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莜雪捏着拳头,恨恨的盯着郝帅的背影,心中暗道:别以为救了我一次,就有一直教训我的资格,你昨晚已经教训过一次了,别得寸进尺!
但郝帅说完这番话后,也察觉到方奕佳羞涩得脖子根都红了,他再神经大条,也发现有点不对劲,饶是他这般喜欢开玩笑的人,此时也忍不住干咳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抄起作业来。
方奕佳也生怕这个混世魔王又说出什么疯魔话来,那自己真是不要做人了。她瞧见郝帅开始老老实实的抄作业,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趁着郝帅认真抄作业的时候,悄悄的打量起自己的这个同桌来。
自从两人有过亲密接触和患难与共的经历后,方奕佳的心中便有了这个少年,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男人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此时的长腿美少女只觉得郝帅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惹人喜爱,以往的所有缺点都变成了优点,自己简直越看越是喜欢,看得入『迷』处,少女鼻窦微微翕合,粉腮酡颜,竟是在课堂上便有些情动。
好在很快老师走进了教室,方奕佳这才如梦初醒,收拾了心情开始上课,只不过美少女依旧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瞥着郝帅,等同桌的少年目光看过来时,她的目光便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心中『乱』跳,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这样郝帅抄了两节课,总算将作业都抄完了,方奕佳甚至动用自己的职权,刻意拖延了交作业的时间,这才让郝帅蒙混过关。
但马莜雪就没这么幸运了,昨晚一夜过去,她压根就没有睡,一晚上担惊受怕,第二天又要打起精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来上学,哪里还做得成家庭作业,她只勉强打起精神做了两科作业,便倒在了床上,再也写不动了。
等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郝帅早早的就收拾好了书包,等着老师宣布下课,他便可以解放了。
但老师好容易说了下课后,教室里面的学生还没来得及欢呼,新校长徐文圣便走了进来,手捧着一叠卷子,一脸的严肃威严,仿佛到刑场监刑似的。
一班的学生们张口结舌的看着徐文圣捧着卷子走进教室,一个个满头雾水。
这校长是要干什么啊?他又不是任课老师,捧着卷子到咱们班来干嘛?走错教室了吧?
校长虽说可以不用任课,但校长亲自上阵任课的,也不在少数。
徐文圣走到讲台上,放下试卷后,目光扫了全场一眼,尤其是他目光从郝帅惊讶的脸上掠过的时候,他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丝冷笑。
徐文圣说道:“你们以后的政治课由我来教,今天是『摸』底考试!”
这一句话言简意赅,班上的同学们一片哗然。
啊?不是吧,不带这样突然袭击的啊!
校长,你敢弄点新花样来折腾我们吗?整天就是考考考,我们又不是章鱼小丸子!!
学生们一片哀鸿遍野,马莜雪一脸的焦急,她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她今天下午要带自己的母亲去医院复诊,她费劲了千辛万苦才约到了坐诊的大夫,这次要是不去,甚至有可能会耽误自己母亲的病情。
马莜雪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站起来大声道:“徐校长,我,我能不能请个假?”
徐文圣瞧见她,脸『色』一板,说道:“马莜雪,你今天四门作业没交,也好意思请假吗?”
这一句话说得马莜雪脸『色』唰的一下一片血红,其他的同学们也是一阵咋舌。
靠,这校长管得也太多太细了吧,马莜雪几门作业没交他都知道?
马莜雪一脸的焦急,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面打着转,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她声音焦急发颤的说道:“可是徐校长,我,我真的有急事!”
徐文圣冷笑道:“学习成绩这么差,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急的事情吗?哼,你要是能答上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
马莜雪还没来得及高兴,郝帅此时便忍不住手举得高高的,也不等徐文圣喊自己说话便大声嚷嚷了起来:“徐校长,这不公平,凭什么她一个人答出你的问题就可以走啊!”
马莜雪险些气得发晕,心中恨得咬牙切齿,郝帅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时候还要跟我过不去吗?我,我是要去带我妈妈看病的呀!!
但她还没来得及对郝帅发作,便见徐文圣冷笑着说道:“你答上来也可以走!”说着,他目光冷冰冰的扫了其他学生一眼,说道:“你们其他人答上来,也能走!”
说完,他扭头准备到黑板上写题目。
可他刚扭过身子,班上的其他学生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准备看他出题目的时候,却见郝帅忽然随便抄起一本书,照着徐文圣便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这本书一下砸在徐文圣的身边,吓了他一跳,他猛的扭头,脱口怒喝道:“谁扔的!”
郝帅立刻手举得高高的,一脸的坏笑,大声道:“报告徐校长,我扔的!你的问题我回答上来了,我走了!”
