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记不记得起来,我们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不管过去怎样,你的未来都是我的。我希望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你的孙子也是我的孙子,你的来世也是我的来生。”
回吻住心爱的佳人,如枫的甜美几乎快要让他疯狂。
“我可以再爱你一次吗,枫儿?”心疼她的娇柔,阎夜咬牙等待她的默许。
“嗯嗯……轻……轻一点……”
她美丽迷人的模样更使阎夜心动万分,如枫单纯的响应和娇美的容颜,显然已将他体内那贲张的亢奋相渴挑得更盛。
炽热的爱恋和冲动的火热,瞬间在相拥的两人之间迸射出来。
柔声的低喃与亲密的爱语回荡在整个房间,大床上那甜蜜纠缠着的男与女舞动着他们对彼此最深的爱恋。
那阵阵娇呤和粗喘诉说了他们如火般燃烧的激情,许久未曾停止……
两个星期过去了,事情果然如阎夜所预料到的那样,在神偷门放出风声,邢昊偷宝离开神偷门之后,他被大批翔鹰帮那些企图坐在帮主大位的人追杀,更有无数的收藏家型神偷对他手中的宝石群起攻之。
同一时间,阎夜则开始调动神偷门的手下,极力搜集翔鹰帮邢昊等人这前作好把科的证据,如枫每天都极少见到忙得累极的阎夜,却也知道事情正在顺利进行。
她利用这段时间相台湾的林家人取得联系,羞红着脸和四个姐姐讲述了近日相阎夜的相处。不意外的,姐姐们不仅没有责怪她,相反还兴致勃勃地打算立刻赶过来凑凑热闹。
阎夜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多的时间陪在她身边,但尽管如此如枫还是能感觉到他满心的宠溺和眷恋。
她知道,他在努力为她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过着真正平安幸福的生活。
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看到满身相阎夜彻夜欢爱后留下的记号,她不禁羞红了小脸,快速地洗好澡,准备下楼寻找阎夜的怀抱。
“别动!”
在走廊的转角处,等到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不对,她的后脑勺已经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喝,被一个圆型硬物顶住。
“邢昊?”她直觉地反问,心中从最初的惊骇快速地转化为平静,她狡黠地转着大眼,稳了稳心神,暗自寻找着逃生的良机。
“你很聪明,林如枫,可惜就是太聪明,我才不能让你活着。”邢昊走向她的左侧,冰冷的枪口直指如枫的太阳穴。
现在他如同丧家之犬,落魄到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如枫认出他所造成的,如果他早一步狠下心杀了她,现在也不会被阎夜疯狂地报复。
“即便我死了,阎夜也不会放过你。”
悄悄地转动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中央有一个特殊设计,如枫也是不久前知道。她发出的信号不仅四姐可以接收到,另一枚戒指的主人也可以清楚地知道。
“我杀了你,要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邢昊阴冷地狂笑,枪的力量更是重了半分,。“他得到了一切,得到了神偷门,得到了林炜天的信任,甚至还得到了,如果不让他失去点什么,那还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狠毒地嘲笑着,逼着如枫来到楼梯门。
“你在妒忌?”毫不犹豫地说出心中的话,戒指上轻颤的回应让她更加安心。
“我相阎夜一直在猜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爹地救过你的命,阎夜视你为亲兄弟一般,我自认为也没有得罪过你的地方。原来你只不过是在妒忌,妒忌阎夜的能力比你强,妒忌他拥有了一切。”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打乱他的神智,好找个机会出手。
“不,不是这样的!”果然,听了她的话,邢昊的脸部表情变得扭曲,他声嘶力竭地高喊出声。
“我的能力不在阎夜的能力之下,我入门比他早,更早得到林炜天的信任。为什么?为什么就算我这么努力,林炜天还是将神偷门给了他。我不服啊,为什么不是我,我也为神偷门打拚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最后得到门主位子的人还是他,为什么?”
他在如枫的耳边狂吼,枪抵住她头的样子,让那刚刚悄然来到两人身后的人全身紧绷。
“你恨我们?”如枫在心中长叹了一声,妒忌果然会让人发打。“你永远也比不过阎夜的,即便今天是你来坐门主的位子,你还是会有二心做出出卖神偷门的事情。我爹地从来没有不信任你,阎夜也没有,只是你自己做出了伤害神偷门的事情而已。”
“不!不是这样的!”邢昊狂吼。“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如果今天换做是阎夜在我的立场上,他也一样会这么做的!”他坚持,是阎夜的出现夺走了他的一切名利和地位。
如枫已经看到她等的人正在一步步地暗中向这边靠近,她的激将法就只剩最后一步了。
“他会问?你扪心自问,如果今天是你坐在门主的位子,阎夜也会杀了你,出场神偷门吗?他不会的!他永远都不会!也正因为他不会,我爹地才愿意将这位子传给他。
不仅是因为他的能力,也因为对他无限的信任。他始终把我,把我们当家人。既然是家人,就不会伤害对方。我们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就像他也全心全意地信任神偷门一样,我们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让我们分开。”
如枫冷着声,一字一顿的脆声念着,话中的肯定和感情,温暖了那暗处男人的心,也分散掉邢昊的思考能力,延缓他扣动板机的时机。
“这是你说的,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你是他的女人,他一定是因为得到了你,才会得到林炜天的信任,如果没有你,他根本坐不上这个位子。如果我杀了你,林炜天也不会放过他的!”
