃这想法,声手并用,希望能把他的神智唤回来。
闻言,他缓缓地转头,迷茫看了眼身旁的小护士,再看看手中的兴奋剂。他已记不清,这是她出院后,他第几次发呆、想她了。再心中暗下了个决定,将手中的东西塞给护士,道:“交给你了。”便匆忙离开了。
因多次失误,他以精神状态不太好为由,向病院请了假。
见此,院长也不好说什么,准许了。
一得到释放令,他便踏了回家之路。
看着火车慢慢地、慢慢地开离韶关,他感觉到他离她越来越近,不由得露出多日未见的微笑。目光转向了窗外飞逝而去的美丽景色。
凭着以前闲聊时,她不时说出的地址,他找到了她以前所在的公司、住处和较好朋友,寻找她的芳踪。可得到结果却只有一个——她在一年前就不知所踪了。
他知道,她正是那时出的车祸、进了病院。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他真的与她没有关系、真的失去她了?这是否代表老天在无言的告诉他:‘人要懂得知足,你已经有翠香了。‘
依旧清澈、平静无波的池塘;依旧鸟语花香、树木常青、百花争鲜的花园;依旧是树下的石凳上,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还在、没变,唯独少了她的存在。
他一个人静静的、呆呆的,坐在以前俩人常坐的石凳上,想着远方的她,是否安好?
远远的骆明振便看到了他。
无声地向他走来,无言地坐在他身旁。和他一样看着远方,心中也想着:‘不知身在何处的她,是否安好?是否知道有人在日日夜夜在担心着她、想着她?’
不必回头、不必抬头、不必去想、不必去看,他也知道坐在他身旁的人是谁。所以,他并没有去理会,依旧看着远方,似乎这样她就能回到他身边来。心想:‘当初她这样做,我还笑她傻;如今,我又何尝不是第二个她呢?不、应该说我比她更傻。至少,她是曾经拥有,到失去了仍舍不得放手;而我呢?连曾经拥有都不曾有过。’
“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不是吗?”
骆明振这无头无脑的话,换来的是,他那冷冷的一眼和无言。
习惯了他少语的骆明振,还是看出了他还是生他的气。便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玲儿在那里。以前,都是她主动跟我联络的;但这次,他却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或许,这次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重生。所以,要擦去过去所有记忆,当然,也包括这个病院里的人和物,毕竟,这是个不祥之地。可是,如果你们真的有缘的话,你们一定会再相遇、相见的;不需要你刻意去强求什么,明白吗,小伙子?”
他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就连他是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是一味的响起他的话。心想:‘也许他说得对,缘分和感情一样,是不可强求的。如果无缘,即使我再努力,亦会与她擦身而过。’
只是他依旧无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心里又恨她不起。其实,他希望他能恨她,这样他就不会再矛盾了。每日对她的思念深一分,他就会对自己的厌恶便加一分。以前,他对小弟的花心、多情不屑一顾,认为他很无耻,是个骗子、感情的骗子,那么,现在他呢?又算什么?一脚踏两船,不一样是个无耻之徒、衣冠禽兽吗?
缓缓地闭上眼,不愿去多想,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是越想越糊涂的。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轨迹,即使他依旧会想她。但他已把她藏在心里,变成了秘密。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病人的情况,想要好好地舒缓、舒缓筋骨,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与她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见此,轻叹一声,暗笑自己傻。心想:‘也许,她早已忘了你是谁了?你这又何苦呢?每次发痴都一样,在不觉中来到与她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大丈夫不是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吗?为什么你却总是优柔寡断、藕断丝连呢?’
转身欲走,却在这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猜猜、我是谁?”
来人的声音甜甜的、柔柔的,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她。但不可能,她已经出院了、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但虽明知如此,他仍板开蒙眼的手,带有一丝希望立刻转身去看。
他失望极了,因为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极美艳绝伦的脸。虽说,樱桃小嘴、柳叶眉、瓜子脸、大眼睛都与她一样,但她容貌已毁。其实,就算她没有毁容,也不可能比眼前这女人更漂亮。但又如何,她又不是她,所以,他只当作一场恶作剧,转身就走。
见此,女孩笑道:“我叫张乐玲,有个呆瓜很喜欢叫我乐乐,他说这是他的专有名词。他总想看我的脸的另一伴,如今,他看到了,却吓坏了、不认识我了,还拿着一张酷酷的冷脸对着我。看来,我这次回来真的是错了。”说完,潇洒地走了。却在下一秒被拥进了那熟悉、温暖的怀抱。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手,再让你离开的。”除了充满意外、惊喜之外,花飘絮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闻言,乐玲难得调皮地笑道:“这次,你想赶我走都不行了,我可是赖定你了。以前,是我配不上你;可是现在,我恢复了我的样貌,已经不在是那个毁容女了;所以,只要你不嫌弃我的病就好了。”
将她微推开,让她能看到他深情的眼眸,严肃地道:“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在没见你原貌之前,去留意和在意你。难道在你眼中,我竟是如此肤浅之人?”
“我知道,所以,才会回来找你,希望你、不要赶我走。”
“我怎么会呢,我求之不得。噢,对了,你的脸,不是不能、、、、、、”说到最后没了声音,因为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毕竟这样,又会使她想起过去那些痛苦、不愉快的事。便马上改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像是看出他的疑问,乐乐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道:“国内不行,不代表国外也不行呀。我去了一趟韩国,你是知道的,那儿有世界最好的整形科。”
“骆医生没告诉我。”现在他有点恨乐乐和骆明振联合起来瞒着他,他们可是瞒得他好苦呀,还害他在深圳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结果,她人却在韩国。
“他也不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对了,老师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那我们现在去找他?”
