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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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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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仍发愣的聂轻,自言自语的:“我只是问问而已嘛,你们何必这么生气?” 
她更没将聂纯在盛怒下脱口而出的话放在心上。    
    纯洁两人除了想趁机羞辱聂轻出出心中恶气外,聂呜已更以一串珍珠项链为 
代价,要她们姊妹俩吓唬聂轻,看能不能吓得她在最后一刻悔婚。    
    奸计当然没有得逞,而聂轻更在聂呜已的扼腕与不甘中,坐上了往无央堡的 
大红喜轿。       
    第二章       
    是害怕她的“疯病”吧。 
    传说中,她那个神秘且无所不能的丈夫——东方任,只应酬似的和她拜堂, 
连“送入洞房”都懒,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而挽着她回房的喜娘,一只手不但哆嗦得紧,连脚都几乎软地无法走路了。    
    服侍她端坐在床、喝完没新郎在场的交杯酒后,喜娘以发颤的声音对她丢下 
一句“请夫人早点安歇”,便忙下迭地跑了。    
    想到这,聂轻不禁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雪白的小手不舍地来回抚着安放在膝上的短剑。    
    虽然歧叔临终前一再叮咛她不可拿着短剑对东方任胡闹,但聂轻还是将它带 
来了,这是歧叔留给她的唯一纪念,除此之外它更可用来防身。    
    揣着短剑,她才会有安全感。    
    不耐烦的聂轻一把抓下碍事的盖头巾,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满桌的果子与佳肴。 
心想反正这儿也没人,她索性摘下几乎压断颈子的凤冠,然后抡起袖子大大方方 
地吃了起来。    
    聂轻边吃边打量房间里的摆设,房间还算宽敞、舒适;陈设虽然简单,但该 
有的家具与褥一件儿也不少。    
    失望吗?    
    不,这儿和她的木屋比起来,好得太多了。    
    从拜堂的大厅一路被人搀扶至此,聂轻虽看不见周遭的景致,也清楚地知道 
转了不下十数个院落,走得脚都有点儿酸了,今晚,她算是真正见识了无央堡的 
占地辽阔。    
    一路上,聂轻只觉得耳边传来的宾客喧闹声愈来愈低,现在,竟静得让她听 
到屋外的夜虫低鸣,拜堂时的狂欢与热闹已变得遥远,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 第二天,天 
未大亮,聂轻终于“亲眼”见到无央堡的人。    
    只一眼,她忍不住心中直赞,喝,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清纯且纤柔 
的身形我见犹怜!连丫鬟都貌美似仙,看来,无央堡中卧虎藏龙的言真有几分可 
信度。    
    没想到美丫鬟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餐盘,嗫嚅道:“我。。。。。。。 
我没料夫人如此早起。。。。。。”    
    “我一向早起惯了,不算什么的。”    
    习惯在天未亮起床好为歧叔做早饭的聂轻,今天也是一大早便醒了,不同于 
木屋的摆设唤回了她的记忆——她于昨天嫁给了东方任,而歧叔也不在了,从今 
天起她再也不需要起床做早饭了。    
    心头有点儿酸酸的。    
    可是,看到这漂亮丫鬟后,聂轻的心情变好了,甚至还有兴致逗着她玩。    
    “哦。”丫鬟低低应了声,她本想趁夫人熟睡了,偷偷将膳食摆好溜走的没 
想到事与愿违,害得她得硬着头皮伺候这个“疯夫人”。    
    这只求尽快完事走人。    
    只见这名俏丫鬟低头专心布菜、摆碗筷,将送来的早膳摆好后,一刻也不敢 
多留地便躬身倒退;快得让聂轻还来不及开口唤回,人就消失在偏院的围墙外。    
    匆忙跑走的丫鬟,不偏不倚地冲进墙外一名男子的怀中,而他只是静静地伸 
手扶好红着脸的丫鬟,而后瞥了聂轻一眼便潇洒地离开。    
    看得聂轻一头雾水外加两眼凸凸,她好像看到什么喽?郎情妾意吗?    