邢昊狂吼着用枪用力抵住如枫,企图让她闭嘴,如枫的头因此摇晃不停,看得那暗处的人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一双银眸瞬时闪过凌厉和阴郁。
“你错了,在我的记忆中,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坐在这个位子的。我更不记得我的生命中曾和神偷门的门主有过接触,直到现在,我也想不起之前相他在一起的日子,发生过什么样的事,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如枫努力瞪着面前的男人,不甘示弱。
她恨他,恨他一次次做出伤害神偷门的事,也恨他竟然让她忘了阎夜,让阎夜受伤难过。
说时迟那时快,就趁着他一个失神,如枫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戒尖立刻变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迅速出击,划过邢昊持枪的手臂。
后者哎呀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邢昊捣住手臂痛叫出声,枪也跟着落到地面。
阎夜从暗处快速奔至如枫的身边,一阵黑色的旋风从如枫的眼前闪过,下一刻她的身体已然在阎夜的掌控之中。
此时的阎夜就像是一个复仇的地狱使者,他的长腿一踢,正中邢昊要去捡枪的右手,清脆的骨裂声霎时响彻室内,下一刻,邢昊已抱着手腕惨叫不已。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竟然还想要伤害她!”
银眸凌厉地眯起,阎夜紧搂住怀中的人儿,愤怒地看向跪坐在眼前的邢昊,这个他曾经视为亲兄弟的男人。
“第三次,你三次企图伤害如枫,第一次我饶了你,第二次我放了你,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从腰后取出一把短口径的银色手枪,对准邢昊的脑袋,阎夜气愤的嗜血模样让如枫的心阵阵拧痛起来。
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阎夜的手臂,将自己温热的体温缓缓传给他,专注的对视想要让他明白。
她要和他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和他在一起
“你以为杀了我那么容易吗?我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即使是我要死,我也要抓着你最爱的女人陪葬,哈哈哈哈。”
邢昊从地下爬起来,从自己的衣袋掏出另一把手枪,他的左手持枪,右手无力地垂下,那笑容阴残凶狠,无所顾忌让阎夜的眸子更感冷暗。
“我们一人一枪,机会公平得很。”阎夜搂住如枫的细腰,同时跟邢昊举起枪对峙。“你不是说我得到这个位子不公平,我们平时就来次公平的决斗吧。”阎夜咬牙,银色的眸子中满足暗含的杀气。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公平存在吗?哈哈哈,没有的。”邢昊举枪的手微微地颤抖。“阎夜啊阎夜,你傻就傻在做人太一心一意了,你太想呵护你的女人,反而会看不清,没有把握你以为我会来吗?”
他举枪指了指阎夜怀中如枫身上那不知何时贴上去的红色圆型标志,仰天狂妄地哈哈大笑。
“你的小情人身上被我放了炸弹上去,红外线的设置,只要我将枪打在你的小情人身上,那隐型炸弹就会立刻爆炸,即使你打中了我,爆炸也会让你死的,哈哈哈……”
他笑得惊天动地,拚了命的样子让如枫和阎夜一愣。
低下头,阎夜清楚地看到如枫身上明显的红色标记,正闪动着不同寻常的光亮。他冷笑出声,紧紧握住如枫的小手,自己更是贴近她的娇躯。
砰一声,巨大的枪声在邢昊还未来得及笑完时就已响起,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失血的大洞,手指颤抖指着阎夜,你呀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是和你玩游戏,那么就要遵守你的游戏规则,不当君子是吧,我从来就不认为我是君子。我说,伤如枫的人,我必以其人之道千倍还之!”
冷硬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着,阎夜注视着面前倒下的男人,凌厉的眸子更显深邃,毫无表情的他如驾驭黑夜的王者,像个冷凛的战士般威武有力。
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邢昊将恨意全部转化为力量,拚命扣动他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扳机,对上的不是如枫身上的炸弹,而是阎夜的胸膛。
“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砰!
“不!”
枪声再次响彻四周,没等阎夜反应过来,他身边的如枫已然扑了上来,想用自己的娇躯替阎夜挡枪。
她意外的举动吓坏了邢昊,吓坏了刚刚潜入大厅的一群林家男女,也得离她最近的阎夜心中停摆。
来不及仔细思考,阎夜已经低腰转身,快速地将刚刚扑上来的如枫用力推开,他自己的身体则再也来不及闪躲,正好迎向枪口被打个正着。
“如枫,小心!”
