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君薇注意到的,林君彻自然也察觉了。
水颜若无言的接过钟君薇手上的花,走到工作台开始包装。
但平时熟练的包装技巧却在此刻频出状况……
虽然背对着赫群,可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一思及此,她整个背部一阵僵硬。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怎么样?
钟君薇发觉赫群的视线一直停在水颜若身上,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开口故意提醒赫群道:“好美的一个女孩,她和你表弟真是相配的一对。”
赫群面无表情的一耸肩,没搭腔。
钟君薇讨了个没趣,又看见在一旁静静等着水颜若的林君彻,于是假意顺口探问他,“今天是情人节,你和你女朋友要怎么过?”
她就是要再三提醒赫群,水颜若早已名花有主。
林君彻对于钟君薇的话淡淡一笑,没有答复,他也注意到表哥对颜若不寻常的反应。
基于保护颜若别成为猎物的危险,他不打算否认颜若不是他女友的美丽错误。
“她要打工,所以我买了一些东西来陪她吃。”
如果真如表哥所说,他们只有一面之缘,那他们之间应该不会传达着那样浓厚的暧昧,可颜若绝不是表哥的对手,他得尽可能保护她。
“你真是体贴。”钟君薇一面说,一面注意着身旁的赫群。赫群的表情仍是一派从容,嘴角甚至还扬着笑意。
他一向是个可怕的男人,由表情根本看不进他的内心世界。
不一会儿水颜若总算把花包装好,递给钟君薇,有些苦涩的说了句,“情人节快乐。”
“也祝你情人节快乐。”钟君薇虚伪的一笑,“你的男朋友好体贴,等着你一块吃饭呢。”
“哎。”水颜若也不想解释林君彻和她的关系。
在她生日那夜,赫群曾看到有男人送她回去,他可能不知道那人正是林君彻,如果他知道林君彻是她的男朋友,基于表兄弟的情份,也许他会对她放手。
而她也想乘机要自己对赫群死心。
水颜若走向林君彻,刻意主动去牵他的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对于她突来的动作,林君彻解读出不寻常的讯息,他默然的反握住她的手,轻轻道:“咱们吃饭去。”接着回过头礼貌的向赫群点点头,“我们先走了。”
“情人节快乐。”赫群懒懒的说,脸上有着近似挑衅的笑意。
今晚首次看向他的水颜若,心下一惊,又低下头去。
浪漫的情人夜,水颜若发觉自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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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好象从来没有觉得日子那么难熬过。
每天上完课,不是上家教就是打工。这对一个正常人的体能来说,应该已经够疲累了。可是,在如此身心俱疲的情况下,为什么想忘的人还是忘不了?
那俊美邪肆的影像在午夜梦回、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仍是恣意霸气的占住她的心不放。
赫群,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水颜若上完家教,拖着疲惫的身子搭公车回家。下了公车,她低垂着头一步步地往自己的住处走。
突地一部银色跑车以吓人的车速,从路口的另一端飞驰而来,经过她身边时忽然踩了紧急煞车。
受到惊吓的她一看,双门跑车的车窗降了下来,她的眼对上一双冷然的眼,那里不似以往的嘲弄,今天的赫群格外令人不安。
“上车。”
水颜若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径自又往前走。
他凭什么那样命令她?赫群的蛮横激起了水颜若体内蕴蓄的叛逆因子。
她的漠然不在乎令他压抑在胸口的乖戾和狂鸷一并爆发了。
她听到一句低咒声和愤然甩上车门的声音,下一秒,她的左臂倏然被攫住,他使出的力道令她皱了眉,她用力的想挣脱。“放……放手!”
她的挣扎使得他更加重力道,他眯着眼乖戾的说:“我的耐心有限,奉劝你不要试图挑战。”
“你又来找我干啥?”他身边不是已经有美女相伴了?
他眯着眼看她,“问得好!”拉住她的手,他将她塞入车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水颜若的心跳紊乱不已。
赫群踩下油门,车子像飞箭一样飙了出去。
他舒了口气。“你很怕我?”邪魅的脸上有着嘲讽。
她勉强自己挺起胸,“我为什么要怕你?”
看了她一眼,他似是满意的一挑眉,“那再好不过了。”他卖关子的说:“以后相处的日子可多着。”
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问个明白,可他今天低沉的神情隔外令她害怕。
彼此间沉默了下来,冰冷诡谲的气氛凝聚在车中,分外令人不安。
车子平稳的行驶了一段路!驶入一栋现代感十足的办公大楼地下停车场。
东旭?!方才是自己眼花了吗?她好象看到这栋大楼名为东旭大楼四个字。水颜若瞪大了眼。
她对企业界的名号一直不太清楚,可是不至于连国际级的大企业东旭都不知道。
莫非……赫群是东旭的领导人?