“嗯”
“终于想起我来啦?我还以为你们眼中只有彼此、心里只想彼此,把我这老头抛向九霄云外了呢?”
听到这意外熟悉的声音,相拥的俩人骤然分开。
乐乐羞红了脸,低着头,让长发遮住,不敢再看老师一眼。
花飘絮呢?他很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别处;脸也是微红的,但被他披肩的碎发遮掩了。
“老师”依旧无法抬头,但从那娇羞的声音可以听出她的羞。
“走吧,去我办公室。这可是公共场所,在这亲热也不怕人笑话。”
闻言,俩人都红着脸,乖乖地跟着老师走。
一路上,乐玲听到了很多对她美貌惊艳、赞美的声音。其中包括那曾经嘲笑、侮辱她的小郝在内。乐玲甜美、满足地笑了。心想:‘在这以貌取人的社会里,只要有貌,其它的都已不重要了。只有他,是不一样的。可是,他也会和中月一样吗?毕竟他是那样的优秀。不管了,博一博,如果又失败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我再也不要像以前一样怨天忧人了。’
‘白帆飘荡在大海里,小鸟飞翔在蓝天里,花儿开放在春天里,我们的爱深藏在彼此的心里。’乐玲在日记中是这样写道的。
浩瀚天边的大海,闪烁着神秘的光;空中的云,被风扯得丝丝缕缕,撒得满天都是;那一点点风帆进而又被风堆得密密层层的、、、、、、
在这和平的蓝天下,快乐、自由的孩子们在嬉戏,在成长那欢乐的笑声,一直飘到天上、、、、、、一对出色的男女,也在其中。
第八十五章
    俩人相依相偎地漫步在海边,不凡的样貌、尊贵的气质,惹来不少回头率。
俩人似乎都没有发现,或是说没有感觉;只是一味地沉醉于俩人的二人世界里。
“不是去见工吗?怎么跑这来?”趁连休假,瞒着家人来深圳。今天本是陪她去见工的,结果却在途中,被她莫明其妙的拉了下车。
“这很美,不是吗?”
“就为这?”心想:‘见工不是更重要吗?’
“嗯。反正我们还够时间,而且,你看,这蓝的天、碧的海,还有这柔和的海风。在这、可以使人忘了一切烦恼,包括、你已是别人的未婚夫,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乐乐”他以为她不会计较的,毕竟,他未向她隐瞒这一事实,而她也选择了和他在一起。
看他担忧的眼神,乐乐朝他凄美一笑,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多想了。其实,我也以为我早已不在乎了,毕竟,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但心里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全,似乎只要那么一眨眼、一放手,你就会消失、不见了。我很怕、怕你会永远的离开我、不要我了。”
“乐乐”将她抱得更紧,让她感觉他就在她身边。其实,他早该知道的。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又怎会毫不在意、毫无负担的和他在一起呢?他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友,竟如此粗心大意,便道:“对不起,是我不够好,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
“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错误的。说真的,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怀有一丝愧疚。可是很奇怪,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我愿意背付一切的罪名,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絮,你会和我在一起吧?”
“傻瓜,尽说些傻话。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女孩。以后记住,我不许你再说这些丧气的话,知道吗?”
“知道啦,但我可不可以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呀?”
“问吧。”
“这里(指向心脏处),真的只有我一个吗?”这似乎是所有女孩都爱问的问题,早已红透脸的乐乐也不例外。(是呀,有谁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心上人的唯一呢?)
“不是”花飘絮轻轻摇头、含笑道。
“什么?”乐玲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难道,她又赌输了,原来他心里还爱着别人。是他那美丽的未婚妻吗?还是,还有另一个第三者?或是无数个?那她呢?是第几个?
见乐乐双眼含泪,一付生不如死的样子,花飘絮忙道:“你别多想,还有一个不是别人,是我最敬爱的母亲。”
“母亲?”抬起迷茫的大眼,乐玲喃喃地跟着重复道。
“对,我的母亲。”
“那你干嘛吓我呀?”说完,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继而,伏在他肩上,哭个痛快。心里暗骂道:‘死絮,害我担心个半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我没想到你会、、、、、、”
天依旧蓝,海依旧碧,风依旧柔和,只是孩子们都不在游玩,而是都惊奇地看着这对奇怪的大姐姐和大哥哥。不明白,大姐姐为什么会哭?是因为挨揍吗?可没见大哥哥打她呀,反而还一直搂着她;更不明白,大哥哥为什么一脸无措,和手忙脚乱个什么?
“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嗯,只是觉得有些变了。以前都是各干各的,现在什么都讲合作。”
“当然啦,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每个国家、每个部门,甚至每个人都有面临着被淘汰的危险。人们也越来越意识到:只有齐心协力、优势互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欧共体的成立、企业联营合并,强强联合,股份制的兴起,都说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想增强生命力,就要学会与他人合作。一个人在面临巨大的挫折时,往往难以战胜困难;几个人出谋划策、同舟共济才有希望化险为夷。现在,你明白了吧?”
“嗯,谢谢你。”
“对我,你不需要言谢。因为,这都是应该的。”
“絮,你没有义务为谁做什么。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还有,你真的好聪明哟。想不到,你一个心理医生,竟然也懂市场。”
闻言,他欢快的脸立马暗淡了下来。无奈地笑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另一个学位是企管。因此,我当然要了解市场,也要懂得分析它的变化。”
见此,乐玲马上知道,自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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