众人一阵惊呼,站不稳脚步的如枫身子正快速地朝着楼梯下跌去,她来不及抓住什么支撑物,阎夜已然用受伤滴血的身子用尽所有的力气,快速地朝她扑来。
紧紧搂住她下滑的身子,在如枫的头撞到楼梯的那一刹那,他终于赶得及用自己的身体包围住她,两人齐齐地向楼下滚去。
意识正慢慢地从如枫的思绪中抽离,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也是这样护着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阎夜。”伸出手,她想要抓住那模糊的身影,可惜摸到的只有一手灼热的黏稠。
在跌下楼底昏迷前的一刹那,她眼前闪过的是阎夜焦急的脸,和他不断涌出鲜血的胸膛……
第十章
在清晨虫鸣鸟叫的时刻抬起头,如枫睁开酸涩的双眼,看着面前床上的男人沉睡安祥的脸。
一个星期,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昏迷中的阎夜还没有从沉睡中醒过来。用医生的话说,如果他再这样沉睡下去,很有可能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她的眼睛含满热泪,坐在他的床边,紧紧抓住阎夜的手,习惯性地悄声轻唤着他的名字。
“阎夜,天已经亮了,今天的太阳又升起来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你不可以一直睡的,你一个大男人睡懒觉像什么样子嘛!你快点醒过来,用你的行动告诉那些白痴医生,你没事,你还是健健康康的。”
一颗泪,落于阎夜温热的掌心,再垂下头时,如枫已是泣不成声。
“医生说你伤得很重很重,胸口中的那枪离心脏很近,身上又有多处骨折,脑部也受到撞击。可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相信你会醒过来。因为这里有我在,你一定不忍心这样抛下我的,因为我会哭,你不醒过来我就会一直哭一直哭,你一定也不忍心的对不对?”
如枫低诉苦,取过一旁的湿毛巾,一如往常地为沉睡中的阎夜擦脸。
“你长得真的很漂亮很好看,虽然你不愿意听到人家说你长得漂亮,可是我还是要说。你不喜欢听,就跳起来告诉我吧。你真的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从我们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你就是那么好看。
如枫的泪已经止不住地从颊边不断地流下来,整整一个星期,她都守在暗夜的床边。
前三天他仍未脱离危险,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盼到医生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了,得到的却是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来,可能随时会沉睡着离开世界的消息。
“你不醒来是不是因为把我忘记了?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你知道吗?之前那些被我忘记的事,我已经全部都想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又跌了一次,而且半天就醒了过来。然后,所有的记忆就都跟着回来了。”
她握紧他毫无知觉的手,落着泪勉强自己要笑着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早点去跌一跌了。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遇到生病的人,他一直不醒来,就需要有人在旁边一直吵他,这样他受不了被人吵,就会立刻醒过来的。所以我决定了,不管你还要睡多久,我都不会再让你睡下去。我会吵醒你的,你看着吧,我会拼了命努力吵醒你的。”暗夜那毫无反应的脸让如枫心惊胆颤。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又要拼了命地救我呢?都是我不好,总是喜欢跌下楼,又不听你的话做事冲动又冒失。如果你想骂我,你就快点醒过来好好地骂我一顿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再也不会不理你,也不会再忘记你了。”
“我终于了解到爱一个人却无法告诉他的心酸,五年是吗?我忘记你五年,那么久的时间,你是不是也像现在我唤着你的名字一样,叫着我的名字呢?我能停到,我真的都听到了,所以我回来了,来到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
将头靠在暗夜的身旁,他缠满纱布的前胸和手臂让如枫的心一阵阵的揪疼不已。
“我还说过要保护你的,可是我都没有坐到,不仅如此,我才是真正让你伤了心,也一次又一次让你手上的人。你的手臂常常受伤,每一次都是因为我,一定好痛苦好难过。五年的时间我不在你身边,你受创的伤口没有人给呼呼,一定很痛吧。”她捧起他的手臂,像是自己最珍爱的宝贝,将唇贴近那满是伤痕的肌肤。
“呼呼是最好的良药唷,特别是家人的呼呼,因为有爱所以会非常快的就让你好起来。我来给你呼呼,这样你就不会觉得疼,这样你就会快点醒过来,快点好起来。”
轻吻落于那一个个或深或浅的伤痕,如枫落满泪的小脸,没有发现那手臂正因为她的举动而轻轻动了一下。
是谁在他的耳边吵?
说如枫吗?
他的枫儿,她在哭吗?
他的头好痛,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涣散的思绪让他整个大脑虚弱无力,他要动,他想要睁开眼,手臂眼皮却有着千万斤沉重。
她为什么哭呢?有人欺负她了吗?还是她受伤了?很痛吗?
还是他要死了,所以她在哭,哭得很伤心,说得也很伤心。
不,他不要死,他还有她在身边,他不要死!
醒来!
有个声音一直要他醒来!
一阵疼痛袭上那睡梦中的大脑,他咬紧牙关强烈地和痛苦对抗,直到累得疲倦不堪,才恋恋不舍地沉沉睡去。
但是他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声声呼唤着要他醒来。
当当,病房的门被敲响,林家几个女孩和她们的夫婿一进门,就不意外地看到她们的小妹正哭得伤心欲绝,本就虚弱的身子连续熬了几天几夜,已经是花容憔悴而不堪一击。
“如枫,你又在哭了。”林家老大洁依快步上前,将小妹娇小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低声轻哄着。
他们接到消息已经快速从各地赶来,但还是迟了一步,等到他们进入神偷门大厅的时候,正好目睹了全部意外的发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