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秀的两眼顿时放亮,猛然抱住她尖叫:“什么?你说那个男人是纳兰晔?哇!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多少名媛千金争夺的对象啊?他还很帅?哇!我受不了了!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像一个传奇人物,没几个人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模样,原来还很帅啊?哇!这样的男人让给我要我怎么样都好!我一定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去追他。”
颜言戳了戳她的小鼻子。“作梦吧你!像我们这种平凡的幼稚园老师,还想追求什么白马王子?要不是被老妈迫着,我才不会去自取其辱。”
郁秀莞尔一笑,抱着颜言的胳膊晃着。“颜言,你真的对他一点也不动心?”颜言摇了摇头。
郁秀叹气道:“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你干嘛非要对一句话那么执着啊?现在有几个男人还会说‘我会爱你到天荒地老?’就算是说了,那也是谎言。”
颜言暇着嘴巴说:“可是,我并没有奢求天荒地老啊,我只想要和一个平凡的男人相爱一生一世,这也算奢求吗?”
“一生一世不是用誓言来打包票的。像你上一个男朋友,不也曾经说过什么山盟海誓,可最后还不是跟别的小妖精跑掉?”
“他说我没味道、没魅力……”颜言叹口气,“找不到这样的男人,我宁愿不嫁人,单身过一辈子好了。”
郁秀瞪了她一眼。“我才不要,我还要钓金龟婿呢!”
颜言好笑地扑到她身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钓金龟婿?你知道吗?今天第一次见面,那男人就问我的三围。你看吧,男人都是一副德行,是靠眼睛和下半身生存的动物。在你没有瘦身成功之前,别做金龟婿的美梦了。”
“他问你的三围?”郁秀瞪大双眼,“真是够不要脸的男人!”
颜言哼了一声。
颜言和郁秀是同学,毕业后又同时应征到同一家幼稚固,两人成天粘在一起,以至于颜言的老妈都开始担心两人是不是在搞什么同性恋?
两人一起租了层公寓,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彼此也有个照应,比亲姐妹还要亲。
晚上两人又八卦了许久,就像普通的女生聚在一起总是难免提到男人一样,她们也把男人分门别类地批判了一番,直到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才各自回房间。
郁秀有个习惯,总是在睡觉前要看一会儿漫画,她才刚翻开书,就听到门铃响,她奇怪地走出房,心想三更半夜的会有谁来访?
一打开门,她顿时怔住……好酷的男人!
深刻的五官,精悍的身躯,修长的四肢,宛如王者一样的气势。晔!
“请问您找谁?”过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舌头。
“颜言。”
“哦,您请进。”郁秀请男子进屋,然后去敲颜言的房门,“颜言,有人找你哦。”
颜言睡眼蒙胧地打开门,穿着可爱的Hello Kitty睡衣,揉着眼睛问:“谁啊?这么晚了。”
男子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裹住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就朝外走。
颜言终于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看清男子的脸后立即大喊:“纳兰晔!你干什么?”
“要你!”纳兰晔边说边朝外走。
“喂!你疯啦?放开我!混帐!郁秀,快点报警啊!”
纳兰晔回头盯着郁秀说:“如果你不想她出事,最好别做傻事。我是纳兰晔,从今以后,颜言是我的女人了。再见!”
郁秀傻傻地挥着手,等人影都消失不见了,才慢慢的说:“啊……再见!”
第二章
颜言在车子里挣扎了一路,可是丝毫不见成效。
男人的双臂就像钢铁一样,任她如何反抗,都如蚍蝉撼树一般,完全是不自量力的行为。
最后,她累了,只好放弃。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她怒视着纳兰晔吼道。
纳兰哗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深沉地盯着前方。“我就是王法。”
“王八蛋!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无耻的男人,难怪传言说纵横道根本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你们是打着正当生意的幌子,净做些杀人抢劫的勾当吧?”
纳兰晔低头看了她一眼,“女人这是不要管这么多事才好。”
“谁爱管你的事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你现在放了我,我立刻退避三尺,管你是死是活!”
“我不会放了你的。”纳兰晔淡淡地说,目光中却充满不可反驳的霸气。
“凭什么!”
“我喜欢。”
“你有病啊!”
“不要惹恼我。”纳兰晔忽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低吼。
该死,这个芝麻粒大的女人竟然敢一再地挑衅他,难道不怕他一掌压死她吗?看她这么弱小的样子,大概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省力气。
“你为什么要捉我?”颜言愤怒地问。
“我喜欢。”
颜言气恼地闭紧嘴巴,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沙猪男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两人就这样沉默下来,一直到车子开进一座大院里。
夜色如墨,是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
颜言想看清楚院子的构造,可惜一切都太模糊了,而她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走路如风,似乎抱着她比拎一只小鸡还轻松。
最后,她被扔到一张大得夸张的床上。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以黑白布置而成的房间,洁白的磁墙反射着萤光灯冷冷的光泽,黑色的窗帘,黑色的被单,白色的灯。
这房间冷冰冰的,毫无人气。
就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
颜言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迅速退到大床的一角,抱住自己的双膝,瞪着那双单眼皮的眼睛,颤抖着间:“你要干什么?”