水颜若虽和赫真很好,但她从来不过问赫真家的事,而赫真对自己家的事业也不会提起。因此,水颜若只知道赫群和赫真是兄妹,他们家十分富有,如此而已。
水颜若对于商业界并没什么注意,就算名企业,她也只知道名字,至于谁当家,她也就没去关心。也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赫群即是东旭企业的总裁。
老天!她怎么会惹上这种人?
晚上十点的东旭大楼异常安静。
水颜若一言不发的跟着赫群搭上他专属的电梯上楼。
在电梯的狭小空间里,她知道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他有一双漂亮而锐利的眼睛,极具征服感,所以她没勇气抬眼拒绝他眼眸的探索。
“你现在的样子,比起刚上我车时冷静许多。”他带着嘲弄的语气说。
水颜若没好气的抬起头来,“我冷不冷静都得面对你,不是吗?”
她的话惹得赫群一阵讪笑,“你真的很了解我。”
“了解你的女人太多了。”她觉得他话中的讽刺成份高于赞美。
“你一向都是那么冷静的分析问题,给予问题最合理的解释吗?”
是啊!她一向不是个太浪漫的人。从小生长的环境使得她总会先看到实际的一面。直到遇到了他,她还是先看到现实,知道他是个不能爱的男人。
可讽刺的是她在看到实际面后,仍让一颗心不小心陷落了。
“我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理智。”她语调中所透露的苦涩揪紧了自己的心。
像是要看透她内心真实的心情,赫群一径凝视着她,“你总是有办法引起我对你的注意,尤其在我快忘掉你的时候。”在走出电梯时,他忽地说了一句让她不太明白的话。
出了电梯,他带着她来到门口写有放映室的大房间。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进入黑暗的放映室里,赫群开了一盏小灯,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你到底……”愈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膏药,水颜若就愈不能安心。
她知道他不会无聊到晚上找她到这里看影片,那他到底想做什么?
“坐下来。”他用遥控打开两百寸的大银幕。“给你看一些精采的影像。”他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让她坐在他身边的位子。
银幕上的影像刚开始是模糊一片的,后来终于有了影像,但画质仍是相当不清楚且影像仅是黑白两色。
那是一个女孩子入浴脱衣的镜头。
当水颜若看清楚影像中的主角时,她脸上的血色顿失。
天……
骇白了脸色,她不敢相信亲眼所见。
当放映到她解开胸衣,露出丰满诱人的尖挺胸脯时,水颜若再也忍不住的去抢在赫群手中的遥控器。
“不、不要看了!求求你……”
“你有一副好身材,该多秀一秀的。”赫群的眼睛在望向银幕时,燃着一把无名的怒火。“只可惜这拍摄的器材是针孔式的便宜货。”
水颜若睁大眼瞪着他。“你……”这种偷拍人入浴的无耻之举是赫群做的?
似乎看穿了她眼中的怒意,他将银幕关了。
他开门见山说:“别用那种憎恨的眼神看我,认真说来我也算半个受害者。”
冷静一想,他一个东旭的总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的确没有道理去使那样低级、不入流的手段。水颜若直觉相信他。
“你手中怎么会有这带子?”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这针孔摄影下的牺牲者。
赫真提醒过她,但当时她只觉得赫真太杞人忧天,没想到她一语成谶。
“今早有人将这带子寄到我手上,向我勒索一千万。”他气定神闲的用着一双饶富兴味的眼盯视着她。
她深吸了口气,“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只怕……只怕对方勒索错人了。”
“错人?”赫群冷笑,“那他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一千万。”
对方只怕是颜若那栋楼的住户,八成是看过她上了他的车,由车号查出他,继而把带子寄到他家。
而且装带子的牛皮纸袋中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赫先生:
这些相片及带子中的内容你一定相当有兴趣。既然开得起近千万的名跑车,相信为了女友的名誉着想,花费个一千万索回母带你不会不肯,是吧?我会再和你连络。
无名氏
“你……你打算怎么样?”
赫群看着她的反应,明了她内心的无助和害怕。“这正是我想问你的。”
一千万?她打哪儿筹那么多钱?只怕一辈子也不见得挣得到。
可是她若无法筹出这笔钱,万一那歹徒真的发狠的把带子拷贝,在市面上贩卖,那……
她连往下想的勇气都没有。
“一千万?”水颜若茫然的低喃。
“你筹不出这笔钱,我有。”
一千万对他这东旭财团的总裁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
她抬起脸看他。“你肯借我?”
