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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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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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晔受不了地推开他。“别玩了!”

齐冕轩笑道:“说不定额言心里现在正在这么想,纳兰晔哦纳兰晔,为什么这么英俊的男人偏偏是一个恶魔?”

纳兰哗的目光再次变得黯沉。“我就是我,不接受我的全部,就别想被我接受。”

齐冕轩叹口气,他知道其实纳兰晔现在心里一定纷乱如麻,可是一向好强的他就算在他这个生死至交面前,也只是孤独沉默着。无法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

从小就被进行铁血教育的纳兰哗,不懂得什么是柔情。

齐冕轩永远记得他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大打了一架,两人几乎打得你死我活,那时候的纳兰晔简直像是都市丛林中受伤的野兽,猩红着双眼大开杀戒,似乎真有一种不毁天灭地不罢休的决绝。

齐冕轩被这样的他震撼住,同时也感到心悸。

他朝着纳兰晔伸出双手,“让我们成为朋友吧。”

那时候,纳兰晔的表情,他永远,永远也忘不了。

那个满身伤痕,满脸血迹的少年不可恩议的看着他,好像看着一个神只,完完全全一副稚子的模样。

最后。他们的手握在一起,纳兰晔紧紧地抱住他说:

“不许背叛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在私人感情上,纳兰晔没有一点安全感。

他明明已经成为这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了,可是齐冕轩明白,他是那样的孤独而寂寞。

他有太多太强烈的感情,都被一层层的铁概栏给束缚着。

可是,颜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已经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敲开他的栅栏,在无意中释放出真正的纳尔晔。

齐冕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因为猛兽一旦出柙,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住的。

齐冕轩说:“哗,何不试着了解一下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铃声不识趣的响了起来。

纳兰哗按下键,外面秘书的声音响起:(老板,您宅邸的急电。)

“转过来。”

(先生,先生!)是小雅惊慌失措的声音。

纳兰晔皱了皱眉,“怎么了?”

(颜小姐发疯了!)      

纳兰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叫人把她制住,我马上赶回去。”

(好!您快回来哦!)小雅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齐冕轩看着他问:“怎么了?”

纳兰晔站起身来,“跟我回家看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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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闻黑白格调的大卧室被烧了。

虽然还未变成灰烬那么惨,但也已经被烟熏得面目全非。

齐冕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然后目光转到同样被烟熏得黑不溜丢的颜言身上,忍不住凑上前低声说:“我佩服你。”

颜言微微抬头看了看他,目光随即转回他后面的纳兰晔身上。

纳兰晔的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颜言说:“我要去工作!”

纳兰晔沉声道:“为了这个原因,就烧了我的房子?”

“否则你肯见我吗?”颜言抱紧双臂,“这里的人都像行尸走肉,问他们什么都不回答,问多了还会像凶神恶煞般地瞪人,要不就是把我给丢到这房间里不准出去,除了小雅,每个人都当我是空气!”

纳兰晔微笑的看着颜言。“那是因为你不是他们的主子。”

“人和人是平等的!”

“只有傻瓜才会这么说。”

“纳兰晔,你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颜言再也忍受不住地呐喊。

“在这之前,你依然要听我的。”纳兰晔笑得非常轻松自然,“别忘记你昨天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要讨我开心,才不会有麻烦,明不明白?”

“挟持人的下三滥!”颜言闭上眼,“我是人,不是玩具,做你的女人也不意味着就要变成你的附属品,今天你最好让我去工作。否则——”

“否则如何?”纳兰晔环抱双臂。他看着她问。

颜言猛然跳下床来,然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否则我不会让你有片刻安宁的。”

她的脚踏在地板的玻璃上,那是梳妆台的镜子碎裂在地上的碎片,而她赤着脚,就这样踏上去,玻璃刺进了她的脚底。

她惊呼着,身体就要倒下去,以为自己会倒卧在更多的碎玻璃上,可是一双臂膀接住了她,并将她凌空抱起。

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怒视着她。“你疯了!”

颜言强忍着疼痛,回瞪着他,“到底谁才是疯子!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纳兰晔,我是人,不是没有思想的玩偶!”

纳兰晔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回头对齐冕轩吼道:“叫昀立刻过来!”

齐冕轩犹豫了一下,还是认命地拨打纳兰二公子的电话。

*          *          *

先有家庭医生给颜言做了紧急处理,挑出了脚底的玻璃,清洗、消炎、止血,但是没有包扎,因为纳兰哗不放心,他要等纳兰昀进行完全的检查,确认没有伤到脚神经才肯罢休。

纳兰昀戴着一副金丝逐眼镜,看起来极为冷峻,运紧抿的唇角都有着如手术刀一样犀利的锋刃感。

他先是熟练且快速地给颜言做了检查,在确定无大碍之后,才放手让家庭医生给她包扎伤口。

然后他脱掉手套,甩在地板上,冷冷地对纳兰晔说:“以后不要为了这种芝麻小事打扰我的工作。”

纳兰晔却似乎习惯了他这种冰冷的态度,只是淡淡地回应他:“也许以后这种芝麻小事少不了。”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停驻在颜言的身上,这个像烈火一样的小女人,真的不知道下一秒还会闹出什么乱子。

纳兰昀因为他的话,而将目光在颜言身上停留了两秒。随后唇角一挑,标准纳兰家独有的冷傲讥嘲式笑容。“你的新玩具?”

