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颗颗的解开她胸前的钮扣,手探了进去,热气吹在她发热的耳上。“我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醉昏了眼没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嗯?”
他看到林君彻送她回来了。水颜若暗忖。
她想解释,可回头一想,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么一解释,难保这沙文男人不会从此以后认定她是他的。
她不要成为他的女人,在他拿不出爱来交换之前。
于是她选择沉默作为回答。
她的反应在赫群看来,即是默认了他所说的话,他咬着牙说:“我还没玩够的女人,别人休想沾染。”
他腾出一只手撩高她的裙摆,魔魅的手来到她的私处隔着底裤揉弄。“开门。”
“不……不要。”也许在门外算半个公共场所,他比较不敢乱来。
没想到她估计错误。
赫群的舌舔上她的耳垂,低笑一声,“随你,我是客随主便。如果你觉得在楼梯口做爱会比较刺激的话,我也可以奉陪。”他乖戾的一笑,邪恶的建议,“楼梯口、车上,要不在公园也可以。”
“不要说了,”水颜若猛烈的摇着头,她颤抖着身子警告他,“你……你住手!”她压低声音生怕吵到隔壁邻居。
“你再不住手,我叫人了。”她想拉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
“叫啊,有勇气你叫啊!如果你觉得全身光裸着和男人交欢的浪样很养眼,就把左邻右舍叫出来欣赏。”
他的话令她不得不绝望的打开门。
一进门赫群立即将门关上、上锁。
水颜若则狼狈的拉紧已被解开的衬衫和胸衣闪到角落。但她住的地方小到他一伸手就能捉到她的困窘。
“你拒绝和我交往,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忘不了她对着君彻笑得那么灿烂的一幕。
她在面对他时,从不曾那么开怀过,她可知方才那一幕对他而言有多么刺眼吗?!
一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凭什么让他不开心?
“因为我根本不爱你。”她说出违心之论。
爱一个人若得不到对方以真情交换,她宁愿选择不爱!
她知道,赫群这辈子永远都拿不出她要的东西交换,所以,她只能偷偷把爱他的心情往心里藏,祈求有遗忘的一天。“不爱我?”赫群的怒火被彻底挑起,他眯着眼冷笑起来,咬着牙低吼,“你的身体会证明你在说谎!”说着他拉开她的手扯下她身上的衣物,将她推倒在她的床上,在她丰盈的双峰上饥渴的吸吮、揉捏,直到她白嫩的胸前布满他狂肆烙上的红痕。
水颜若推着他,“不……要、不要!”她被他的激动吓坏了,正当她激烈的作反抗时,他的长指在毫无预警下突然挤入她的窄道中。
“呃……”她全身战栗着。“求求你……我不要!”
“这就是你不要的反应?”她的爱液已泌出花心,沾湿外头的花瓣,他轻声道:“颜若,你湿透了,你也想要,是不是?”
“不……呃……”
“再说你不要啊!”赫群胜券在握的邪笑着,手指搭上花核邪魅的轻画揉转,将激情转往极限。
“不要……啊……”水颜若倔强的别开脸,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弓向他。
在他的逗弄下,她一步步地往沉沦的深渊踏近,可又不甘心的咬着唇不言语。
狩猎人对于愈是顽固倔强的猎物通常会发挥愈高的耐心,可相对的,他从猎物身上的索求也会愈多!
“爱”这个字赫群是极为不屑的。他自认对女人的征服游戏中这个字永远用不上。
可是现在他推翻往昔的游戏规则了。他要水颜若!除了要她之外,还要她开口说爱他。
他要她自己承认,除了肉体之外,她连心都是他的!
“说你爱我。”赫群燃着欲火的眸子中有着绝对顽固的坚持。
“不!”水颜若浑身燃着欲火,但赫群的话像是桶冷水忽地往她身上倒,倏地,她清醒了。
趁他解开裤头的空档,她迅速的往另一头滚去。
“出……出去!”她拉起被单裹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将脸埋进被子,哀哀的低泣。
赫群看着她抖动的双肩,满腹欲火降了温。他不明白她为何拒绝他,现在的样子和面对君彻的热情判若两人。
“过来。”他的语气仍是一贯的命令式。
“你不会爱我,却要我爱上你?”她抬起一张沾着泪的小脸,“你自私得令人痛恨,你这自私鬼、沙文猪!”
被骂的他一副无关痛痒的挑着眉,带着笑意,“而你却爱上我了,是不?”
她真是个绰号的命名大师,和她一比起来,无论是他商场上的对手,或是女人曾给他的绰号,很显然的流于俗套得多了。
水颜若瞪着他,“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赫群干笑着,“我是个商人,讲求速战速决、立竿见影。对于女人也是如此,我和女人不谈‘永远’。所以,我不可能花‘永远’的时间去追求一个对我而言,可有可无的答案。”
他的话听入水颜若耳中,像在她心中刺入一把刀。
她爱不爱他,对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她不是早已认清这一点,为什么如今听到这样的话仍会伤心呢?
