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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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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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很喜欢运动,不过,是喜欢床上运动。”

“下流!”颜言呸他。

他却不以为意,又俯下身在她的唇上摩筝。“每接近你一秒,都会让我的欲念上升一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罪过?”

“无耻!”

纳兰哗却俯下头在她的身上贪婪地亲吻、舔舐,不住地用舌尖、唇瓣和指尖揉捏她;颜言竟然在他的挑逗下,潮红涌上面颊,轻轻摆动臀部,屈起膝部,抬起腰肢。

可是她仍旧企图保持自己的尊严,紧咬下唇抵抗着那种不可隐藏和躲避的反应和屈辱,但是轻轻的、欢愉的呻吟却止不住地从鼻翼轻逸出来。

她的呻吟和扭动随着纳兰晔的动作时而剧烈、时而轻柔、时而平缓、时而激动,纳兰晔的前胸后背被一层细密的汗水覆盖,颜言的鼻尖、额头也渗出颗颗汗珠。

纳兰哗嘲笑着说:“怎样?很想要了吧?”

“想要杀了你!”

颜言的目光如烈火中的冰刃,一种极度矛盾的妖艳之色,在欢愉与痛苦之间的那种挣扎让纳兰晔的欲望迅速升高到极点。

他不由分说地举起颜言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猛然挺进她的体内,“啊!”那种突如其来、宛如身体被撕裂的剧痛,让一直咬牙坚持的颜言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混蛋,总有一天你会横尸街头!我诅咒你下地狱!被油煎,被火烧,被鞭笞!”

每随着她骂一声,纳兰晔便朝前挺进一次,一次比一次深入,淹没了他的全部。

尽管依然想逞强,可是那种深深的屈辱与无力感还是让颜言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再次咬住自己的双唇,别过头去,不想再看那张魔鬼一般的脸。

纳兰晔感到自己瞬间浸入了温暖湿滑的海洋,他好像全身都被甜蜜和暖流浸透、被紧抱和亲密相拥,那种从未有过的紧窒与结合感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吼一声,是一种兽性的酣畅淋漓的呻吟。

颜言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期然回头看到了他欲望焚烧的目光,心底一阵骇然,好可怕,好像要把她活活吞噬一样!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颊,发现自己的面颊滚烫,一颗心居然也开始毫无节制地乱跳起来。

讨厌!

她慌乱地压住自己的胸口,讨厌这种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感觉。

讨厌!讨厌!

纳兰哗弓起腰背,双手紧抓住颜言双乳,用双肘抵住床铺,猛烈冲撞着颜言的胯问。一会儿他屈起右腿,左腿伸直,一会儿又跪在她的俏臀下,来回不停地冲击着。

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颜言被一种巨大的激情给席卷和包围。让她开始觉得晕眩,宛如置身浮云之中,找不到任何踏实的感觉。

纳兰晔感觉自己的硬硕仿拂置身在一个急于喷发的火山口,那种生理上的兴奋感让他本能地加快律动,向着最高潮攀升。

紧咬着双唇的颜言已经将嘴唇咬出了血丝,可是她依然坚持着。目光决绝地看着天花板,她已经不想为自己的遭遇而哀叹了,只是心里充满了愤怒。可是她也渐渐受不了被纳兰晔厮磨的快感,身体不断的收缩,高潮突如其来的席卷,令她的全身一阵痉孪。

而受到她的刺激,纳尔晔的手也紧搂着她翘美的丰臀,用力的冲刺顶撞,在她的柔软处快速的进出,强烈的刺激使得颜言几乎快受不了的浑身颤抖。

纳兰晔的两手紧抱着颜言的臀部,使得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丝的缝隙,完完全全的交融在一起。而他也在酥软中感到一阵麻痒。再也支撑不住的完全释放。

颜言在他残暴的蹂躏中娇喘连连,好不容易等他停止动作,她正想挣扎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拉回去。

“怎么?以为这样就完了?”

颜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还要怎样?”

纳兰晔再次将自己的火热抵住她的下身。“你说呢?”

“你这个禽兽!”颜言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怎么可能?

他刚刚才……怎么会?

纳兰晔的目光中霸气闪动,“小女人,求饶吧,只要求饶,我立刻就放了你。”

“作梦!”颜言怒视着他。

纳兰哗微微一笑,咬住她渗出血丝的唇办。“你这么坚持,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其实你也很喜欢这项运动呢?”

“呸!”

“我喜欢你的眼神。”纳兰晔捏住她的下颔,抬高她的臀部,再次挺进。

颜言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迎合他、抗拒他、或者逃避他。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入,她只是本能地抵抗。

这绝对是一个恶梦的开始,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从恶梦中醒来……
 

  

  

第三章
 
颜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钟。

她瘫软在大床上,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偶娃娃,破碎不堪地被丢在那里。

她觉得全身都在痛,只能瞪着眼睛,看着黑白色调的冷寂房间。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的混乱感。

然后,被强暴的一幕才缓缓地浮现脑海,那种撕裂感、焚烧感。还有那种邪恶的快感……

她抱住自己的头坐了起来,蜷缩成一团。

纳兰哗!