    在“四方居”的日子,一日三餐都是美丫鬟送来的,但惜话如金的也仍只有 
“夫人”两个字,找不到人说话解闷的聂轻都快给闷昏了。    
    三天后,按捺不住的聂轻终于采取行动,她趁俏丫鬟低头专心工作时,调皮 
地钻到她的怀中,仰头对上她的眼:    
    “为什么你不敢正眼看我?”    
    聂轻的出其不意,吓坏了她。    
    害人家打翻了手上的碗不说,更让等在墙外的青衫男子脸色发白地冲了进来。    
    惊觉恶作剧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有些亡羊补牢的聂轻拍着她的背极力安抚着 
:    
    “别怕、别怕哦,我不是故意的。”    
    “可。。。。。。可是——”美丫鬟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吓死她了,那一瞬间,她以为夫人的“疯病”就要发作,她是再也逃不了了。    
    “我只是想问你叫什么名字罢了。”聂轻没好气地瞄了她一眼。“又不是要 
吃了你。”    
    “我叫宸因,是服侍夫人的丫头。”    
    “那你呢?”聂轻转向那名青衫男子。    
    “我叫名霄,是堡里的总管,进来想请示夫人可有吩咐?还住得惯吗?”    
    “相传是这样吗?”聂轻偏头打量他。他明明就是冲进来救人的,还想转?    
    “自然。”名霄笑笑。    
    现在的他又是无央堡里人人见惯的那脾气随和的总管,刚才的情绪失控仿佛 
不曾发生过似的。    
    “你的武功不错耶。宸因手上的碗一落地,你便从墙外飞掠而进,知道我们 
没事后,能在瞬间止住来势,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名霄笑着拱手:“谢夫人夸奖。”    
    “名总管是担心夫人的安危。”宸因补充。    
    “我看不是喔。”聂轻那双大眼从名霄身上瞄过来,又从宸因脸上溜过去, 
贼得很。    
    不想多说的名霄只想求证他的发现:“夫人会武?”    
    “只是一些防身的拳脚,花拳绣腿的,谈不上会武。”聂轻不以为意地摆摆 
手。    
    得到答案的名霄略微点头示意后,便往外走,再次回到他先前驻守的墙外。    
    看著名霄的背影,聂轻自言自语的:“他一直都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吗?”    
    不觉有诈的宸因很自然地搭腔:    
    “名大总管比起堡主和冷公子算是好相处的了,随和的他对下人很好,甚至 
还曾替下人们向堡主求情,是个超级大好人。”    
    侧头看她的聂轻笑得既贼又皮。    
    宸因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    
    直到她听见聂轻银铃般的笑声后,才敢鼓起勇气放怀打量人人口中的“疯女 
人”。    
    没错,笑得前倾后仰的聂轻的确和一般千金小姐不同,也和堡主拥有过的女 
人相差极远,可是那双清澄的黑瞳,以及毫无心机的真性子,根本不像疯病缠身。    
    是她错看了吗?还是外面的传言只是误会? 
    ~~~~~~~~~~~~~~~~~~~~~~~~~~~~~~~~~~~~~~~~~~~~~~“四方居有什么动静?”    
    合起帐簿的东方任抬眼问垂手随伺一旁的名霄。    
    “没有。”    
    “那你为何总在用膳时间出现在四方居?是想确定我没饿坏了她吗?放心, 
我不会命人在食物里下毒的。”    
    “我——”名霄对于东方任能清楚地掌握他的作息并不惊讶。    
    “你若是看中了堡里的哪个丫鬟,不必禀明于我,你便可将她占为已有。但 
你得记住肩负的责任、对我的誓言,还有,我绝不会原谅你的背叛。”    
    “名霄明白。”压在名霄心中的无奈又因东方任的话而沉了几分。    
    “聂轻呢?成婚半个月一直不见夫君的脸,她难道没有一丝怨怼?”    