纳兰晔缓缓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说:“享受自己的宵夜。”
“你去享受啊,把我捉来这里干嘛?”
他的衣服越来越少,当最后一条内裤也褪下来时,颜言尖叫着捂住自己的眼睛。“混蛋!你要干嘛?你以为你很好看啊!”
纳兰晔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拽过来,拨开她碍事的双手。让她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你说我好不好看?”
漆黑的头发、深邃的双眼、笔直的鼻梁、坚毅的嘴唇、性格的下巴、宽阔的双肩、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腹肌、柔韧的腰、修长而充满力度美的长腿,全身无一丝赘肉的精悍身躯,宛如一只弯弓待发的利箭一般,充满侵略感。
唔……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男人身体。
颜言咬了咬嘴唇,“我承认,你的外表很好看。”
纳兰晔似乎有些满意地挑了挑唇角。
“可是,你的本质就像个恶魔!你这个绑架人的坏蛋!放我出去!”
颜言后面的话让纳兰晔的一点满意迅速崩溃瓦解,他大手一伸欲撕裂她身上粉红色的Hello kitty睡衣,真是个没有品味的女人,居然还穿这么孩子气的衣服!
“王八蛋!你要干什么?”颜言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可是终究力不如人,睡衣很快就被撕扯开。
纳兰晔捏住她的下颉说:“女人,如果不想太难过,就给我安静点。” .
“你要强暴我?”颜言有些惶恐地问。
“如果你执意要反抗,也可以这么说。”纳兰晔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不,还不错的质感,皮肤够细嫩。“不过,我希望你能合作一点,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的享受欢爱。”
“欢爱?”颜言的眼睛越瞪越大,“你懂不懂男欢女爱的意思?那要两相情愿才可以吧?你这样算什么?拜托,你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吧?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你不认为这是你的荣幸吗?不是任何女人都上得了我的床的。”
“荣幸?我宁愿不要!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要上你的床!”
纳兰晔叹了口气,这个执迷不悟的女人,真的没必要和她再谈下去了。
他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把身体覆盖上去。
颜言尖叫道:“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个强暴犯!明天我就会去告你!”
“好啊,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纳兰哗依然是不惊不慌的神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颜言已经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了,被人这样强压在身下,不是应该感到生不如死吗?可是她竟然头脑一片空白。
“因为我喜欢。”
“这不是理由!”
“我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
“你这个沙猪!”
“真是吵人的小嘴。”纳兰晔低头吻住她的双唇,柔嫩润滑,如丝如缎一般的感觉,竟然让他不自觉地沉迷进去,强硬地分开她的唇办,将舌头仲进去。
颜言想咬他,可是却被他的强悍给硬抵住,无力挣脱,舌尖被他的舌绞住。唾沫彼此混合纠缠,让她难以呼吸,脸蛋瞬间酡红。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纳兰晔才放开她,压迫着她沉声说:“如果你讨饶,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颜言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着那张如撒旦一样邪魅的脸,猛然吐了他一口口水。“要我向你这种垃圾讨饶?下辈子也别想!你可以践踏我的身子,但别想凌辱我的尊严。人渣!”
纳兰哗剑眉一挑,只觉心中被一股火烧般的热流划过,让他长久麻木的心竟然一阵悸动。
很好,这个女人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虽然她貌不惊人,可是这双如烈火一样的眼睛真的很迷惑人,那张歹毒的小嘴也很让人觊觎。
而她的思维更是奇怪得很,没有了清白,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他倒要看看她的尊严到底在哪里?
他厚重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颈项,另外一只手则紧紧握住她恰好盈掌的挺俏椒乳,重重地揉搓着。 ’
颜言不禁骂道:“混蛋,你会遭报应的!”
纳兰哗轻笑一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他虽然笑着,目光中却充满了一股想要摧毁什么似的黑暗与狠肆。
是的,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从来没有人敢向他说个“不”字,就算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喜欢强者,也尊重强者,但是他要比他们更强,他要做人上人,不容许任何人对他有所质疑。
可是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竟然在和他相亲时,在看到他后,说了第一句话之后就先行告辞?
她居然这么不把他看在眼里?
女人不一向是二等动物吗?凭什么这样傲慢地对他?
他不爽!他一定要得到她,要让她对自己俯首称臣,然后再狠狠地抛开她。
虽然齐冕轩警告他不要玩火,因为凭着齐冕轩锐利的识人眼光,他已经看出颜言绝不是那种顺从的小女人,她虽然身材小,却有着相当强硬的气质,就像一株狂风中的劲草,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摧毁她的意志。
齐冕轩担心,这样强横的两个人硬碰硬,不是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就是爱得惊天动地、山崩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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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晔改以略微粗糙的手指触摸着颜言的乳尖,轻轻的揉捻撩拨。
一阵酥麻像电流一样从胸部向全身扩散,直涌进喉头,颜言无法抑制地哼了一声,那种娇唼的声音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纳兰晔微微一笑,瞧,这个骄傲的小女人不也一样拜倒在他高超的性技巧下了?
