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魔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美魔恋- 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楚楚地感觉到,有二道绿光笔直射进了他体内,剥夺了他行动的能力。他顿时动弹不得,僵立原地。

    牧天冷冷地说:“既然你不肯用大脑想事情,那你就乾脆做个没大脑的傀儡好了。”啜了一口酒,命令著:“把衣服脱掉。”

    到了这种地步,再怎麽离谱的命令,萧榭都会服从;但是现在他发现,牧天根本不需要他的服从,他的手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著一样,自己动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开上衣衣襟,让衣服从肩上滑落;然後再掀起贴身单衣,拉过头顶褪下,接著是长裤、底裤……

    他再度赤身露体地站在牧天面前,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然而这次牧天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猥亵。萧榭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身上被他视线舔过的地方,不只是发热,更产生一阵阵酥麻。胸前的小点开始泛红变硬,身上也浮现阵阵红潮。

    当牧天的目光停留在他两腿间时,立刻有一股热流从下身迅速窜起,他随即难堪地发现,那个地方起了变化。先是逐渐充血膨涨,然後开始挺立。

    牧天带著得意的笑容,欣赏著他的丑态,但是萧榭已经没精神理会他了。在羞愧和情欲的夹击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几乎跳出胸腔,血液在他耳际轰隆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手脚不住颤抖,身後的秘穴也在不争气地收缩。

    “涨得很难受,是吧?”牧天活像在谈论天气似地说:“自己解决吧。”

    萧榭虚浮无力的手伸向前方,战战兢兢地握住了挺立的分身。牧天则热心地在旁指点:“来,用指腹从底端慢慢地往上推,稍微用力一点,两边也要揉一下……”

    萧榭根本听不到他说什麽,但是他的手仍然忠实地执行著命令,很快地他全身都失去感觉,只有双腿间像火烧般炙热。他剧烈地颤抖著,双腿软得像棉花,几乎撑不住身体,呼吸更是乱成一团。

    牧天仍不放过他:“没错,就是这样,再来一次,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啊……啊……”

    “再来!”

    “!”

    火热的体液从出口喷出,沾湿了他的双手。他就像断了线的傀儡一样,跪倒在地上,眼泪并出了眼眶。

    牧天面不改色地继续下一个命令:“过来。”

    萧榭跌进浴池里,踉踉跄跄地走向牧天。无力的双腿在水中走起来更加困难,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到达。牧天要他站在自己身前,张开双腿。

    “坐下。”

    萧榭的脑子才刚弄清楚牧天的意图,他的身体已经迅速朝牧天大腿根部坐下,而牧天那早已挺立的分身,不偏不倚地插入他身後的秘穴,撑开狭窄的肉壁,一路到底。

    “啊!”萧榭痛得发出惨呼。火热的分身填满了他,但是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因此熄灭,反而越烧越烈,渴望著进一步的占领。

    “想要吗?”牧天的笑容更深了:“自己动呀。”

    萧榭真恨不得把自己淹死算了,但是身体在法术和欲望的双重压迫下,笨拙地上下振动著;刚开始的时候由於剧烈的痛楚,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但是没一会儿就抓到了窍门,身体动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淫乱。

    “求求你……”脸上沾满了泪水,萧榭用破裂的声音,啜泣著不断哀求,但牧天完全不为所动。

    “再快一点。动作大一点!”

    “啊!啊啊……不要……”萧榭伸手揪著自己的头发,腰部狂乱地扭动著,叫喊得喉咙都哑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快要烧起来了。变成一团火球,升上天空飞去……

    月亮已经爬上天空正中,然而牧天还是没有放过萧榭的意思。

    他们回到卧室,失去自主能力的萧榭被迫趴在床上,抬高腰部,并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牧天掠夺。全身上下沾满了汗水和爱液,两人接合的地方早已濡湿不堪,在牧天冲刺的时候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把脸埋在枕中,不住地呜咽著;之前已经晕过去好几次,却又在更激烈的侵犯之下被迫清醒,最惨的是,他在神智不清之中,一次次说出自己都听不进去的可耻言语。

    “这样你喜欢吗?”牧天柔声问著。

    “喜……喜欢……”

    “还要吗?”

    “要……不……不要停……啊啊啊……快点……”

    牧天伸手搂紧他的腰,更加卖力地进犯。口中不疾不徐地说著:“这样不是很好吗?把那些羞耻心、那些顾忌全丢掉,一切都交给我,这样不是比较轻松吗?你老是反抗我,对你到底有什麽好处呢?你也明明知道,你绝对敌不过我,不是吗?”

    他俯身凑在萧榭耳边,轻声说:“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摆脱得了我,懂了吗?”