那个该死的男人——纳兰晔不见了!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要让她受到这样非人的惩罚。她不漂亮,她从很小就知道。

小时候,小朋友都说她是一只丑小鸭,而且是那种绝对不会变成小天鹅的真正丑小鸭。

这样的她,也能吸引纳兰晔这种眼高于顶的男人吗?

还是仅仅因为她说不喜欢他,而得罪了他?

这样的男人,简直像个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像纳兰晔这样的男人,难道就不明白即使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不可能获得所有人的爱慕吧!

尽管满心的屈辱,满身的疼痛,颜言却依然毫无办法。

她终于知道纳兰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撤旦,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他便会不顾一切地用尽各种手段得到,才不会去过问是否合乎礼法,是否触犯法律。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那样强悍、宛如君临天下的王者。而她颜言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女子,她能怎么对付他?

无力感让颜言的心情悲惨到极点,甚至超过了失去处于之身的哀伤。

以身体来抗衡,是根本不可能赢得了纳兰哗的。且不说他那令人骇然的身世背景与他的身分,单是他本身的高大强悍,就足以将她捏得粉碎了。

可是,她不想屈服。

人之所以为人,在于比其他动物多了灵魂。

是的,她的身体无法抗拒他,但她还拥有自己的灵魂,她的心还历于自己,这是永远属于她自己,任谁也抢夺不走的!

她还是颜言,那个在生活的缝隙中挣扎求生存的女子。

她叹了口气,意外自己竟然不想哭了。

又呆坐了一会儿,当东方稍微有了些光亮,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清晨五点半了。

她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直接站着冲淋,当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血迹缓缓流淌到地板时,颜言忽然笑起来,她的处子之夜竟然是这样的,在一天前,她连作梦都想不到。

够野蛮,够强悍,够刺激,也够屈辱。

身为女人的屈辱感让她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地降下去,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里啖咬,碎裂的痛楚与黑暗将她完全包围。

浑身酸痛,下肢更是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等浴室里的热气渐渐消散,她用大毛巾将身体擦拭干净,这才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身上竟然到处都是青痕瘀紫,不光是颈项、前胸、后背、俏臀,就连那隐密之处都是。

真是的,那个狂妄的男人竟然彻彻底底的将她从头吃到了脚。

颜言觉得身体一热,那种讨厌的身体本能让她皱紧眉头,仓皇地逃出浴室。

她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睡衣已经被揉搓得都是皱褶,扣子还掉了两颗,可是她顾不得这些了,迅速的将衣服穿上,走到门口开门。

打不开!

那个男人竟然将她锁在里面!

她今天还有工作啊!

王八蛋!

颜言狠狠地踢了房门一脚,大声喊道:“放我出去!纳兰晔,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可是她也明白,像这样高档的房间,隔音设备一定相当好,不会有人听见她的哀叫的。

在房间转了几个圈,她走到窗子前,把窗子打开向下看,才发现这里是三楼,不算高。

她回身扯下脏兮兮的床单,又拿了几条大浴巾系在一起,做了个绳子。然后将绳子的一端系到窗于上,再将另外一端放下去。

正如纳兰晔所说,颜言是个喜欢运动的女子,她的身手相当敏捷,所以从窗子向外爬难不倒她。

等她缓缓落到地面上时,向四周看了看,只有晨起打扫院子的佣人在忙碌,整个世界还处于寂静之中。

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朝外走,有种作贼心虚的感觉。

她知道有些变态男人,会把自己掳掠来的女人给捆绑起来,直到玩弄够了,再把她丢掉,甚至把她杀死。

她很担心纳兰哗也是这种人。

所以在安全走出这个院子前,她是不会放心的。

慵人只是专心的在工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也没有对她从楼上窗户爬下来的举动有任何的质疑。

她一开始还强装镇定,一步一步缓慢地朝前走,到后来看到大门的时候,脚步反而越来越快,几乎像小跑步了。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不敢回头。

一直到她走出大门口,才稍微缓了口气。

奇怪的是,看门的人也没有询问她,迳自看着她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她像发了疯似地狂奔,直到拦到一辆计程车,坐上去并告诉司机自己家的地址,才真正松了口气。

不管纳兰晔因为什么理由允许她离开,这一刻她都是感到欣慰的。

那个恶魔,希望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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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楼的另外一扇窗子后面,一双眼睛目视着她离开,深邃的眼底满是讶然。

“就这样放她走了?”齐冕轩站在他旁边,淡淡地问。

纳兰晔的唇角浮起一抹讥嘲的笑。“我怀疑是不是我的性能力下降了,居然有女人会从我的床上落荒而逃。”

齐冕轩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是什么?所有雌性生物都要臣服在你的西装裤下吗?看你一脸饥渴的样子,该不会是这次沦陷的人是你吧?她的床上功夫很了得?”

“生涩得像个娃娃。”

“那你还喜欢?”

“我高兴。”

“变态!”