说完,扭头就朝着门外冲去。
班上的学生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徐文圣更是呆若木鸡,半天回不过神来。
马莜雪更是嘴巴张得能塞下自己的拳头,她痴痴的做不得声,反应不过来。
他们只见郝帅冲出了教室后,没过多久又忽然在门口探进来一个头,一脸奇怪的扫了班上同学们一眼,然后看着马莜雪说道:“奇怪了,徐校长的问题很难回答么?你们怎么都不回答?”
马莜雪一个激灵,忽然间声音大得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大喊道:“徐校长,是郝帅扔的!我,我……我也走了!”说完,她拎着自己的书包,低着脑袋便冲了出去。
班上的其他学生们一时间都傻眼了,教室里面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大家面面相觑,眼神跃跃欲试。
方奕佳已经是忍不住捂着嘴,埋着脑袋在强忍着笑。
可徐文圣就觉得一丁点儿都不好笑了,他额头青筋『乱』跳,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他目光极为凌厉的扫视着其他的学生,像是在说:你们要是哪个敢走,我就……
他心里面还没说完,便见一班的学生们忽然间像是开了锅一样,纷纷大声嚷嚷道:“徐校长,是郝帅扔的,我走啦!”说完,这些家伙们一个个没心没肺的呼啦啦拎着书包便往外冲去,只剩下几个老实学生坐在原地的位置上,呆若木鸡。
徐文圣木着脸,心中破口大骂:我草泥马勒戈壁!你们这些混蛋,我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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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大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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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22章 生根发芽
班上剩下的学生胆战心惊的看着徐文圣,生怕他发雷霆大怒。
老知识分子生气起来,一样也是会骂人的,但徐文圣城府极深,硬生生忍住了这一口气,居然没有当场发作,他强忍着怒气,在讲台上站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收拾了试卷,转身走人。
他离开后,班上剩下的学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校长威风凛凛而来,居然被郝帅这无厘头的一闹,灰溜溜的就走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方奕佳自然是没有跟着其他学生们起哄的,她是班长,自然要以身作则,但她瞧见郝帅用这个办法气走了校长,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担忧。
佩服的是郝帅心里面压根就没有对权威权势的半点敬畏之心,哪怕是校长也敢当面对着干,尤其是这个家伙从来不蛮干,简直油滑精明得令人发指,稍有不慎就掉到了他的陷阱里面,吃个闷亏还作声不得。
徐文圣这种死板而好面子的人碰到了郝帅,那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没辙!
但方奕佳担忧的却是徐文圣毕竟是校长,他如果想找一个学生的麻烦,那实在是太容易了,就好像小孩子与成年人搏斗,小孩子打成年人几下,成年人并不会受到伤害,但成年人若是打中了小孩,那根本不是小孩能承受的打击。
方奕佳念及于此,很快的收拾了书包,追了出去,想追上郝帅,劝一劝他。
但方奕佳追出去之后,却不见了郝帅的身影,她搜寻了一圈也毫无所得,最后只好悻悻的骑车回家。
而郝帅离开了教室后,在校门口与姚梦枕汇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姚梦枕一说,这小丫头顿时乐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这种鬼主意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来,郝帅啊郝帅,你太缺德了!”
郝帅哈的一笑,却反驳道:“胡说八道,我这可不是缺德,我这是大大的积德!”
姚梦枕笑着啐了一口:“呸,真不要脸!你还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么?”
郝帅认真的说道:“马莜雪着急离开,以她的『性』子,肯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一定要离开,而且,就我们昨天看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跟她妈妈有关,所以我要是不帮她,那你说谁还能帮她?”
姚梦枕笑容一收,颇为敬佩的说道:“难得你观察这么仔细,厉害厉害!”他们两人说着话,姚梦枕忽然瞅见马莜雪飞快的从校门口跑出来,她连忙说道:“哎,出来了,一会赶紧跟上去看看吧!”
两人很快便尾随着马莜雪而去,他们只见马莜雪来到公交车站,焦急的上了一辆公交车便直奔家中而去。
郝帅和姚梦枕拦了一辆出租车,跟着马莜雪来到了她家后,郝帅刚下车,便见马莜雪推着坐轮椅的母亲走到了马路边上,焦急的左顾右盼。
马莜雪的母亲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便是瞎子也看得出她情况已经十分的糟糕,旁人一眼看去,只觉得不忍目睹。
郝帅见马莜雪好容易等到了公交车,可想让自己母亲上去的时候,司机却嫌她母亲坐着的轮椅放不上去,死活不肯答应:“这种情况打车就好了嘛,坐什么公共机车,哪里有这么大的位置给你上人放车!”