颜言怒视他,“我不是玩具!我姓颜,颜色的颜。”

纳兰昀眉毛一挑,“唷,幸会!难怪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刀光血影都出来了,原来是想给我老哥一点‘颜色’看看。”他的目光中有了一点激赏之意。

不错,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纳兰兄弟面前这样大呼小叫的,眼前这个小女人,不是没大脑少根筋,就是太强悍神经太强,否则不会如此无畏无惧地回视着他。

很多人都怕他的眼睛,因为大家都说那比手术刀还危险。

纳兰昀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外科名家,年纪轻轻就在医学上颇有建树,在全球医界也极有名望。很多医学中心都争相用高薪聘请他,但他都拒绝了,依然守着纳兰家的基业。

纳兰昀微微一笑。“我记住了。颜色的颜小姐。希望下次再见时,我们的关系能有所改善。”

颜言不解地看着他。

此时,齐冕轩却和纳兰昀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笑容,他们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纳兰晔来说,有着不寻常的意义。

只是流了点血,他就紧张成这个样子。这实在很少见。

很多很聪明的人,其实在面对感情时比普通人还要笨拙,他们往往要把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才会发现已经深陷情海。

而纳兰晔和颜言,到底又会如何呢?

他们的目光,每次交遇都会进发出火花,可是,现在的火花在他们心中都是怒火,是桀惊不驯的信号,是彼此不服输的挑衅。

这样下去,真的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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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颜言第一次被带进了那个天蓝色的房间。

房间的基调是天蓝色的,如水一般的大床上也是蓝色的床单,幽幽的光也是蓝色的,宛如一个海之梦,天之家。

颜言被纳兰晔抱着走进房,她有些好奇地看着这间素雅的房间,床、沙发、桌椅、音箱,是那么的和谐而自然,有种蓝汪汪的宁静。

比起那黑白格调的嚣张卧室,这个房间显然多了些活人的气息。

颜言承认自己还满喜欢这种感觉。

纳兰哗抱着她迳自走进浴室,亲自放好水,调试好温度,把她放进里面,然后特意找东西把她的双脚垫起来,免得碰到水。

颜言像个无生命的玩具,任他摆弄。

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反抗了。

反正,身体的接触是免不了的,她也不想再弄得自己太痛苦。

一双腿张开着,春色不可避免地暴露在外,纳兰晔只觉欲火沸腾,丹田中有一股热气直涌到下腹,随着欲念的阵阵刺激,裤内的火热渐渐地膨胀起来。

纳兰晔伏下身子,将头埋在颜言的胸前,吸吮着花蕾,一只手向下移到臀部,手指往下滑,在水的滋润中,使他的手能够直接探入那温热湿润的柔软里。

颜言发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随着他手指的刮揉,她无法自抑地扭动着,酥麻益发强烈。

可恶!

她憎恶极了自己这样的反应。

可是纳兰晔显然极为满意她的反应,兹发得意地加紧吸吮和手指的动作。

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纳兰晔显然也无法再忍受,干脆抱起湿淋淋的颜言直接回到床上,压住她,分开她的双腿,直接覆上她的身子。

他的脸上有种压抑的怒潮,他无法理解自己这种汹涌而来的欲望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绝对不是那种性饥渴者,也不是什么变态狂,适当的欲望发泄可以舒缓压力,所以他才会不拒绝偶尔一阵子和某个女人在一起。

可是,他讨厌面对颜言时身体失控的感觉。

仿佛只要看见她就想要她,就想把她吞进自己的体内,完完全全地占有她,让她那个倔强又顽固的小脑袋再也不能想着别人。

这种强烈而且任性的念头,纳兰晔是第一次有。

这让他感到惶恐及不知所措,所以只有按照本能的把这个小女人捆在自己身边,一再地索取。

他总是想,只要他玩腻了,就会丢开她了吧?

他喘息地吻着颜言的面颊、脖颈,并用他颤抖的双手抚弄颜言的双乳。随着他的抚弄和身体的晃动,他的硬硕也在颜言滑润的体内滑动起来,这种滑动所产生的那种奇妙摩擦,使他更加兴奋起来。

颜言在他紧紧搂抱的怀里竭力的扭动着腰和臀,她想要挣扎,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撩拨起男人的兴奋。

纳兰晔进入的动作不算快,所以,颜言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自己体内。而这种感觉所产生的奇妙摩擦便形成了一种新的快感,宛如在炙热的空气里掠过一丝清爽的凉风,又好似在春潮涌动的海面上掀起一道清脆的波浪!

