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时代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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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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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来大声惨叫才觉得满意。
  这便如红楼梦上所写“天天挑吃拣穿,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的肥鹅,又宰肥鸭,或不趁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条,骂一句……”典型穷奢极欲生活下疏于管教的变态小姑娘。
  杨排凤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即便她自小上阵杀敌,生死血战,可此刻,分明感觉到背后一粒粒鸡皮疙瘩起来,“你……想做什么?”
  “我想尝尝杨姐姐嘴唇上的胭脂。”速额真轻佻地伸手在她下巴上一勾,她个子矮小。抬头伸指勾别人的下巴这番举止看起来实在很是怪异,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渗人。
  此刻,党项族和汉族的贞洁观顿时便区分出不一样来了,杨将军顶天立地的巾帼英雄,可面临这种举止,顿时便觉得头皮发炸。拳头突然紧紧攥起,捆绑在身上的绳子被她全力一撑。顿时发出细微的纤维拉长、断裂的咯咯声……
  唰唰唰几指点在杨排凤身上穴位,速额真笑着拉开自己腰间的葱绿色汗巾,她这番笑也很是怪异,似乎在模仿别人。
  大凡王族、皇室挑选秀女,民间莫不纷纷躲避,能嫁的千方百计都要嫁掉,盖因为宫中寂寞。皇帝只得一个,其余的都是太监,可真能得到皇帝垂青的又有几个?
  白居易有一首《上阳白发人》便描写那宫中寂寞:
  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
  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
  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
  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
  鸳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
  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
  在这种情况下,宫女和太监的所谓“对食”“菜户”,宫女和宫女所谓的“磨镜”“三宫春”等行为便极为正常了。
  而速额真这位父皇淫荡,母后早逝的任性公主此刻的表情正是模仿那些宫女。
  她迅速脱去身上衣衫,却居然肌肤极嫩。全身便没半根毛发,如婴儿一般吹弹得破、滑若凝脂,若是被淫贼看见了,定然是口涎流出,可在杨将军看来,却是浑身蔘起鸡皮疙瘩,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沉下,寒意彻骨。
  “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便也没人听见……”速额真这番话估计是偷瞧她老子李元昊学来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调戏大美人,加之她学老子那副淫笑。实在是太……太猥琐了。
  这正是:
  轻舒罗带金殿春,
  锦塌白虎月清冷。
  荷露涟涟洗玉盘,
  粉蕊磨镜凋伤城。
  玉股摇拽花心棼,
  假凤虚凰两昆仑。
  小径绵绵青苔滑,
  揉碎海棠枝头恨。
  速额真眯着眼睛,嘴唇中嘶嘶吸着凉气,喉头发出古怪的如猫儿般的咕咕声,杨将军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刀杀了这党项公主、变态的小姑娘。
  凉凉的月色从窗户外洒落殿内,清冷一片,地上铺垫着的白虎兽皮被揉得纷叠凌乱,速额真尚未发育完全的胴体死死纠缠在杨将军身上,她脸上古怪的笑和杨将军惨白的面容成了两个极端。
  这番景象,带着凄凉且变态的美感,正是:
  起起叁漆帝,
  落落百合溪。
  离离蛤含蚌,
  合合白虎糜。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按下这边变态的党项公主学磨镜不表,沙漏倒回到下午时分绥德侯府。
  保罗爷从耶律宜兰歇身的庵堂回来,却是有些沮丧,皇后娘娘毕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何况还是皇太后姐姐的女儿,呼伦的亲姑姑,可任他好话说尽也还是死活不肯见他,纠缠了半天,怏怏不乐回来了。
  等他回到府中,那些受了惊吓的婢女告诉他额真公主亲自带人来府上绑走了一人,他大吃一惊,顾不得惊世骇俗,身形如电一溜烟窜回房间,一脚踢开房门,房间内芳踪飘渺,哪里还有凤姐姐的人影?
