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二是杨贤也想在此处考察下皇族中的年轻人,选拔一些人才。
若飞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皇帝正站在高台的行军桌前,周围围了好几圈的士兵,粗粗看来至少调集了三千精兵保护皇帝,个个都身穿锁子甲,手提大刀,威武不凡。台下两边站的最前的是边关大将宋枭以及丞相王义夫,随后站的都是朝中重臣,接着才是皇族中的年轻人和武将们的子嗣。若飞注意到其中二十出头的美貌女子特别显眼,瓜子脸,头发盘起,眉毛又细又长,眼神冷峻,身穿一身金色软甲,背着皇族的祖传巨弓:盘龙弓,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若飞望着这女子有些出神,印象中自己所见女子都是柔柔弱弱,最多也就是刀悦心这样刁蛮的,却从没见过这般英姿飒爽的。燕惊天看到若飞目不转睛盯着这个女子,于是赞道:“这是皇上的表妹永言公主,可称得上是女中豪杰,我们走近一点。”燕惊天带着若飞、剑舞、悦心走了进去站到最后面,并没有人阻拦,靠近了才听见皇帝在训话:“今日是朕三十二岁寿辰,与往年一样来此地狩猎庆贺。可是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朕准备了三道难题,谁首先完成第一题赏黄马褂,完成第二题赏踏雪胭脂马,而完成第三题者朕将永言公主许配给他。”
众人一听,都窃窃私语,这永言公主不但长的俊俏,更是皇帝的表妹,如若娶到那今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皇子们对此事当然不会在意却也想看看最后会是谁能够娶到永言公主,只是众位大将的公子们都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动,尤其有些公子对公主垂涎已久,边关大将宋枭之子宋义就是其中一个,此刻宋义仰着头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好像这永言公主已经是囊中物一般。杨贤继续说道:“众爱卿知道,朕的这个表妹已到出嫁年龄,今日正要借寿辰找个配的上永言公主的英雄。现在朕就公布这第一题……”
 ;。。。 ; ; 皇城作为帝国莱最重要的都城,城墙建的比普通城池都高了近一半。进了城又门三人仿佛来到全然不同的世界,商铺林立人头攒动,异常繁华热闹。剑舞从小生活在剑山下的村庄里并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对于皇城的一切都充满的了好奇。“师弟,你看这还有做的这么精致的泥人,每个神态都不同,却又活灵活现。”剑舞在一个捏泥人的小贩摊前停住了脚步。
小贩知道有生意来了,连连附和:“这位小姐果然好眼光,我的泥人可说是帝莱国最传神的,还能现场捏个和小姐一模一样的泥人。”若飞虽然没有生长在皇城,从小也在一座小城镇中长大,对这些商贩摆的小玩意并无太大兴趣,淡淡地说:“剑舞师妹,这些玩意小爷从小都玩腻了,并无特别。”
刀悦心听着这二人这师弟师妹的互相称呼很是好奇,不由地插话:“姐姐,你叫他师弟,他却又叫你师妹,你们两到底谁辈分高,我都被搞糊涂了。”
“小爷的事需要你搞清楚么?”若飞并没有好气的回答,心里早已嫌这个女孩妨碍了自己与剑舞单独相处。
刀悦心这次却没有因为若飞的挑衅而生气,反而回击道:“你道本姑娘没人会抢去做小妾,我倒觉得小爷您这脾气,怕是连剑舞姐姐这样好脾气的女子都受不了。”剑舞被说的脸一红低头不语,叶若飞发现还真遇上了个冤家对头竟有人说的自己哑口无言,正要抢回点颜面,刀悦心却不给他机会转向小贩说:“我姐姐喜欢你的泥人,你就捏一个,记得捏好看点要和姐姐一样漂亮,知道么?”说着扔了一两银子过去,小贩忙捧起双手接,接着抓了把泥团捏出个雏形,又用刻刀雕琢起来,最后放到自制的小炉窑中烧制,一切看起来已经完工小贩说道:“这泥人烧制完毕还需些时间,姑娘不如日落前来取?”