    “没有。”    
    事实上她还玩得不亦乐乎。    
    绝对不是他眼花,名霄发誓当聂轻从他口中证实堡主无意见她时,脸上如释 
重负的表情夸张到让他想视而不见都难。    
    最令名霄不敢相信的是,一直战战兢兢过日子的聂轻开始安于四方居的一切, 
变得放松且随性。    
    “这可奇了。”东方任笑笑。“看来,外界传闻果然不假,她疯了。”    
    “关于这件事,我开始怀疑传言的正确性。”    
    “是吗?”东方任随口应着,聂轻的事从不曾在他心头驻留过,自然也不会 
分神去细想名霄的话。他直接切入自己最在乎的:“你对这些擎云庄的帐册有什 
么看法?”    
    “问题很多,除了帐目与存贷不符外,还有多项虚报与谎报的交易,不只各 
商号的分帐如此,连山庄的总帐也是一塌糊涂,重新整顿恐怕要费上好一番功夫。”    
    “我想也是。”东方任笑笑。“从聂呜已拚命阻止婚礼看来,就不难猜出这 
全是他从中搞的鬼,不过咱们能顺利拿到这些内帐全都是没君的功劳。”    
    “不敢。”主子的称赞也没让冷没君出现另一种表情,仍是冷冷的。    
    “现在聂呜已正为了一阵怪风吹灭火势、并将帐册吹得不见踪影的怪事而烦 
恼得不能成眠。”名霄笑,想也知道这是冷没君搞的鬼。    
    “九龙印呢?”    
    “没找到。由聂呜已仍是有名无实的代主看来,东西应该不在他手上。”冷 
没君道。    
    “那么是在聂轻那儿喽?”    
    “我看不像。她若真知道九龙印的藏处,绝活不到今天。”    
    “被人藏起来了?”以食指敲着桌沿的东方任沉吟着。    
    “也许。”    
    “是谁呢?”    
    “由聂呜已近年来在擎云庄大兴土木看来,连他也想知道是谁,可惜,擎云 
庄里每一寸土、瓦、砖全都让他翻了两遍,还是找不到答案。”    
    “事情变得愈来愈有趣了呢。”东方任微微一哂。    
    擎云庄里隐藏的秘密比他先前所预料的还多,而这挑起了他的兴趣。    
    经过了这些年,他拥有了一切,相对的也少了刺激与挑战,擎云庄的秘密来 
的正是时候,能适时打发无聊的时间。 
    ~~~~~~~~~~~~~~~~~~~~~~~~~~~~~~~~~~~~~~~~~~~~~~~~~~~~~ “爷!”    
    随着这柔媚如骨的一声呼唤,一身紫色罗衫的姒光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故 
意卖弄风情地在东方任身前缓缓转了一圈。    
    是她太得意了,才忽略了东方任眼里那冷得含怒的眸光。    
    “你愈来愈无法无天了。”东方任低沉的嗓音陡地变得严峻。    
    “呃,爷,你这话是——”姒光脸上的笑瞬而转僵,也不敢收起。    
    “除了名霄和没君外,我不许任何人踏入上书苑一步,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我没有。”    
    “哼,你以为受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知道,堡里能替代你的女人多的是。”    
    姒光闻言“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的得意尽敛,取而代之的是哆嗦的死白。    
    “爷,求您看在这一年来姒光尽心尽力伺候爷的分上,饶了姒光这一次吧?”    
    怒瞪着她的东方任似在考虑。    
    但他唇边那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传递着相反的讯息。    
    “你在无央堡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想,是该让你静下来好好反省 
的时候了。”    
    “不,不要啊,爷!”跪着上前的姒光紧紧抓住东方任的脚,像溺水的人想 
攀住最后一丝希望。“我会乖的,就请爷原谅姒光的无心之过,好吗?”    
