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私心占有和高涨的欲火,赫群心中忽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爱欲。
这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他要她!疯狂的想要她!
赫群耐心的挑逗着水颜若,等到诱引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他才又探入第二指。
“你喜欢我这样?嗯?”他两指邪气的在里头抽转。
她的双手攀上他厚实的宽肩,十指不由自主的插入他浓密的发中,感受他又加入一指在她体内抽动,一阵油然而生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身子配合着他长指抽动的深浅频率,摇摆着身子。
“啊……嗯……”她的头不住的往后仰,激情的快感恍若要教她晕眩过去。
抽出沾满蜜汁的手指,赫群解开裤头,胯下的硕大昂挺乍现。他降低身子,昂挺诱惑的磨蹭着她丰胀而沾满情露的甬道口。
水颜若原本空白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赫群在美国时给予她惊心动魄的爱抚,和欢爱的情景。
那时虽只有两天,但只要在房间的时间,赫群总会一次次的索爱、占有她……
赫群的手忽地探到她的私处,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阵抽搐之后,他将她往地毯上一推,顺势压上,绷得紧疼的昂挺倏地挺入湿滑甬道。
“啊……好痛……”水颜若尖叫了一声,感受到如同初夜时那般的疼痛,可不久她即享受到鱼水之欢,适应了赫群在她体内的抽动。
他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她被欲望逼红的粉色娇躯上,她随着原始节奏晃动的双乳和紧窄的甜蜜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硕大沉埋入她体内发狂的驰骋……
水颜若甬道内突来的一缩一放的律动,更含紧他埋在其中的男性硕大。
他喘着气哑声道:“叫我的名字。”
“啊……赫……群……群……啊……”
强力收缩未歇,他忽地将她翻身,使她呈跪卧的姿势,昂挺由后凑入继续律动。然后他低吼了一声,在她体内释放……???
周末的午后,水颜若向花店老板请了半天的假。
带了一束素雅的白菊,搭了近半个钟头的公车,她来到妈妈和弟弟长眠的地方——咏生园。
她利用在美国陪赫群所获得的代价五百万,扣除赔偿对方四百万及母亲成为植物人住院期间的费用所余,在静雅的咏生园为他们买了两个放置骨灰的地方。
将花束供放在骨灰坛两边的花瓶,她双手合十的闭上了眼。
“妈妈、颜澈,你们现在好吗?我很好……”
一想到“我很好”三个字时,一股心酸涌上胸口,她密合的眼睑忽地泌出了泪。
她睁开眼睛一仰首,硬是把泪水逼了回去,深吸口气,她强挤出一抹笑容。
“颜澈,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很优秀的学长,他长得和你好象!几乎一模一样。”她掏出手帕将弟弟遗照上的灰尘拂去,“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还直把他当成你,拼命的叫着你的名字,有机会我会带他来看你们的……”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的提到了赫群。
现实生活中她没有人可以诉说心事,唯一的好友赫真,也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正是与她的哥哥赫群牵扯在一起,而没敢和她多说什么。
赫真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赫群之间的事。
“妈妈,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你一定知道。”她笑了,笑中和着泪,“我爱上了一个游戏情场的男子。”
“我知道彼此身份的差异,也知道他是以什么态度看待和他交往的女子,我曾试着尽可能的去拒绝他,可是就是无法逃离他。
“妈妈,你相不相信缘份和命运?”她轻吐了口气,“一切就是那么巧,上苍就是这样爱捉弄人……我和他还是有了交集。
“但生活背景如云泥之差的人、对感情态度轻蔑和认真的人的交集,结局注定是悲剧。我可以预知未来,却仍是走在通往悲剧的路上……
“放手去爱是沉沦;不爱是折磨、是对自己撒谎,两种结果都是痛苦。”她喃喃的说:“我在想爱而不敢爱之间徘徊、挣扎了很久,终于我选择了好好去爱一回。
“他不可能爱上我也好、沉沦也罢,就好好去爱一回,感受爱一个人的酸、甜、苦……”一切一切的滋味,如此足矣。
“然后我可以对自己真实心情有所交代,大声说,我曾爱过。”
又对着母亲和弟弟的相片说了许久的话后,水颜若才离开。
出了塔,外头的阳光正明媚。
蔚蓝的天空飘着数朵白云,她看着天空失神了好一下,直到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
站在远处,一个有着阳光一般笑容的男子正向她挥着手。
“君彻?”她有些讶异。
林君彻向她跑了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阵子有些不大对劲,我和赫真都很担心你。中午我原本买了一些东西要给你吃,到花店外正巧看到你捧着一束白菊走出花店,所以……”林君彻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他是跟踪她,不过也是关心她嘛。
水颜若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来看家人?”