“既然可有可无,那又何必问呢?”
赫群一耸肩,“也对。”
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场闹剧,如今闹剧该结束了。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她累极的说。
他也不留恋的起身。
在他理理衣服要出去前,她叫住了他,“如果可以……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我不习惯被命令,只凭个人喜好、感觉行事。”扯了个没有笑意的笑容,赫群迈开步伐离去。
他……还是不愿放了她!
天下女人何其多,他身边更不乏美女围绕,为什么他就是执意折磨她?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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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赫真第一次来到水颜若租赁的住处,但因为吃坏了肚子,一来便忙着到厕所报到。
从三楼楼层的公厕走出来后,她真的不敢相信好友就住在这种比她家佣人住得还糟的地方。
房间又窄又小也就算了,竟然连卫浴设备和厕所都得和同楼层的人共用。而且住在这里的人也有些怪怪的。
方才她出厕所时,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瞧,那感觉乱不舒服的。
老天!麦当劳、肯德基的厕所都比这里好。
“颜若,你有没有考虑要换个地方住?”进到水颜若的小房间,赫真忍不住的问。
“暂且不会吧。”一个月三千元的房子哪里找?
“这地方不太好,住的人也有些奇怪。”赫真知道水颜若的生活并不宽裕,只是不知道过得那么差。“卫浴都是公用的,你不怕哪天人家在里头装了针孔摄影机,让你莫名成为三点全露的女主角?”
“不会有人那么无聊的。”水颜若递了杯开水给她。
“难讲哦,像你这样的美人住在这里,一定有人早注意到了。”赫真说:“其实你就不愿意,否则你可以住到我家新买的那些公寓中。”
“我住这种地方住惯了。”她恬然的说。
“其实借住在我家也没啥大不了,反正房间多。而我哥光是住的地方就有好几个。”
一听到赫真谈起赫群,水颜若的脸上闪过一点不自在,拿着杯子的手也略略地打颤。她低垂下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如果你不住我家,我表哥家也可以考虑,你现在可是他女朋友。”
水颜若的脸倏地红了,她低声的说:“我和他只是朋友,还不到那种地步。”
“他很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我也喜欢他,可那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露出一抹苦笑,“我喜欢在他身上找亲人的感觉。”
赫真一头雾水,“亲人?”
水颜若对于赫真疑惑的表情报以一笑,她打开一个小皮夹,里头有一张年轻男子的近照。
赫真一看到那相片不由得哇哇叫,暧昧的道:“还说你对我表哥没兴趣,瞧,他的相片你都随身携带了。”
水颜若淡淡一笑,说了句和赫真完全搭不上腔的话,“很像吧?”
赫真方终解的眉头销得更紧。“你说什么?”
“相片中的男子不是林君彻,他是我去年车祸去世的弟弟。”
“啊?!”怎么可能?赫真不相信的把相片拿过来看个仔细。
像!真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再仔细看,相片中的人似乎真的比表哥年轻那么一些些。
刹那间赫真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你对我表哥……”
“我只在他身上找寻我弟弟的影子。”水颜若幽幽的叹了口气。“林君彻是个好人,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表哥他知道你把他当成你弟弟影子的事吗?”
水颜若点了下头。
“他知道了仍喜欢你,那问题是他不是你了。”赫真终于明白为什么水颜若第一次见到林君彻会如此激动,一改昔日对追求者冷冰冰、不理不睬的态度。
原来是其来有自。
老天!她还把那激动解释成天雷勾动地火。
看来哥的直觉仍比她强。算了,这件事她不说,哥也不会知道“天雷勾动地火”其实是错误版。
“你觉得我表哥是个好人,那么有没有可能有朝一日和他变成情侣?”
水颜若苦笑的摇头,“我只能把他当朋友。”
“我想我表哥可能也知道吧,他对你和他之间的事一直都不愿多谈,态度十分低调。”她觉得有些可惜呢!原以为他们会是“速配”的一对。这样一来,她倒想问问:“颜若,什么样的男子走得进你的世界,可以成为那幸运儿?”
水颜若笑得有些勉强,喃喃的说:“有一种男人专门偷心,女孩子都知道那种男人爱不得,可是……又忍不住为他所吸引。”
“不要告诉我,你就喜欢上那种坏胚。”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感情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并不是自己想要就能要,不要就丢弃的。否则,她现在就不会爱得那么痛苦,为了不想沉沦逼得自己连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爱一个人要有勇气,爱上赫群那样的人更需要勇气。
为了避免自己伤得更深,她选择了逃避。
赫真好奇的问:“那个人我认识吗?”
