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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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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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法式餐厅,林伟伦看着专心吃东西的颜言。

“你变漂亮了。”

颜言抬头。“有吗?”

林伟伦的手指试探地抚摸她额前的散发,颜言立即闪避开,林伟伦讪讪地收回手。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林伟伦低下头缓缓的说着,“我母亲过世了,又遇上原来的公司裁员,我是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到别处再找了份工作,却发现自己得了绝症。”

“绝症?”颜言诧异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林伟伦苦笑着,“我打算和婉婷结婚,可是身体健康检查出来,却是个噩耗。”

颜言紧张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可能得了爱滋病。”林伟伦声音低哑,沉闷地说。

颜言手中的刀叉掉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复查的结果还要等一个礼拜才能出来,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崩溃了。”林伟伦懊恼地抓着凌乱的头发,神情中带着不知所措的慌乱。

“婉婷拒绝见我,也不接我的电话,公司那边一切刚刚起步,压力大得让我直泛胃病。”林伟伦继续说着。

林伟伦看起来真的一副快崩溃的样子,连说话都那样颠来倒去的,没有重点。

“加上又举目无亲,到现在我才发觉自己身边竟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林伟伦继续自言自语着。

“这段时间,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笑容、你的声音,还有为我做便当、帮我整理房间的样子,一起逛街,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看着星空说一生一世。”林伟伦突然回忆起以前的事,忘情得说着。

颜言依然沉默着。

“我知道现在再回过头来找你太任性,但是,也许这是我在人世间最后的时光了,我想再看看你的样子。”林伟伦终于抬起头,双眼凝视着颜言,“你会拒绝我吗?”

颜言苦笑,她怎么拒绝他?

高中时候的林伟伦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业突出,外表又相当的俊帅,自然颇受瞩目,连颜言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注意到自己。后来林伟伦告诉她,是因为有一次她诉说了自己对于爱情的向往,让他坪然心动。

颜言永远都会记得自己并不奢侈的爱情理想:邂逅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成家、过日子,养一、两个孩子,不要大富大贵,不要轰轰烈烈,只要两人细水长流、同甘共苦就够了。

和林伟伦谈恋爱的时候,是颜言认为自己最幸福、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但是后来有一次被她撞见林伟伦和何婉婷亲热,才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可有可无的青春游戏。

何婉婷有着水蛇一样的腰,丰胸俏臀,是在大街上走着都会引来一群人回头的那种尤物,林伟伦最终也是受不了身体的诱惑而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颜言来说,都已经成了陈年往事,她不想再回头去想那些事了。

她衷心的说:“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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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那几天纳兰晔飞到美国去了。

颜言尽量抽出时间陪着失魂落魄的林伟伦,她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得了绝症,但她知道自己不想看见他难过。

尽管昔日对他的迷恋早已荡然无存,但是那种类似朋友般的温暖与感情还是存在的。

正如林伟伦自己所说,现在的他是孤家寡人,如果她再不给他一点点温暖,也许他晚上就会去撞车自杀。

这个世界太冷漠,人们应该皆惜一点点的温情。

然后,林伟伦的检查报告出来了,确定检诊无误,所幸只是发病初期,只是他需要一大笔现金来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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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纳兰晔回国的当晚,颜言第一次主动找上他。

“能不能借我一笔钱?”

纳兰晔伸出大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这是你第一次开口跟我要钱。为了什么?”

“我以后会还给你的。”颜言很认真地说。

纳兰哗微微一笑。“要多少?”

“三万美金。”

三万美金只是治疗爱滋病一年的费用,如果再加上基本的生活费用,这笔钱根本不够用。

但是颜言不想多用纳兰哗的钱。

纳兰晔托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做什么用的?在我这里,你不缺任何东西吧?”

颜言垂下眼帘。

纳兰晔的手指忽然加重力道。“是为了男人吧?”

颜言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纳兰晔的手指招在她纤细的颈项上冷冷的说:

“背叛我的女人,只有一条路,你知不知道?”

颜言低声回答:“我没有背叛你。”

其实,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何来背叛之说?

颜言苦笑。纳兰晔猛然把她扔到床上,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保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是想让自己发昏的肢体与理智冷却一下;同时也好好的观察观察颜言。

没想到,只要给她一点点机会,她就会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她居然和其他男人厮混在一起。而且几乎是每天!

当初她坚持要继续工作,恐怕也不是因为真的单纯想工作,大概就是想逃脱他的视线,进而与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吧?

反正。这个小女人的心里是完全没有他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说:“钱我不会给,那个男人你也休想再见了!”颜言陡然瞪大双眼。“你要干什么?”

纳兰哗浓眉一皱。

“我看不顺眼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

颜言猛然尖叫一声,抓起枕头砸到他身上。“你敢!”

纳兰晔一把握住她益发瘦弱的双肩,吼道:“为了他,你竟敢对我大吼?”颜言气得在他身上又咬又啃。

“王八蛋,他都快死了。你居然还这样过分!你如果敢伤害他分毫,我会变成怨灵诅咒你一辈子的!你不要碰我!”