    照理,萧榭那被控制的身体应该要点头的,但是他却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铛!”两剑相击,震出一串火花,持剑人毫不留情,你来我往,各种杀著源源不绝从剑上涌现。

    萧榭用的剑,入手时感觉很轻,但是跟泥人相斗几招後,变得越来越重,让他的手快要抽筋了。不过他仍然奋力地舞剑,绝不退缩。

    又是“铛”的一声,他的剑离手飞出,泥人的剑尖指著他,这回合他输了。

    萧榭回头看著牧天,照例这时他会讲评一番,但此时他却低著头,若有所思地望著地面,根本没在看他们。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萧榭蹙眉,也不去叫他,自顾自地拾起剑,再度跟泥人斗成一团。又过了数十招後,萧榭手上剑光一闪,砍掉了泥人的右手。他赢了!

    他喜出望外,正要欢呼出声,却被接下来的景象吓得说出不话来。

    那缺手的泥人僵立不动,然後身上忽然出现许多道细小的裂痕,土屑一片片剥落,越落越快,最後轰然一响,整个泥人变成了土堆。

    “喂!你看!”萧榭惊骇不已,但牧天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啥?什麽?哦,泥人坏了啊?这是难免的,时候到了嘛。”

    萧榭想起,牧天曾说过,泥人只能维持三个月。

    “那……要做新的泥人吗?”

    牧天蛮不在乎地说:“再说吧。好了,你先去洗澡,准备吃饭了。”

    一阵风抚过,将土堆吹散了。

    浴池的水仍是温度适中,但却再也不能让萧榭心情舒缓。他只要一走进浴场,就会回想起几天前在这里受到牧天狂暴侵犯的情况。

    那次之後,牧天仍是照例帮他恢复体力,否则他根本一步都走不动,更别提回寺里去了。然而手脚的力气是恢复了,体内那种被彻底掠夺的虚脱和疲惫感,却仍是挥之不去。

    他的胸腹上仍留著惨不忍睹的痕迹,牧天这次也没像以前一样帮他全部消除,只除掉颈上和手上的,衣服能盖住的地方却完全不去动它,所以萧榭这几天是提心吊担,不管有多热,绝不在众僧面前脱去上衣。

    他想,他这回真的是把牧天惹火了。从那次争执之後,萧榭可以清楚感觉到,一切都变了。他练习的时候,牧天已不像以前一样热心指点,他的话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都像刚才一样,显得漠不关心,有好几次他一回头,却发现牧天早就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一堵冷硬的高墙挡在他和牧天之间,怎麽也跨不过去,让萧榭非常沮丧。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在两人间漫延。

    以往跟牧天的相处,虽然算不上愉快,但是由於牧天总是用轻松随意的态度对他,所以他唯一要顾虑的,只有自己的心情。然而现在,牧天的阴沈让他提心吊胆,不晓得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又会怎麽对待自己。

    说来讽刺,这几天他在寺里的日子反而好过不少。玄成坚持要他在医护院里多住几天,也严格禁止其他僧侣接近他,所以他可以整天窝在医护院里睡大觉。玄成热心地看护他,彷佛他是快要断气的病人一样。他甚至连晚上都在旁边看护他(“只要我能证明你真的有梦游症,你就可以洗清罪名了!”),不过最後当然还是在牧天的法术下睡著了。

    他终於有点了解,为什麽自己总是不愿离开光明寺住到谷里来。住在寺里,他终究还有个地方可回,要是待在谷里,每天从早到晚面对这深不可测的魔王,他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他生吞活剥。

    吃饭的时候,牧天同样默不作声,而且一口都没动,只是面无表情地不住探头看屋外。萧榭顺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见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而月亮则是惊人的血红色。不知是否被这令人不快的景象影响,萧榭觉得连初秋的夜风都带著一股腥味。

    萧榭本来想开口问牧天为什麽会有这种情况,随即想到牧天根本不想理他,再问他问题只是自取其辱,便忍住没说话。

    牧天站起身来:“我去睡了,你慢慢吃,吃完了就进来。”看也不看萧榭一眼,便走到镜子上,坠入了地里。萧榭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饭,终於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跟著进了房。

    万万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牧天躺在床上熟睡,完全没发现他进来。也就是说,今晚他是不打算碰他了。这可是自两人相识以来前所未有的事。

    要是在半个月前,萧榭一定会非常高兴,但是现在,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笔直窜上来。这一切的迹象,都只表明了一件事实:牧天对他失去兴趣了。

    是啊,本来就是这样。天下的美少年多如过江之鲫,牧天随时可以挑一个来做他的玩物,根本不需要花这麽大的力气来关照他这个动不动就跟他顶嘴,又冥顽不灵的傻瓜。就算他开始的时候是中意自己的傻劲,但是这段关系已持续了几个月,他也该腻了。

    他对牧天而言,原本就是像那些泥人一样,是随时可以替换的。他早就想过会有今天,但是眼前真的发生了,他仍是感到胸中彷佛有几千把刀在戳。

    功夫还没学成,光明寺对他的戒心加重,而他偏偏在这种时候被牧天舍弃……

    萧榭躺在牧天身边,想到自己的惨况,不禁辗转难眠。

    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在云端轻轻晃荡著,四周是一阵淡淡的清香,让他身心舒畅。那股香味,像极了母亲身上的味道,被浮云摇晃的感觉,也好像在母亲温柔的怀抱里。忽然间,他发现自己真的又变成了小婴孩,躺在母亲怀中。德妃带著温柔的笑容,轻轻地哄著他,摇著他。

