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鹰的纯洁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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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的纯洁祭品-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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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时,怎么也要得到手;不要时,却能抛弃得如此潇洒。那男人尽情地押玩她,将她的单纯全摧毁了,她该恨他,该彻底地憎恨他才是。
“他去哪里了?”这句话很自然地问出口,但刚说完,朱宁茵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老天!她在干什么?
她何必管那个恶质的坏人到哪里去?他对她所做的伤害还不够吗?那些记忆,恐怕她一辈子也忘怀不了!
保镖似乎没注意到朱宁茵的异样,平静地回答:“老板接受‘金碧朝代’陆老板的邀请,私下和几位台湾的政商人物会面。”
全是一丘之貉,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朱宁茵暗自咬唇,强迫自己把他的影像从脑海中删除。
“我要回去了。”脑袋瓜仍然紊乱,她得尽快离开这里,等平静下来再来想想未来该怎么办。
这里的空气仿佛渗进他的气味,闻多了,她只觉全身无力又发热,小腹升起可怕的空虚感,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 ☆ ☆
杜卓、夫的保镖将朱宁茵载回叔叔家后,她惶惑不安的心稍微定了定,随即又兴起新的烦恼。
她想着要用什么理由瞒过婶婶的追问,毕竟,婶婶根本不知道她去“金碧朝代”应征工作的事,再加上她失踪了两天,如果不想出一个好理由,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内心悄悄叹息,她原本想为这个家赚些外快,却没料到会掉入那样的陷阱,遇到那个男人。
怎么办啊?朱宁茵低头咬着唇,苦恼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保镖竟跟在她身后下车,还与她一起上了楼,停在叔叔家的铁门前。
“你上来干什么?”朱宁茵小脸一抬回过神来,见到高大的保镖像大树一样杵在身边,不禁瞠圆眼睛。
保镖一副酷酷的样子,替她按下门铃。“老板交代过,把事情处理好后,要再把朱小姐载回去。”
啊?什么?
但朱宁茵来不及提出问题,门已经从里边打开,出现婶婶李珠玉眉头紧蹙的脸,没好气地瞪着她。
“你野到哪里去了?还知道要回来啊?你叔叔受伤住院也不见你去帮忙,还有心情跑出去玩,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婶婶,我……我……”朱宁茵心里一绞,觉得好难堪。
李珠玉没给朱宁茵解释的机会,瞄了眼静立在一旁的保镖,鼻孔冷哼一声:“原来是思春,出去和男人鬼混啊!”
“我……我没有,婶婶,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朱宁茵蓦然间感到好重好重的委屈当头压下,她隐忍着,不想丢脸地流泪。
“唷──还不只一个啊?我说小茵啊!我们这个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不管医院里的叔叔也就算了,你要跟男人玩通宵也无所谓,反正一些人天生贱骨头,把自己玩死了也没人管,但你好歹也顾虑一下我们家的名声,别把搞上的男人全都带回来可以吗?”李珠玉说得尖酸刻薄。
闻言,朱宁茵浑身轻颤,不明白发生何事。
她顺着婶婶的眼光转过头,竟瞥见楼梯口出现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的男人──杜卓夫。
他从容地立在那里,深幽目光注视着她,唇角欲笑未笑。
老天!为什么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她不想让他见到她被婶婶言语羞辱的模样,为什么他要来?
为什么?
朱宁茵如同石膏像般动也不动,思考能力瞬间停摆,怔怔地与狂野地占有过她身躯的男人对视。
“老板。”保镖恭敬地点了一下头,对于杜卓夫的出现虽然心里纳闷,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沉稳地报告:“朱小姐刚到不久,我还来不及处理事情,这位欧巴桑就开骂了。”
“嗯。”杜卓夫颔首,终于举步走近三人,淡然启唇,“那就把事情尽快办了。”
“是!”
跟着,杜卓夫的英俊脸庞转向仍在发怔的朱宁茵,双目微眯地问:“我答应要让你回来,现在回来了,你要进去吗?还是见过你亲爱的婶婶后,现在就可以跟我走了?”