第一次被强迫的那种疼痛已经渐渐离她远去,剩下的似乎只有这种近似毒药一样的蛊惑快感。

颜言清楚的听到纳兰晔充满快意的呻吟,同时,在快感的激荡下,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火热的硬硕时而重击,时而轻轻摩擦,这种动作让人产生飘飘欲仙的感觉,使颜言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不住地喘息、呻吟、砭动着……

欲望令两人沉沦,无法自拔。

纳兰晔则一次次的加快抽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急速,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快乐的感觉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次深深的进入后,随着一声动情的呻吟,两人几乎同时如失控般剧烈战栗起来,一切似乎就此停止,整个宇宙的一切似乎都融于其中,并被这种充满激情的律动与收缩激荡得粉碎。

在快感的最顶峰,纳兰哗狠狠咬住颜言的锁骨。“你是我的!从现在起,你要牢牢记住,一生一世都别想逃开!”
 

  

  

第六章
 
被囚困了一个星期之后,纳尔晔亲自开车将颜言送进她的学校。

颜言的脚还没有完全恢复,因此走路特别慢,即使上课,也必须坐着,免得压迫到伤口。

在这一个星期里,纳兰晔一直不停地索取着她,而她目光中的火焰渐渐消弱下来,不再反抗、不再挣扎,也不再和他斗嘴了。

这种变化让纳兰晔开始觉得无趣,但一种不认输的心理却让他无法丢开她不管,现在只好欲擒故纵,先给颜言松一松缰绳,然后再伺机抓紧她。

就某种程度上说,这次的较量,颜言赢了。

以往,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样和他据理力争,做皇的女人,就意味着顺从,意味着要像他的影子一样对他不离不弃,一切以他的意思为主。

颜言的优势在于,她坚持了自己。

颜言除了身体沦为纳尔哗的纵欲工具之外,她的思维、她的言行,还有她的一切还都是原来的样子,她不想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改变自己,或者说,杀死自己。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现在她的脑海里经常会浮现纳兰晔的身影,不是他健硕的身子,不是他非凡的气度,也不是他那种唯我独尊、气吞山河的霸气,而是他那双幽深莫测的眼睛。

纳兰晔的眼睛很黑,不像普通人那样泛着浑浊的茶色,而是像剔透晶莹的黑曜石,深邃而孤漠。

颜言明显的感觉到,那双眼睛花越来越多的时间凝视着她。

自从脚受伤那夜,纳兰晔把颜言抱进了属于他自己的卧室之后,颜言就一直睡在那个蓝色的世界里。

而纳兰晔会拥抱着她一起入眠,有时候三更半夜兴奋起来也会纠缠住她,强取豪夺一番。

而每当颜言因为疲倦至极而昏睡过去之后,他就会静静点燃一根烟。手指撩着她的头发,低头审视着她。

这是个小巧秀致的女子,骨骼玲珑,手脚织秀,但也仅此而己。这样的身于应该不会让男人感到血脉债张、欲望翻腾才对、尤其是对那些久经风月历练的男子来说,更是如此,充其量不过是盘开胃小菜罢了。

可是纳兰哗偏偏就这样沉沦了下去,仅仅用手指触摸着她的肌肤,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随着无数次的肢体交融,他们越来越熟悉彼此。颜言认为她只是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依旧可以保持自己灵魂的完整。

纳兰哗则认为自己只要得到她的肉体,总有一天会得到她的全部。持续的拉锯战,依然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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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静的流逝,一眨眼己过了两个多月。

那天,颜言意外接到一通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她呆了一下。

(颜言?我是伟伦。)

颜言怔仲了一下,随即对着空气笑了笑。

“你好,好久没消息了。”

(你快要下班了吧?我就在你的学校门口等你。)

“喂?”颜言大惊,急忙跑到窗口向下眺望,果然,在那棵法国梧桐的大树下,有个熟悉的人影。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你。”

手机中林伟伦的声音昕起来有些疲惫,不似往常那种慵懒中带点颓废的声调,曾经让颜言如痴如醉的声音。

颜言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已经放学了,你等我,我马上下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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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颜言出现在林伟伦的面前。

林伟伦穿着一件苏格兰方格衬衫,米色长裤,原本瘦削的身材现在变得挺拔高俊,戴了一副平光眼镜,让他显得更加斯文儒雅,多了份书生的气息。

单就外表而言,他的确是个出色的男人。

颜言无言地看着他。

林伟伦率先露出笑容。

“是不是很吃惊?今天晚上请你去吃大餐。”

颜言看看手表,纳兰家的车子应该快来接她了。“我不太方便出去。你有什么事吗?”

林伟伦似乎有些受挫地看着她,眼底慢慢浮现一层忧伤的光芒。“我想找个人陪陪我,真的不行吗?”

那双忧伤的眼睛,曾经让颜言以为自己在那里面找到了一生一世。颜言发现自己依然无法抗拒那对眼眸的魅惑,只好点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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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法式餐厅,林伟伦看着专心吃东西的颜言。

“你变漂亮了。”

颜言抬头。“有吗?”

林伟伦的手指试探地抚摸她额前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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