    在这幸福的时刻里,母亲的脸开始慢慢转变,最後竟变成了牧天,同样带著甜蜜的笑容,轻拥著他。

    然而,牧天开始加重力量,他被摇得越来越厉害,正想出声抗议,发现牧天已变得面无表情,绿眼冷冷地盯著他,然後他脸上忽然泛出一道冷笑,将萧榭猛力一抛,扔了出去。萧榭被甩到半空中,笔直朝坚硬的地面摔落……

    “啊啊──!!”萧榭失声惨叫,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面朝下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原来他滚下床了。奇怪的是,他还在滚动,一路滚到了墙边,而他随即发现,并不是他睡昏头,整个房间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猛烈地摇晃著。房里一片漆黑,原本全年无休发光照明的四个大水晶球,现在黯然无光。

    “地震!”他跳起来大叫,却又在晃动中再度跌倒。牧天强壮的手臂抓住了他,将他拖回床上,拥著他轻声说:“没事的,不用怕。”

    接著又是几次惊天动地的馀震,这卧房深在地底,感觉更是骇人,彷佛末日即将来临。然而萧榭靠在牧天怀中,耳中听见他的心跳,看见他的绿眼在黑暗中茔茔发光,竟不可思议地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大地终於平静下来,熄灭的水晶球也重新点亮。萧榭颤声说:“到底怎麽回事?”牧天露出一丝苦笑:“最近的天象就是这麽古怪,我也没办法。”他看著萧榭发白的脸,又笑了笑:“好了,你快睡吧,等天亮了叫银狼送你回去。”

    第二天一早,萧榭走出户外,发现谷里的树木全被昨晚的地震蹂躏得东倒西歪,祠堂的瓦片也震落了好几块,连围绕山谷四周的岩壁,都塌了好几处。当萧榭骑上银狼的背,正要启程时,牧天对他说:“这几天你先不要过来了。”

    “什麽?”萧榭大吃一惊,正想问个清楚,但是银狼已经带著他飞快地冲了出去。

    萧榭坐在银狼背上,心中惶惶不安。先是地震,又是刚刚那句话。虽然两件事间应该没什麽关系,却一起沈甸甸压在萧榭心头,让他感到强烈的不祥。这时他又注意到另一件事:银狼的毛色似乎比平时黯淡不少,跑得也比平常慢了。

    一连串的事故让萧榭一整天都心浮气躁,他脾气暴躁得不得了,对四周的人都视而不见,甚至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佛像全部砸烂。

    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最後猛然坐起来,下定了决心。他绝对不要像这样呆呆地任人牵著鼻子走,他要去跟牧天说清楚,如果他对他已经腻了,大可尽管直说,不要这样拐弯抹角地耍他。况且他答应过了,要给他武器让他逃出去,堂堂的魔王,就算是对自己不要的玩具,也该说话算话吧?

    他从床上爬起,一路摸黑穿过树林。天上的月亮仍是红色,让他更加不舒服。来到西边树林中,只见原本光滑的岩壁上布满了裂痕,他却遍寻不著岩壁上的入口。他在应该是洞口的地方来回巡了好几次,甚至把藤蔓一根根拨开,还是找不到。最後他终於领悟:那洞口并不是被地震震垮,而是整个消失了。

    萧榭呆立原地,觉得全身冰凉。

    牧天居然绝情到这种地步!

    他瞪著那高耸的岩壁,心中的绝望泉涌而上。

    真的……到此为止了……

    忍了一整天的怒气,终於忍不住爆发出来,他发疯似地搥打著山壁,口中大叫:“牧天!你这淫魔,你无耻下流、你言而无信,你简直比臭虫还不如!快开门让我进去!”

    喊了好几声,吼得喉咙都哑了,谷里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他搥得拳头出血,停下来喘息,这时忽然背後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怎麽,跟你的同党闹翻了吗?”

    萧榭大吃一惊,回头一看,站在那里的居然是玄成。

    “你……你跟踪我?”

    玄成平日温和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嘲弄:“这几天花了那麽大的力气看管你,今天你终於露出马脚,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抬头看著山壁:“了不起。居然懂得利用九华山上妖魔的传说,把钦命要犯藏在谷里,以你的年纪能有这种胆识,我很佩服。不过也托了你的福,我终於能向皇上覆命了。”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管厨房的玄成啊,你不认识我吗?”他又微微冷笑:“不过,我还有另一个名字,御前一命带刀侍卫,顾英成。皇上听照海报告,说你最近有些古怪,所以就派我来看著你。顺便帮你引见一下,我手下的弟兄。”右手一抬,他身後的树林里,立刻冒出了千百个带著头盔的脑袋,显然是把山下的驻军全带上来了。

    萧榭又惊又怒,全身冷汗涌出。没想到玄成居然是萧闵派来的奸细,自己却只因为他为人亲切就对他放松警戒,连他跟在自己身後都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