“既然这样,那本姑娘晚些在来取,记得做的漂亮些。”
“姑娘放心,要是不满意我把钱退给姑娘。”
刀悦心又拉起剑舞的手说“姐姐,现在我便要带你去那个好地方。”剑舞才想起进城之前确实听她提起过这个“好地方”,此番也有些兴致就询问了起来:“这皇城可好玩的可真不少,不知悦心妹妹又要带我去哪?”叶若飞一脸坏笑的调侃:“这好地方莫不是‘怡红院’又或是‘畅春园’?”出生市井的若飞耳濡目染对于各类妓院名称还真说的出不少。
剑舞心里念道:师弟说的都是什么地方,名字取的挺雅,可要问这么多显的自己太没见识,还是作罢吧。悦心拉着剑舞继续向前走,并没有理会若飞,只大声说道:“姐姐,我可不是带你去这些个你师弟常去的‘好地方’,跟着我走,前面桥头就是了。”只见桥头坐着一个瞎子老头,瘦弱不堪,一身素色长衫,面前摆着个书台,书台上尽是些龟壳、八卦之类的算命道具。若飞觉得好笑:“我当是去什么地方,竟是来找算命先生而已,小爷见过不知多少这些江湖骗子。”
“你不可胡说,这位先生和神算子师出同门,灵验的很。”悦心这下急了起来,赶紧制止不许他再出言不敬。三人面前的算命先生并不生气,笑了笑道:“这世上以占卜之名行骗的江湖术士确实不少,可老夫替人算命从不收钱。”若飞依然一脸不信,坐在了书台前的空位上说道:“不必装了,你睁开眼和小爷说话。”
“你怎么还胡说!”悦心用力锤了一下若飞肩膀,又向连连道歉:“大师千万不要和他计较,这人一向刻薄,口无遮拦。”
算命先生并不计较,说道:“无妨,老夫一生泄露过不少天机,上天要老夫瞎了双眼并不过分。这位小兄弟若是信不过,老夫只说一事你看准不准,小兄弟你身上肩负着重大使命,若是完成了今后贵不可言,若是失败了只怕是凶多吉少。”若飞一听,心想这夺取六大门派神兵的事情也只有六位师傅和自己知道,看来这先生有点本事,心里也有些信服了于是问道:“那你在说些来听听,小爷看看对是不对。”
“那要小兄弟将生辰八字告诉老夫,才好测算。”
“小爷的生辰八字连小爷自己都不知,如何给你?”若飞母亲在他五岁时病重离世,之后若飞一个人艰难的存活了下来,可连自己生辰八字都未从母亲口中知道。算命先生抬起双手向前寻摸,说道:“没有生辰,那也不碍事,你把脸凑过来让我摸一下。”若飞原先对求神问卦并不相信,只当是骗钱的把戏,此时却有了些兴趣,就主动把脸凑了上去。算命先生上下左右仔细摸了个遍说道:“这位小兄弟,你发际线略低,幼年凄苦,并没有得到双亲的照顾。”
“还有什么,你继续说。”若飞刚才是将信将疑,此刻已是信了八分,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算命师傅颤颤巍巍的端起书台上的杯子,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小兄弟你眼带桃花,这辈子会与很多女子有感情纠葛。鼻梁不挺,可见好多事自己没法做主,只能顺从天命。老夫预见到你今后会遭遇到很多难事,只有一句话留给你:置之死地而后生。相传这相传凤凰每五百年zi焚为灰烬,再从灰烬中浴火重生,循环不已,成为永生。小兄弟你的命很尊贵,然而气运不济,只有历经劫难如凤凰涅槃一般,到时才能有番大成就。”
若飞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在下刚才多有冒犯,实在对不起先生,先生今天这番话在下定牢记心中。”剑舞十日前才见到这个师弟的,对于他的事也不甚了解于是也询问起来:“先生,你说我师弟会有很多劫难,却是为何?”算命先生答道:“老夫适才已经说的明白,今日已不能在多言。”
刀悦心在一旁听了半天,只觉得很玄乎,因为自己和剑舞若飞也是刚认识,对于二人几乎一无所知,所以并不清楚算命先生说的准不准,可见若飞平时这么嚣张跋扈的人现在也恭谦起来相必是说准了,于是开心地说道:“本姑娘就说了这位先生算的极准的。先生辛苦了,这小小心意还请笑纳。”说着拿出五两银子恭敬地塞到算命先生手上。
