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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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云知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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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让他离开?!他气极地冲父亲大声吼叫。
我为什么不能让他离开?父亲眉头一皱,我是你的父皇,是一国之君,这个天下的事情,是什么我不能决定的!
父亲严厉的话令他哑口无言,也令他明白了一件事,要想得到那抹冷淡的、不安定的云儿,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力量。
——可以包纳飘浮的云儿的广阔天空。
於是,为了得到他,他在同年,得到他年迈的父亲的承认,接掌了权控天下的力量,成为了一国之君。
他当上皇帝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办法,让他不得不回到他的身边。
他囚禁了他的双亲。
罪孽也好,被世人唾骂也好,他都要得到他!
没过多久,他如他所愿出现在他的面前,用仇愤的目光,狠狠地蹬着他。
「我的父亲是你师父,你就忍心这么做?!他冲他吼道。
「无所谓——」他享受他出现的满足中,「只要能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他清澈的眼瞪得更大,一阵惊慌。
「没错。」他含着笑容,把因为羞耻,因为害怕而全身颤抖的他紧紧抱住。
「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
所以,云儿呵,你的归宿是浩瀚的天空,你再怎么逃避,都逃不出天空展开
把他关在皇宫里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他的父皇耳中。
他的父皇把他叫到面前,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没错,当上皇帝,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同时,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年轻气盛的他不以为然。
「利用皇位为所欲为的代价就是失去帝位——」
他一怔,随即又道:「那又怎么样……」只要他得到他的云儿就可以了——
「失去帝位,你还有什么力量得到你想要的?」
他拧眉:「那父皇,要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
他的父皇望着他叹息:「我早就知道你想要得到皇位的目的,可是我也同时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王者之材。为此我给你帝位,也为此,我得帮你保住这个皇位。」
「——你迎娶皇后吧……」
「什么?!」他难以接受地瞪大了眼,「我才不要,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他的父皇没有理睬地,继续说下去:「然后,你把他送到宫外——越远越好——」
「我不要,我不要——」他不肯接受地吼着,「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才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说什么都不要让他离开!」
「——孩子,迎娶皇后不代表你不能爱他,送他出宫不代表让他离开——我之所以让你这么做,是想让你可以,永远把他留在你身边……」
他静了下来,静静聆昕父亲的话。
「你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他哪儿也去不了,让他呆在你给他设下的范围中,同时,为了不让你所做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产生威胁到你的皇位的事情——这些事情,你一定要小心去做——」
「前些日子,你囚禁冉师父夫妻的事情,父皇已经替你压了下来,我希望,为了你的皇位,为了他,你做事必须慎之又慎。」
「我已经告诉了你这么多,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完后,他的父亲疲惫的倒在躺椅上。
天下父母心,他知道已经无法让孩子从那个魔咒般的痴恋中走出来,强迫只会产生反效果。
那还不如因势利导,利用他的这段感情,让他安心当他的皇帝。
瞥见孩子眼中强韧的目光,他既欣慰,又感伤。
如果,孩子深爱的人是个女子,就不会出现这么多麻烦了——
唉……
从父亲那儿回来后,他把他送到了江南,一个名叫青涯山庄的地方。
为什么时江南?因为那个地方,离他的家乡最远。
他要,把他所有的逃跑念头一个—个连根拔净!
他还给了他皇族的身份,这样,在外人眼里,有了兄弟身份的他们,有了更多可以会面的机会。
他听从父亲的话,娶了朝里一名高官的女儿。
他见过她一次,的确不错,漂亮可人、大度得体——当皇后的料子。
与他分开的日子,眨眼的时间都倍感煎熬,於是刚开始,他不顾朝政,频繁的前去找他。
那时,朝中的很多人都为此议论纷纷。
也在他的预料中,他的父皇再次找他谈话。
「我忍不住——」还未等父亲开口,他就先表明。
「忍不住也得忍!」父亲的口气不佳,「你听听外面那些人的议论,他们在说你贪峦男色,罔顾朝政!」
「镇压住不就得了——」他不以为意地轻哼。
父亲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谣言不用镇压它都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可是事实,就只能被人揭开,不断评判!」
「你再这样恣意妄为,最终伤害最重的人,是他!」
「他要承受无数人的冷言冷语,他会看成一个卑下的男宠!」
「他不是!」他愤怒地吼回去,「他是比任何人都要高洁的云——」
「所以——」他的父亲顺了顺气息,「我想,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
「我让你,去找皇后,让地为体生下子嗣——就算忍耐不住去见他的欲望,也要忍!」
他恨恨地咬住嘴巴,不再反驳。
原以为,当上帝皇,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想到,还要受到这么多限制。
可恶!可恶!