纳兰晔慢慢离开窗口,回到椅子上坐下。“她不该这么做。”

齐冕轩打了个寒颤,终于看懂了纳兰晔眼底深处的冷酷,看来颜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真的把他惹恼了。

从来没有女人这样对待过他,而颜言在与他度过一夜之后,居然还想着要逃跑,这对一向对自己的男性魅力极为自傲的纳兰晔而言,实在是个很大的打击。

可是,齐冕轩心底却有些小小的雀跃与期待,纳兰哗的前半生过得太过顺遂,虽然残酷的考验一个接着一个,但是他都闻了过来,无论是武力还是智慧,他都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上天宠儿,现在有个人让他撞撞墙、吃吃瘪也未尝不好。

毕竟,人在高处不胜寒,如果纳兰哗太过高傲自负,难免会被大浪给掀翻。

“放她走,是为了欲擒故纵吗?”齐冕轩侵闲地依在窗台边,回身看着纳兰晔。

纳兰晔凝眸想了一下。“我会让她乖乖地回到我身边。”

“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像恶魔。”

纳兰晔斜睨他一眼,“那你是什么?恶魔的同党?”

齐冕轩绽放一个做作的可爱笑容。“我是拯救你的天使。”

纳兰晔一副要呕吐的表情,转身冷冷地甩袖而去。“我是恶魔,你就是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彼此彼此。”

“呵呵,知我者纳兰也。”齐冕轩在背后扬声间:“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她?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还是个温和无害的老师,不要做得太过分哦。”

纳兰晔回头扫了他一眼,“我的字典里没有‘过分’这两个字。只有、成功’。”

齐冕轩耸耸肩,“其实偶尔、失败一下又何妨?真搞不懂你这种大男人心态。”      

纳兰晔伸手拉门,其实他也明白不该为一个女人如此在意,搞得好像要攻克一座堡垒一样的大工程。

但是,他就是放不下。一想起颜言那双燃烧的眼睛,他就感到身体深处隐隐作痛,他不满足,他感到强烈的不满足。

既然那个小女人死不服输,他就陪她玩下去。

两个人的战争即将开始,战争嘛!就是攻心为上,他注定了要赢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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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郁秀都在观察颜言。

颜言依然在陪小朋友玩闹,教他们唱歌跳舞。带他们玩游戏,笑容一如以前那样明媚灿烂,好像秋日的晴空,看不到一丝丝乌云,一望无际的湛蓝。

可是,每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她的眼中就会莫名地闪过一丝忧伤,一种黑暗、迷惘的忧伤。

女人一向都很敏感,郁秀自然察觉出她在勉为其难地强迫自己装作和平常一样,可是,恐怕昨夜还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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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幼稚园放学之后,郁秀主动拉住颜言。“今天不回家做饭了,我请客,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颜言警惕地看着她。“干嘛?一向铁公鸡的你居然会请客?”

郁秀讪讪地笑着说:“人家存钱是为了讨好老公啊,现在的男人啊。不也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能够赚个金山银山?”

颜言捏捏她肉嘟啷的小鼻子。“得了吧,我知道你想问我话,我们还是回家煮饭好了,为你节省点嫁妆的资金。”

郁秀见目的达到,自然同意了她的话,她们买了些新鲜蔬菜和鱼肉,郁秀主动下厨,没多久,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便端上了桌。

颜言吃着可口的菜,叹息着说:“以后谁如果娶了你,一定是修了大福。这样勤俭持家,又烧得一手好菜,这样的贤妻良母类型的女孩子,真的没几个喽。”

郁秀哼了一声,“现在流行‘野蛮女友’。”

“你在暗示我吗?”颜言横眉瞪她。

郁秀笑嘻嘻地说:“哪里,我是在称赞你。虽然个子小,可是打起架来从来不怕,要不是有你,我们还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呢!”

颜言咧嘴笑了笑,神色黯淡下来,厉害又如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遇到纳兰晔那样的霸道男,她不也一样被欺负得很惨?

郁秀戳戳她。“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因为我昨夜没有报警?”

颜言摇摇头。“报警也没用的。”

“昨夜……没有发生什么事吗?”郁秀小声地问。

“我被强暴了。”

郁秀一口饭堵在喉咙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被吓到的样子。

颜言拍拍她的脸,“安啦、安啦,我还没死啦!”

郁秀被饭噎得直瞪眼,用手捶了胸口半天,才问:“你……被纳兰晔?”

颜言点点头。

郁秀在胸前画十字,“阿门!阿门!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要去告发他!”

颜言白了她一眼。“你认为有用吗?”

“难道就这样吃闷亏?”

颜言苦笑一声,“否则还能如何?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得罪不起,我们只有尽量忍气吞声的份。”

“言,这不是你的个性。”郁秀忧郁地看着她,“不过你如果真能这样想倒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

“可是你担心我会想不开,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来个卧轨自杀?你还以为现在是七、八十年代流行苦情戏码啊?”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会尽量努力忘记的。”

“言,你是怎么招惹到他的?”郁秀感到好奇怪,像纳兰晔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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