“老夫本不收钱,都是灵验后客人前来酬谢。今日不能白收姑娘的银子,这里有支签留给这位小兄弟,此时不能看,待他日遇到难处时在看。”说完将一支竹签递给若飞,上面的字已经用蜡封住了,若飞觉得定是有所讲究,才不能马上解封,就收起竹签小心的放到胸前,三人于是向先生道了别,在皇城中继续转悠。
“今日你们救了我,本姑娘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们,不如我做东请姐姐你们去皇城中有名的松鹤楼中好好吃一顿。”天色已暗,刀悦心感觉腹中有些饥饿,正想大吃一顿,顺道也能向若飞剑舞表达谢意。剑舞推辞道:“悦心姑娘不必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已是浪费几个时辰,却是不能在拖了,待我们办完事情再聚。”剑舞并没有忘记报信之事,只是初到皇城有些新奇,不知不觉已过去几个时辰。
若飞却是劝说道:“师妹,虽说我们有要事在身,却不知该从何做起。不如先吃饭,在做打算。”剑舞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悦心带路三人向皇城东面的松鹤楼走去,路经泥人小贩那,剑舞取了烧制好的泥人,看看了甚是喜欢拿出手帕包好收了起来。一路上若飞没有在找刀悦心的茬,而是思虑起报信之事,心想:“这报信这事可是难道小爷我了,想要见皇帝哪有这么容易,可师妹对这事十分重视,不如趁晚上师妹休息了,我独自去闯一闯这皇宫。”
若飞正想着,不觉已走到了松鹤楼,这家酒楼不愧是名闻帝莱,气派非凡。酒楼有两层高,一楼中间有个戏台,皇城中有名的戏子晚上都会来松鹤楼表演,今晚演的是程彩衣的“贵妃醉酒”,程彩衣在皇城可是无人不知,尤其这一出戏为人所津津乐道。三人并不懂戏,只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点了几个菜叫了壶酒吃起来。
刀悦心对剑舞说的要事很好奇,问到:“姐姐,你与若飞来皇城到底所为何事,可以不可告诉我,悦心也许帮的上忙。”剑舞踌躇着不知当不当讲,若飞直接开口:“告诉你也没事,我与师妹是要进宫向皇上禀报。”悦心倒也不问是禀报什么事情,说道:“这皇上哪是这么容易见的?”
“小爷既要见他,定是要见到。”若飞也知通过正常途径觐见皇帝犹如登天,心中还是打着夜闯皇宫的主意。刀悦心笑笑说:“你倒总是这般不讲理,不如你求求本姑娘,本姑娘可有办法带你去。”
“小爷也有小爷的办法!”若飞瞥了下嘴。
“哼,不求就不求,你们帮过我的忙,本姑娘就当还个人情,明日我带你们去见我师哥,他定有办法带你们进宫。”正聊着若飞突觉身后有几个人朝他们的桌子围了过来,正要起身,肩膀已被人压住,来人手上力道雄厚,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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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处在黑暗中的山洞尽头闪起了一丝亮光,若飞指了指亮光方向,示意剑舞跟着自己。山洞中二十四寨的寨众只顾着喝酒,有的已经酩酊大醉倒在地上,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人群中也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亮光来自尽头的一座建造的还算精致的屋子里,应是虎贲的住所,若飞和剑舞躲在侧面窗沿下听见屋里人说道:“七日后杨贤老儿寿辰,守卫都会安排在皇城外,城内防卫松懈。虎贲元帅你带着兄弟在帝莱皇城外山坡上驻扎,待我在城墙发出讯号里应外合一同攻下皇城!”