  一股凉气从小腹窜起,他心中暗道不好,接着,眼神中顿时闪过一缕杀机。
  Shit,直娘贼的李元昊,你若是敢碰我娘子一根毫毛,我便把你们西夏皇族的祖坟全部刨开……
  他心中怒骂,可心思却是飞转不停,骂归骂,心里面也清楚不能鲁莽冲进西夏皇宫救人。
  狠狠一咬牙,他心说这时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去废太子宁令哥府上挑唆他戮杀李元昊罢!若他不肯,直接杀了他,再进宫救凤姐姐,计划的成败和凤姐姐的安危比较起来,自然还是凤姐姐的安危更加重要些。
  此刻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和时间赛跑,估摸着那额真公主便是得到了什么讯息才如此,成或者败眼前都不重要了,总之不能让凤姐姐落在敌国。
  他想到这儿,顿时窜身奔到府上的马棚,拉了一匹马出来翻身上马,直奔废太子宁令哥府上而去。
  第十三集 胜利大逃亡 第九章 诚实可靠小郎君
  正常来说,应该是傻冒的古人向英明神武的主角口称主公纳头便拜,几乎所有的穿越回古代的主角似乎都享受过或者经历过类似的举止,不过,当宁令哥被保罗爷那么一拜,却是又慌张又心惊,“绥德侯,这是为何?如今我父皇尚在,何况我并非太子,万万不可……”
  保罗爷眼下赤红了眼珠子,腾身站起,伧啷一声拉出刀在手,吓得宁令哥往后退了好几步,眼角顿时抽搐,“你……你……”
  他还以为要怎样,结果保罗把刀往自家脖子上一横,悲愤道:“主公,萧潜前来,便有了身死的觉悟,今上残暴不仁,乱悖伦常,求主公以江山社稷为重,请诛杀之……”
  要说挑唆的本事,保罗总得排个天下前十罢,何况宁令哥这边他一早就做了无数的功夫下去,可以说只需要一根导火索,他便把自己府上女人被抢一事说了,末了,瞪着赤红的眼睛珠子道:“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萧潜耻为男儿……”
  话其实不需要多,点到即止,宁令哥顿时脸上一红,接着便想起妻子没口氏来,自己的老婆被老子霸占了去,这种事情是男人都受不了,虽说他老子是皇帝,可一想到老婆在老子身下娇啼婉转,他便觉得有一把牛角腕刀在心头割、剐、戳、搅……
  保罗的眼光自然是毒辣的,一眼便瞧出了这位太子爷眼角轻微抽搐。顿时又加了一把火,“主公仁厚,天下俱知……”说着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接着昂然起身,扭头便走。
  宁令哥顿时脸上挂不住了,这话太毒辣,分明指他绿帽子天下俱知。如何受得了?立刻涨红了脸蛋,“绥德侯请留步。”
  Shit。还以为你是万年乌龟呢!保罗也是捏了把汗,万一他宁愿继续绿帽子也不肯,自己可就要硬闯西夏皇宫了,那可不容易。
  这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顿时勾搭起来,保罗在翊卫司做事。这翊卫司乃是拱卫皇宫的,他本就收买了不少人,而宁令哥乃是前太子,党项族尚武,佩剑进宫实属正常,所以说,只要宁令哥肯,弑君并不困难。
  保罗是个眼眉通挑的。先发下毒誓,自然是效忠云云,接着便把计划说来,李元昊一死,诸皇子中宁令哥年岁最大,也最得人心。可以说有七八分把握,宁令哥听完,寻思了半晌,狠狠一咬牙,“绥德侯,今日事若成,你就是本朝天大王……”保罗顿时跪拜在地,“吾皇圣明。”一边演戏一边心中大骂。
  两人商议妥当,顿时坐了马车双双进宫,到了皇宫外。被门口的禁卫拦了下来。这时候正是天色将晚,守备皇宫正门的恰好不是保罗那些收买的手下。心里面却是有些焦急了,自己身上带着兵刃,怎么进去啊?
  谁知宁令哥此刻却是沉静得很,在马车内探首,对那为首的秃头汉子说:“浪烈,我与绥德侯乃是奉旨进宫。”说着便给那汉子使了个眼色。
  这轮值的禁卫头领正是乃是他母亲野利皇妃娘家的子侄,叫做野利浪烈,一看是宁令哥,顿时便挥手喝退手下,接着走过去压低了嗓音问:“太子爷,您这是?”