“亲爱”两个字他还故意加重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朱宁茵脑中一片紊乱,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呆呆的模样竟然还挺可爱的。
杜卓夫微微一笑,动作好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如果不进去,那就走吧!”
她定定望着他轮廓深邃的侧脸,被动地跟随他的步伐往楼梯方向走去。
此时,李珠玉突然反应过来,不禁破口大骂:“你这没天良的女人!有了男人就忘了家,也没见你拿钱回来,一定把钱都拿去倒贴小白脸,呜呜呜……我们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要收留你这个烂货啊?没天理啊……没良心啊……”
朱宁茵在李珠玉尖锐的叫骂中回过神来,突然停顿脚步。
她小脸苍白得不得了,忽然用力挣开扶在腰上的男性大手,转过身想跟婶婶解释,却瞧见保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递到正在哭号叫骂的婶婶面前。
“这是三百万元的支票,从此以后,朱小姐不会再回来。”
啊!
不仅是李珠玉怔住了,哭骂声顿时消失无踪,朱宁茵也跟着傻了。
她眼中费力藏着的眼泪毫无预警地顺着脸颊滑下,突如其来的悲哀在心中扩大再扩大,几乎要将她淹没……
身子不停地发抖,嘴唇变得好白,怎么也挤不出声音。
然后,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再一次环住她,不容抗拒地拥紧了她,像是一具枷锁,标明着她已成为男人的所有物……
第五章
    “你来干什么?”轻细音调有丝压抑,感觉得出问话的人正努力想制伏波动的情绪。
“我手边的事情忙完了,无聊,就过来看看。”杜卓夫一贯冷淡的口气,连唇角的弯弧也淡,“如此而已。”
沉默了三秒,轻嗓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这并不困难,小茵。”
那声冷柔的低唤让朱宁茵胸口一紧,脸蛋在他的注视下染开红晕。
是了,她问这个问题真笨哪!这男人想要知道、得到的东西,凭他的手段和势力,还怕没办法到手吗?
她咬咬唇,对他生气,也莫名地对自己生起气来。她把脸转向车窗外,看着一幕幕急速掠过的街景。
天气转冷了,冬天愈来愈近,阳光躲在云层后面,天空阴沉沉的一片,像她此刻的心情。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宽敞的车后座已拉上隔音板,形成隐密的空间。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吊诡,朱宁茵微微恍神,在车窗玻璃上瞥见男人反映其上的轮廓。
他正瞬也不瞬地望着她,深幽双眼闪烁异辉,仿佛要看进她灵魂深处,将她全然迷惑。
而事实上,她确实已跌进他设下的迷魂阵中,要不然,她刚才不会乖顺地跟着他走,离开那个她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为什么……”喉咙梗着硬块似的,朱宁茵咽了咽唾沫,才重新找到声音,“要给婶婶那张支票?”三百万耶!他到底想得到什么?
杜卓夫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启唇:“钱好用啊!比送礼实在,不是吗?”
“我跟你说正经的。”朱宁茵一恼,终于转回小脸,直勾勾地瞪着那张可恶又英俊的脸庞。
“我也是说正经的啊!”他极自然地抬起手爱抚她的红颊,粗糙的拇指揉着她丰美下唇,语气变低。“你叔叔家里缺钱,给他们一笔钱,把你带走,这很合理。更何况……我对你还挺有兴趣的,不想这么快就放你走,我要你跟我回香港。”
什么!?朱宁茵瞠目结舌。
他晓得她和叔叔家里的状况,她并不讶然,反正他要查多的是门路;只是,她隐约知道未来的路可能得听这个男人的安排,却没想过要离开台湾。
朱宁茵想起公寓门口那一幕──婶婶拿到那张支票,态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再冲着她叫骂,也不再哭天抢地,眉开眼笑得让她全身颤抖。
她算是被抛弃了吧?即便她并不眷恋那个地方,但面对那一幕,她的心仍紧缩再紧缩,孤独感浓浓地笼罩着她,让她想哭。
而这个男人竟又捅了她一刀,再次拧痛她的胸口。
他买她,完全是为了满足私欲,因为她是个挺有趣的“玩具”?等他玩弄够了,觉得厌烦了,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开。
好悲哀啊!朱宁茵,你是个悲哀的女人!