纳兰哗在床上一翻,将颜言压在自己的身下,双唇开始霸道地向她的浑身上下攻击,嚼咬着颜言的嘴唇、脸颊、颈子,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尖挺。他的双手同时也不安分的在颜言的全身游走。抚弄她美好的身段。

“啊……”颜言颤抖的身躯像是无法忍受纳兰晔所带来的快感,“你为什么总是没完没了?”

纳兰晔不理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对尖挺的椒乳,食指与中指夹住因欲望而肿胀的蓓蕾,稍稍用力一捏。

痛楚中夹带的快感令颜言身体一颤。

纳兰晔一手持续地蹂躏着她的双峰,另一手不安分地滑向神圣的秘密花园,爱怜地抚摸着那娇嫩的花瓣,手指也自然而然的探进早已泛滥成灾的柔软里。

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教,颜言的身体已经如熟透了的果实,只要稍微触碰就会产生强烈反应。

在纳兰晔肆无忌惮的挑逗下,她已经狂乱了,只能咬着下唇、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侵犯。身体中骚动的浪潮翻滚,那种难耐的饥饿、空虚感立即袭来。

颜言忽然松软下来,她已经不想再和自己淫乱的身体对抗了。相反的,她真的渐渐喜欢上在纳兰晔的臂弯中载沉载浮的感觉。宛如毒瘾般。每次两人肉体结合、交融的一刹那,她都会产生一种灵魂出窍、全身麻痹的感觉。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屏住呼吸,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下那道小小的关口,等候迎接他用身上的钥匙来开启。

然后。他会慢慢进入,感觉他以一种特异的形式进入自己体内。两个人的灵肉仿佛在刹那间融为一体,他就是她,而她就是他。那种完全属于彼此的交融感,常常让颜言希望时间就在那一秒定格,世界整个停顿。

然而纳兰晔却只是缓缓在她体内拨弄数次,之后就开始用力地律动起来,而且越来越猛烈。她的整个世界被摇晃起来,变得狂乱。她紧闭着双眼,什么也看不到,仿佛整个宇宙仿佛只剩下他们,只剩下他们的激情摇动。

她只能用肢体、用声音,尽情地感受及表达这巨大、疯狂的快意。狂乱不已,呻吟不止,意识模糊到只剩快感的她,仿佛飘飘然地到了天上人间的美好境地。

当两人快到达巅峰时,纳兰哗抱着她狠狠地释放出他积蓄已久的情欲种子,那种滚烫与灼热似乎要在她体内再次点燃另一把火,让她也随着他的兴奋而全身痉挛,达到顶端。

纳兰哗把她紧困在自己怀中,霸道的对她说:

“你的胡闹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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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颜言彻底失去了自由。

她收到了幼稚园的解聘书,其实用脚指头想也明白,这肯定是纳兰晔威胁幼稚园效的。

颜言甚至不能跟郁秀通电话,想见母亲一面更是难如登天。

她被困在纳兰家的别墅里,像只笼中鸟,只能无助地仰望着铁栅栏外的天空,眼里满是失落。

她嘲讽自己成了职业情妇,闲散到令人发慌的白日时光,她总是一个人在偌大的庭院里漫步。

她需要运动,必须让自己的大脑保持着转动,否则真的会沦为那个邪恶男人的附属品。

她依然有些担心林伟伦,真的想知道他还好不好。

这一天,她被纳兰哗带到了纵横道的总裁办公室。

她有些诧异地看着一脸严肃的纳兰晔和齐冕轩。

“什么事?”

齐冕轩丢给她一个牛皮信封袋,沉甸甸的。

她狐疑地打开,结果里面滑出一大叠照片,上面全部是林伟伦和各色女子亲热的画面。

颜言面不改色地翻了一遍,然后问:“怎么了?”

齐冕轩微笑道:“他不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吗?看他和其他女人亲热,不难过吗?”

颜言依旧面无表情,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我们早就分手了。”“那还和他藕断丝连?”纳兰哗的声音充斥着火药味。

颜言回答道:“我只是尽自己的心意而己。”

齐冕轩把另外一个纸袋丢给她,里面竟然是些商业机密和黑道秘密。颜言有些不懂了。

齐冕轩走到她面前解释道:“你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林伟伦真的得病了吗?一切都是在作戏,他只是为了接近你,为了接近纵横道。”颜言顿时感到一阵愕然。

她真的不懂这个复杂的世界,而心里对林伟伦残存的一点点好感也终于灰飞烟灭。

纳兰晔点燃香烟,将打火机抛在桌子上,然后沉声对齐冕轩吩咐道:“做了他!”颜言突然失声地喊叫一声:“不要!”

纳兰晔的目光如炬。“你还在念着他?”

“他罪不致死。”颜言有些瑟缩的说着。

纳兰晔忽然把她拉进自己怀中,逼近她的眼睛。

“该死的!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无心,可能害我惨死街头?”