所以阻碍他去见他的事物,都可恶至极!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成长,成熟了起来,做事不再莽撞,学会了三思而行,学会了内敛,学会了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如何用繁重的政事压得自己连想他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一年仅有几次的会面,但,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让他愉悦得忘了见不到他时,身心皆都空虚的烦躁。
五年后,在春天到来的那一个月。他放下朝政,用平凡人的身份去见他。
他还是一贯的冷漠,连无意中看到他的眼光都带着不屑与仇恨。
无所谓,他温柔的笑着,只要能得到他,他不再乎其他。
他想要他,暌别几个多月后,他强烈的想要他。
不同以往常的认命的任其摆布,他不知道出於什么原因,开始激烈的抗拒。
「为什么?云蔚,为什么?」他一边问他,一边想锁住他的行动。
可最后,他还是逃开了他的怀抱,令他惊诧——
「为什么要逃,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
「我不是——我不是——」他不停地反驳,最后转身就逃。
「云蔚——」他气极的吼着,疯狂地去追他。
最终,他把他压在了一棵大树上,撕下他身上雪白的衣服,激昂而狂烈的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的狂暴伤害了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允许他逃,他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气愤之下,他更用力地深入他,深入,再深入。
「唔——」他痛得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却仍还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屈辱的逸出。
「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他被情欲灼得嘶哑的声音不断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再怎么痛苦,他都还不肯松口的如是回答。
「朕说你是,你就是!」一听,他气得狠狠把欲望再次深入,他痛得哼出声。
「云蔚,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呆在朕的身边——云蔚……」
他一再的对他重申,告诉他,这个已定的事实。
「不——不——!」他却一再的撩起他的脾气,让他气恼地,用行动占有他,告诉他这个事实。
狠狠地占有,把自己都塞进他的身体里般,让他们成为不能分割的一体。
是我的,你是我的,云蔚,我的云儿。
心中,他发了狂地吼着,眼前,他深深地注意他绝美清冽的容颜,行动中,他尽情占据这具令他情难自己的身躯。
一再一再的重申,他是他的宣言。
跟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根快,虽然再怎么不舍,他还是要回京城。
离开前,他不断的要他,补足往后不能见到他的相思,他的渴望。
尽管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的贪欢,但他就是忍不下,他的欲望。
为什么还要忍,见不到他的日子,忍得还不够多吗?
所以,在他陷入昏迷后,还在要他,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一次一次深入他紧窒火热的身体里。
享受他的身体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直至身心得到魇足,他才抽离他让他痴狂的身子。
一再亲吻昏睡的他的脸庞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
方才转过身,就想要回过头再看他。
可是,他知道,如若他一回头,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留在他身边。
於是,他强忍住回头的欲望,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
思念一点一点累积,最后满溢。
他就算再怎么处理公务,再怎么与自己的嫔妃们厮闹嬉玩,都弥足不了见不到他的空虚。
一闭上眼睛就是他,他甚至连睡觉都怕,怕,梦中的他出现后,又消失,他怎么也拦不住的消失。
於是,夜都深了,他还在处理政事,於是,他批阅奏章的笔变成了写圣旨。
一份把他传召进宫的圣旨。
把圣旨的内容写完后,看过一遍的他满意地即刻让太监把圣旨快马加鞭送到江南。
他要见他,疯狂地想见他。
去不了,就让他来。
他来到京城的日子,显得特别的心不在焉,不管他怎么讨他欢心,对他做什么,他不到片刻就陷入沉思中。
他这是,怎么了?
苦思不解。他的心开始被一团黑雾笼罩,怎么也不散开——
一天,他在批改奏折,他坐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
这是他要求的,他要他在皇宫的日子里无时不刻都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没过多久,有几位大臣要求面见,有要事要跟他商谈,他本想离开,被他制止了。
「云蔚,你不用出去。」
他的一句话,让他想了想后,干干脆脆地坐下,看得他有些意外地皱眉。
原以为,他至少会冷言冷语一番的,没想到这次,他会这么听从他的话。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后悔把他留了下来。
他当着大臣的面,把他要下的命令批判得一文不值。
他原先还在忍,但他越说越过分,最后指责到连站在他面前的大臣们都疑惑的地步。
疑惑一向处事强硬,不容人反驳的他们的君主为何被人这么责骂却一声不吭。
他见到他们的疑惑,内心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他再也忍不下去,蹭地拍案而起。指着他吼道:「滚,你马上给我离开皇宫,回到江南去!」
他一听,好似火烧屁股一样,二话不说,倏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望着他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他就在后悔,他好想开口让他留下。
但他一看到众目睽暌望着他的大臣们,就再也扯不下脸皮开口留下他。
——任由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事后,他就再也定不下心思去处理政事,一直为那天把他赶走而后悔不已。
好不容易得以相见,就被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为了顾及面子而把他赶回去——
他怎么想,怎么后悔。
最后,他忍不住,换下龙袍,扮成平凡人,赶到江南去见他。
他到青涯山庄的那天,天空很沉,乌云厚重,快要下暴雨的样子。
他没有理会这些,一到青涯山庄就赶去找他。
他要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分开的分秒已是煎熬,怎么能让煎熬的期待延长呢?