但她明白,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在见过婶婶那个样子后,她没勇气去反抗这男人的霸道。
三百万的确能解决很多难题,至少,她的身价还算不错,不是吗?她自嘲地苦笑。
“我能说不吗?”她叹息。
“你认为呢?”男人双目微眯,眼中异光微窜。
其实,对杜卓夫而言,这样的感觉相当陌生。对于用来玩乐发泄的女人,他从未费过心思,反正等着爬上他床的女人比比皆是。
他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对于想要的东西,他会不择手段去掠夺,而这个被“献祭”给他的小女人,像是无辜闯进狼群里的小羊,更像出于淤泥的清莲,勾起他从未有过的冲动和渴望。
朱宁茵微微撇开小脸,软唇轻抿,有意无意地闪避他的手指,这小动作却成功地挑衅了他。
长臂一探,他将她拥进怀里,大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她的胸。
“杜卓夫!”朱宁茵倒抽了口气,红潮迅速染遍嫩肤。
“你知不知道,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连名带姓地喊我了?”他神情并非不悦,而是让人捉摸不定,独特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
朱宁茵不肯示弱,美好的下巴一扬。“我不是胆小鬼。”
杜卓夫先是一怔,随即喉中滚出短音,像是在隐忍笑意。“是,你不是胆小鬼,你是小骗子。”
小骗子?
“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朱宁茵胸口高低起伏,倔强小脸突然间变得生气勃勃,当然啦!绝对是被眼前这男人给气出来的。
“喔?你忘记了吗?”男人性格无比的五官少了几分刚硬感觉,薄唇轻扬,看起来该死地帅气。
“我没骗你!”她红着脸蛋重申,想要挣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错!你骗了我好几次。”他语气放低,唇凑近她发烫的耳朵,灼热气息像在爱抚着她,“在我进入你、占有你的时候,你明明很欢喜、很快乐,明明高兴得放声尖叫,甚至在我怀里晕倒,却依然嘴硬,不肯承认你其实也喜欢这一切,爱极了和我玩这些游戏……小茵,这不是欺骗我吗?”
轰地一把烈火烧上来,朱宁茵小脸红通通,都快要冒出白烟了。
“你……”她红唇掀掀合合,想骂人,偏偏挤不出声音,只能被男人恶劣地取笑。“你可恶!”
真是乏善可陈,想了这么久才蹦出一句。
“多谢批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杜卓夫无所谓地挑眉。
真教人气结!“我没有骗你!我……我才不喜欢……不喜欢……”她突然说不下去,心脏狂跳,特别是他又紧抱着她,那完全不同于女性柔软的刚强显示出男人强悍的力量,让她心悸得更严重。
“不喜欢什么?”抓到机会,杜卓夫当然要尽情逗弄她。“不喜欢我把你压倒,不喜欢我吻你,不喜欢我彻底占有你,在你柔软又紧绷的体内尽情驰骋;还是不喜欢我太强、太快,把你弄得晕头转向、娇喘连连,无力地瘫在我的臂弯里?小茵,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超级恶劣的坏男人!
他说的那些一幕幕浮现脑海,教朱宁茵羞赧欲死,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掉算了!
“怎么?舌头被猫咬掉了?”他还不肯放过她,黑瞳闪动邪气的火焰。
“我……我不要跟你说话。”朱唇一抿,她故意看向别处。
“好啊!不说话,反正动口不如动手。”
她还没搞清楚他的打算,下颚已被他扳正回来,随即,男人的气味窜进嘴里,朱唇已沦陷,被他以亲密又邪恶的方式吻住。
“唔唔……杜……”老天!他们还在车上呢!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唔……”
她的挣扎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办法施力,男人强健的体魄不知胜过她几倍,轻轻松松就制伏了她,还将她推倒在椅上。
“杜卓夫,你:…你别乱来!不要碰我!”小嘴终于得到自由,她用力喘息,急急嚷着。
“我只是要帮你找出答案,你不喜欢的到底是什么?人要有研究的精神,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西装外套,双眼如鹰般锐利,热烈无比地紧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心剧烈狂跳,朱宁茵想也没想就嚷出口:“我不喜欢!我什么都不喜欢!你不要这样……”
“小茵,你又说谎了。”
“没有!没有!”