“哎。”水颜若忽然想到,自己要带跟弟弟长得像的林君彻来和他见面的。正要开口时,林君彻早她一步先开口。
“颜若,你……你……似乎和我表哥很熟?”他也是考虑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他小心翼翼的不希望引起她任何的不悦。
他喜欢她,而且打从心底的关心她,才这么询问。
“如果说我爱上他,你信不信?”
他怔了怔,没想到她会回答得那么直接。“是……是吗?”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水颜若决定坦然。
说一个谎,要撒更多的谎来圆谎,说的谎言就像无止境一样,那种感觉令她备觉疲惫。
她笑得有些无奈、苦涩,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单恋而已。”
“表哥知道吗?”
“他知不知道有差别吗?”她反问他。“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会因为那女人爱他多少而有差别的。”
颜若这么了解表哥,又坦诚爱上他,更显得她对表哥的用情深厚。林君彻有些失落的想。
他沉沉的说:“我同学曾告诉我多次看见你上一部银色的Modena,我也很直觉的猜到是表哥。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和表哥之间……很不一样。”
“你和赫真都是感觉很敏锐的人,我想,她也该知道我和赫群间有些暧昧,只是顾及我的感受,没贸然的问我而已。”有时朋友的温柔会令她更难受。
他点了点头,“有一天早上,赫真送阿姨交代给她,要转交给表哥的重要东西到他住的公寓时,她还在泊车之际,就看到你和表哥从公寓走出来。”
她淡淡一笑,庆幸自己从来没撒过什么谎,否则她往后在好友面前就真的抬不起头。
“你们……很讶异我会和赫群走在一块?”
林君彻摇了下头,“表哥天生对女人就是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魅力。你会喜欢上他并不令人讶异。只是……”看着她低垂的脸,卷而密长的睫毛,一股怜惜之意油然而生。“颜若,我并不想说表哥的坏话,只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受伤害。”
“爱、不爱都是伤害。”
“你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吗?”
水颜若苦笑着,“这是爱上他时必有的觉悟。”她看着他,难过的想,这么温柔的男孩子,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法子爱上他?
“君彻,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有你所想象的那样脆弱。”林君彻原想再多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只有衷心的道:“颜若,我只希望你过得快乐。”
她点了一下头,心中盈满感激。
“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他真挚的说:“我也许帮不上忙,可好歹让我分担一些你的不快、分享你的喜悦。”
水颜若感动得泫然欲泣,她深深的感慨道:“为什么当初爱上的不是你?”
“你诚实得伤人呐!”看她快落泪的样子,他的语调变得诙谐。“不过,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他半开玩笑的要她改变心意。
如果她真的能够爱上自己,就算一辈子,他也等她。
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
“开玩笑的,别当真。”他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你中午还没吃吧?我车上有些东西,再不吃可能要坏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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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星期日晚上,花店老板给了水颜若一把红玫瑰。
“带回去吧,这花再摆着卖对店里的信誉不好。”
他们是不卖冷冻花卉的。冷冻花卉比一般花卉寿命短,顶多一两天就谢了,昨天老板误进了一批,正伤着脑筋呢!
开开心心的把花捧在怀里,直觉的,水颜若想到赫群公寓有个始终当装饰用的大花瓶。
那么大一束红玫瑰插在里头一定很好看。
于是她先打了通电话给赫群,这么晚了,他似乎不在家,但这束花应该可以给他一些不同的感觉,她还是送去给他。
搭上公车,她到赫群的公寓时已经很晚。当她开开心心的捧着花搭电梯到顶楼,一出电梯时,在他的铁门口,她讶异的发现一双女人的高跟鞋。
一股莫名的心伤袭上心头……
这么晚了,赫群的屋子外为什么有女人的鞋子?
莫非……在他们不见面的日子,他仍和其他女人交往吗?
明知道自己不该问,问了只是多伤、心而已,可她仍在心中不聪明的问个不休。
她永远学不会当个情妇的洒脱,什么都无所谓的超然。
她爱着他,所以她没法子安于当个情妇,不闻不问。
在门口犹豫了许久,她终于在怒意和伤心的交缠下弄得有些心力交瘁,她放弃了。
知道在他房间里的女人是谁又如何?知道他有哪些艳史会令自己好过些吗?不会!既然不会,她又为什么要知道?
银货两讫是她和赫群乏间一清二楚的关系,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不安于这种关系呢?