  宁令哥附耳过去说了一番话,那野利浪烈连连点头,看得保罗心中大骂,Shit,这皇宫里面当真没一个干净的,真真如红楼梦里面说的,怕就门口的石狮子干净,宁令哥恐怕心里面早就存着弑父的念头,要不然为何跟宫中禁卫勾搭,我还是瞧高了他啊!这些人死了便没一个冤枉的。
  这时候宁令哥对野利浪烈嘀咕了一番,野利浪烈脸色严峻,却狠狠点头,马车放行,往皇宫里面驶去,在保罗,自然便又拍马屁,宁令哥听了也有些轻飘飘起来,他做太子朝野上下没一个不说好的,可却因为李元昊看上太子妃就那么把他废掉了,这口气在心中鳖了这么许久,这时候却愈发迫不及待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头兴奋不已,一只手便紧紧捏着剑柄,骨节捏得发白,连呼吸也粗了起来。
  旁边保罗看他太过兴奋,顿时就说:“吾皇,此乃上应天意下应民心之举……”说着伸手过去捏在他手腕上,便送了些内力过去,宁令哥只觉一股清凉顺着手臂而上,接着在胸中盘旋了一圈,顿时浑身舒坦,似乎连腰板都硬了许多。
  马车在内苑门口停了,宁令哥深吸了一口气,率先下了马车,保罗紧随其后,两人便往内宫走去。
  藏花麻老远便瞧见两人,瞧见宁令哥先是一愣,接着满脸堆笑迎了过去,低声说道:“太子爷,您今儿怎么得空进宫了?”
  宁令哥听老太监还叫他太子爷,心里面先就欢喜,瞧瞧,人心向我啊,大家都还认为我是太子,他不仁,却不能怪我不孝了。他想到这儿,原本的七分杀机此刻便成了十二分,虽然杀意昂然,可脸上却是笑得愈发诚恳,“麻公,您是两代元老,可太客气了。”说着便从袖中递了过去一张银票。
  藏花麻眉花眼笑连称不敢,却是麻利地把银票用两根手指一夹、一弹、一塞,那银票顿时进了袖管中,动作实在流畅无比,“太子爷您实在是太客气了……皇上正和皇后用膳,您随老奴来。”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跟在老太监身后,李元昊的寝宫外有许多金瓜武士,宁令哥公然佩剑自然无人阻止,保罗的武器藏在袍内,两人到了宫殿外,藏花麻进去禀告,没一会儿便出来了。“太子爷,皇上说待一会儿让您进去。”
  宁令哥整了整衣袍在旁边等着,保罗便拉了藏花麻低声问:“额真公主今儿有没来皇上这儿?”
  老太监愣了愣,“没啊!”保罗哦了一声,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只要没到李元昊手上便还来得及,当下又问:“额真公主住哪儿?”藏花麻便伸手一指。保罗细细记在心上,一会儿刺杀李元昊。宫中必然大乱,正好趁乱救人。
  等了足足一株香时间,保罗虽然得知速额真没来李元昊这儿,却还是有些急得团团转,宁令哥到底是李元昊的儿子,大约骨子里面也有些李元昊的心狠手辣,却是连连给他使眼色。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相召。宁令哥大约也是豁出去了,伸手一拉保罗,昂首阔步往里面走去。
  所谓饱暖思淫欲,李元昊这些日子被西宫没藏氏的那些花头迷得神魂颠倒,这酒足饭饱了自然要跟没藏氏拉拉扯扯,没藏氏瞧见宁令哥和绥德侯进来,却还知道害羞,赶紧使劲一扯。李元昊这蛮酋,却是毫不在意,依旧一脸儿淫笑,“心肝,别走啊!”