    “不行。”东方任擒住姒光的下颏逼她抬头。“这样,你才会永远谨记着惹 
火我的下场。”    
    这是喜怒无常的东方任,而他对女人的偏好,更是让人摸不到准头。    
    他爱清沌、也喜弱质,更欣赏烟视媚行;在女人急着想爬上他床的情况下, 
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更厌恶讨好、哄骗那一套。    
    他一直是主控者,只要顺他的意,珠宝绫绸随你开口,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 
下;可,一旦恩断情绝,他的惩罚也极其无情,受冷落的侍妾在无央堡的地位比 
慷仆还不如,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爷,不要。。。。。。”姒光哭诉着。只是不管她流的泪再多、哭得再惹 
人心怜,也唤不回东方任冷硬的决定。    
    “记住,我绝不容许任何女人爬到我头上来,就算再得宠的待妾也一样。”    
    一直想让东方任见见聂轻的名霄,见机不可失,脱口问道:“爷,你今晚会 
到四方居吗?”    
    名霄的话让不见情绪起伏的冷没君一震,甚而抬眼对他投以惊愣的一瞥。    
    东方任只是面无表情地望了名霄一眼。“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行踪来了?”    
    “这——聂大小姐也算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将她安置在如冷宫般的四方居 
不闻不问的,似乎不太妥当。”    
    虽然她好像很喜欢。    
    名霄的话招来姒光恨的眼神。若非亲眼目睹,否则名霄绝不愿相信一名女子 
竟能散发出比男人还恶毒且欲置人于死地的眼神。    
    “我对疯婆子没兴趣。”提起聂轻,东方任便觉倒尽胃口。    
    “可是——”    
    转头望向名霄的东方任黑眸中已着怒光,一连两次的拨弄让他就快发作: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了,我不想再听你提起她。”    
    “是。”    
    “一个疯妇所能要求的不过是衣食无缺,我已经做到,其余的不关我的事。”    
    她没疯!    
    名霄硬生生将这句反驳给吞了回去,明白再说只会惹来主子不快,对他、对 
聂轻都没有好处。 
    ~~~~~~~~~~~~~~~~~~~~~~~~~~~~~~~~~~~~~~~~~~~~信步在堡里乱逛的聂轻, 
被在空地上练拳的小男孩给勾去全部的注意。    
    唉,真是乱七八糟!    
    不但下盘不扎实,出拳又散漫无力,不但漫无系统,更是中看不中用的,聂 
轻真想会会教他功夫的师父,他的师父定是想到哪、教到哪儿,天马行空的只想 
蒙混了事!    
    还没有来得及发表她的“高见”,聂轻的耳旁便传来略显稚嫩的男声:    
    “谁!是谁偷看本大少爷练功?”    
    “是我。”聂轻大力地往前一站,伸出食指傲慢地在他跟前摇了摇:“顺便 
更正,本人绝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瞧着你,怎样?”    
    男孩叉腰瞪她,聂轻便也不客气地给瞪了回去,只见男孩的脸色略显苍白, 
但小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的骜兴与赜指气使。    
    男孩竖起一道浓眉,不客气地直问:“你是谁?我怎么从没在堡里见过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功夫真的差劲透了。”    
    聂轻的轻佻惹怒了他,让他胀红了小脸大吼:“你是爹刚娶进来的疯婆子, 
对不对?”    
    聂轻不客气地朝他上下打量着,原来这小孩是东方任的儿子,难怪像小霸王 
似的目中无人。    
    “没错,我叫聂轻,世俗通称我的新身份为——后母,怎样,要不要叫声‘ 
娘’来听听呀?东方彻?”    
    这话更是让他冒火:“你这个疯婆子想当我娘,还早得很呢!”    
    “如果我能打败你呢?你是不是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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