“小骗子。”
“不……”
太迟了,她已经彻底引起他想征服的野心。
压住她乱蹭的玉腿,他的大手撩开裙绎,将她的小底裤拉扯下来……
这一刻只有纯粹的激情和彻底的满足,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循着亘古以来的方式热烈爱过,在对方怀里沉醉。
第六章
    在激情爆发的刹那间晕厥过去,当朱宁茵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裹在一条温暖的薄毯中,身子软绵绵的,整个人窝在杜卓夫宽阔的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任他拥住。
“唔……”困极地眨眨眼,小脸下意识在他胸前轻蹭,像一只贪恋暖意的小猫咪。
“醒了?”男人粗糙掌心爱抚她微烫的脸颊,将吻印在她的发稍上,带着明显的愉悦调侃着:“怎么动不动就晕倒?看来,等我们回到香港,得找一个专业营养师帮你设计每日的菜单,把你养壮一些。”
朱宁茵晃着小脑袋瓜,一会儿才弄懂男人的意思,小脸不禁通红。“让我起来。”
“有办法把我推开,我自然会让你起来。”
“你……”朱宁茵咬着唇,根本拿他没办法。
她内心挫败地叹气,鼓着双颊撇开脸,这才注意到周围全然陌生的环境,不是在车内,也不是“金碧朝代”顶楼的豪华套房。
似乎知道她的疑惑,杜卓夫亲吻着她的额角,低沉地说:“这里是航空公司的顶级私人贵宾室,再过半个小时我们就要搭机回香港,你刚才在车里晕倒了,我只好先把你抱来这里休息。”
朱宁茵想起两人在车里纠缠的模样,要不脸红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连衣服都没完全脱掉就被欲望之火凶猛燃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方需要尽情倾泄,另一方则渴望被填满,她包容了他,让他的坚挺在里边傲扬,带来无限的肉体欢愉。
她想,她的灵魂已堕落了,即便心里不甘愿,当男人用那双强悍臂膀拥住她时,她已无力反抗。
或者这样也好,只要舍弃了自尊,变得什么都不在乎,她的心也许会好过一些。
“在想什么?”此刻的杜卓夫像是最完美的情人,温暖地拥住怀里的小人儿,偶尔撒下轻吻,嗓音十分低沉好听,如一首美好歌曲。
朱宁茵摇了摇头,秀丽的眉间有些郁郁寡欢。
“说!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他略带霸气地扳过她的小脸,四目相凝,不让她当鸵鸟。
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她自己心里也茫茫然啊!
“为什么是我?”软唇终于轻嚅。
“什么意思?”杜卓夫静问,深沉眼底极为迅速地刷过异辉。
“以你的财力和势力,想要找到脸蛋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的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我相信,那些女人肯定比我有趣,个性也比我温柔体贴,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我?”
愈到后面,朱宁茵声音变得愈轻,她眨眨眼,在男人高深莫测的注视下垂下眼眸。
杜卓夫沉默了几秒才淡淡启唇。“不为什么,就是感觉对了,如此而已。”
“感觉……对了?”朱宁茵微微一征,再次扬眸,见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似笑非笑,性格指数更是往上攀升,害她心脏跳得像打鼓。
“不懂吗?是这种感觉对了。”他牵唇,一只粗犷手掌忽然滑进薄毯里,跟着又滑进她被扯破的衣襟中,握住一只丰盈的乳,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嗯……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她臊红脸蛋,想躲也不知要躲去哪里。
男人以折腾她、逗弄她为乐,她愈挣扎,他愈是要加倍欺负人。
“是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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