她在铁门口放下了玫瑰,正打算转身离开时,门忽然打开了。
为首的赫群看到外头站的人是水颜若,便用手挡着门,挡去了站在他身后女子的身影。
可水颜若却看到了她。
那女人……水颜若记得她。
那是在情人节时,和赫群一起出现在花店买花的女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赫群的语气中明显有些不悦。
水颜若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咬着唇把脸压低,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没事,只是送了束玫瑰过来而已。”
放在门口的花束已被压在铁门缝下,花瓣压散了一地……
水颜若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如同那花般的碎了。
赫群看了一眼地上散乱的花瓣枝叶。“我一向对花花草草没兴趣。”他的眉拢得更近。“把花带走吧。”
水颜若低下身子捡起变形得厉害的玫瑰花。
“我……”她将花抱在怀中,心拧得紧疼,不争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还有事?”
她摇了摇头,困难的挤出一句,“没事。”
“没事就别到这里来。”
水颜若杵在原地,直到铁门大力带上的声音响起,她才惊愕的清醒过来。
捧着散碎的玫瑰花走在霓虹高挂的街头,她的泪水从赫群消失在视线内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一栋两层楼的洋房,有花园、假山、鱼池造景。一个大二学生如何住得起这种一般公务人员只怕用一辈子的积蓄也买不起的房子?
赫群给她的东西愈多愈奢侈,水颜若愈觉得自己像被主人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赫群在数月前半强迫她住进这里之后,大约每星期都会约她见面一次。
不过,打从上个月的不欢而散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明显的少了很多。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怕快将近三个星期了。
有几次她萌生一股强烈想打电话给他的冲动,可是,一想到可能要面对他的不悦,或是打扰到他的工作,她终究忍住了。
她要自己明白,清楚自己的身份。情妇除了物质金钱之外,是没有资格向金主要求更多的奢求。
一束玫瑰花使她明白了很多事。
一厢情愿的付出只会使自己伤得更重。
十点左右,她由家教学生的住处附近搭车回家,下车时已快十点半了。
从站牌徒步走路回家的途中,一想到又要独自面对那个偌大而冷清,华丽而失却温情的屋子,水颜若的步伐明显的缓了下来。
在那栋冷清的屋子,她永远只有等人的份。
在那里她终究只是个过客,她离开后,谁又是下一个过客主人?
打开屋子外庭的铁门时,她讶异的看到一楼的灯光是亮着的。直觉使然,她又往车库的方向望去。
里头果然停放着赫群的车子。
进到屋子里头,赫群正倒着酒喝,他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话的语气中有着嘲讽。
“大忙人呢,我打电话打了一整天了。”他递来一支全新的行动电话。
“给我?”
“我不习惯等人。”他将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有了行动电话,我才不会等人等得那么辛苦。”
通常她不会那么晚回来,是因这周学生要考试,所以她多拨了些时间帮学生作复习。
她默默的接过行动电话,没有解释些什么。
“又去上家教?”赫群忽然问。
“呃。”
“我给你的金卡你一次也没刷过,存折也不见你去领过钱。”他的语气满是不悦。
她淡淡的笑说:“我用不着。”
“如果真用不着,你为什么还要去上家教、去花店打工?”“起码那些钱是我自己赚来的。”
她知道目前所拥有的一切,等到哪天他提出分手时,都该还给他。
她对他的一切是因为爱他,虽然她知道他给她房子住、金卡、存折……只是因为他把她当情妇看待的酬劳。
而既然这一切有朝一日她还是得还给他,她现在就不能像只米虫一样的依赖他。
依赖是逼自己走向沉沦的死路,她不想陷入那种狼狈中。
水颜若的理直气壮使得赫群皱起了浓眉。
“不是用不着而是不想用吧?”他看着她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变了颜色的衬衫,冷冷道:“你以为不用我的钱就能改变什么?一个兼家教、在花店打工的学生住得起这栋数千万的洋房?”
她低垂下眼睑,“我若能改变什么,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他眯着眼看她,“在面对我的时候,你最好收起你的伶牙俐齿。”这女人为什么在他面前就是学不会顺从些?
就算偶尔她变得温婉静柔些,他仍可以从她那双美眸中看出她的倔强,向他挑战的锋芒。
一向女人只有顺从他的份,偏偏她这女人次次试验他对女人的耐心。
听了他的话之后,她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
他在她离开前伸手拉住她。
“你要去哪里?”
“你不爱听我说话,我避开一些可能会比较好。”
这女人!他用力一拉,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我是不是太纵容你的倔强,你今天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她定定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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