“等你赚足一千万还我?”他好象听到什么笑话般的笑出来。“我没那耐心,而且那也不符合投资报酬率。”
等她大学毕业当个上班族赚钱还他一千万,他要等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那你到底……”他的心思太深沉,她常会猜不透他。
他俊美的脸上堆满笑意,残忍而实际的道:“我不是慈善家。”
他在告诉她,他并不是无条件的提供一千万。
她不喜欢这种被当玩具玩的感觉,皱着眉说:“你也不像,我知道你帮我一定会有条件。”
与其说他像慈善家,不如说他是典型的掠夺者。
“聪明的女孩!和你说话就是那么轻松。”赫群欣赏的看着她,恶少般的笑意噙在脸上。“我想帮你、真的想帮你,可是……总要给我个帮你的理由呐!”为着没有“理由”,他深感惋惜。
水颜若屏气凝神的等待着他口中所谓的理由。
盯着她,他嘴角勾扬起来,手抚上她绝美的脸蛋。“对方勒索我的原因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为我的女人花钱消灾是没什么大不了。”他笑开了,“但少了这层原因,我不认为我有花钱的理由。”
明白他所谓的理由,她有一会儿开不了口,说不出话。
“不……”微弱的音量由她口中泄出。
他胜券在握的洒然一笑,“不?!和我交往,你只属于我一人的。当然,你如果觉得这些带子和相片,有助于你往成人杂志和三级片脱星市场进军的话,你的确是很有条件。”他嘲讽的说。
水颜若低头看了眼他递到她手上,拍得相当清楚、三点全露的裸照。
她困难的咽了口唾液,深吸一口气,激动的将相片撕个粉碎,然后站了起来!快步的欲往门口走。
赫群并没有拦住她,只冷冷的抛下一句话。“你今天胆敢走出这里,后果自行承担。”
他赫某人说话,一向说得到做得到。
她原来欲拉开门的手悬在半空中。
她知道这一走出去,他真的会袖手旁观她裸照被公布的事。
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
她的手垂落下来,强忍住的泪终于决堤,她站在门口抽抽噎噎的低泣。
赫群来到她身边,“离开或留下你自己选择。”他不带感情的说。
看似民主,具选择性的话语里,她能选择的路只有一条。她多么害怕成为赫群的女人!因为对于已经爱上他的自己,她真的不知道会深陷到什么地步。
爱上他是一种沉沦,这种可以预知结果的悲剧,为什么她躲也躲不过?
“你的选择,通常都只有一个答案,不是吗?”她含泪看着他。泪眼中以往的倔强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抵抗命运的认命。
赫群的手抚上她的脸,“你第一次学会认命,很好。”看着她,他痛恨她脸上为时势所压迫的认命,而不是心甘情愿。
他咬着牙说:“情妇的第一课,你该学会如何帮你的男人把衣服脱掉。”
水颜若怔了怔,困难的抬起手将他衬衫上的扣子解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直盯着她的脸。
衬衫的扣子全解开后,看着西装裤裤头皮带上的环扣,她停止了动作发着呆。
“你做爱时,你的男人都只光着上半身?”赫群沉声问。
一股委屈袭上胸口,水颜若盈眶的泪决了堤,她抖着手试着去解开他裤头的环扣。
她的泪看在赫群眼中,形成一股自己也没法子理解的怒意,他浓眉一锁,忽地将她推靠着墙,发泄般的狂烈吻着她。
他的手来到她身后拉下洋装的拉链,用力的将洋装扯下,力道之大,把洋装脆弱的缝接处都扯裂了。
他的嘴封住她娇小的檀口,手则扯下她胸前的束缚,邪肆狂乱的在她胸前抚弄着她娇怯颤抖的丰乳。
“不……不要……”她的身子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
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在她身上挑起的欲望。
“你该改口,毕竟哪个情妇不陪男人上床。”怒火的燃炽,使得他执意以言语羞辱她。
弯低身子,他轮番以口品尝着她软丘上的粉色蓓蕾,反复的吸吮,用舌舔舐、用齿轻啃,直到它们欣然而立。
水颜若身上贯穿过一股奇妙的感觉,喉中泄出了吟哦声。“这里……公……公司……不……不可以……”她咬着唇,语不成句。
赫群的大掌探往她双腿交合处,隔着一层白色底裤邪气的爱抚,不一会儿敏锐的手掌即感受一阵湿意。
他不理会她的话,邪气的说:“我要你,就在这里。”他脱下她的底裤,直接感受她私密处的温润。
“啊……痛……”她咬着唇承受着痛楚。
感受到她不可思议的紧绷,他奇怪的问:“除了我之外,你没有其他男人?”他因激情而重喘的气息拂在她脸上,额上的汗水冒了出来。
她紧锁的眉宇和如处子般的窄窒没有逃过赫群的细心。她闭上因痛楚而盈然的泪眼,咬着唇微微的点头承认。
和着私心占有和高涨的欲火,赫群心中忽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爱欲。
这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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