齐冕轩诧异于他的爆发,可是又有些理解,毕竟,能对一个女人忍耐这么久,对于纳兰哗来说,已经打破记录了。

纳兰晔捏着颜言益发纤细的腰肢沉声道:

“我再重申一遍,从此以后,你的心中只能有我!只有我!”
 

  

  

第七章
 
颜言渐渐地在纳兰哗的情欲世界中沉沦。

每次经历如狂风暴雨般的缠绵后,身边的男人总会引诱着她内心的另一个世界,一个纯粹感官、却渐渐侵蚀到她的理性世界。

纳兰晔是个很好看的男人,他的身体宛如野兽,强悍的体魄随时可以点燃别人身上的火焰。那种激情是颜言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强烈、迅猛、独特,让她无力抗拒,也无法抗拒。

颜言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多久,她已经像只被囚困太久的鸟儿,失去了双翼扑飞的能力。

现在的她看起来苍白而柔顺,和当初那个有着闪亮小麦色肌肤的健康女孩有如天地之别。

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这样苍白憔悴的在这栋中式园林庭院中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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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从一大早,院子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佣人们来来往往地穿梭忙碌着,他们把原本已干净的窗子和地板擦得益发明亮,连院子里的地板上也是一尘不染,到处都是簇簇的鲜花怒放。

颜言坐在阳台上看书,由于阳光太过明亮,使得她燥热难当,而她的手臂撑着额头有些昏昏欲睡。最近她的身体不太舒服,经常感到疲惫、想睡觉。

纳兰家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所以她对任何的变化都不感兴趣。

可是小雅就显得兴奋了许多,她不时地在阳台上探头探脑,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颜言看小雅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决定让她满足一下。“你要是好奇,可以找别人聊聊天,自己玩去吧,不用陪着我了。”

小雅紧张地说:“小姐,您别生气,我只是有些好奇……”

颜言叹了口气,没有再理她,她知道小雅会主动过来跟她八卦的。      

果然,小雅愍了一会儿,凑上前小声说:“小姐,您知道令天为什么这么隆重吗?”

“为什么?”

小雅一脸天真的说:“听说今天晚上先生要宴请一个大人物,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大人物哦!”

颜言看着她。“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小雅獗着小嘴。“是哦,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啊不对!今天早晨先生吩咐了,要小姐下午早点梳妆打扮:下,他说晚上有重要的事。”

“要我打扮?”颜言有些狐疑地看着小雅,“你没听错吧?”

“没错!先生的吩咐我哪里敢弄错?先生一定是晚上要小姐做他的女伴,所以才特意吩咐让你尽早梳妆打扮的。小姐,我会把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哦!”小雅的眼睛开始发亮。

颜言皱了皱眉,纳兰晔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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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选了一件银灰色的雪纺纱晚装,搭配着同色系的耳环与项链,看起来相当清雅别致。

她由齐冕轩带领着走进大厅,看见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衣香髻影,流光异彩间自有一种华贵奢侈的上流社会气息。

颜言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面,选择沉默地站立在房间的一角。

然后。纳兰晔出现了。

一身黑色的西装,衬托着他硕长挺拔的身材,棱角分明的五官益发显得出众,深邃的眸子宛如夜之魅惑,剽悍的气势与尊贵的气质如此完美的结合一起。

他的臂弯里还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

那个女子有着一头金黄色的披肩卷发,宛如金色的波浪,闪着炮增光泽。线条美丽的玉颈,宛如高贵的天鹅;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也是金黄色的,双眸投射出热烈逼人的光芒,此刻,那双眼睛完全凝在纳兰晔的身上;细巧挺直的鼻子下,有一张微微隆起的丰满嘴唇,性感而野性;顺延而下的是傲视群雌的胸部,那饱满而尖挺的突起只能用“宏伟”来描述。

女子的肌肤白净,透着被阳光晒红的健康气息,一身黑色的低胸露背晚装更是将她点缀得香艳不可方物。

几乎所有在场男子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名女子的身上。

女子微微矜持地抬了抬头,笑得很是优雅得体。

颜言低下头,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水晶杯。

齐冕轩搅紧她瘦削的双肩,轻声说:“还好吗?”

她仰起头来,对他微微一笑。“还好,只是不适应这种场合。你知道的,我没怎么见过世面。”

齐冕轩叹息道:“不该让你出席的,尤其是今晚。”

颜言没有回答他,因为他和她都明白,纳兰晔的命令他们谁也无法抗拒。纳兰晔朝齐冕轩使了个眼色,齐冕轩无奈地叹口气,对颜言说:“晔让我们过去。”

颜言顺从地跟着他来到纳兰晔身边。

他们在一个圆桌前坐下,纳兰晔的左侧是那位妖娆的女子,右侧则是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留着一撮胡子,看起来有些阴狠。

男子在颜言还未走近时,就已经盯着她了,现在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宛如审视一个待估的物品。

最后他笑了起来。“正点,虽然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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