水颜若低垂下眼睑,幽然一笑,沉默了下来……
赫真沉不住气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方才说的那种男人,和我哥还真像。”
水颜若的心无法抑制的狂跳着,仍是沉默以对。
“我哥赫群你记得吗?数个月前你们见过面的。他那种男人就真的是典型的坏男人,换女人比换衣服快!女人对他而言像玩具一样,他对谁都不认真,我爸爸和妈妈对这事很头疼呢。”
赫真没发觉水颜若的脸色愈发苍白,她径自说着,“他真正的情人只有工作。所以以此推断,利益联姻是必然的,他将来要娶的对象一定是对他工作有所助益的女人,而那女人一定会被当成摆饰品,装饰门面用的,他则另外在外头再养一堆情妇。”
“所以我常说,哪个女人爱上他,真是可怜加不幸!”赫真下了结论。
除了回以苦笑,水颜若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不觉得吗?”赫真觉得自己的独脚戏已经演太久了,反问着她,希望她给点声音。
“嗯。”
水颜若心里想,如果赫真知道令自己心动的男人正是她那被她批评得体无完肤的哥哥,她会有什么反应?
打从赫群离开她的住处之后已过了数个月,他和她真的好象画下了休止符般,他不曾再找过她,而她,也因为怕再深陷,所以拒绝知道有关他的任何事。
但没想到和赫真的闲聊,仍会无可避免的提到他。
“前些日子他才和一个玉女红星上了影艺版的头条,昨天又听我妈说,他之前的女友又和他公开出现在一个商业性的酒会。”
水颜若胸口袭上阵阵的酸意,听着赫群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她真的不能装作不在乎。
之后的谈话,赫真总算放了水颜若一马的转移了话题。可水颜若却一直无法专注在话题上,她的心思飘远了……
赫群,一个深刻在她心版上,怎么也抹不去、忘不了的名字,一直在揪着她。???
到花店打工让水颜若知道了许多种花所代表的花语。
玫瑰代表爱情、百合代表纯洁、桔梗代表永恒……
这天正是七夕情人节的前夕,花店的生意特别好。
数个月的训练使得水颜若能熟练的包得一束好花,而且由于她手巧,又加上巧思,许多客人都指定她包花。
“玫瑰花代表爱情,十一朵是最爱,再搭上代表永恒的桔梗,这束花的花语就是‘永恒的最爱’了。”水颜若一面包着花,一面对客人解释花语。
“行了!共五百二十块。”她将花交给客人,然后说了句,“情人节快乐。”正转过身去继续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颜若,情人节快乐。”
水颜若回过身,一看清来者是谁,她笑靥如花的说:“君彻?!你怎么来这里?”
“没办法,某人是抢钱一族,害得我情人节找不到共进情人大餐的人,不得已只好买了些东西过来陪她吃了。”林君彻亮了一下某饭店著名的外带情人餐。
水颜若笑得有些无奈,她就是不想在这敏感的节日给林君彻什么绮思,才这么歹命的和别人调班,忙到现在。
哪里知道,他还是来了。
林君彻对她的好,在她心中变成一个沉重的包袱,尤其在她根本没法子给他他所渴望得到的感情时,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
“和你男朋友去吃个饭吧。”老板突然来到她身边。“快九点了,会买花的人也都该买了,剩下的就由我来吧。”
“可是……”
犹豫了一下,当水颜若转身要到屋子里换下工作穿的围裙时,忽然客人又上门。
“我要一束花。”
一道令她心跳近乎停止的声音传来,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接着她听到林君彻热络的声音。
“赫群表哥?!”
赫群对着林君彻礼貌的一颔首,把视线投射到背对着他,正要往花店里头钻的水颜若身上。
老板微笑的问:“先生,要些什么花?”
赫群看也不看老板一眼,对着身边的女伴说:“要什么花你自己挑,挑完了,我要方才走进里头的那个女孩帮我包装。”
“表哥认识颜若?”林君彻问。注意到赫群今天带的女伴正是数年前和他闹得满城风雨的钟君薇,对着她淡淡的一颔首。
吃回头草?这不像是表哥的作风。
赫群挑了下眉,“不算认识,只见过一次面而已。”
水颜若换了衣服后走出来,她把视线投注在林君彻身上,仿佛想从他身上找回一些勇气。
当经过赫群面前时,他忽然伸出手拦住她。“有一束花要你包装。”
钟君薇带着打量的眼神看了眼水颜若,她虚伪的一笑,“麻烦你了。”以她的直觉,眼前这难得一见的清丽佳人和赫群之间似乎有着十分暧昧的关系。
钟君薇注意到的,林君彻自然也察觉了。
水颜若无言的接过钟君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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