  在没藏氏,说实话的确是对保罗假扮的这个绥德侯的角色动心了。在保罗爷,却是毫无感情可言,本来就是玩儿美男计,要动感情便可笑了,所谓“做股票做成股东,泡小妞泡成老公,炒房产炒成房东。”这乃是男人三大傻,保罗爷这等假撇清的淫贼自然不会做那等傻事,如果跟人家发生了点什么便要带回去养着,那便是天下最傻蛋的男人。只有娶不着老婆的人才那么傻。
  当然。保罗爷自然是要做戏的,看着没藏氏的眼神便有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那眼神让没藏氏心里面发慌,便使劲扯开袖子,涨红了脸蛋说:“皇上……”
  这时候宁令哥也跪拜在地,“儿臣给父皇请安。”
  李元昊哼了一声,“你也知道来看我,说罢,有什么事情。”
  “儿臣近日得了一件宝贝,叫做勉子铃,据说乃是从南边大理国来的,一等一的稀罕,号称‘金面急先锋’,又叫‘可靠小郎君’,儿臣不敢藏私,特来献给父皇。”宁令哥便依着保罗的计划,从怀中拿出一个如指头大小的金色小球来,往掌上一托。
  只见那物圆溜溜,龙眼般大小,色做金黄,托在掌心内顿时便震动起来,只听得铃声切切作响,嗡嗡一片,李元昊那是个花中色鬼,惯耍风月的,却也没见过这稀罕物件,极为好奇走过去,伸手在宁令哥掌中拿起,甫一入手,只觉得这东西在手上震个不休。
  他仔细端详,瞧了好一会儿也没瞧出个名堂,倒是把胳膊都震得有些酥麻了,“这是个什么宝贝?”
  这东西便像现代的情趣用品跳蛋,过去富贵人家夫妻助兴要用的,八国联军那会子进北京城还在皇宫发现不少,都是啧啧称奇,至于怎么用,却不方便说了,总之有塞前面花蕊的,有塞后面菊花的,诀窍就在“酥麻”二字。
  “这个……”宁令哥故意做出为难神色,李元昊挥手就让那些金瓜武士退出殿外,这才对宁令哥说:“你仔细给朕说说,这东西震的厉害,倒是把朕的胳膊都震酥麻了。”
  下面保罗心中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蛮酋,抢了自己儿媳妇还问儿子这情趣用品如何用,这种人不死就没天理了。
  宁令哥弯腰谄笑着说:“父皇到底是青天子,什么都瞒不过的,这诀窍可不就是酥麻二字。”
  李元昊一听,顿时心领神会,喜得咧嘴大笑,“这倒是稀罕了,这里面裹的究竟是什么?怎这般震个不休?”说着便捏着勉子铃,抬头凑着旁边宫灯仔细瞧去。
  宁令哥缓缓把手按在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上,或许因为紧张,在灯光下,一张脸蛋便有些狰狞,旁边没藏氏先还害羞,这时候突然瞥见他脸色不对,再看去,分明佩剑出鞘了,当下吓得大叫一声。
  保罗暗叫不好,怎把没藏氏忘记了,李元昊听见没藏氏叫,诧异低头,正好看见儿子脸色狰狞,手上握着明晃晃宝剑往自己颈项斩来,心头一紧,下意识后仰……
  第十三集 胜利大逃亡 第十章 奸夫、淫妇、太监
  说时迟那时快,宁令哥手中宝剑削去,李元昊仰着脖子一躲,中间伴随着没藏氏的尖叫,保罗业已听见外面金瓜武士的嘈杂和脚步声。
  西夏国的冷锻剑四海知名,极锋利的,丝毫没半点儿声响,只见一蓬血花溅开,一个肉肉的玩意儿飞起在半空,可惜,不是李元昊的脑袋,而是他的鼻子。
  李元昊脸上血流如注,双手捂着脸颊,颇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自己儿子,这便是那个自己老婆被抢走一句话也不说的废太子么?宁令哥满脸杀气,握着宝剑往前又踏了一步,“父皇,儿臣的妻子肉体滋味如何?您年纪也不小了,身后便让儿臣来照顾您的嫔妃罢……呵呵、哈哈、嘿嘿、桀桀……”
  他脸颊抽搐势若疯狂,怪笑着往前逼去,李元昊却是说不出话来转身便逃,保罗爷看了大骂,该死的宁令哥,你以为自己是电影里面的大反派么,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杀了他不就得了!
  骂归骂,他还是一窜身便到了大殿门口把门给推上,自然是不能放人进来的。
  那边宁令哥还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不能怪他变态,自从老婆被老子抢走,他每夜都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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