“有劳将军,事成之后,虎贲定会遵守与大人的约定。”
“如此甚好,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回去安排妥当。”
“将军慢走。”
房门被推了开来,出来之人身材高大头戴黑色面纱,步伐稳健,是个高手。若飞剑舞远远地跟着此人出了洞口,却已是不见了那人踪影。
剑舞着急地说道:“我当这群土匪是抢什么大户,原来是要夺皇位。师弟,我们速速前去帝莱皇城报信。”若飞自然并不是太乐意,心想:“小爷我可管得着这天下谁当皇帝么,但要是不去剑舞师妹也定要孤身前去,我可如何放心的下这么个小美人。”于是满口答应:“师妹说的是,我们立刻就去。”
两人在山洞外的马厩里寻觅了两匹青海驹朝皇城疾驰而去,传说这青海驹乃是波斯草马入海而生,日行千里,是上等的马匹。两人日夜赶路,但若飞仍不忘抽空参详囚龙棒法,对于前两式棒法理解更为深刻,如果在使出来定是威力更强,而对于第三式棒法也略有心得。
第六日午时午时终于赶到了皇城外十里的驿站,两人叫了壶茶坐下休息。剑舞口中喝着茶,心里却依然有些着急,若飞边喝茶边说道:“师妹何必如此心急,皇城已在眼前了。”剑舞点点头并不做声。
“你们在不走我可要动手啦!”树林里传来女孩的叫声,剑舞听见立即提上佩剑循声跑去,若飞心想:这师妹当真是要管尽天下不平事,于是脚下使起神踪魅影追了过去,片刻已把剑舞甩在了后头。
树林里一个十五岁上下的少女,身着淡黄衫子,双眉弯弯,丹凤眼,皮肤白皙,也是一等一的长相。此刻正提着一把钢刀对着面个背着一把萤红色大刀的三十多岁男子。少女见有人前来,立即喊道:“这位英雄,快来救救我!”这时剑舞也赶到了,少女见又多一人前来招了下手又喊了起来:“两位英雄快过来,这恶人要劫持本姑娘。”
剑舞上前护到了少女身前,叶若飞也站到一旁。那男子说道:“悦心,别闹了,快跟叔叔回去!”那少女激动地指着他说道:“两位英雄不要听他胡说,他才不是我叔叔,他是要抢我回去做他小妾!”男子有些生气,大声呵斥:“悦心,不准胡说。”
剑舞手握住了佩剑,随时准备好拔剑出鞘,若飞漠然地看了一眼少女说对道:“小爷也不信有人会行善积德抢这样的女子回去做小妾。”少女怒从心起却不好发作,只是拉着剑舞的手说道:“这位姐姐,此人乃是这代赫赫有名的血煞刀魔,你看他背上那把大刀,乃是血煞刀,是杀了上百人用鲜血染的,姐姐如何忍心看我跳进火坑。”
“抢了你,也不知最后是谁进了火坑。”若飞依旧面无表情
少女咬了下牙说道:“本姑娘这番受难,少侠若是见死不救离开就是,何必恶言相向。”叶若飞听完转身正要走,剑舞连忙叫住:“师弟!”若飞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剑舞又对男子说道:“既然这位姑娘不愿意跟你走,你怎可强来!”
男子从背上取下血煞刀,说道:“我今日定是要带她走的,你们若是非要插手刀盟的家事,在下只好得罪了。”若飞一听到刀盟二字,心想:“刀狂师傅不就是刀盟的人么,他日小爷还要去取刀盟的神兵,此刻正好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忽的握紧囚龙棒拦住了上前的男子说道:“既然要动手,小爷就陪你玩玩,可说好了,你要是输了可不能在继续纠缠。”
男子大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我要是输了名字倒着写。”男子手中运劲刀身微微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