马莜雪焦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大声哀求道:“我真的赶时间,司机师傅,你帮帮忙吧!”
司机师傅扭头一指,说道:“你自己看,怎么帮?这么多人!”
马莜雪一瞧,里面的确挤得满当当的,人都站不进去了,更不用说轮椅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公交车关上门后,屁股喷出一股尾气,施施然离去,自己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马莜雪正焦急无状,却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自己跟前,车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正是姚梦枕笑颜如花的朝着她打着招呼:“哎,赶紧上来,救人要紧!”
马莜雪一瞧见姚梦枕,很快目光也看见了坐在里面的郝帅,她顿时牙齿咬紧了嘴唇,心中刚有些犹豫,但姚梦枕“救人要紧”这一句话顿时打动了她。
马莜雪立刻将自己母亲抱了起来,放在了前座上,然后将轮椅折叠好放在了车厢后面,自己便坐到了车后排去。
上了车后,姚梦枕笑着问道:“去哪个医院啊?”
马莜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说话也没有什么底气,她甚至都不敢去看郝帅,生怕瞧见这个少年的目光带着一丝轻视,伤到了她敏感而脆弱的自尊心。
她小声道:“去附二医院。”
郝帅和姚梦枕对视了一眼,郝帅笑了起来:“哟,又是这里啊,这里咱们熟啊!”
姚梦枕想起之前在附二医院发生的事情,吃吃的笑着。
可一旁的马莜雪却紧紧咬着嘴唇,身子前倾,仔细的照料着坐在前排的母亲。
马莜雪的母亲神智还算清醒,一路上嘴里面嘟嘟囔囔的,不停的道谢。
到了医院后,马莜雪和姚梦枕、郝帅一块儿帮着马莜雪的母亲坐上了轮椅,然后推往门诊部而去。
虽然故地重游,但是门诊部和住院部是两个地方,郝帅和姚梦枕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熟人。
他们两人陪着马莜雪和她的母亲一块儿看病,姚梦枕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医生的诊断,不停的点着头。
郝帅在一旁用手指戳了戳她,小声道:“怎么,诊断得还对?”
姚梦枕瞅了瞅面『色』惶急的马莜雪,小声说道:“都还行,反正都是没救,除非……”
郝帅连忙追问:“除非什么?”
姚梦枕小声道:“除非换脏洗血,易鼎移魂!”
郝帅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这简直就是说马莜雪的母亲除非换一副**,否则必死无疑嘛!
这不是开玩笑吗?
郝帅瞅了瞅马莜雪,又小声问道:“那……咱们的乾坤如意镜救不了她么?”
姚梦枕摇头道:“不行,救不了。”
郝帅奇道:“可是,乾坤如意镜不是救过我和你好几次吗?为什么不能救她?”
姚梦枕叹气道:“那能一样吗?我们受的不是不可逆转伤,大多都是外伤,气血调养就可以让伤口好转的,但她是肝肾基本上已经腐坏,不是『药』物法术能够逆转的了。就算施展逆天之术,花费的功德也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郝帅不甘心的问道:“那到底是多少?”
姚梦枕想了想,说道:“以前的话,最少一千功德,现在的话……估计要两千了。”
郝帅险些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这,这么多?有没有搞错啊?”
姚梦枕撇了撇嘴,说道:“没办法就是这样。你就算有这么多的功德,也最好不要拿来救一个人,因为你花两千功德救一个人,到头来却只得了五十功德,这不是亏大了么?”
郝帅却一脸肃然的说道:“话可不是这么说!人命不是生意,只要有办法救,那我们就应该去救,不应该计较这么多的得失!”
姚梦枕被他说得有些羞愧,脸上火辣辣的,她感佩的说道:“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他们两人正说着话,一旁的医生看完了马莜雪母亲的检查报告后,摇头道:“难,这除非移肝换肾,否则没有其他办法。”
一听到移肝换肾,马莜雪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她虽然不懂医,但也知道移肝换肾需要多么大的一笔钱!
马莜雪颤声道:“医生,这,这要多少钱啊?”
医生写着病历,头也没抬的说道:“换肾的话最少五十万吧,移肝……就更贵了,但如果有人自愿捐赠的话,可能会好些。”
马莜雪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五十万啊,上哪里弄这么多钱去!
一旁马莜雪的母亲紧紧抓着她的手,忍不住哭道:“雪儿,我的儿啊,都说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就是不肯听,妈会把你活活拖死的呀!你不要救我了!”
马莜雪泪流满面,抱着自己母亲,哭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