所以,要见他,要感受他,要弥补见不到他时的空虚。
所以,见到他不到片刻,他已经饥渴地把他锁在怀中,连把他带他床上的时间都等不及,直接就把他压在正对大门的大餐桌上。
不顾他的顽强抵抗,他贪婪的,疯狂的索取他身体上的—切,把自己的印记留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把半掩的门吹开了,他跟他同时转身往门外一看,看到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下人正惊惶失措地望着他们。
他身上的人倏地全身—僵,猛地推开他。
他则不悦有人在这时打扰:「你是什么人?!」
他声音冷冽地冲这名下人喝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样子吓坏了他,这名下人脸色惨白的后退,一直后退,最后踩空石阶失手把手中的东西丢掉后,转身就逃。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他想冲上去,他却把他拽住,用力压回桌上,拉开他的腿就把自己早己蓄势待发的欲望挤进了他紧窒的体内。
承受他不顾一切进入他的身体时那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受,他痛得全身打颤,却意外的不发一声,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
死了一般,任由他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随着他的摆动而晃动。
欲望侵蚀了意识,他只剩下占有他的念头,待他的欲望得到抒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全身冷汗地陷入昏迷中。
看到他后庭开裂得根严重,他为方才的粗鲁后悔万分。
他小心翼翼地为他洗净身子,井为他的伤处擦上药膏——
以往这些他都会反抗着要让他一个人做的事情,不知为何,今天,他一声不吭,柔顺得诡异地任由他去做。
当他轻柔地抱着他躺回床上时,他小声对他说:「云蔚,你放心,那个下人不会把我们的事情传出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一听到他这么说,眼中的黑暗更沉了。
此后的两天时间里,他就人偶一样,不管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不理不睬。
就算,最后,他放声威胁他时,他居然连抬一下视线看一下他都不肯。
令他无可奈何、气极败坏的拂袖离开。
或者,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更多些吧。
他能左右他的行动,却左右不了他的心思。
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回到皇宫,他一直为这件事心神不宁。
他不理解他的云儿怎么突然会这样——
他的这种异常的改变,就出现在今年初春的时候。
五年来,已经认命於他的禁锢的云儿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反抗了他。
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言行变得奇怪。
把握了他的脾气,激怒他,令他一气之下赶走他。
之后,在那个下人出现后,他就开始反常,像一具木偶—样,任凭他摆布——
等等,那个下人?
他记得青涯山庄的大总管,也就是他由宫里派去照顾云蔚的陈管家说过,这个下人就是在今年的初春被他买来当云蔚的贴身侍从,照顾他的起居的——
并且,他还让厌食的云蔚开始吃起了东西……
就在这个春天,这个春天……
可是,可能吗?
那么平凡无奇,瘦瘦小小的下人——
尽管他这么想,但他再也坐不下去的,立刻动身前去青涯山庄。
没有知会任何人,他独自前去。
来到青涯山庄外面时,他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翻墙而过,避开山庄里的侍卫,他悄悄出现在他的云儿所住的连云阁。
前院与房间里,他见不到他想见的人儿的身影,但,他在后院的人工湖里见到了他。
——一幕令他心胆俱裂的场景——
从不曾对他笑过的他的云儿抱着那个平凡的下人在湖水里嬉笑玩闹着。
最后,他还吻上了那个下人——
怎么能?!它怎么能?!
他气得眼前一黑,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下人撕成碎片——
但他忍住了,不可思议的忍住了。
不愿再看,他转身离开。
但他的心,已经被恨意缭绕——
他要,他要把那个胆敢偷走他的云儿的心的人,碎尸万段!
当,那个可以被人轻易就拎起的瘦小的下人被丢到他的面前时,他惊骇的样子让他森冷一笑。
「你凭什么——」他被恨意覆盖的声音变得狂暴,「你凭什么得到他的心——」
「——云蔚是我的!你以为是凭你这种低贱的下人也可以妄想的吗?——」
「他的笑是我的!他的吻是我的!他的所有都是我的——!」
所以,胆敢偷走他的云儿的心的人都得死!
「打!打!打!把这个玷污了云蔚的人打死!」
他愤极地命令手下用沾过盐水的皮鞭一次比一次恶狠狠地冲他挥鞭而去。
原以为,这名瘦小的下人低档不住几鞭就死去了,没想打他到还命硬的一直挺到手下手中的皮鞭被不断的重击挥断为止,他才摊倒在地上。
「皇上,他已经死了。」手下探了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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