他袭上颜言的面庞,吸吮她润泽甚至已经有些肿胀的双唇,不住地用舌尖探寻,一探入口,便死命地吸吮不放。
颜言痛苦地低吟着,摇头挣扎。
纳兰晔的左手绕过她单薄的肩头,把衣衫拉上脖颈,露出了她的整个左乳,并以拇指和食指搓揉她的乳尖,用另外三根手指和掌心紧紧握住她的左乳,狠狠拉向肩头,颜言几乎承受不住拉扯的剧痛,挺身向上,企图躲避他的蹂躏,却没发觉这样挺身时,正好迎合他炽热硬硕的下身。
当她发觉时,急忙又沉下身子,可是纳兰晔却发出低沉得意的笑声,他的手掌同时更用力了。而他的右手深入她的怀中,用力在右乳上捏握,她再次本能地扭动腰身,呻吟着、躲避着。
他的右手顺势滑过她柔软的腹部,直探向小腹,搓揉着颜言的青青芳草。
颜言不由自主地逃避他的魔爪,可是恰巧给了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空问,她惊恐地大叫,可是她的双唇被他的嘴紧紧掩住,只能听见她呜呜的悲鸣。
纳兰晔的手指终于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致命的地方!
刹那问,颜言的全身僵凝,不动也不叫,大大睁开的眼睛满溢着泪水,僵直地凝视着天花板。
纳兰晔也停顿了一下,好紧涩的感觉。
干燥灼热而且青涩,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类型。
以往,每个和他交媾的女子,不必经过什么费力的前戏,只消他一个眼神,一个撩拨的动作,甚至那些女子只要看到他的身体,就会主动湿润起来,在床上摆出或妖娆或妩媚的动作迎合他。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颜言这样生涩,这样不识好歹。
她居然对他毫无反应!
一股愤怒顿时在他的胸腔缓缓升起,原本恶作剧的挑逗变成了真正的掠夺,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锁住颜言虽然泪水满眶,却依然倨傲难驯的眼眸,他的目光也益发灼热,宛如要燃烧起来。
好!很好!不枉费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强,这个小女人确实有征服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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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纳兰晔的手指慢慢的蠕动,一阵酥麻感从乳尖和花蒂蔓延开来,在颜言的周身唤起阵阵暖流,颜言的身体痴软下来,纳兰晔的身体也放松了。
颜言用手掩住自己的眼睛,“这么做,你不觉得很丢脸吗?凭你的条件,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吧?”
纳兰晔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对,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
“你会后悔的!”
“哦?”纳兰晔抬起头来,看着她,饶有兴致地问:“你想怎么威胁我?”
颜言哑然,是啊,一个连法律都践踏在脚下的狂妄野兽,她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她不自觉地握紧双手道:“我的身体不会自给的,你就等看瞧吧!”
纳兰晔再次吻住她的唇,“我会等,等着看你耍什么花招。”
边说,他的手指边试探地挤进那紧窒的私处中,时而灵巧轻柔地抽动,时而卤莽地挺进。
他抽出她颈下的左臂,俯身把头伏在她的胸前,用牙齿轻啖着那粉嫩的乳尖,而右手指尖则在她下身的娇嫩花办间轻轻游荡。
颜言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是一股股的骚动随着纳兰哗手指的挑逗而席卷全身,她在心底惨叫着,发下一千一万个毒誓,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男人死得很惨!
纳兰晔伸手扯掉颜言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当她纤细却丰瘦匀称的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时,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吹了声口哨。
穿着衣服,绝对看不出来这是一具相当具有煽惑性的胴体,不同于一般非常喜爱把自己养得苍白的女子,颜言身上的肌肤如同她的脸部一样,是健康的小麦色泽,那是沐浴阳光的颜色。
肌肤如丝如缎,似乎轻轻触摸一下,就会被那如水波一样的肌肩吸纳进去一般,纳兰晔修长的手指爱怜地沿着她窈窕的曲线慢慢下滑。明显的锁骨,小巧圆滑的肩头,如丝缎般的背部肌肤,不盈一握的腰肢,浑圆而且俏挺的臀瓣,纤秽匀称的双腿,玲珑秀致的双脚。无一不诱人,无一不魅惑。
最后,纳兰晔的手指又回到她的腰际,露出一抹欣赏的神色。“想不到,不起眼的豆芽菜原来也是个小天鹅。你很喜欢运动吧?”
颜言把目光移向一边,忿然道:“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也很喜欢运动,不过,是喜欢床上运动。”
“下流!”颜言呸他。
他却不以为意,又俯下身在她的唇上摩筝。“每接近你一秒,都会让我的欲念上升一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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